「你把殿下給揍暈了?」七媽媽嘴角依舊掛著微笑,試探著問。尹繆也依舊用力的點點頭。
七媽媽也平靜的點點頭,轉身就準備離開,卻猛地被尹繆拉住,「你要去干嘛?」
「收拾行李走人啊。」七媽媽平淡的說著,好像對于這件事並不怎麼關心。「在這里等著被砍頭麼?」
我滴個七媽媽啊……尹繆頓時來了委屈般的扁著那櫻粉的小嘴,一直站在一旁的上官瞳不斷的掩嘴偷笑。「不過,他應該不知道是我揍得……」尹繆慌忙的解釋道,順手拽住七媽媽——
錦御館前廳——
濟桓姿態優雅的坐在酒桌前,一雙水霧彌漫的勾魂眼毫無焦距的望著自己面前的酒杯,縴細的手指輕輕點蘸著杯中漾起層層微弱的波紋,一身白色的長袍在燈光的照射下,隱隱散發著一絲淡淡的寒冷,讓人退步三舍。
濟桓也詫異自己為何會來到這種煙花柳巷之地,回想起嫦曦對自己的平淡,胸腔就會燃氣一團怒火,察覺時,自己已經坐在了這里。
她以為我這輩子只喜歡她一個?呵,笑話!濟桓冷笑一聲,狠狠的捏住自己擺弄過的那只酒杯,全身的力氣全都聚集在右手。
砰!
整個館子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全都聚在了濟桓的身上,只見桌子邊一點一點的滴著一種混合液體。濟桓抬起手掌,看著掌心一股紅色的液體漸漸的流出來,眉毛也隨之緊鎖在了一起。
「殿下這是有自虐傾向?」樓梯處傳來一陣調侃的聲音,七媽媽拽拽身邊的尹繆,這小妮子對靖國的王子殿下也如此尖酸刻薄。一旁的尹繆倒不以為然,她居高臨下的望著樓下冷酷俊美的男子,不知為何,尹繆如今一看到這濟桓就想刺激刺激他。
濟桓可是看這個女子異常的眼熟,同樣的神情同樣的說話語氣,正如他第一次見到嫦曦時一般,也正因為嫦曦那不同于尋常女子般的氣質讓濟桓深陷其中,可是,眼前這女子的眼神卻和嫦曦不同,這女子漠然的丹鳳眼中卻帶著幾分幽冽與銳利,讓人見了便深深將那神情烙印在心里。
尹繆自是注意到了濟桓那不斷流出血的右手,眉頭一皺。怎麼說他也是靖國的王子,如果放任不管是不是有些不好?
這樣想著,尹繆緩緩走下樓梯,攏了攏耳朵旁的青絲,她輕輕抽出一條白色絲綢制的手絹,抬起一聲不吭的濟桓的右手,自顧自的包扎了起來。在濟桓的眼里,這女子不過是和其余女子般那樣向自己套著近乎,怪自己前一秒還覺得這女子有幾分像嫦曦。濟桓斜瞟著那深邃的眸子,仔細的打量著尹繆。
雖是冷冷的面孔,只化了淡妝,卻依然讓人有種美若天仙,傾國傾城的感覺。一條銀質手鐲自然的躺在手腕處,無意間觸踫著濟桓的手指,讓濟桓感受到其主人的體溫;尹繆似乎並未注意到濟桓的打量,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濟桓受傷的手上,那目光純潔似水,偶爾帶著一絲淡然與憂傷;讓他有了一種可望不可即的感覺。
卻是一個有點姿色的美女,可是比起嫦曦還是遜色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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