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妻出牆弱男變猛虎︰桃色》
溫文爾雅的張清河,因拒絕女上司的假婚請求而遭到其羞辱排斥,同時他發現,他深愛著的美麗妻子夏麗虹早已出軌,而其強悍霸道的情夫賀正勇對他危言恫嚇,並繼續霸佔著夏麗虹。
作為一個男人,還能繼續隱忍下去嗎?終于,他變得風-流成-性,陰險毒辣,為賀正勇布下了一張彌天大網,要剿而殺之……
第一部的基調狂風暴雨,第二部的基調舒緩祥和,寫的是張清河如何在事業上奮斗的,並且寫他是如何過擁有雙妻的生活的。
試讀章節︰偷-情
人靠衣裝馬靠鞍裝,其實這話反過來說也是成立的,衣靠人襯鞍靠馬托,一副即使再普通的馬鞍子,如果架在一匹極其雄俊的烈馬上,那它也就具有了令它的同類艷羨的價值了;一套再普通的衣服,如果它穿在了一個極其美麗的女人身上,那它也就成了所有男士目光的焦點了,那衣服也仿佛寸寸活了似的,流光溢彩,綺麗無比。
把美女和烈馬比較,某真有些唐突美人了!但某此時心中充滿了悲憤和壓抑,就請美女們見諒則個!
不過美女還真和烈馬有相同的一點,烈馬需要配好漢,美女也歷來是要配英雄的,一個平庸的男人娶了一個花骨朵似的美女,對不起,真不知道這是福是禍了!
讓我們先把目光聚焦在這樣一位美女身上吧。
某不說她有多美了,反正在這樣一個春寒料峭的早晨,當她站在神木的濱河道上的時候,附近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去了,就連那街道上本該專心駕駛車輛的司機,也忍不住慢下車來,恨不得把目光在她身上再多駐留那麼一會兒。
她穿著一件極其普通的白色風衣,可是那風衣在她身上是那樣曼妙,陣陣微風吹過,那風衣十分動人心魄地在她的身上妖嬈地時而打卷兒時而舒展,高領子被風掀起,時而輕撫一下她的勾人心魄的鵝蛋臉,使人恨不得自己的雙手化為那飽享艷-福的衣領,去模模那極其珍貴的白瓷般細膩的肌膚和那蕩人心魄的玲瓏曲線。
美女伸出象牙般的一只手,用細蔥似的手指攏攏額頭飄散的秀發,向街上探出頭往街的北邊望去,那兒應該馬上就會出現一輛豪車奔馳,車牌號是威風的蒙k00088。
可是這車還沒有出現,她有些焦急和失望,在這里被人們看著,她感到很有些不自在,要在平時也無所謂的,那些目光還多少會讓她感到一種得意,但今天不一樣,她希望越少有人關注她越好,否則她就會讓那輛豪車來位于市中心的廣場來接她了,她的服裝店就在那兒,這大冷天的早晨,她也不用專門跑到這個濱河道來等了。
但偷來的鈴鐺是鳴不得的,縱使她此時再興奮,還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她是絕對不敢讓那豪車來市中心的廣場來接她的。
她往左右望一眼聚向她的目光,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去新村入口處。」她低聲說一聲,細蔥樣的手指點一下北,然後拿出手機來打通了一個電話問道︰「你怎麼還不過來?」
「對不起啊,寶,我真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啊,這不,在路上堵了一會兒車,剛通了,馬上就來了,馬上就來了,你在路邊的店里等一會兒,我馬上到!五分鐘,五分鐘!」話筒里傳來一個粗獷的討好的聲音。
「你開到新村入口處就行了,我在那兒等你!」
「啊?大清早的,這麼冷,你跑那麼遠干什麼?就在城里等我不就行了?」
「就這樣,掛了。」女人說一聲,掛了電話。
「美女一大早地這是等誰啊?」司機是一個中年男人,瞄一眼身邊的女人問道。
「等一個生意伙伴。」女人簡單地說,說完把頭偏向了車窗,免得那司機再問她什麼,再說,他那一雙總斜滴溜溜地瞄她的眼楮也讓她很不舒服。
總算到了新村入口處,雖然等的那輛車還沒到,天也冷,雖然出租車司機說可以不收費等一會兒她,但女人還是說了一聲感謝讓出租車走了,她一個人站在寒風料峭的路邊的柳樹下等。
「怪!」出租車司機不滿地嘀咕一聲走了。
女人又等了好一會兒,她等的奔馳終于來了,那車疾馳到她身邊嘎地一聲停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氣宇軒昂的黑皮膚大漢,上來就一把把她抱住了,貪婪的一只大嘴沒死沒活地落在了她的臉上,瘋狂地親吻著。
「你干什麼!這是在大路邊,是在神木!」女人叫一聲用力推開他。
男人哈哈地笑一聲,一把把她攔腰抱起,打開車門,把她抱到後排座上去了,他自己也一頭鑽進去,抱住她繼續狠狠地親吻。
「求求你,別在這兒好嗎?」女人推開他,軟語低聲,「在這兒,我怕。」
「那好,咱們去榆林在做!在寬展的大床上做!做他一個天昏地暗!」男人說著,像一個大馬猴一樣鑽出車,坐到駕駛位上開著車就狂飆起來。
「慢點,你瘋啦?」女人在後排叫道。
「你不是不敢在這兒做嘛,那我們快點!」
「快也不是這麼一個快法吧,不要命了?」女人驚恐地低叫道。
「好的好的,听我寶貝的,慢一點,慢一點!」男人說著,可車的速度並沒有降下來多少,車還是一路超過了許多車。
「你不怕超速罰款?」女人恨恨地說。
「不怕!為了我的小寶貝,罰點款算什麼!」男人豪氣地說。其實他知道,陝西省和內蒙古自治區的交警現在還沒有聯網,即使違章也罰不了他的款,當然,他真的也不在乎那點小罰款,現在他的心情太興奮太急切了。
一路飛馳到了榆林,男人把車停在一家豪華酒店前,擁著女人下了車,在一家供應早餐的飯館里吃了一口,就匆匆地到豪華賓館里開了一個鐘點房,男人一把把女人抱起來拋到寬展的大床上,撲上去就親。
「等等,餓狼轉世的?先漱口,洗澡!」女人軟軟地推一把男人,吐氣如蘭地說。
可是男人早已等不及了,早把她剝了一個精-光,自己也早月兌了一個精-光,抓著她的兩只雪白的腳踝哧溜溜地一把拉到床沿上,等她的臀部到了床沿,粗暴地把她的兩條白膩瓷實的大腿分開來壓到她的肚子上,返回一只手把她的已濕淋淋的洞口揉搓兩把,胯下丑陋的凶器已經撲哧一聲直貫進去,剎那間汁水淋灕,就好像開了一間發散著奇怪雜音的搗肉醬鋪……
「說,讓我干舒服不舒服?」男人一邊用力狠搗著,一邊粗著嗓門像牛一樣地吼叫。
女人閉著眼緊咬著嘴唇不回答。
「你說不說?」男人威脅著,一邊斷續大力貫穿著,一邊伸出大手掌在女人雪白的臀部啪地拍了一掌,女人雪白的臀部立刻多了一個清晰的紅印子!
「你……你干什麼?」女人不答應了,拼命地掙扎起來!但是她的已經被男人牢牢地釘在那兒,像被一支木橛子一樣地牢牢地釘在那兒,並且這木橛子仍然在繼續不停地穿刺著,女人根本掙月兌不了男人的狂猛,只得又頹然地垂下了頭。
「回答我!舒服不舒服?」男人繼續啪地拍了一巴掌女人的雪白的臀部叫道。
「舒服……」女人終于閉了眼叫道,聲音也柔和下來,「舒服,老公……」其實,男人在她身上玩的這種把戲已經不止幾十次了,但這種把戲還在不停地上演著。
說來奇怪,幾十次了,所以她應該很明白她不回答男人的這個問題的話,男人會怎麼對待她,但她每次在男人的前一兩聲問話中仍然不回答,似乎只等那巴掌落在了她的臀部以後,她才肯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們好像在做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游戲,他蹂躪,她承受,他狂暴,她屈服……
等洶涌的潮水終于退潮後,他們又如一對最親密的情侶,退了鐘點房,開著車又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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