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也叫懂事兒……」
柴璐還沒有把話說完便是停了下來,頓時理會到了聶小步口中所謂的「懂事兒」是什麼意思,站在聶小步的立場……不,應該是站在一個男人的立場來看這個問題,諾斯克等人還真是懂事兒。
**一刻值千金,雖說聶小步和柴璐這算不上什麼**,但要是誰來攪了這好事的話,聶小步還真要他賠個傾家蕩產。
柴璐看穿了聶小步的小心思,說起話來也是故意酸溜溜的︰「你和你那幾個兄弟倒是挺默契的嘛!」
「當然默契了,他們跟我可是過命的交情了!」聶小步自然而然地把這話接了下去,突然覺得這樣說顯得實在是居心不良,好像自己就是一直大,對柴璐這只小綿羊垂涎已久似的,于是立馬改口道︰「默契個屁啊,那幾個家伙就是不靠譜,兄弟遇上點兒事情,他們就知道撒丫子跑路!」
「就你嘴貧!」柴璐沒好氣地拋給了聶小步一記衛生眼,將那小半盆水里的毛巾擰干,悻悻道︰「步大爺,你還不坐起身來,臣妾給您擦身子了?」
「扶大爺一把!」聶小步倒是老實不客氣地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臂,你模樣簡直像極了舊社會里該挨千刀的地租老財。
柴璐自知耍嘴皮子不是聶小步的對手,也不再自取其辱,將聶小步從床上扶了起來,靠在床頭上,羞紅著俏臉,手法生澀地幫聶小步月兌掉了上衣,一看就知道這妮子沒有伺候過別人寬衣,當然,柴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要是她幫別人月兌衣服還手法熟練的話,這才是怪事呢。
月兌掉聶小步上衣的那一剎那,柴璐驚駭地「啊」了一聲,雙手一抖,手中擰干的熱毛巾再次掉進了滾燙的水盆了,濺起了幾顆滾燙的水花在聶小步的的身上,疼得聶小步一陣呲牙咧嘴。
「你干什麼呢?」聶小步吃痛地問道。
「你……你的身上?」柴璐捂著自己的小嘴,指著聶小步後背上的傷痕,驚訝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聶小步雖然長得文文弱弱的,典型的一副小受模樣,要不是眉宇之間彰顯著道道英氣,還真感覺長得有些娘氣,不過聶小步身上的道道傷疤倒是顯得相當爺們兒,曾經就有人說過,男人的身上就是要多幾條傷疤才有味道,所以聶小步此時身上有的不僅僅是因為太久沒有洗澡而產生的酸臭味,還有著那一股子無法掩蓋的男人味。
以前在工地上混跡的時候,成天和鋼筋水泥打交道,在施工現場難免會有個磕磕踫踫,況且交上了肥六那一群損友,在工地上的時候也沒有少和人干架,無奈他沒有肥六那等強悍的身板,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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