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巡酒之後,他們才從餐館走出來,各自分開了。冰@火!中文.不過在幾乎同一個時間里,他們每一個人的手機上面都收到一份沒有來電顯示的訊息,信里寫著要和他們好好聊一聊三年前所發生的事情,這四個人一看見嚇得都面無人色,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前去赴約。
而我們在昨晚應付完各種各樣的應酬之後,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在二樓的餐廳,我們五個人又在一起用餐,姑媽今天因為事情已經辦好,所以決定今天也跟我們一起去玩。
「姑媽,你確定嗎?我們四個可是還有一天的優惠,你去的話可是什麼都要錢啊!」我說。
「沒事!我無所謂,就是想散散心」。
「那媽媽,我們現在就走吧!」藝馨說。
「好!那就有勞你們幾個帶路」。
隨後,我們坐車又來到了松源。站在門口的還是那位叫做盧茜小姐,她依舊在那里熱情的做宣傳。
「嗨!盧茜小姐,我們又見面啦!」思涵主動上前打招呼。
「是你們啊!你們又來玩嗎?」
「是啊!因為我們有這個。」思涵拿著那張免費的卡出來晃了晃。
「原來你們幾位就是那一百位頭名顧客中四個啊!」
「是啊!」
「盧茜小姐,你的這塊手表樣子很精致哦!」我看到她手里有一塊昨天沒見過的精美手表。
「是啊!我昨天出去玩的時候,看到了,就得很不錯,就買下來呢!」
「是嘛!的確很好看!」
「那你們好好玩吧!我要做事!」當她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不慎掉落了一張照片。
「盧茜小姐,你的照片掉了。」我撿了起來,用手拍了一下,看到里面是一張四個人的全家福,看看他們的親密程度,似乎坐在下面的是爸爸媽媽,盧茜小姐旁邊的應該就是她的哥哥。
「盧茜小姐,你有個哥哥哦!」我問。
我問的很隨意,不過她被我問得好像有點緊張。
「沒有!沒有!那個男的只不過是我爸爸的親戚而已,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玩了,拜拜!」說完,她就撿起地上的照片匆匆的跑開了。
進去之後。
「姑媽,你想先玩什麼!」我問。
「呵呵!我記得你們說有兩個鬼屋很好玩的樣子,我們不如先去那里吧!」姑媽說。
「好啊!我和雨辰倒沒什麼問題,不知道昨天被嚇得差點哭了的兩位大美人有沒有問題呢!」我笑著說。她們兩個有臉紅的不好意思。
「哎喲!怕什麼嘛!思涵,藝馨證明給他們看,我們進去吧!」
「好!」
于是,我們沿著昨天的路線又走了一次,前面幾關,姑媽和我們都覺得不再那麼恐怖,到了最後那個焚燒假人的地方來了。
看來這次來到這里的人有很多可能都是昨天來過一次的,所以他們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一個個站在那里看著。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發現第二排的一個假人的頭動了一下,難道是真人坐在那里嗎?我再上前仔細的看了一下,發現面前那三個居然也是真人,不過都已經死了,胸前各有很多的刀痕,看來是有人是想通過這個裝置來毀尸滅跡。
于是,我馬上跑過去,在三次燈光閃完之前,把他們從座位上拉下來移到旁邊,我剛把最後那個昏迷的男人移開的時候,座位上就著火了。
「瑾,你在干什麼啊!」姑媽被突然燃燒的火焰嚇著,連忙問我。
「姑媽,快去叫救護車還有叫警察來。」我大聲的說。
「哦!哦!好!」
十五分鐘之後,大龍警官和另一個女警官來了,警方立刻封鎖了現場,打開這座鬼屋所有的照明設備,關掉所有的機關,而且為了保護游樂場的信譽,死者死亡的消息也暫時封鎖。
「大龍警官,你總算來了,嗯!這位女警官是誰,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姑媽說。
「哦!嫂子,她是剛剛調來的警官,叫做沈子君,是一位很英勇的女干探!」
「是嘛!那家杰怎麼不來啊!」
「哦!局長正在開會,所以我就過來了,尸體就是這三具吧!」
「對,而且已經死了大約八個小時左右,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十點到十一點左右的時間,死因是被人用鋒利的例如短刀之類的武器朝胸部和月復部猛刺了好幾刀,致使傷口大量出血而死。」我說。
「東方瑾,還有你們怎麼也在這里啊!」
「大龍警官,我們是剛好來這個新開的游樂場玩」。
「那麼瑾,凶手就是現在還在昏睡的男人吧!我記得他叫王林,最近經常上報紙,是這三年來用幾乎恐怖的速度,成為一位比較有名的企業家是吧!」大龍警官說。
「是的,但是凶手不是他。」我說。
「為什麼這麼肯定呢!」子君警官問。
「首先,他是凶手的話,就不會坐在這里被我們發現,雖然他的手里的那把刀的確是凶器沒錯,而且在我們來到這里的時候,發現三名死者和這個叫做王林的企業家全部被人放到那四個座位上,而這六個座位,我想這座鬼屋的設計者是為了增加一些恐怖氣氛,制造了一種在光線閃過三次之後座位就會自動噴出火炎燃燒假人的機關,所以我想是有人想毀尸滅跡,嫁禍給這位企業家,因為如果這四個人被燒的面目全非,警方也只能通過他們身上的身份證或者是抽取dna以證明身份,而又看見這位企業家手里拿著一把刀,一定會檢驗出刀的長度與寬度和這三名死者身上的刀痕的深度與厚度相同,而且,凶手既然做出了這一步,那麼他也一定查到這位企業家和其他三個人之間的事情,以作為動機,因此來嫁禍給他,所以綜上所述,他應該不是凶手」。
「那麼,誰是凶手呢!」
「不知道,不過應該就是這個游樂場里的人應該沒錯」。
「嗯!為什麼吶!」
「因為可以清楚的知道這座鬼屋的內部構造,而且犯案時間應該是晚上,這里的門早就鎖了,我想只有內部的人才有辦法進來吧!」
「說的也是,那麼你們幾個去調查,這座鬼屋的看守者以及大門鑰匙有哪些人擁有,還有就是查一下這四個人的背景,看看他們有跟什麼人結怨的事。」子君警官立刻吩咐手下的警員收集證據。
這時,躺在一旁的王林醒了,看見在旁邊擺著的三位自己好友的尸體,心中特別的悲痛。
「王先生,你好,听說你和三名受害者是大學同學是嗎?」大龍警官說。
「是的,我們四個在大學里面的關系算是最好的呢!警官,他們!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啊!」王林先生看到他們的樣子,渾身發抖。
「是被人用刀刺中胸部和月復部,導致大失血而死的,而且凶手還想嫁禍給你,幸虧是這位東方瑾的少年證明了你的清白。」子君警官指著我說。
「多謝你!小弟弟。」王先生微笑著對我說。
「不用!」
「王先生,你知道你們四個人曾經有跟什麼人結仇嗎?」當大龍警官問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察覺到王林先生心中的緊張。
「沒有,不過我總是感覺得到,最近一年多的時間有人似乎總是在監視著我。」王先生很害怕。
「王先生,那你知不知道是誰監視你呢!」我說。
「就是不知道啊!」
而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底下的警員帶來了三個人,分別是都持有這座鬼屋鑰匙以及熟悉其中構造的張芳小姐、魯平先生和張方先生,而且根據警員的調查,張芳和張方是孿生兄妹,所以名字才差不多。
在警官詢問他們在案發時間的所作所為的時候,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魯平先生的樣子還有他戴在手上那塊光彩奪目的手表似乎在那里見過。
還有,我記得以前在電視上曾經播出過這旁邊的山上發生過命案,于是,我想子君警官打听,她通過打回警署通過詢問情報科的同事證實了這件事。
「但是,瑾,這件事跟案子有什麼關系嗎?」雨辰在旁邊問我。
「我想包括這位王林先生和這三個死者應該就是致使那一對夫妻,妻子墜崖身亡,丈夫不知所蹤的幕後黑手吧!總之,我現在就要去那個懸崖上面和下面去看看,或許能發現什麼線索也說不定哦!」我說。
「那麼,我要跟著去」。
「我們也要去」。藝馨和思涵也異口同聲的說。
「好吧!要跟著我們兩個後面要小心,不能走丟啊!」我說。
「是!」
于是,我跟大龍警官要了一雙鑒定手套和幾個證物袋之後,四個人就跟工作人員問清楚了地方之後,來到了懸崖上面,不過三年之後,現場環境變了很多,我們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于是,我們就下山往山下找一找。
結果。
「瑾,你看那邊好像有一個小木屋啊!」思涵指著我們左邊的不遠處,有人用竹子在那里搭建了一個小木屋,我們便過去看了一下,先看了看小屋的外面,發現木屋的上面有一棵樹似乎曾經被壓彎過似得,而小屋里面像是有一個人在這里生活一樣,有用竹子做成的洗漱用品和小床,地上似乎還有烤完肉之後的架子和灰燼,不過讓我奇怪的是,旁邊的桌子上面居然有一個背包,里面裝著一個有點久的錄音機,另外,旁邊有一個打碎了的小鏡子。
于是,我就穿上手套翻開背包看了一看,發現了一張有點泛黃了的四人全家福,居然和盧茜小姐的那張一模一樣。
這下子,我就全明白了,凶手是誰,還有王林先生說的監視者是誰我也一下子清楚了。
于是,我就叫上大家馬上跑回案發現場。
一回到現場,我就把東西交給鑒證科幫我檢驗一些事情,最後的結論果然不出我所料。
「瑾,你查的怎麼樣啦!」站在旁邊的姑媽看到我來了,連忙跑過來問我。
「姑媽,我知道凶手是誰呢!」我說。
「是真的嘛!那我跟大龍說了啊!」
「好!」
「大龍!瑾知道誰是凶手呢!」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當然包括凶手。
「那麼,瑾,誰是凶手啊!」雨辰說。
「凶手就是這位魯平先生,當然他還有一位幫凶就是門口的宣傳員盧茜小姐,而且她同樣也是魯平先生的妹妹。」我說。
「誰是盧茜小姐。」大龍警官問旁邊的王先生。
「哦!是我聘來做宣傳的,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王先生說。
「你去,把她叫過來」。
「是,老板」。
一分鐘之後,她來了。
「呵呵!小子,你裝偵探啊!你倒說說我有什麼動機殺了老板的三個朋友啊!你說啊!」魯平先生大聲地說。
「事情還要回到三年前,當時還是大學生的王林先生和他三個朋友來到了這個游樂園旁邊的山上游玩,踫到了你和盧茜小姐的父母,你們的父母本來生活過的很開心幸福,而且我想他們應該喜歡時常用錄音機錄下一些大自然獨特的聲音,例如鳥叫聲等等,那一天也是這樣,不知道你們是為什麼事情爭吵,到了最後,妻子應該是被這三名死者之中的女的一腳踹下了山崖,而丈夫則是看見自己的伴侶被推下崖十分的生氣,和王林先生四個扭打起來,最後不耐煩的王林先生一腳踹斷了丈夫的肋骨,肋骨插入呼吸道,致使呼吸道受阻,從而一時間發不出聲音來,只好躺在地上,後來他想去懸崖邊看看,不過也不慎掉落下去,但是他命好掉在了懸崖下邊的一棵樹上,在摔落下去,昏了過去,造成短暫的失憶,一直過了兩年,他才恢復記憶,不過也正是因為那一場意外讓他容貌受損,所以他才會將鏡子摔破,對吧!現在站在不遠處的那位丈夫,我說的沒錯吧!」我指著人群說。
正當大家很奇怪我說的話的時候,人群之中走出一個帶著口罩的男士。
「瑾,你可真厲害啊!這個你都能想到。」思涵望著那個男士。
「呵呵!小意思!」
「還有,王林先生,這位應該就是你這一年來一直監視你的人吧!」我說。
「是!是嘛!」王先生顯得很緊張。
「那麼你又怎麼知道是我們兩個殺了這三個人,而且你有什麼證據啊!」見識到我的推理能力,魯平先生看起來開始緊張了。
「很簡單,我想你們兩個首先分別約這四個人出來聊一聊三年前所發生的事情,他們四個人心里害怕,所以就一定會去。當然為了嫁禍給王林先生,約他就一定要放在最後。然後用乙醚或者是安眠藥這類的藥將死者三人迷暈帶到這里,然後同樣的手法,不過是把王林先生打暈之後,拖到這里。最後,戴上手套,把凶器放進王林先生的手里,然後,發泄自己失去雙親的疼苦,一刀一刀狠狠的插進這三名死者的身體里,將他們殺害。」我說。
「呵呵!你也說過我戴手套,那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魯平先生說。
「因為你很恨這四個人奪走你雙親的生命,所以你下手的時候,手段異常凶狠,因此三名死者的鮮血成噴濺狀,你的身上還有你這只手表上面都沾滿了血跡,雖然你事後有用清洗過血跡,不過相信如果仔細檢驗一下,應該還會有魯米諾反應出現吧!」
「魯米諾反應!是什麼啊!」姑媽問。
「姑媽,你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啊!魯米諾又名發光氨,英文名5-amino-2,3-dihydro-1,4-phthalazinedione。它常溫下是一種黃色晶體或者米黃色粉末,是一種比較穩定的化學試劑。法醫學上,魯米諾反應又叫氨基苯二 一胼反應,可以鑒別經過擦洗,時間很久以前的血痕」。
「哦!你懂得真多啊!」
「另外,決定性的證據還有一個。」我說。
「是什麼?」魯平先生問。
「我想血跡不僅沾在你身上一些看得見的地方,一些看不見的地方同樣也沾到了」。
「還有哪里!」大龍警官問。
「就是他這只手表表芯里面應該也會佔有這三名死者的血液和胃液。」我指著魯平先生手上帶著的那塊還很新的表。
「為什麼這麼認為?」藝馨說。
「因為我想這個手表一定是他們兄妹昨天買的,或者說是盧茜小姐送他的,所以這塊手表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時常都帶在身上,也正是因為這樣,當三名死者的血沾在你的手表上面的時候,你為了不讓手表受損,也只小心翼翼的清洗了表面的一些污漬,所以表芯的下面你一定沒有注意到」。
「看來是我疏忽了吧!不過他們這三人不是也應該死嗎?」魯平先生氣憤的望著地上那三具尸體。
「魯平先生,在你的認知里,或許他們是該死,不過你知不知道你殺的還有一條人命,一條還未出世的人命,你說這又該怎麼算了。」我說。
「你說什麼!」
「因為這個女人可能懷了身孕。」我說。
「你!你怎麼知道!」站在一旁的王林先生一臉詫異的問我。
「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她穿的是平底鞋,很寬松的衣服,還有我發現她的時候,她的雙手是捂著月復部一下的位置,所以我猜的。」我說。
「那你猜得還真準啊!」大龍警官夸獎我說。
「可是,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你怎麼知道歐陽!歐陽玲是踢那個妻子的人呢!」
「哦!因為!」說完,我就拿出在小木屋找到的錄音機,因為經過鑒證科的維修大部分已經修好了,于是我就放給大家听,里面是當時雙方吵架的聲音,以及最後歐陽玲小姐推妻子下崖的叫聲和慘叫聲。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我請鑒證科的叔叔幫我檢查了一下,把這位小姐的腳掌和三年前警方在那位妻子身上找到的腳掌大小進行了比對,發現完全一致,所以我才肯定是這位歐陽玲小姐推她下去的。」我說。
「哈哈!哈哈!小弟弟,為什麼我三年前沒有認識你,要是那時候能認識你,我們的父母也不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丟掉性命,啊!」魯平先生和盧茜小姐在被我揭發罪行之後,都十分無奈又有些不甘心的笑了。
「東方瑾,你可真厲害,推理能力真是強啊!」子君警官很激動著說。
「子君警官,你也叫我瑾吧!這樣顯得親切一些」。
「好!」
「那麼,瑾,下次就遇到什麼棘手的案子,我可就要靠你啦!」她笑著說。
「放心,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