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幾年學,在科研室工作了幾年,這就能練就一手好槍法和改槍的技術?
王履不相信!
古語雲︰「水滴穿石非一日之寒!」鄭經偉如今的槍法和改槍的技術,沒有個幾年如一日的勤學苦練是根本就不能達到的,他也是軍人,他明白實力並非偶然這個道理!
鄭經偉是個極愛出風頭的人,要不然他也就不會在黑子和王履的面前賣弄他的槍法了,可是此刻他面對著王履崇拜的眼神,並沒有口若懸河地長篇大論,因為他知道此刻低調才是真正的
拉風!
黑子和王履已經來了,自己的槍法也賣弄得差不多了,鄭經偉也不打算再開槍打靶,于是讓槍手射擊俱樂部的陪練員將自己的槍具收了起來,他是這家射擊俱樂部的會員,擁有著自己的
儲物櫃。
望了望王履腰間的配槍,鄭經偉慷慨地笑道︰「王哥要是信得過兄弟我改槍技術的話,改天就把你的配槍送來讓我給你改改,雖然不敢說能改到什麼登峰造極的地步,但至少也能保證讓
你用起來比現在順手得多!」
「鄭少客氣了!」
王履淺淺地笑了笑,要是能夠讓自己的配槍使用起來更加順手,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但有付出才有回報,他並沒有忘記黑子剛才說的話,當下便是豪爽地說道︰「今天晚上咱們哥三個
就出去好好消遣一番,所有的開支都算在我的頭上,就當做是提前感謝鄭少親自為我改槍!」
話音落下,鄭經偉並沒有露出如黑子一般期待的笑容,而是極其認真地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到了今天晚上再說,現在我想和你們談點兒正事,難道你們以為我叫你們來就是為了讓你
們看我表演槍法的?」
黑子與王履這才反應了過來,異口同聲地問道︰「鄭少有什麼吩咐?」
「都是兄弟,說什麼吩咐呢!」
鄭經偉的一縷淺笑打破了臉上的冰冷,望著黑子和王履兩人說道︰「剛才說到了消遣這個話題,我想兩位兄弟應該還沒有忘記我們上一次去寧江市消遣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吧?」
黑子和王履自然是知道鄭經偉所說的是什麼事情,那可是他們兩人極大的恥辱,早就已經把它刻進了骨子里面,如今听得鄭經偉提了起來,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了陰沉下來,仿似鼻梁上
那道已經痊愈的疤痕又開始隱隱作痛,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恨不得立馬把聶小步那小子給揪出來肆虐致死,完事後還要鞭尸三日!
鄭經偉很滿意黑子和王履此刻的表情,訕訕一笑道︰「我此刻和兩位兄弟的心情一樣,恨不得把聶小步那小子碎尸萬段,只不過這件事情我們得從長計議,不能魯莽行事,那小子現在的
風頭可勁得很呢,不知道你們前段時間有沒有看報紙或者新聞?」
黑子和王履兩人迷惑地搖了搖頭,前段時間他們剛做完鼻子的手術在家里面養病呢,每天都忙著和召來的私人女護理**呢,哪兒還有時間關注寧江市最近發生的新聞?只是當他們望見
鄭經偉那一副有所顧慮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有些發毛,能夠讓鄭經偉如此為難的對手,難道那小子真的大有來頭?
黑子與王履兩人身為蘇杭省省軍區直隸**團下屬連隊的排長,肩膀上掛的也是堂堂少尉軍餃,雖然說不上什麼人中龍鳳,但至少也能夠稱得上少年英杰,他們之所以口口聲聲的稱鄭經
偉為「鄭少」,並且尊敬有加,自然是因為鄭經偉身後的恐怖背景!
鄭經偉雖然自己只是蘇杭省省軍區科研室的一個小工程師,肩膀上掛的也只是中尉軍餃,但他的父親卻是蘇杭省省軍區的副參謀長,兩杠三星的上校軍餃,而他已經捐軀了的爺爺更是蘇
杭省省軍區司令員唐中正的老戰友,並且據可靠消息稱,他與唐中正的孫女已經定下了婚約,也就是說,他即將就會成為蘇杭省省軍區司令員的孫女婿了!
唐中正是何許人也?
蘇杭省省軍區的司令員,堂堂少將,跺一跺腳就能讓整個蘇杭省抖三抖的活閻王,他讓誰人三更死,那人絕對活不過五更,況且黑子和王履還是在部隊上混飯吃的人,要是得罪了這尊活
閻王,那玩兒完了的就不僅是他們的前途了,而是他們的整個身家性命!
可就是擁有這麼牛掰背景的鄭經偉,此時竟然還有所顧慮!
「鄭少,那小子是什麼來頭?」黑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們倆都不看報紙和新聞的嗎?」
鄭經偉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但仍然耐心地解釋道︰「根據我的調查,那小子原是寧江市浩辰建設集團里面的人物,也就是在前段時間才自立門戶,成立了一家自己的建築公司,名叫‘
唐夏建築有限公司’,開張剪彩典禮那天,不僅有浩辰建設集團的總經理董寬出席,甚至就連寧江市國土資源局的局長夏文軒也在典禮現場現身,而且據說那小子和夏文軒的女兒還有一腿!」
黑子和王履自然是知道夏文軒這號人物的,如果傳言屬實,聶小步你小子真的和夏文軒的女兒有一腿,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夏文軒的手里的職權倒是不可怕,但是他的老子可是寧江市
的市委書記夏震霆,一塊難啃的老骨頭!
強龍不壓地頭蛇!
即使鄭經偉在杭都市再有能耐,但是寧江市可是那小子的地盤兒!
黑子和王履都意識到了這件事情有些棘手,但是上一次在寧江市諾斯克酒吧發生的那一件事情,他們絕對咽不下那口氣,既然鄭經偉把他們兩人叫來了,想必已經有了辦法。
鄭經偉也不賣關子,認真地說道︰「為了唐睿捷那娘們兒,我前些天一直呆在寧江市,順便搜集了那小子不少的信息,他的後台雖然很硬,但都是政府人物,況且那小子腳踏著夏文軒女
兒的那艘船,同時又和唐睿捷那娘們兒不清不楚,我看夏震霆也不見得就會死心塌地地護著他……還有一個勁爆的消息,那小子竟然和寧江市的地下皇帝黑旗會有很大的過節,就在今天,他
們還在聶小步的公司樓下發生了火拼,由此可見那小子現在是一的屎,在寧江市都還沒有混出頭,他又怎麼和我們省上的人斗?」
听得鄭經偉這樣說,黑子和王履終于放下了心,原來那小子的背景也不過如此嘛,只不過為什麼鄭經偉會對其表現出顧忌呢,難道那小子還有什麼底牌?
鄭經偉從黑子與王履的眼神中就看出了迷惑,黯然神傷地解釋道︰「那小子在寧江市的勢力並不可怕,但是唐睿捷那娘們兒一直護著不讓我動他,而且據我所知,前段時間唐老爺子也已
經召見過他了,既然那小子已經活著出來了,想必唐老爺子對他也沒有什麼打擊的心,搞不好還會對他有些愧疚而袒護,如果我們貿然動手的話,我怕唐睿捷的報復,更怕唐老爺子的責怪!」
原來如此!
黑子和王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來聶小步那小子還真不是好動的,難道上次在寧江市諾斯克酒吧受到的侮辱就這樣算了?
「要不我們在暗地里把那小子做了?」
黑子伸出手掌在自己的頸部前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小聲說道︰「只要這件事情做得干淨利落,不留下蛛絲馬跡,神不知鬼不覺,誰又能賴到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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