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哪兒
一股柔和又溫暖的氣息,包裹著她,讓她感覺舒服的,想睡覺。
不對!我已經死了!麻藥未解?
強大的精神力硬撐著思考著一切。
為什麼,睜不開眼楮。
想要看清所處的狀況,卻睜不開眼楮。憑直覺感覺現處一個及其狹窄之地,但是,很溫暖?
突然一股擠壓力迫使她往下。
怎麼回事?
好吵,她們在說什麼?
「用力,好,繼續,呼氣…」
「誒,出來了!」
「可惜了,又是個丫頭」
然後,她就昏睡過去了,昏前還在想,這是在生孩子?怎麼,我不是死了麼…
「丫丫她娘,唉,這,這又是個丫頭,怎麼辦?還是賣了吧?」
一個憨厚的男聲傳來。
「他爹,你看著辦吧,到底也是咱親孩子,尋個好人家吧……」虛弱的女聲一股悵然。如果不是家里窮,誰願意賣自己的孩子。
「哎,那是一定的,你看,村頭王員外怎麼樣?」
「到,咳,倒是不錯的。王員外平日里樂善好施,總是幫助我們這些窮苦百姓,一定,咳咳,會善待咱孩子的。」
「前兩日听說他招童養媳說是小兒子病了,沖沖喜,就這樣吧。明天我去問問。唉怎麼就是個丫頭呢,要是個兒子怎的也得自己養活,唉!」
這是重生了?我果然還是死了。現在是,重生的父母養不活自己,要賣掉?呵!自己還真不招喜歡,兩世做人都遭拋棄,呵,呵呵!
次日,便以二兩銀子的賤價賣給了傳說中和藹又可親的王員外家,是因為他家小兒子得病了找個童養媳沖沖喜,自己勉強長的過關。封建的舊社會!
不過,還不等她模清情況,就出意外了。
當晚,夜深人靜時,村落里突然燃起大火。野獸的直覺令她立即轉醒,對于自己剛出生的這幅身體實在無力。該如何是好?
忽然,腦子里傳來警惕,有人靠近!
來人一身黑衣蒙面,領邊與下擺衣邊都有銀線勾勒著什麼圖案。盡管夜色很暗,她也看清了憑著自己多年與野獸生活的技能,令她看清那,似乎是一個‘魔’字,如同畫一般流暢。
此人手中銀光一閃劃過睡在她旁邊的女乃媽,女乃媽頭一歪,鮮血射出,死了。那人看也沒看抱起她就走。
一路上那黑衣人同樣以此舉掠來了三四個幼童,其中兩個因為醒了,黑衣人怕他們哭鬧直接點了昏睡穴。她倒是假睡觀賞了一切。
一路上倒是想明白了一切,這應該是一個組織,出于某些目的滅了此村,倒是小孩子卻可以用來培養以效力于此組織。
那她是否慶幸自己褪去了童養媳稱號。
那人雖帶著三四個孩子卻猶如無物一般飛奔在樹林。
罷,罷,既來之則安之。
事已如此,接下來也不是她能決定的了,幼童身體經不起折騰,便淺眠休息。
一路平穩到達目的地。
那人翻過一處殘破的院牆,順著小路徑直向內走去。
雖閉著眼楮依舊能感受到周身景物在飛速的變換。要到被決判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