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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勝男是氣王小龍得寸進尺,口不擇言,習慣了女漢子的風格,卻忘記了王小龍還是一個病人……看到肖勝男的大劈腿突然襲來,王小龍本能地抬手欲防,自然扯動了剛剛接上不久的肋骨之傷,輕輕痛叫了一聲。
也就是王小龍的一聲痛叫,讓肖勝男的大劈腿定在了空中,而王小龍的一雙色眼也定住了,連傷痛也忘記了。
時間仿佛突然靜止了,只有一個地方在動,那就是王小龍腿部間的小弟弟。
王小龍身穿單薄的病服平坐在病床上,又沒有蓋被單,小弟弟的升旗赫然醒目,而王小龍過于定神,對自己小弟弟的升旗也渾然不覺。
王小龍的一聲痛叫讓肖勝男的大劈腿定在了空中,肖勝男還沒有來得及收腿,關心的目光先到,這一望不要緊,竟然忘記了將自己的腿收回來了,因為她看到王小龍的目光不對勁,喘息也有了變化,而且襠部的小帳蓬……
「土鱉,你這個……這個……你看哪里呢?」劉雲婷本是關心地沖過來,當明白發生了什麼之後,立馬紅著臉想罵,卻又不知道罵什麼。
「王小龍,你去死吧!」肖勝男在短暫的定格之中,終于有了反應,紅著臉怒喝一聲。
在怒喝聲中,定在空中的大劈腿終于劈了下去,將定格的王小龍劈倒在了床上,由坐姿劈成了睡姿,臉上多了一個黑腳印。
不知是過于專注,還是做賊心虛,王小龍被肖勝男硬生生地劈了一腳,連痛聲都不敢叫出來,特別是胸口的肋骨傷痛火辣辣的,簡直是自作自受。
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肖勝男以前從不穿裙子的,就是因為王小龍才一改風格。在習慣成自然之下,肖勝男忘記了自己今天穿的是裙子,大劈腿之下,裙底的春光被王小龍突然之間一覽無遺︰粉紅色的丁字褲、森林、流水……以王小龍的專業色眼,什麼捕捉不到?從王小龍的生理反應就可以想象得到捕捉到了什麼。
該捕捉的都捕捉到了,再加上王小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又對肖勝男有感覺,怎能不失神?又怎能沒有生理反應?
母老虎發威,那後果是很嚴重的!
肖勝男一腳劈在王小龍的臉上之後,不敢再起腿,改為雙拳繼續捶向王小龍,而王小龍只能強行承受著母老虎的狂風暴雨。
看到肖勝男發威,作為下屬的劉雲婷只能站在旁邊干著急,心中雖然也恨王小龍不應該做出如此行徑,但心中比恨中更多的是不忍。
看到王小龍第一次不作任何反抗並且痛苦忍著的樣子,劉雲婷由不忍轉為了心痛,正準備出聲阻止肖勝男的「暴行」,卻有人先其一步橫空而入。
「你為什麼打我心愛的大叔?」金花花的嬌喝聲從病房的門旁傳了過來。
隨著聲音傳來,金花花沖過來撲向病床上的王小龍,用自己的身子攔住了肖勝男的「狂風暴雨」。
肖勝男的「狂風暴雨」是攔住了,可由于情急,金花花沒有注意王小龍的生理反應,一下子壓在了王小龍的「一柱擎天」之上,那後果?從王小龍的五官擠在一起的表情就可想而知了。
看到金花花的突然介入,肖勝男不得不收勢住手,心中的火氣消去了不少,也想起來王小龍是一個病人。
想起來王小龍是一個病人,再看到王小龍痛苦的樣子,肖勝男一下子慌了神,繼而俏臉變得通紅,分外妖嬈,可惜王小龍此刻沒有心情捕捉了。
肖勝男的「狂風暴雨」停止了,金花花正要向肖勝男興師問罪,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腰部被什麼頂著?以金花花豐富的「人生」經驗,立馬明白了什麼。
金花花連忙起身,看到王小龍將雙手迅速捂著重要部位痛苦的樣子,知道「弄痛」了王小龍的命根子。
「大叔,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的小家伙……」金花花伸出手搭上了王小龍的手,急急說道,「大叔,快讓我看看!」
可是,此時此刻,王小龍能將手拿開嗎?無論金花花怎麼使勁,都無法拿開王小龍遮羞又遮痛的雙手。
「大叔,要不我幫你吹吹?」金花花毫無顧忌地說著,「大叔,我很會吹的。」
王小龍的嘴是賤,但遇到金花花這種開放得出格的小太妹卻敗得一塌胡涂,他知道金花花是說到就做到的,就算是現在月兌下褲子口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金花花,我……我沒事。」王小龍的俊臉也一下子變得通紅,口齒也變得不利索了起來。
「哼!真是活該!」本有歉意的肖勝男看到王小龍和金花花二人的一幕,心中頓時更不爽了,開口冷哼著。
「你是誰?為什麼對我的大叔這樣?」金花花聞聲,才想到要找肖勝男算帳,「如果說我大叔有什麼事情,本小姐一定要你好看!」
「你又是誰?」肖勝男反問著。
「肖總,她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金花花。」劉雲婷臉上的紅暈未褪,小聲說著。
「不錯,本小姐就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叔是本小姐的男人,你們小心點兒。」金花花威脅著,「如果大叔真的出了問題,本小姐就砍了你們。」
「他是你的男人?」肖勝男和劉雲婷二女同聲驚而出口,「你才多大點兒?」
驚聲出口之後,肖勝男和劉雲婷二女將目光同時轉望著苦不堪言的王小龍。
此刻,王小龍已經將蓋被將自己的「丑態」遮掩了,面對肖勝男和劉雲婷二女驚望的目光,只能不自然的一笑,然後捂著胸口,重新倒在了床上,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這招對于逃避很有效。
看到王小龍捂著胸口倒在床上,肖勝男、劉雲婷、金花花三女的表情各異,但多多少少有一個共同點︰關心。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醫生在護士的陪同之下趕了過來,自然是因為特護房的動靜驚動了醫生,而王小龍是什麼樣的人?主治醫生現在自然猜測得到了,如果說王小龍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推開擋在病床前的肖勝男、劉雲婷、金花花三女,主治醫生立馬為王小龍進行復診。
「你們想干什麼?他可是病人,胸口的脅骨才剛剛接上,又在觀察階段,你們可別把我們醫院給害了!」主治醫生在復診中突然轉身,質問著,「我告訴你們,再不允許動病人,否則我和你們都擔責不起!」
說著,主治醫生憤然離開,護士則是望了王小龍一眼,才跟隨離開。
「王小龍,我知道是我不對,可你……你就是一個十足的大混蛋,汪警官說得一點兒都不過分!」肖勝男不服地說著,「劉雲婷,我們走!」
「肖總……」劉雲婷不情願地喊著。
「你不走?」肖勝男醋意十足地說著,「我走!」
肖勝男轉身即走,可走著走著,腳步變得慢了下來,才知道自己也不願意離開。
看到肖勝男離開,劉雲婷望了王小龍一眼,只有跟著默默離開。
看到肖勝男、劉雲婷二女要離開,王小龍剛想開口,卻被金花花的話語攔住了。
「大叔,你真的沒事嗎?」金花花關心地問著。
「我沒事。」王小龍苦笑著說道,「金花花,你還小,要好好學習,不要再說我是你的男人了,等你長大之後就明白了。」
「大叔,我什麼地方不大了?她們有的我都有,她們能夠生孩子,我也能夠……」說著,說著,金花花突然想起什麼,好奇地問道,「大叔,十分鐘之前,過道中的那些都是什麼人啊?好強的!都不允許我進來,還將我強行趕了出去,不會是來看你的吧?」
肖勝男、劉雲婷二女的雙腳剛剛踏出特護病房,听到金花花好奇的問聲,同時止步,因為她們也想到剛才醫院大門外的一切,應該和金花花口中說的是同一件事情。
「金花花,你說的什麼?」王小龍裝糊涂,「我不明白!」
看到王小龍裝糊涂,金花花突然詭異的一笑,跑出了特護病房,看得王小龍和門口的肖勝男、劉雲婷二女莫明其妙。
就在王小龍和肖勝男、劉雲婷二女莫明其妙的時候,金花花小喘著又跑了進來,直奔到王小龍的床邊,死死地盯著王小龍壞笑。
「小妹妹,不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王小龍被金花花盯得感覺心慌慌,開口而問,「我有什麼不對嗎?」
「大叔,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這個老江湖。」金花花逼向王小龍而語,「大叔,我剛才看過了,這層特護樓其他病房沒有任何的病人,只有你一個病人,所以說……嘿嘿!」
聰明,好聰明小丫頭!
聞言,王小龍的心中一震,開始對金花花刮目相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