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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瑞賭場位于江城的西區,與之相反的江城北區,江城四大豪門的證券和銀行資金押運而出。
勝利路的三號天橋,這里算是江城最繁華地之一,一輛醉駕的司機開車突然橫入押運車之間,將主押運車和後機的押運車橫隔開來。
踫!撞車了!交通阻塞了!
醉酒司機打開車門,大吐特吐,穢物還沒有吐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出一顆子彈,直貫大腦,血濺面門,倒在了自己的吐物上。
死人了!
頓時,勝利路三號天橋的入口處一片混亂!
主押運車剛剛上到天橋十米之外,天橋突然爆炸,押運車被困在了天橋上……
押解員立馬作出了反應,開始向總部進行呼叫,可呼叫還沒有傳出去,高建築物某點射來兩顆子彈,第一顆並沒有穿透押運車的防彈玻璃,只是將防彈玻璃射成了一個圓點,以圓點為中心,防彈玻璃出現了蛛網式的小裂紋。
神奇的是第二顆子彈,第二顆子彈無比精準地射擊在了第一顆子彈形成的圓點上,借著第一顆子彈產生的松動,防彈玻璃成為了擺設,被貫穿,第二顆子彈無情地射入了呼叫押解員的大腦……隨著一道血噴,呼叫押解員歪在了車子中。
呼叫押解員歪在車子中的同時,天橋上閃出兩個人蒙面人,其中一個蒙面人將手中的炸彈放在了主押運車的後車箱門。
轟隆!主押運車的後車箱門應聲而開,一顆煙幕彈扔了進去……
砰砰!主押運車後車箱中響起了槍聲,其中一個人躍蒙面人迎著煙幕彈中射殺出來的子彈躍了進去……槍聲繼續在主押運車的後車箱中響著,但隨著幾道沉悶的聲音,槍聲和咳嗽聲什麼都沒有了,一扎扎鈔票和其他物品從主押運車後車箱的煙幕彈中拋了出來。
主押運車後車箱外的另一個蒙面人完全不用手接,以傳球的姿勢,只是對著拋出的一扎扎鈔票和其他物品輕輕地顛一下,就象一個排球二傳手,一扎扎鈔票和其他物品落下了三號天橋,不偏不偏的全部落入天橋下面一輛裝著垃圾的車子中,然後帶著一車難聞的「垃圾」離開了。
垃圾處理車離開,押運車外的兩個蒙面人翻身下了天橋,將押解員的視線引開,讓垃圾處理車走得沒有任何障礙。
後面被阻押運車中的押解員知道出大事了,紛紛下車,拔槍趕向天橋……由于混亂,本就擁擠難行,再加上高建築物某點射出的子彈總是彈無虛發地擊中腦袋,讓押解員一個接著一個地倒在了血泊之中,阻止了押解員的追擊。
從主押運車上三號天橋,到三號天橋只剩下殘垣,前後不用五分鐘,好專業的手法!
當刑警大隊的隊長鄭重帶人趕來的時候,留下的除了殘垣,就是尸體和傷員。
看著這一片不堪的狼藉,隊長鄭重一拳重重地擊打在了車子上,雙眼全是怒色。
「鄭隊,這又是金三角干的吧!」汪如意心驚地問道。
「除了他們,還會有誰?他們先是將我們的注意力引向祥瑞賭場,然後再在這三號天橋下手,夠狠的!」隊長鄭重怒聲而語,「汪組長,我們江城真的啃到硬骨頭了,我想你也不會再和二組爭了吧?這可不再是誰和誰的事情了!金三角還有一次作案的機會,如果說再讓他們得逞了,那我們將是繼七省二十六個城市之後的第二十七個城市!」
「鄭隊,我知道,押運車廂中的押解員全部是用重手法一招致命。」汪如意低聲說著,「我也沒有想到他們不但自身的實力夠強,而且手法也夠專業,配合更是無懈可擊。」
「是啊!」隊長鄭重沉重地說著,「看來僅憑借我們刑警隊是不行的,還得要市特警隊的全力支持。」
這次,汪如意沒有說什麼,她現在親眼看到了金三角產生的威力,頓時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這種無力的感覺可是第一次,卻是如此的強烈……
江城警局,局長辦公室,隊長鄭重敲門走了進來,局長汪洋並沒有作任何舉動,依然凝重地望著桌子上的重案——金三角案子。
「老鄭,你來了!」局長汪洋輕輕地說著,「坐!」
「局長,看來我們江城也要步七省二十六個城市的後塵了,這三個家伙的整體素質太強了。」隊長鄭重同樣輕輕地說著,「特別是那個伍興,出身特種部隊,得到過專業的訓練,他的子彈讓我們無從捕捉,隨時隨地都可以穿過我們的人的腦袋,我們傷不起啊!」
「我考慮到了,也想到向上面申請軍部的支援,但總覺得太丟人了。」局長汪洋氣憤地說著,「他們太囂張了,竟然在我們江城最繁華之地,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劫車!我們偌大一個江城,難道說就不能夠將他們繩之以法嗎?」
「局長,我研究過了,這個金三角在每一個省市作案三次,而且是一次比一次要大,而我們江城目前好象還沒有更大的目標供他們作案,所以他們暫且不會第三次作案,我們可以緩口氣,好好想想辦法!」隊長鄭重無奈地說著。
「還想?」局長汪洋強壓火氣地說著,「不等我們想出辦法,金三角就再給我們來一個措手不及,遠走高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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