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們不如找一家稍微偏僻的醫院,這樣可能會危害到的人數也小得多!」姑父說.
「不如,就在臨江醫院吧!也讓那位炸彈先生嘗嘗重回故地的感覺!」大龍警官說。
「嗯!不錯!不錯!」姑父高興地說。
「局長,那我現在就打電話到傳媒部,讓他們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千澤警官說。
「好!你就去辦這件事!」
「是!」
「尚真,子君,大龍,瑾我們趕緊回去布置吧!」姑父說。
「嗯!我們回去好好布置,這次一定要抓住那個炸彈狂徒!」我高興地說。
「對!走!我們回去!」
隨後,我們幾個人乘坐兩輛車回去了,大龍警官還留在這里進行搜證,希望能找到新的線索。
我們回去之後,千澤警官馬上親自到警察總部傳媒部告訴他們,要他們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那邊的警員也承諾明天一早消息就會傳播出去。
另一方面,姑父帶著兩位女警官,我,ing和那個叫依依的小女孩和一大幫警察到了臨江醫院,跟院長商量了一下,那個臨江醫院的院長本來是一個極其吝嗇的小人,姑父好說歹說都無法說動他,最後還是子君警官靈機一動,告訴那個院長說,只要事情成功,姑父就會在媒體上面替他們臨江醫院好好宣傳一番,這一句話對于急于想擴大醫院規模的院長來說那簡直就是一件從天而降的好事,他馬上就答應了姑父的提議。
「子君,還是你有辦法!要不是你啊!我還真拿那個院長沒有辦法!」姑父無奈地說。
「呵呵!局長,想不到你聰明一世卻糊涂一時啊!對付這種小人就該說些他喜歡听的話才可以哦!」子君警官頑皮地說。
「是!是!是!聰明人,我們現在來探討一下怎麼樣布置警力吧!」姑父說。
「那我現在就出去好呢!」ing苦笑著說。
「為什麼呀!大家一起商量著不是更好嗎?」尚真警官說。
「嗨!我只是低級警員,這麼重要的抓捕行動計劃,我還沒有資格參與!」
「說的也是!那ing你就先出去幫我們照看一下依依吧!」
「是!」ing笑著說。
「等等!」
「瑾,怎麼呢?」
「嗯!我覺得依依只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ing哥哥年紀看起來也有三十多歲,照顧一個七八歲的小妹妹,我總覺得有些不妥吧!」我急忙勸阻道,心里總覺得這個ing很奇怪,如果把這麼重要的證人交到他手里,恐怕我們就無法繼續偵辦下去了。
「瑾說的也有些道理哦!」這時,我斜著撇了一眼ing,發現他雖然表面平靜,內心好像很憎恨我一樣。
「那你覺得怎麼辦呢?」姑父說。
「我看就把她留在我們身邊最好,這樣就可以听清楚我們的計劃,到時候就能更好的配合,也不至于一片混亂啊!」我說。
「嗯!可以,那ing你就先回局里算啦!到時候有事我再找你啊!」姑父說。
「是!局長,我是在證物房里當差,你們可以到那里來找我!」
「好!我們知道呢!」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的心里才舒了一口氣。
之後,我們就開始議論起這次的抓捕計劃,我雖然不是什麼高級警察,不過姑父他們對于我的能力還是相當驚訝和認可的,破例讓我參與其中。
「眾位,對于這次的抓捕計劃,你們有什麼主意?」姑父說。
「局長,那個院長只給了我們醫院住院部二樓的2501、2502、2503、2504、2505五個病房,怎麼辦啊!」
「呵呵!看來這個院長真是會精打細算啊!」我拿著一張住院部的平面圖,上面清楚地表明這五個病房雖然屬于較高級的病房,可是位置卻全部都在很偏遠的位置,旁邊只有一個欄桿,外面是一片建築工地,這樣歹徒很容易逃跑。
「怎麼啦!」
「你們看這個上面的平面圖啊!這五個病房的位置全都很偏遠,也就是說就算到時候因為抓捕行動而對于這些病房有什麼損壞,那也是可以減輕到最低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這五個病房旁邊連著一個建築工地,我們到時候想抓人恐怕還需要大量的警力才行」。
「那還不是都要怪那個可惡的院長啦!還要我幫他的醫院宣傳,哼哼!要是這一次沒有抓到那個炸彈狂徒的話,我還懶得幫他宣傳造勢呢!」姑父生氣地說。
「好啦!姑父,現在不是罵他的時候,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辦吧!」我邊說邊用手機發短信給姑父,因為我覺得這里怕是也被那個歹徒在哪里放上監听設備,這樣做較為保險一些。
「對啊!我想到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尚真警官說。
「那你說說看啊!」子君警官說。
「就是…」
嗚嗚!嗚嗚!一個強烈刺耳的聲音突然響起。
「啊!好難受啊!這是什麼聲音呀!」
「是啊!快停止啦!」
「等等!這里是不是被人放了監听器啊!」子君警官說,她的話也正中我下懷。
「我們趕緊找找看吧!」尚真警官說。
「兩位警官,你們是不是哪一個人的手機沒關,醫院不可以用手機哦!」這時,我突然覺得如果真有監听設備倒也不錯,讓那個歹徒听到我們講話反倒可以更好的進行我的計劃,于是,便撒了一個謊,制止兩位女警官繼續尋找監听器。
「是嘛!我看看啊!」單純的尚真警官還真的下手模了模自己的上衣口袋,找出手機,發現還真的沒關了。
「呵呵!真是瞎貓踫到死老鼠啊!」我心里苦笑了一下。
「好啦!好啦!算啦!我們繼續!」
緊張的研討又繼續下去,主要經過三位高級長官的意見,最後決定在2504號病房進行抓捕行動,主要由子君警官假扮依依全副武裝躺在床上,依依則被安排在2503號病房休息由姑父和大龍,千澤三位男警官把守,附近再布置大批警力守住每一個出口,並要馬上疏散人群,盡量不能讓民眾接近這個即將發生大事的地方。
我們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本來希望能在第二天一舉抓獲歹徒,可是就在當晚,那位神出鬼沒的炸彈先生卻出乎意料的提前來拜訪他的故人依依。
鈴鈴!鈴鈴!鐺鐺!鐺鐺!到了晚上十點鐘,臨江醫院顯得異常的安靜,烏黑的走道里,一個帶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人推著一個裝滿各種醫療設備和藥品的手推車正在走道里面慢慢行駛,他的步伐很慢,很沉穩,一句話也不說,偶爾出來方便的病人跟他踫面,幾乎都被他口罩上面那對透著寒氣的鷹眼給嚇得不輕。
他一點一點的走向那五個偏僻的房間,幾分鐘後他就走到了,從2501開始,他慢慢地挪步,直到走到2503號房,他便不再往前走,陰笑了一聲,戴上手套,從手推車上面的一個鐵盤子里拿出來一把黑星54,輕輕地打開門,走向唯一一張拉著簾子的病床,拉開簾子,準備伸手去掀開蓋在依依頭上面的被子的時候,突然一只白淨有力的手快速地伸出來準確地掐住了他的手腕,他頓時吃了一驚。接著,子君警官的後招馬上隨之而來,通過抓住他的手腕,在被子里準確預判到他胸口的位置,一招踢腿,那人疼的後退了好幾步,才慢慢地站立起來。
「哈哈!哈哈!炸彈先生,沒想到吧!我們會在這里等著你大駕光臨呢!」我和姑父,大龍警官從旁邊走過來。
「怎麼會!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回到這里來!」那人著實吃了一驚。
「這個呢!就叫做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啦!」子君警官全副武裝從床上面跳起來,拔出腰間的左輪手槍對著他。
「我知道你可能是在我們講話的地方安裝了竊听器,雖然我知道我們的談話可能全部都被你听到了,不過我倒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所以故意撒了一個謊,是可能是兩位女警官的手機沒關,與醫院的一些不能受到電磁波干擾的設備產生干擾才發出滋滋的聲音,為的就是能讓你繼續听到我們所謂的計劃,其實這五個病房,姑父早已和院長商量過了,這附近是不會用那些設備。至于真正的計劃嘛!我早已和姑父通過短信商定好啦!哦!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依依啊!現在可在2504號房間甜甜地睡著了,由我姑父最得力的兩位部下還有大批警察看守她,我看你不用白費心思呢!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呵呵!就憑你們,攔得住我嗎?嗯!」
「是嘛!那你想怎麼離開啊!從門口嗎?還是打破窗戶啊!不過可以告訴你,這些現在都是不可能的!」姑父大聲地說。
「呵呵!我還告訴你們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這回輪到我們吃驚了。
「就是你們頭頂上面!」說罷,他從懷里拿出一個自制火彈,往上面一扔,病房上面的天花板隨即被炸開了一個洞,那人縱身一躍,竟然跳到那個炸開的缺口上面,這一下子,我們被打亂了陣腳,我們原本以為他不會從空中逃走,所以並沒有叫來直升機在上空把守。
看著他從我們面前消失,我們愣了一下,接著馬上沖出房間,跑向天台,等到我們到達天台之後,就看見一架黑色的滑翔翼駕著那個人逃走了,不過我見他離我們並不遠。
「哪一位的槍法好,看看能不能把他射下來。」我說。
「我來!」大龍警官說,說著,他從腰間拔出他的配槍,左手橫擺,將槍靠在上面,眯著一只眼楮,砰的一聲,子彈擦中那人的左腰間。
「好!好槍法!這樣的話以後也有個標記。」我說。
「算啦!我們回去吧!去看看依依!」姑父說。
「嗯!」
接著,我們下了樓到了2504號病房,一推門,就看到尚真警官和千澤警官和五名警察站在里面,床上依依仍舊在那里睡覺。
「你們這里還好吧!」姑父說。
「還好!怎麼樣!歹徒抓到了嗎?」尚真警官充滿期待地望著我們。
「沒有!可惜!讓他跑呢!」大龍警官失望地說。
「怎麼會這樣呢!不是全部都布置好了嗎?」千澤警官說。
「因為怕驚擾到民眾,所以沒有在上空布置直升機,也因為這樣,歹徒就是從空中駕著一架黑色滑翔翼逃走的。」我說。
「唉!真可惜啦!」
「不過,大龍警官開槍打傷了他,傷口就留在了左腰間,我明天派一些便衣警察按照歹徒可能逃走和降落的路線去找找看,或許有什麼收獲也說不定呢!」姑父說。
「那只能這樣!」
到了第二天,我們回到警局之後,姑父馬上派出來一百名警察換上便衣,出去七八個小時,直到下午五點鐘才回來。
「怎麼樣!發現什麼呢?」姑父問。
「報告局長,我們按照歹徒可能逃走和降落的路線找到了一片樹林,里面除了一片血跡之外,還找到了一架黑色滑翔翼,還有一些白布和一顆帶血的子彈殼,那個子彈殼經過鑒定,是從警察的配槍中射出的」。
「看來,昨天那個歹徒是在那片樹林為自己清理傷口的」。
「可是,我們昨天晚上已經打草驚蛇了,再有什麼辦法把他引出來呢?」千澤警官無奈地說。
「有!還有一個辦法!」我說。
「啊!什麼!什麼辦法,瑾,難道又想出來一個啦!」
「對啊!我想問你們一下,兩年前蔡楓警長是怎麼樣遇到那個炸彈狂徒的呢?」
「說是在一個小時候他媽媽唯一一次帶他去玩的游樂園」。
「對!一個住土磚房的家庭,想必一定是很貧窮的,所以那一次一定會給這對雙胞胎兄弟一個很深的回憶,而且我剛剛跟ing哥哥還請大龍警官去證物房里面查了一遍,已經證實明天就是其母親的生日,你們說這位弟弟會不會像兩年前的哥哥一樣,去那個游樂園去回憶一下自己以前的快樂時光呢!」我笑著說。
「這倒也有可能,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明天不是要去那個游樂園了嗎?」子君警官說。
「對啊!不過這樣的話,說不定兩年前的事與人又將重現呢!」我說。
「嗯!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呢!好,我們明天就去那個游樂園,還是一樣,我,大龍尚真你們四個,加上瑾,再帶二十名警員去就行呢!」
「等等!姑父,還要帶上一個人?」我說。
「還要帶誰啊?」
「ing哥哥啊!他熟悉兩年前阿楓警長的一切行動,所以我覺得帶著他一定會有用的,再說啦!他也可以給我們當司機啊!」我突然用一種很稚女敕的聲音說話,大家覺得很不習慣,不過卻又覺得我說的沒有錯,最後還是同意讓ing一起去。
就這樣,該來的人終于都來了,就等五月二十七號這一天一起解決好啦!
當晚,我們大家都睡的很舒服,幾日來的奔波勞累,終于馬上就可以見分曉了,大家的心情也變得坦然多了。到了二十七號這一天,我們全副武裝,用六輛車送去這個建造在郊外,靠近富安村的游樂園。
一下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領,望了一眼門口上面的牌子,叫做什麼歡樂游樂園。
「呵呵!這個游樂園的牌子倒是很洋氣的啊!」我笑著說。
「是啊!歡樂游樂園,不知道待一會是不是還是那麼歡樂!」
進去之後,我們不慌不忙的走著,四處看了一下,今天人沒有多傷,有些景點更是沒人,這樣正中我下懷。于是,我馬上按照剛剛在門口的地圖上看到的,假意說知道炸彈狂徒的位置,大家馬上听從跟著我到了一片無人的樹林里去。
「怎麼樣!那個歹徒在哪里啊?」
「是啊!瑾,快告訴我們吧!」
兩位女警官急不可耐地詢問我。
「好吧!事情到了這里,我就告訴大家那位在上海掀起無數腥風血雨的歹徒的廬山真面目吧!」我笑著說。
「嗯!誰啊?」
「就是你!ing!」我厲聲地指著他說,大家似乎都覺得不可能,都認為一直熱心幫我們辦案的ing絕對不是那個歹徒。
「這怎麼會!」姑父大吃一驚。
「呵呵!在這之前,我要告訴尚真警官和ing你們兩個另外一個消息!」
「什!什麼!」
「一個人高興,一個人失望的消息!」
「啊!難道你是說阿楓回來了嗎?」尚真警官說。
「對!他就是你!」我指著大龍警官說。
「啊!」
「早上,我偶然在警察總部天台上面的廁所里找到了被人打暈的大龍警官,他被人扒下警服,全身只剩下一件襯衣和一件短褲,後來既然我看到ing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我的面前,那麼打暈大龍警官的也只有你啦!曾經的蔡楓警長!」我說。
「呵呵!小子,不錯!被你看出來呢!」阿楓警官笑呵呵的恢復本來面目。
「阿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阿楓!」激動地尚真警官馬上哭著跑進了阿楓的懷里。
「尚真,呵呵!不要哭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阿楓溫柔著撫模著尚真警官長長的秀發。
「阿楓,這兩年你到底去哪里呢?」
「我…」
「當然是去查找ing哥哥的下落啦!」我笑著說。
「嗯!東方瑾是嗎?你真的很厲害!」阿楓微笑著對我說。
「謝謝夸獎!」我瞄了一眼,滿臉詫異著的ing,看來他還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我發現破綻的。
「怎麼,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看出來的嗎?」
「不!不知道!」
「瑾啊!我怎麼都不覺得ing是那個歹徒,你說哪一個歹徒會幫助警察,這不等于變相的幫助警察抓自己嗎?誰會有這麼蠢啊?」姑父說。
「姑父您不用著急,听我慢慢跟你說,首先呢!我想說的就是ing哥哥進警察局任職無非就是一點原因,那就是在警察總部等著蔡楓警長,因為他知道這里有他青梅竹馬的戀人,無論如何,他一定會回來的。結果等了兩年,蔡楓警長依舊沒有任何消息,情急之下,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他知道兩年前的那場的那場意外死的只是他的哥哥,阿楓警長在水下用最快的時間將衣服調換然後逃走。所以他就仿照他哥哥當年的作案手段,在上海再掀起風波,這樣的話,他只要假裝說自己是阿楓警長當年一起辦案的組員,就可以趁機跟我們一起去查案,那麼總有一天,阿楓警官一定會出現的」。
「就憑這個!我還以為你拿到我很重要的把柄呢!」ing突然狂笑。
「當然不止這個,第一,也是我開始懷疑你的地方就是我在富安村安慰依依的時候,我曾經為了哄她,叫她看看當時在場之人的面孔,我記得她是從左往右看的,結果沒過幾秒鐘,依依就害怕地哭了起來,但是很奇怪,不過後來想想她應該就是看到當時站在最左邊的你,認出你就是火燒富安村的那個歹徒,所以她才會害怕吧!」
「僅僅這些!」
「ing哥哥,我看現在我再說那些對你也沒有用呢!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你不覺得你今天的精神很不好嗎?」
「什麼意思!」
「我們最天晚上,在臨江醫院伏擊那個炸彈狂徒,雖然沒有把他抓獲,但是大龍警官卻在他的左腰間留下一個被子彈擦傷過的傷口,後來我們也在醫院後面的一個樹林找出來歹徒用過的黑色滑翔翼和一些血跡」。
「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我想說你的左腰間應該會有大龍警官用子彈擦傷的傷口吧!」我看著他的腰間,衣服外套包的很嚴實,一看就知道這里是受了傷,不能經風吹,否則的話,就會染上大病。
「去,檢查一下他的傷口!」姑父說。
「是!」兩個警員奉命上前,豈料ing馬上突施偷襲,一手一個,將這兩名警員干掉了,搶來他們的槍。接著,他立刻跳到正在和子君警官聊天的尚真警官後面,把她一手抓來,挾持成人質。
「不準動!舉起手來!」
「不準動!」
「放了尚真警官!」
「放了尚真警官!」
「ing,快放了阿真,你要對付的人是我,你要殺的人也是我!快放開她!」阿楓警官厲聲地說。
「怎麼!蔡楓,還想玩兩年前的老把戲了嗎?我哥哥笨才會上你的當,我可不笨!」
「但是,你到這里來不就想給你的哥哥報仇嗎?咱們一個換一個,我給你當人質,你放了阿真,你覺得怎麼樣?」
「好!就這麼辦!」
「那好,等我走到你這里來的時候,你就立刻放了阿真!」
「好!」說完,阿楓警官坦然的慢慢走向ing那里,等到他離ing不到幾步路的時候,ing放開了尚真警官,她馬上跑向我們這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ing突然舉起槍對準尚真警官的後背開了一槍,尚真警官來不及反應,快要中槍的時候,阿楓跑到了她的面前,替他挨了這一槍,子彈打在阿楓警官左心房的位置,致使心髒大量出血,恐怕已經難有回天之術了。
憤怒的尚真警官,也不顧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阿楓,馬上飛身撲了過去,用一招巴西的柔術,奪過ing手中的槍,對準他狠狠的開槍,直到她把子彈打完,白皙的臉上沾滿ing的血,她才停止下來。
「阿楓!阿楓!你怎麼樣啊!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們兩年沒見,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啊!」尚真警官哭著抱起漸漸冰涼的身體。
「阿真!對!對不起!兩年沒見,再見卻要跟你永遠的分開,對不起啦!」
「阿楓!你不會死的,快叫救護車啊!」
「算啦!我已經不行呢!」
「不會的!不會的!」
「阿真,咳咳!你對我笑笑吧!一直以來你的笑就是我前進的動力!」阿楓已經滿臉蒼白,說話也漸漸無力了。
尚真警官听到他唯一的要求,也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
「好!好!我無憾呢!」說完,他閉上了眼楮,這一次是永遠的離開了尚真警官。
「阿楓!阿楓!」尚真警官抱著他的尸體開始一直狂哭起來,我們之中也有人開始跟著哭了。
最後,我們把阿楓警官和ing的尸體抬了回去,姑父並報告市里,闡述自己行動的細節,兩天之後我參加完阿楓警官的葬禮之後,方才回到武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