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沒了?
「我……」晚晚的話還沒說完,卻已經覺察到他猛地闖入她的身體里。
男人灼熱的分~身毫不留情地直貫入她沒有潤滑的甬道中去,撕裂般的疼痛和屈辱令她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她索性就閉緊了嘴巴,拒絕再用聲音為他添加樂趣。
下~身傳來疼痛和酸漲的感覺,翹起的臀~部在他每一次深入時能夠感覺到踫到他皮帶扣的涼意。
寧晚晚永遠記住了她與他的第一次,如此巧取豪奪,沒有絲毫溫柔體貼可言,以至于在和他結婚後,她不斷地想,他們亮起紅燈的婚姻,是不是與這有著密切的關系。
「呵……?」他俯身在晚晚耳邊說話,帶著酒的香氣與情愛的熱氣,那樣直直地噴到她的慘白臉上「原來,不是第一次?」
他故意地挺身重重撞擊她的身體深處,疼痛與酸麻差點讓她叫出聲來,可,她就是不要在他身下服輸,緊緊地咬住了紅艷嘴唇,只盼望他早點發泄完,早點結束。
「原來……你只喜歡處~女,恭喜你,上錯了人,離……以……臻!」望著壓倒在她身上的男人,冷艷的臉上,揚起一絲笑意,繼續說︰「那麼我不是處,可以……可以馬上給我滾了嗎?」
「這算是你求我放過你的理由嗎?」
「什麼?」
羞澀嬌女敕的她,無助地承受著他的狂~野,伴隨著銷~魂蝕骨的感覺襲來,她覺得陣陣眩暈。
「寧晚晚……」他輕哼一聲,抽~送突然加快,深邃的雙眸,冷冷凝視她那張艷若桃李的小臉,談笑一般說︰「又不是娶你,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為這樣,就能擺月兌我了?」
她的手一動,扯住那些化成布條狀的衣料,心里笑得越發冷淡,牙齒在顫抖中深深打顫。
她的眼一刺,看著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做得很猛,是嗎?是就輸了,離以臻,我告訴你,強佔強愛這場游戲里,我會讓你做得越深,陷得越猛,然後萬劫不復!!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離步步為營不算太遠!
——三千韶華作品——
月兌離他懷抱的時間,是翌日六點半,快艇已經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岸邊。
隔岸的香樟樹枝椏枯松,悉數凋落,一派蕭瑟的秋景。
她披著他的衣服,依舊站在甲板上,雙手拉住護欄,上半身懸空。
海風「呼呼」地吹了起來,讓她覺得有些冷,肌膚發涼。
那一刻,身後傳來了沉沉的腳步聲,是他醒了吧?
「寧晚晚……」
是他在低低喚她,那聲音,還與昨夜,他將她壓在身下,帶著低吼,有幾分像。
晚晚站在那,背脊僵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身後這個男人可是強佔了她。
她很想轉過頭,矯情地罵他,甩他巴掌。
這種可以讓人壓抑致死的環境中,他的手機,不適宜地「嘀嘀嘀……」
那聲音,就像是炸彈忽地爆了。
她只想叫他關掉那該死的手機,偏偏他按了接通鍵,對方說話的聲音不大,可以讓她寧晚晚听清楚了,那個人有著春水一般動听的聲音,在對這個男人說,elgin,iammomo.
舊情人?在新歡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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