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東方瑾 23.臭名昭著的投資人

作者 ︰ 德伊魯

()自從慧兒來了之後,我們五個人,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生活好不開心.而慧兒自從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之後,心情也變得很好。

而我們五個隨即成為學校的一道風景,每天都有人談論我們,談論我們的樣貌、才能與穿著,就這樣我們過了一個星期。

這天,我們五個下午三點鐘放學,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藝馨和慧兒好像很想吃鴨頭和鴨腸,于是,我們就叫司機在我們以前去的武漢涵江路附近的停車場等我們,我們則走到旁邊的鹵味店給她們買。

之後,我們在涵江路旁邊的周黑鴨給她們買了一百多塊錢的東西。隨後,我們邊吃邊往停車場走去。路過兩棟比較老式的樓房,看見遠處有一個中年女人左手提著一大袋水果,右手還牽著一只哈士奇,很困難地向前行走。

我們覺得她有點可憐,于是準備上去幫助她。可是剛剛走上去的時候,她左手突然一松,一袋子的隻果從袋子里掉落出來,順著斜坡滾落下去,她一慌,那只哈士奇從她右手掙月兌開來,到處亂串。

我們看見這個情景,馬上上去,慧兒、思涵幫她撿隻果,我和雨辰幫她去捉那只狗。還好,狗的性格還是很溫順。很快地,我就抓住了它,還很它成為了好朋友。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中年女人見我們這麼不遺余力地幫她,對我們特別感謝。

「不用謝,阿姨,這是我們該做的。」思涵笑著說。

「那麼,做為回報,我請你們五位去我們家喝杯飲料吧!」她笑著說。

「不用啦!再說我們也不渴。」藝馨說。

「嗯!一定要的,我要謝謝你們幫我把狗給追回來了,在我離婚之後,這只琪琪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如果它都跑了,我都不知道接下我的生活再怎麼進行下去,所以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們」。

「這樣啊!」我望著

「還有啊!阿姨家里可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哦!你們難道不去試試嗎?」

「嗯!瑾,那我們就去吧!」听到有好玩的,藝馨的心情馬上就好起來了。

「好吧!好吧!我們走吧!」我說。

接著,我們跟著這個阿姨上了我們右手邊大樓中的九樓,一打開門,我們大家就被眼前的景色給吸引住了。

「哇!這里好多蝴蝶啊!」我們走進去,就看到了一個收拾的很干淨的屋子里,大大小小擺放著三個透明的玻璃櫃,里面全部養著蝴蝶,每一只蝴蝶的顏色都很鮮艷,個頭也很大。

接著,我們繼續往里面走,才是她的客廳。招呼我們坐在沙發上面,她便走向廚房,過了幾分鐘,用一個托盤端出五杯胡蘿卜汁放在我們的面前。

「來,這是阿姨自己做的胡蘿卜汁,嘗嘗,可不要嫌棄哦!」她笑著說。

「嗯!那我們不客氣啦!」思涵笑著回應。

「請!」

我們五個也不客氣,拿起剛做好的胡蘿卜汁一飲而盡,立刻感到通體舒暢,人也精神多了。

「怎麼樣,好喝嗎?」

「嗯!不錯,喝過之後,腸道很舒服。」思涵說。

「對啦!阿姨,你這是用胡蘿卜和橙子一起榨成的汁嗎?」我問。

「喲!你好靈的舌頭,沒錯就是用這兩種蔬果做的,听說它們榨成的汁對腸道很好,我看你們剛剛吃了那麼多的鹵味,所以就用這個幫你們清清腸胃啊!」

「呵呵!謝謝阿姨!」我們都很高興。

「差點忘了,我先自我介紹,我叫梁茹,我是一個自由撰稿人。」梁阿姨說。

「哦!自由撰稿人啊!就是為各大報刊雜志寫一些專欄賺錢是嗎?」我驚奇地說。

「是啊!不過我沒有那麼厲害,只是幫一些小報刊寫寫東西賺點錢」。

「那,梁阿姨,你為什麼在家里養這麼多的蝴蝶啊!」思涵問。

「哦!是這樣的,嗯!阿姨以前還是有一個挺不錯的家庭的,丈夫兒子都很愛自己,條件也很富裕。後來我迷上了炒股票,家里的錢被我給敗光了,最後丈夫兒子離開了,我的爸爸媽媽也因為沒錢治病雙雙去世。」她平靜地說。

「啊!」對于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堅強的中年女性,我們都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麼不堪的過去。

「你們沒有想到吧!想我這樣的女人還有這麼樣的過去」。

「的確是沒有想到」。

「後來,我一夜之間變得一無所有,我所有的親人都離我而去。那段時間我幾乎想一死了之,不過在我為了散心去了四川成都,在那如仙境般的郊外游玩,看著眼前那些充滿活力的蝴蝶,我又重新感受到人生的意義,重新振作起來,也是為了紀念自己的某種意義上的重生,我就喜歡上養殖蝴蝶了,因為我覺得每天早上能看到這些美麗的生命,心情一定很好的」。

「是啊!不過花粉也很重的。」說完,藝馨就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哦!對!對!我差點忘了,你沒事吧!」

「我還好,謝謝關心!」

「能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嗎?」梁阿姨問。

「哦!我們也差點忘了,我們是東方音樂學院的學生,我叫孫雨辰」。

「我叫孫藝馨」。

「我叫高慧兒」。

「我叫劉思涵」。

「我叫東方瑾」。

「呵呵!你們的名字都好特別啊!」梁阿姨笑著說。

「是嘛!我們也不知道」。

「哎喲!談的高興,時間過得也差不多啦!」思涵望著外面漸漸昏暗的天空。

「是哦!梁阿姨,對不起,我們要走呢!」我說。

「哦!那好吧!嗯!知不知道你們明天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們來我這里吃有機蔬菜,我在樓頂上面開了一個菜園」。

「是嘛!那我們一定要先去看看!」我說。

「好啊!我帶你們看一下,順便把你們送出去」。

「嗯!」

隨後,我們跟著梁阿姨上了頂樓。

「我們這一棟現在只有四戶人家,我們都在這里樓頂上面開了一個小型的菜園,培育有機蔬菜。因為,明年這一棟樓房和旁邊那一棟就要拆掉了,所以我們都在做最後的準備,希望了有所收獲」。她邊做邊跟我們說。

打開門,我們走到頂樓。一片又一片綠油油的菜地進入我們的視野,就在她介紹那一片是她的時候,一個男人過來了。

「怎麼,又在這里忽悠人啊!想套點錢跑路啊!把欠我的錢還清楚再說!」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以後在談,今天我交到幾個不錯的朋友,請不要打攪我好嗎?」阿姨硬著頭皮說。

「打攪你!你還我錢,我就不打攪你啦!三八,快還錢!」說完,男子上前對梁阿姨拉拉扯扯的,我和雨辰都看不下去了,三步並作兩步,兩只手輕輕一拉就把他掀翻在地。

「小孩,你們干什麼?」他生氣地說。

「沒干什麼,只是看不慣你這種人打擾我們的興致。」雨辰說。

「小屁孩懂得什麼興趣,快滾開,不要擋我的財路。」他十分生氣地用手去打雨辰,被他一躲,結果自己因為用力過大,被地上的一個小桶給絆倒在地。

「哈哈!哈哈!叔叔,你是有多傻啊!」慧兒笑著說。

「你們!」

「我們怎麼啦!還不快滾,再讓我們見到,就見一次耍你一次。」我大聲的說。

敵不過我們的連聲轟炸,那個男人最後灰溜溜地走了。

「謝謝你們。」梁阿姨相當感激我們幫她趕走了壞人。

「梁阿姨,他是誰啊!怎麼像是你欠他錢一樣。」藝馨不解的問。

「他叫王翔,是一個股票投資人,我以前就是跟著他一起炒股票,結果賠的一無所有。而且不只是我,我這一棟樓另外三家人都跟他炒過股票,結果都是一樣」。

「怎麼會這樣!」我驚訝地說。

「我們踫巧都租住在這棟樓里面,他知道之後,就在旁邊那一棟房子租了個套間,日日夜夜來逼我們還他錢」。

「那您欠他錢沒?」

「當然沒有,我那時被他的話給騙了,一下子投進去很多錢,不過都是我自己的錢,從來都沒有跟他借錢。而且我問了其他三戶,他們的情況都是一樣的」。

「那他為什麼這麼說呢?」雨辰問。

「他這個人,眼光很差勁,能力很差勁。但是總是認為自己本事很大,而且我們四個賠錢的時候,他也賠的很多。所以他就想東山再起,就一直纏著我們,想讓我們再跟他炒股票,說這次一定賺,結果就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

「那就是他活該啦!」藝馨笑著說。

「嗯!好啦!不早了,我把你們送下去吧!記得哦!明天你們要再來我家玩啊!」

「一定的啦!就明天這個時候吧!」我笑著說。

「好啊!反正我們明天都有時間,就一起來嘗嘗梁阿姨的有機蔬菜啦!」思涵說。

說完,我們走下樓去,和她道別,然後走到停車場坐車回家了。

第二天,我們如約到了這個樓下,遠遠望去就看到梁阿姨站在右邊等著我們。

最近的天氣真是變化無常,昨夜剛剛下過一場暴雨,今天天氣就逐漸放晴了,不過有的地上還是一片濕。

風還是很大,我們都穿著比較厚的衣服,梁阿姨看見我們十分高興,馬上跑了過來。

「你們怎麼才來啊!我都等的好久啦!」

「這能怪誰啊!還不是藝馨今天起晚啦!」我笑著說。

「哼!瑾,你專門挑人家的錯,不理你啦!」藝馨小嘴嘟起,樣子甚是可愛。

「好啦!好啦!這種天氣怪冷的,大家伙也不要站著了,趕快進屋吧!」梁阿姨搓著手,跺著腳取暖。

「嗯!我們走吧!」

說著,我們就準備走向梁阿姨的房子。這時候,突然我們的面前無聲無息地掉落下一具尸體,重物落地的聲音,著實把我們嚇了一跳,不過伴隨著尸體掉下來的同時,我隱約听見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四處張望,看見右邊大樓的排水口居然有一個鐵棒,鐵棒上面纏著很多線,我感到很奇怪。但此時我已經沒有精神管這麼多了,我馬上上前一看,死者居然是昨天那個叫做王翔的股票投資人。

「王翔,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梁阿姨吃驚著說。

「梁阿姨,趕快叫警察來,還有雨辰你趕快去這棟大樓的後面看看有沒有人跑出來,思涵和藝馨你們就在這里看著尸體等警察來。」我大聲的說。

「好!好!」

接著,我一個箭步沖進一樓大廳,看著大廳里面的郵箱地址,發現整棟樓現在只有王翔先生住八樓,知道了以後馬上跑步到了他的家,一踹開門,就聞到一股嚴重的霉味,他房間里面的擺設極其混亂,到處都是吃過的方便面的盒子和吃過的小吃,衣服也已經好幾天沒有洗了,上面不時的還有蒼蠅飛過,看來梁阿姨說他是一個窮困潦倒的股票投資人的話一點沒錯。

我皺著眉頭繞過這些污物走到了正對著他死亡地點的陽台,上面就顯露出幾個腳印,對比放在玄關上面王翔先生的鞋子,看來這應該只是他的腳印,或者說是凶手拿著他的鞋子做出的假象。陽台的左邊有一個用來插一些大雨傘的石頭,不過現在上面去插著一根鐵棍,看樣子像是曬衣棍,陽台的右邊,一個頂端已經破爛的下水管出現在我的眼前,這使我突然想起那個和尸體幾乎同時出現在我們面前的那根纏滿線的小鐵棍,于是我馬上又跑下去撿起那個東西。

十五分鐘之後,沈督察帶著一大幫警察來了,她在听我們講完案子的大概之後,馬上吩咐手下著手開始調查。

「怎麼樣,大偵探,有什麼發現嗎?」她望著我目不轉楮地看著現場所有的物品,心里很是感激。

「還沒有,只是覺得這件案子應該不尋常」。

「哦!是嘛!看來你也被難住啦!」她笑著說。

「還沒有呢!不過我是不會認輸的」。

「督察,我們在死者的電腦上面發現了一封遺書。」一個搜查員跑來報告。

「哦!東方同學,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好!」

走到死者的臥室,里面的環境同樣很糟糕,這里面唯一值錢的那台破電腦上一封打好的遺書呈現在我們面前。

‘我本來是一個很出色的股票投資人,可是命運卻對我如此不公,讓我一無所有。我曾經希望有天光的那一天,不過如今看來是我自作多情,唉!算啦!與這個世界永別才是我唯一的歸宿。’

「遺書,這怎麼可能!」這時他們四個也跑了上來,守在外面的警察因為每次都跟著沈督察出去辦案,對我們四個大都已認識,便放他們進來了。

「思涵,為什麼你們覺得不可能呢?」沈督察疑惑地問。

「哦!沈阿姨,是這樣的,這個大叔昨天還去騷擾梁阿姨呢!他那麼討厭的人,怎麼可能自殺呢?」思涵回答。

「是啊!是啊!」

「梁阿姨是誰啊?」

「是我們昨天剛剛認識的朋友,是一個很堅強的女性。」雨辰如實地說。

「哦!那我可要認識一下啦!」

「對啦!瑾,你對這次的案子有什麼看法?」

「我覺得應該是他殺」。

「他殺!」

「沒錯,因為凶手所創造的所有代表死者自殺的證據都不充足。首先是這篇遺書,不用我多說了吧!」

「嗯!這我懂,你想說這可能是死者戴著手套打出來的,那還有其他呢?」

「還有就是,凶手想創造一個死者是從陽台跳下去自殺的假象,所以他在陽台上面用死者的鞋子制造了幾個腳印,但是我們看見死者掉下來的時候,腳上卻什麼都沒有穿,那麼那幾個腳印不是多余了嘛!」我說。

「是哦」

「所以我能斷定這是一起凶殺案,而且犯案時間大概就是我們昨天最後一次踫見這位王先生開始,到發現尸體結束這段時間吧!」我說。

「那麼凶手會是誰呢?」

「督察,我們剛剛找到一部電話答錄機,上面發現了四個人的錄音」。

「哦!瑾,我們去看看」。

「好」。

走到那部電話答錄機旁邊,搜查員打開開關,我們幾個很仔細地听。

‘咳咳!王先生,對不起,我欠你的錢暫時不能全部還給你,我只能先還你五千塊,請問你什麼時候在家,我還上來還你,咳咳!’

‘王翔,**了個比,不要再纏到老子,我警告你再纏著我,搞死你!’

‘王先生,對不起,我最近工作的太累啦!那些錢你能不能在寬限幾天’

‘王翔,我沒有欠你錢,我也不想再跟你糾纏了,你找個時間,我們好好談談’

「就只有這些?」

「是的,督察就只有這麼多」。

「好,你們趕緊去找電訊公司,查出來這四通留言的來源」。

「是!」

「瑾,你覺不覺得最後那通留言的聲音有點熟悉啊!」思涵小聲地對我說。

「嗯!如果我沒听錯的話,應該就是梁阿姨的聲音,她不是說了嘛!跟她住一棟樓的三個人都曾經跟他炒過股票,會不會就是這四個人發的留言呢!而且我有預感凶手應該會在他們之間。」說完,我就拿出那個纏著線的鐵棒放在手里把玩。

「咦!東方同學,你這個東西從哪里找到的啊?」沈督察看見我的動作,轉身問我。

「哦!跟著尸體一起掉落在我們面前,不過它是從下水道滑落到一樓的下水蓋的,卡在那里,被我發現了」。

「那這會不會是凶手設的什麼機關呢?」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應該是跟凶案有關」。

之後,搜查員果然把他們四個請過來了,里面就包括梁茹阿姨。

「對啦!我和你們分開之後,梁阿姨干什麼去啦?」我小聲問慧兒。

「她說她家里有點事情要回去一趟,就離開我們呢!」

「這麼奇怪啊!」我自言自語地說。

接著,沈督察就開始對這四個人進行審訊,詢問他們的不在場證明,和死者的關系雲雲,我听得也煩便走出屋去,對著那個奇怪的鐵棒仔細研究起來。

剛剛沒有看清楚,如今仔細一看,發現除了一頭綁著鐵棒,另一頭上面居然有微微燒焦的痕跡,模在手里居然也有些涼,而且上面還有一些淡淡的白色粉末,樣子像是在哪里見過,這是怎麼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我想起之前我解決過的那起案子,死者被凶手有繩索懸掛在兩棟樓之間,等我們到時就用裝置使繩子的一頭弄斷,死者就掉落下來。難道這一次又是同樣的手法嗎?

我望著對面出神,決定趁著沈督察還在跟他們問話的時候,跑到對面去看看。思涵見我偷偷跑出去,連忙跟了出來。

「你出來干什麼,快進去!」

「哦!沒什麼,看見你這麼神神秘秘的,相信一定有大發現,所以我一定要先知道啦!」思涵盈盈一笑。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跟緊我啊!」

「好!」

說著,我們兩個跑到對面樓頂上去,繞過那些菜地,到達正對著死者陽台的區域,發現那邊果然有一個燈。

「瑾,你在找什麼,我來幫你找!」

「不用,你在旁邊看著,給我幾分鐘就好」。

「那好吧!」

我四處尋找,果然在地上找到幾片蠟油片。

「我找的就是這個。」我高興地指著手中的蠟油片告訴思涵。

「為什麼!」

「現在我差不多知道凶手是誰呢!可是還差證據」。

「那要什麼證據呢!」

「嗯!還沒有找到」。

「好啦!我們回去吧!」

「好吧!」

等回到死者屋子的時候,警員送來了一件讓我欣喜異常的證物。

「報告督察,我們在死者的胃里發現了一枚水晶,應該是瓖在水晶指甲上的水晶」。

「哦!是嘛!拿給我看看!」督察拿在手里,對著燈光看了一下,覺得沒怎麼奇怪就放回到了警員的手里,不過我卻發現梁阿姨隱隱約約有一種隱藏極深,卻又十分恐懼的表情。

接著,我就跟剛剛記錄他們審訊對話的警員,問了他幾句,他就告訴了我想要的答案。

沈督察覺得沒什麼意思,我又沒提出什麼有用的建議,認為這一起案子應該很復雜,于是決定把所以涉案人員帶回去再次進行調查。

「等等,沈督察,你要帶人回去審查可以,不過我看只需要帶凶手回去就可以呢!」此話一處,在場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他們驚訝的是我一個初中生居然敢說這樣的話。

「哦!東方同學,真的嗎?你真的知道凶手是誰了嗎?」沈督察相當高興的說。

「當然啦!凶手就是梁茹阿姨,除了她沒有別人呢!」

「為什麼!」

「動機不用我多說了吧!」

「這倒不用,方法呢?」沈督察望著她說。

「這太簡單啦!沈督察,你還記得之前那起眼鏡公司的案子,跟這起案子有沒有什麼共同之處。」我笑著說。

「哦!你是說!」思涵恍然大悟地說。

「沒錯,那一次是死者的房子所在樓層比另外一棟高,這一次則相反。首先在對面那盞燈上面澆上水,再在里面泡上我手里這個纏了鐵棒的尼龍繩,因為自己的房子就在下面,可以把她家那個小冰箱搬上去,給這些水冰凍,等水結冰之後,繩子的一頭就可以固定在那個燈上面,在綁一塊石頭,通過由上到下的重力,甩到死者的陽台上,然後,在圍著陽台上面這一個大型雨傘的支撐棒繞幾圈,綁上這根鐵棒,放在那個排水口里懸掛著。」我邊說邊觀察著梁阿姨的表情。

「把已經迷暈了的死者懸掛在繩子上面,再用一根蠟燭對著結冰的部分燃燒,等到冰化了的時候,死者自然就會掉下去,然後這根纏了繩子的鐵棒也會順著排水口一同掉下去,進到一樓的排水道,然後就會如你所願沖走這一項重要的證據,不過可惜你忘了測量排水道的大小,結果東西就卡在那里動也動不了」。

「東方同學,你的推理可真是精彩,可是你沒有證據啊!」到底是一個落魄的中年婦女,為自己辯解都這麼有聲無力。

「證據有幾點,首先,我剛剛問過記錄你們對話的警員,證實了你是湖北黃岡人,也只有黃岡人才會把天亮說出天光了。然後,就是這一根鐵棒,這些尼龍線上面的一部分有些白色粉末,起初我不知道是什麼,不過仔細回想一下,你家養的蝴蝶翅膀上面不是有同樣的粉嗎?會不會是你不小心沾上去的了,我說的沒錯吧!」說著,我把東西交給了沈督察,她馬上命人去查證。

「另外,還有就是這個水晶,如果我沒記錯,你家里應該還放著同樣水晶的水晶指甲,所以你剛剛樣子是那麼的驚恐。最後,就是我說過你是用蠟燭燃燒冰是繩子的那一頭斷掉,然後此時警察早已封鎖現場,你的蠟燭應該還沒有機會丟吧!嗯!」我指著她那個圓鼓鼓的荷包。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梁茹小姐對我的能力開始害怕。

「都說了我叫東方瑾啦!」

「東方瑾!東方瑾!呵呵!我真是後悔,錯就錯在在你這樣一個厲害的初中生面前犯案。」她癱倒在地上喃喃自語。

最後,她被戴上手銬上了警車,沈督察跟我說聲謝謝就離開了。

「唉!本來還以為可以吃到有機蔬菜的,沒想到那個梁阿姨居然是利用我們做她的時間證人,真是氣死人呢!」藝馨跺著腳生氣地說。

「藝馨,算啦!她是做得不對,不過她也挺可憐的,你說是不是啊!」我連忙上去扯住她。

「那倒也是,不過我現在的肚子也很可憐哦!」

「好!好!大不了我請你們去吃飯,就當是為我又解決一個案子慶賀一下吧!」我無奈地說。

「呵呵!這才是我們的好朋友啦!走吧!我的肚子也餓呢!」思涵笑著說。

「哼!一群大餓狼」。

「還說!走啦!」

過了幾分鐘,我們也離開了這個讓人不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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