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不承認是她男人
音樂聲激昂的酒吧內,岑歡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高腳杯內紅色的液體。
肩膀忽爾被人重重一拍︰「死丫頭,又跑來喝酒。」
她頭也不回︰「姐喝得不是酒,喝得是憂愁。」
「憂愁?」黃希憋著笑︰「你愁啥?」
她當然愁了,她愁的是……李江城那個臭男人,怎麼也不肯承認是她的男人!
腦子里反反復復的放映著下午分別時的場景,他指著她手里握著的美鈔說︰「我和你,充其量就是寄生蟲與被寄生蟲糾纏的關系,什麼才叫一個女人的男人,是跟那個女人發生了關系,才叫女人的男人。我跟你沒發生這樣的關系吧?所以以後不要再說我是你的男人……」
當時听得明白,他是一點不想跟她扯上關系,卻假裝糊涂︰「誰說我跟你沒發生關系了?上午那會我們還手跟手的黏在一起呢。」
結果李江城丟下一句︰「我懶得跟你個不覺悶說話。」她愣是半天沒理解明白,不覺悶是啥意思。
直到後來用手機上網查了下,才知道不覺悶是天津罵人的話,意思是沒有自知之明。
查到這樣的答案,她心里能痛快嗎?想說啥話兒就直說,最討厭拐著彎兒罵人了。
「哎,可等你老半天了,倒是說句話啊?」
「說什麼?」
她聳聳肩。
「你不是說你在喝憂愁嘛,我問你愁啥。」
「沒啥,新學的網絡詞兒,一時興起隨口溜溜,對了,你上鋪那丫得去調研還沒回來吧,我去你那躺兩晚行麼?」
「咋啦?被你婆家趕出來了,還是跟你男人玩欲擒故縱呢?」
她哼一聲,自嘲地笑,欲擒故縱,哪輪得到她。
「兩者都不是,是有其它原因。」
「啥原因啊,說說看唄。」
黃希看似文靜一姑娘,其實忒八卦。
岑歡伸個懶腰︰「這事兒它非得夜深人靜時才能說,走,先蹦迪去。」
兩個好朋友在舞池里跳得那叫一個歡,青春年少,活力無限,岑歡在朦朧的視線里,隱隱約約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但一眨眼卻又不見了,她甩甩頭,只當是自己酒醉神迷,酒吧這放縱的地方,李家那些個老古板,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里……——
二更了耶,為了慶祝雙更的日子終于到來,是不是該留下些什麼?小霸王們,別再霸王我啦~!
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夢)(島)(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