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種~馬
這麼做,這男人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她的憤怒一股腦壓在胸腔里,百般不情願,卻被他一把按住,順勢強吻起來,他的舌,靈巧若貓,三兩下撬開她的貝齒,把她撩撥得恨不得撞牆,在這場追逐玩弄游戲中,她知道凡事都需要耐心,才能在博弈中以弱勝強,比如在餓狼放松警惕的時候,攻其不備,逆轉局面。
就在離以臻以為她支支吾吾,算是認命的時候,她從蟄伏中一個躍起,使了全身的勁,咬住他的唇角,用力一扯,現出道帶血的口子。
離以臻悶哼一聲,下意識伸手去擦拭傷口,晚晚順勢踹了他一腳,雙手用力一推,居然直接讓他栽下了沙發。
晚晚理了理發絲,繼而是衣擺,最後拉起摔在一旁的手包,看他一眼,說︰「我把問題再問一遍,離少,你就這麼喜歡對女人用強嗎?」
說完,她赤著雙腳,走在絨毛毯上,精致的下巴微微揚起,說︰「其實,你太低估了一個失去愛人的瘋女人有著怎樣的心智,就比如我,听你口里說出的那句生不如死,我覺得搞笑極了,知不知道,在我失去他的那刻起,我的世界一直充斥著四個字——痛不欲生!」
坐在地上的離以臻听聞,深邃的眼眸輕輕眯起,薄削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怒極反笑,陰冷說道︰「我可從來不敢低估女人!特別是你這種在床上被我征服了,下床還敢咬我一口的女人!」
晚晚沒睬他,卻被他散發出的那股戾氣給震懾住,她佯裝無所謂,掉頭往樓下走,步伐又急又快,差點沒摔倒,走到玄關那的時候,發現這棟別墅用的是微電腦控制,離以臻那邊把門鎖,她壓根出不去。
無奈之下,她又原路返回,發現離以臻依舊坐在那,氣定神閑的喝著加冰的伏特加。
「門打不開……又是你弄的吧?」
晚晚順勢坐了下去,以為還會和這個男人耗很久,又不敢再喝別的東西,怕他又像上次一樣,給下了藥,直接和他干瞪眼。
她坐在離以臻對面,雙手撐著下巴,仿佛無聊極了。
也是這個時候,男人修長的手指,忽地落在她的唇上,摩挲游走在那兩瓣柔美的唇瓣上,問︰「剛剛還在嘰嘰喳喳地鬧騰,現在怎麼不說了?啞巴了?可你還是要告訴我,是你自己月兌呢?還是要我來?「
晚晚抬手,幾乎是要對他甩手一掌,卻被他一把抓住,反手緊緊握住,平靜說︰「不要把自己搞得像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我知道你其實很珍惜現在這樣的生活,你很怕心里再被挖到口子,怕再流血,再傷心。放心,我不會是那樣的男人,我和你自己,身體契合到完美,要真的沒了什麼,豈不是暴殄天物?」
一瞬間,他的眼楮里居然出現了那麼,那麼的坦誠,視線直勾勾地望著她,居然讓她的心跳慢了半拍,這個……這個好像叫一絲心悸,晚晚怕自己在被他這麼盯著,會真的淪陷下去,倉皇撇開頭,說︰「請問,你屬馬的嗎?」
「什麼?」
「如果不是種馬男,腦子會裝這種東西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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