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船長說︰
「來,我來給大家介紹,這是星海號的事務長茱蒂•貝克也是我的女兒來給大家介紹此次的行程」.
「大家好,我是事務長茱蒂•貝克,下面我來給各位介紹我們星海號第一次航行的路線」。
「好!」我們拍著手。
「星海號一開始會在水上行駛,在武漢下水,經過揚州,到達上海,然後會在長江入海口潛入水下,跨過太平洋到達美國的洛杉磯。全程大概需要六天時間,所以我們為了提高大家的樂趣,我們會在第三天舉行一個偵探小游戲,隨機選擇偵探、凶手和受害人,隨時會發生案件,到時候就勞煩大家開動自己的大腦,冷靜的推理出案件的真相。」茱蒂事務長說。
「那今天算不算啊!」
「不算,從明天開始」。貝克船長說。
「那可真是不錯哦!我們都很期待啊!」詹姆斯先生說。
「是嘛!到時候我們大家就要好好欣賞這位先生的實力哦!」
「哈哈!」
「下面,我們的工作人員會把各位房門卡交給各位,請稍候一下。另外午餐時間會在中午的十一點半在餐廳,請各位到時候準時進餐」。
「好!」
接著,茱蒂事務長親自將房門卡交到我們的手里,我忽然想起之前那張出入卡。于是,我試探性的問了她︰
「請問!」
「是東方家的少爺啊!請問有什麼事嗎?」
「哦!是這樣的,我就是想問一下,就是你們的房門卡是什麼時候做好的啊!」我問。
「這是我們昨天和工作人員一起做好的,今天就拿給你們呢!請問有什麼問題嗎?」貝克船長說。
「哦!沒什麼!謝謝!」
「嗯!那請便吧!」
「好!」
「瑾你是不是想說…」雨辰剛剛準備說出來。
「誒!小聲些!這里人多,不說那個呢!」我說。
「走,我們去看看房間吧!」
「好啊!」
于是,我們拖著行李,來到住房區,這里分三個住房區,我們被分到了11、12、13、14這四個房間。
「這個房間不錯啊!又大又寬敞,還能看到外面的景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哦!」我一進來自己的11房間就四處的看了一看。
「瑾,我們出去玩吧!」他們三個人回到自己房間之後很快的放好東西跑到我這里。
「好啊!我們就去三樓的眺望台看了一看吧!」
「好啊!現在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等進入大海的時候就可以看到海里面的動物了啊!」
「嗯!走吧!」
出了房間,向左走去,來到樓梯間。
「我們是走樓梯還是坐電梯呢!」
「走樓梯吧!反正也不是很高」。
「嗯!」
我們走上了這個螺旋式樓梯,到了二樓樓梯口,就看到布魯克叔叔和尚明叔叔在一起拿著兩杯威士忌再聊天,看見我們來了,十分熱情像我們打招呼。
「哈!你們好啊!」
「布魯克叔叔,你好啊!請問莫迪和詹娜在哪里啊!我們想去找他們玩。」思涵說。
「哦!他們可能在甲板上面吧!」
「那我們去找他們」。
「莫迪,原來你們在這里啊!」我笑著說。
「你們來啦!沒辦法的啦!我的這位小妹妹是第一次來中國,所以很好奇,怎麼你們怎麼也來到這里啦!」莫迪說。
「我們也是找不到什麼可以玩的,就來看看你們在做什麼?」
「是嘛!那我們就在甲板上面吹吹風也不錯的啊!」詹娜說。
「嗯!說的是,我叫劉思涵,她叫孫藝馨,我們以後做好姐妹可以嗎?」思涵開心的說。
「嗯!好啊!」
三個小姑娘在旁邊高高興興的聊著天,莫迪卻一臉神秘地把我拉到旁邊。
「怎麼啦!怎麼啦!」
「瑾,問你啊!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你問這個干什麼」。
「你覺得詹娜好不好看啊!」
「很清新自然!很漂亮啊!」
「真的嗎?」听到我贊揚他妹妹,莫迪居然很開心握著拳頭。
「你知道嗎?爸爸準備把詹娜給你做女朋友啊!」
「什麼!」
「你不會有喜歡的人吧!」
「不!不是!」
「那就行了嘛!我妹妹很單純的啊!而且我可以看得出來她對你有些意思哦!」
于是,莫迪拍了拍我的肩膀,走開了。
到了中餐時間,大家都準時的匯集到了餐廳。
「來,我提議我們不如在吃飯之前,大家一個一個介紹自己,互相認識一下。」布魯克叔叔大聲的說。
「好啊!我先來,我叫詹姆斯,是一個美國影星」。
「我叫馬克,也是一個美國影星」。
「我叫玲娜,也跟他們一樣」。
「我叫張麗,這是我丈夫叫做葉勁」。
「我叫陳松,是一家不動產公司的老板,這是我的女管家李梅」。
「大家好!」
「我是程琳,是一名作家」。
「大家好,我叫莫雲,是一名工程師」。
「我是程剛」。
「我叫楊影,是一名演員」。
「我是布魯克•李亞德,這是我的兒子布魯克•莫迪,這是我的小女兒布魯克•詹娜」。
「我是尚明,這是我的夫人祝江」。
「我叫劉思涵」。
「我叫孫雨辰,這是我妹妹孫藝馨」。
「我叫東方瑾」。
「什麼!他就是東方瑾!」听到我說出自己的名字,那邊的幾個人都驚訝起來。
「怎麼,听到我的名字,氣氛好像有些變化!」我笑著說。
「沒有!沒有!」
「哦!那就好!」
「來!我們大家共飲一杯」。茱蒂事務長大聲的說。
在星海號上的第一餐,大家相互之間聊聊天,倒也十分輕松快意。二天的時間,他們過的倒挺開心,我卻得了一場感冒,身子很是不舒服。
第三天,我還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這時,他們在外面吃過早飯之後跑來看我。
「喂!瑾,好些了嗎?」思涵坐在我旁邊關切的問。
「好!好些了吧!」我听到他們的聲音,慢慢睜開了眼楮。
「哦!那就好哦!」
「你一早上都沒有吃什麼,我們給你在餐廳拿了一份壽司、三明治和橙汁,你吃一點吧!」
「好!謝謝啊!」我慢慢的坐起來,靠在了床頭,他們把食物放到旁邊的小櫃子上面。
「你們今天都玩了什麼啊!」我邊吃邊和他們聊天。
「在甲板上面吹了吹風,然後就去吃早飯,接著就跑你這里啦!」莫迪說。
「是啊!是啊!你說我們是不是最關心你的啦!」
「是啊!」
「等等,今天是第幾天呢!」我突然問。
「哎呦!今天只是第二天啊!我知道你的心思,明天才會開始那個游戲的,你放心啦!」思涵說。
「嗯!今天船到了哪里!」
「已經到了上海,估計明天就可以到人海口,潛水進入太平洋呢!」
「是嘛!那真是太好啦!」
接著,他們看著我吃了藥睡下,才出去了。
到了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我的感冒才漸漸的好了起來,穿上衣服,徑直到了餐廳,一進去,他們看到我的感冒終于好了也很高興。
「怎麼樣!身體應該是恢復的差不多了吧!」詹姆斯先生特地跑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
「嗯!已經好的差不多呢!」
「那就好」。
「現在還有吃的嗎?我肚子好餓哦!」我捂著肚子。
「呵呵!我們也是剛剛才來的,菜還沒上呢!不過看你大病初愈,應該是多吃的呢!」說完,莫迪就叫服務生給我多上一點食物。
「謝謝!」
一個小時之後,我終于吃完了面前大家給我點的食物。
「這一頓吃的可真是飽啊!」我拍拍肚皮說著。
「吃完飯,準備再去干什麼呢!」
「我們去三樓泡一下溫泉吧!」藝馨說。
「嗯!好主意!那麼我們就各自回去準備,待一會就在那里集合吧!」
「嗯!」
我們商量著待會泡溫泉,其他的大人有的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是其中一位,卻被一個神秘人叫到地下室把他打暈之後,丟進了海里。
晚上。
我們準時的到了三樓浴室門口前面的通道,走過通道才來到了浴室門口。
「這里的設計怎麼會是這樣啊!只有通過這麼一條通道才能去洗澡,真是太特別呢!」
「哎呀!管他的,我們進去泡溫泉吧!」
「嗯!」
「可是,這里分男女還有混用的,我們進哪一個啊!」我說。
「那肯定是進混用的啦!」
不一會之後,人也逐漸的多了,我們洗了一會,就回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十分期待明天的游戲也就早早的睡下了。
第四天.
啊!一聲女人的大叫聲,把大家從睡夢中吵醒,我連忙穿好衣服循著叫聲跑到了三樓,他們也恰好跑到了這里,于是我們就一起沖進了浴室。
結果發現在混用的溫泉池里面,那位不動產公司的老板陳松全身**的橫尸在池子里面,這個房間里面的霧氣全部都是紅色的,而且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血腥味。
「這是怎麼回事!」趕過來的貝克船長十分驚奇的說。
「不知道,貝克船長,我們現在能夠聯系警方嗎?」我問。
「我們已經出了長江入海口,進入到水下,這里是沒有信號的」。
「那麼,只能靠我們兩個來調查呢!」莫迪平靜的說。
「說的是!貝克船長,請你打開這里的風扇,這氣味實在讓人作嘔,再麻煩你給我們兩個每人一雙手套,還有請問在場的各位,請問誰有相機,請借我們用一用。」我說。
「我有!」是一名攝影師的程剛先生連忙把自己的照相機交到了我的手里。
于是,我們開始著手調查。
「瑾,你覺得怎麼樣!」我們兩個看著這具尸體。
「這個案發時間應該就是在昨天凌晨左右吧!」
「是啊!我記得晚飯時候陳松先生還和我們一起用餐呢!」
「說得對,可是這滿屋子的血霧是怎麼弄成的呢!」
「我看先不管這血霧是不是陳松先生的血弄成的,應該把傷口找到再說。」我說。
「說的是」。
我們仔仔細細的在尸體上查找,卻一點痕跡都沒有發現。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全身上下一點傷痕都沒有」。
「誰是沒有,你看!」莫迪指著死者左腿腳踝上面似乎有傷痕。
「不過這應該是舊傷,像是手槍子彈擦過之後留下的傷。」我說,這時我突然想起之前我看到的那宗銀行搶案的監控錄像,好像是有一個劫匪在之後跟警察的槍戰之中,左腿被槍打傷過的樣子。難不成這位陳松先生跟這件案子有關。
「怎麼呢!」莫迪見我想事情想得入神。
于是,我就把之前的案子和那封信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他。
「原來如此,所以你認為這位先生是那四個劫匪之中的一個」。
「沒錯,而且我想其他三個也應該在這座星海號上面」。
「怎麼會這樣!」
「我想他們應該在網上听說了星海號的事情,所以準備喬裝上船然後逃到美國去」。
「那這位陳松先生怎麼會突然暴斃呢?」
「這我還一時之間想不出來,不過我現在想起一個人找她問問,可能會有些線索也說不定」。
「你說的是他的女管家李梅。」莫迪說。
「對!就是她!」
「好!既然如此,你就去問問她吧!我就再找找看尸體上的傷口」。
「嗯!」
我走出現在已經有守衛暫時把守的現場,外面一陣吵雜,到處爭論不休。我四處尋找那個叫李梅的管家。
「瑾,你找那個女人有什麼事嗎?」雨辰。
「嗯!有急事!你們見過她了嗎?」
「沒有,我們剛剛二樓三樓都去過了,沒有見過她啊!」
「那麼我就去一樓,找一找」。
「好!那我們也一起去吧!」
我們五個人來到了一樓,這一樓很安靜,也很黑,我們打起了手電筒四處尋找,終于在一間門的旁邊發現了暈倒的李梅。
「李小姐!李小姐!李小姐快醒醒!李小姐快醒醒!」我抱起她輕輕地搖著。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李小姐,是我們啊!」思涵說。
過了幾秒之後,她才慢慢醒過來。
「李小姐,你怎麼會在這里啊!」我問。
「是東方少爺啊!是這樣的,我和老板在昨天晚上用過餐之後,正準備回房去,突然被一個電話打來,老板听了之後,臉色馬上就變了,連忙帶著我來到了這里,可是突然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先把老板打暈了,之後我也被他打到了,再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李小姐哭著說。
「好!好!你們先送她上去吧!」
「那你呢!」
「我還想在這里再看一下」。
「好吧!瑾,你要小心!」
「嗯!你們也是」。
待他們走後,我打著電筒繼續在四周查看,結果在那扇門旁邊的地上發現了幾個濕腳印,腳尖的位置是指向門的,看來的確有人被打暈扔到海里,我馬上拿出自己的手機拍照存證。在門的右邊剛剛李小姐暈倒的地方有一只手鏈,仔細看一看似乎是那位攝影師程剛先生的。
我拿著東西回到了案發現場,把這條手鏈也給莫迪看了一下。
「你怎麼看?」我問。
「按照你說見到的,要麼就是被人推下海的人就是這名攝影師,現在的是假的;要麼就是推人下海的就是這位程剛先生,這個東西只是他不小心掉在現場的。」莫迪說。
「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
「你忘了那位李小姐了嗎?」
「你是說…」
「對,如果是這位李小姐推人下去,再把這條手鏈丟在這里引起我們懷疑也未可知啊!」
「說的是!」
「先不說這些呢!你在這里有什麼發現嗎?」我問。
「沒有,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尸體上的傷痕」。
「怎麼會有這種事,那你知道他的死因嗎?」
「應該是失血過多,心肺功能減弱而死的」。
「莫迪,你真的什麼地方都檢查過了嗎?」我看著尸體說。
「是啊!全身上下我都檢查三遍呢!可是還是沒有找到什麼針眼啊!針孔什麼的傷痕」。
「那頭發里面呢!」我說。
「頭發?」
「對啊!你看陳松先生頭發非常的茂密,如果在用細針管之類的東西抽血之後,再從中間那頭發最多的地方隨便拔一根,固定在上面,就不會引人耳目呢!」
「可是,會在哪里呢!」
「我想抽血的地方定在耳後吧!這里抽出的血會比較多」。
「那我再看看啊!」說著,莫迪帶著手套蹲子仔仔細細的在兩邊的耳後再檢查了一遍。果然在左耳的耳後找到一根固定上去的頭發,他拔了下來,一個很細的針眼就顯露出來。
「瑾,你說的沒錯,果然是這樣的」。
「嗯!這樣小的針眼,針頭也應該很小吧!」
「是啊!不過咱們現在在水下,凶手應該沒可能把針頭丟到外面去」。
「那麼會是誰做的呢!」
「我想就是那個被殺銀行職員的妹妹吧!」
「我想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去看看每個人的房間。」
「嗯!不過要小心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還會有兩個劫匪在這艘船上,我們一切要小心。」我說。
「那殺害銀行職員的凶手怎麼辦呢!」
「不出意外也會在這艘船上,她是來復仇的,我們也要小心一些」。
「可是應該去哪些人房間里呢!」
「除了我們六個人,其他的人都要檢查,包括你的父親」。
「我不明白,案子不是在凌晨左右發生的嗎?」莫迪說。
「但是這里同樣發生過命案啊!而且時間恰好就是我們去泡溫泉的時候啊!所以我覺得只有我們六個人沒有犯案的嫌疑」。
「好吧!你說的也有理」。
「呵呵!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需要做一點準備」。
「什麼準備!」
「我悄悄的告訴你啊!」我走近莫迪身後,悄悄的告訴了他。
隨後,我們就開始搜查每一個人的房間,首先是布魯克叔叔的房間,沒有什麼特別的。然後是尚明叔叔和祝江阿姨,接著是張麗葉勁夫婦,還有詹姆斯先生等三位美國影星,都沒有什麼特別讓我注意的線索。
接著就是李梅小姐,我和莫迪進去的時候,就感覺有些異樣,作為一個女人,她的房間里面卻一點化妝品都沒有,這很奇怪,走進廁所,洗漱台上面擺著一個漱口杯,一只牙刷和牙膏,不過我在下水道的地漏上面卻找到一點點男人的胡須。
下面是女作家程琳,我們敲門的時候,她十分不耐煩的打開了門。我們說明情由,準備進去查看,卻以她的作品快要完稿為由,拒絕了我們,不過撐著關門之前,我很快的往里面瞄了一瞄。
還有莫雲工程師和楊影演員,我們兩個分別去了他們的房間,里面收拾的很干淨,該有的也全部都有了。
最後就是這位充滿嫌疑的程剛先生,我們到達他的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他在用一支很特別鋼筆在寫東西,見我們來了,十分熱情的歡迎我們,也很配合我們進行搜查。此時,我注意到他的鋼筆很特別,筆頭相當的細。
「程剛先生,你的鋼筆很別致啊!」我笑著說。
「是啊!我就是喜歡它的筆尖很細,這讓我寫出來的字很清楚」。
「哦!是嘛!」
「怎麼樣!你們搜查的結果如何,我這里沒什麼特別吧!
「嗯!沒什麼呢!對不起,叨擾你呢!」
「沒事,祝你們早點抓到凶手」。
「謝謝!」說著,我就拉著莫迪出來了。
「瑾,你發現了誰是凶手了嗎?」莫迪看著我得意的樣子笑著說。
「嗯!」
「那你告訴我吧!」
「不急!小心隔牆有耳」。
「哎呀!兄弟,你就放寬心吧!今天晚上,你就準備看一場好戲吧!」我微笑著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