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初戀的味道
未名湖畔一戰落下了序幕,一人獨斗三大霸主,讓謝沂在北大的聲名震天價響。
軍體拳社無疑是最大的得益者,每天都有不少的同學申請加入,甚至有些之前柔道、跆拳道、散打社的學員加入,讓安杰和何勁天天笑的合不攏嘴。
安雅卻煩得很,經常一個人獨坐角落發呆,覺得心中空落落的,自那天後,沒見到某人,就象少了件重要的東西,心揪得慌。
這是怎麼啦?難道喜歡上他了麼?怎麼可能?哼!那個登徒子,搶走了我的初吻。但……為什麼一想起他,心中便酸酸的,甜甜的!這是初戀的味道麼?初戀又是什麼味道?咦!羞死人了。
安雅胡思亂想著,一會兒發痴、一會兒發傻、一會兒又笑的天真無暇。
安杰很是擔心妹妹安雅,這段時間太反常了,也不看書,也不練功,經常一個人在那發呆。難道是……算了,安雅也長大了,也該談戀愛了。安杰嘆息了一聲,轉頭離去。
謝沂也很苦惱,名氣大了,煩惱也來了,走在路上,被別人指指點點,不時還冒出個花痴女要電話號碼。「媽的,來的要是美女的話,別說是要電話號碼,就是要電話咱也給,再不行,要貞操咱也給。可為什麼偏偏來的是幾根狗尾巴花啊!」謝沂捶胸頓足,仰首問蒼天,讓人以為他遭遇了多麼慘的事情,讓旁邊路過的幾朵狗尾巴花和牽牛花動了側隱之心,上前安慰。引來一聲聲更慘烈的哀嚎……
「哈哈……,終于達到了,小成之境。百氏大戰,現在就等你到來了。」一個長得很斯文但眼角有一道醒目而猙獰的傷疤的年青男子在房間內大笑。
房門從外向里打開,一個妝容有些歐美風的妖冶女人笑盈盈的走了進來。「立民,你成功呢?太好了,親一個。」妖艷女子抱住青年男子親吻了起來。
被妖艷女子稱為‘立民’的青年男子激烈的回應。兩人唇舌相交,彼此撫模糾纏,身體漸漸向床邊挪動。
被稱做‘立民’的青年男子很猴急,估計好些天沒有踫女人了。右手抓住妖艷女人的吊帶裙就是一扯,‘ ’!吊帶裙被撕成兩半,女子一陣皺眉,似乎被弄疼了,但依舊配合著男子的動作,急切的喘息。男子動作很粗暴,將妖艷女子的內衣全部扯掉,一把推倒在床上……
青年男子姓趙,名立民,江蘇人。兩年前全家在前往九寨溝旅游時發生車禍,旅游團所乘大巴車與一輛油罐車迎面相撞,全車三十三人只有他一人活了下來,且多處重傷,面對如此慘烈的場景,精神受到強大的沖擊,痛不欲生。
但所謂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寄。在慘絕人寰的打擊面前,身體內的血液遣傳密碼被打開,來自遠古的祖血覺醒。他心中被仇恨佔據,竟想當場將油罐車幸存的一名司機殺死,但卻被幾十個路人制止。
出院後,眼角留下一條猙獰傷疤的他被帶進甘肅省天水市的趙氏宗族的古殿堂,明曉祖血由來,習練內功。他開始感謝那場車禍,將自帶了一個武俠甚至修真的世界,他甚至為此感謝那位制造車禍的司機,他不再記得九泉之下曾養育他疼愛他的父母。
宗族將他送入北大,他遇到了一妖艷女子,女子身材勁爆,曲線火辣,風情萬種,他頓時被迷住了。經打听,此女子竟是商劍的妹妹商小曼。
某天,在一隱秘的角落,當他的右腳踩在倒在地上的商劍的胸膛上,將祖血的秘密透露後,商小曼便成了他的女友……
一聲急促的嘶吼,趙立民在商小曼雪白的身軀上癱軟了下來,房間里只剩下兩人的喘氣聲。*高*潮的余韻散盡,商小曼睜開盡是春意的雙眼,將頭枕在趙立民的胸膛上,嬌聲道︰「立民,我哥被人打了,你一定要幫我哥出氣。」
「嗯?他的身手比其他三個垃圾霸主都高上一點,普通人哪還有誰能打傷他?」趙立民有些訝意,卻並不在意,漫不禁心的問道,右手在商小曼雪白中略帶暗紅瘀痕的胸部一陣揉搓。
商小曼將那只婬爪打開,左手撐起腦袋,略帶委屈的看著趙立民,嗲聲說道︰「人家說的是真的嘛!那個被稱為‘中軍神’的臭小子,也不知道從哪個鄉下鑽出來的,用一套簡單的軍體拳就將我哥和北霸以及南霸三人聯手給打敗了。」
「哦?這麼厲害?會不會是各大氏族出來的人?」趙立民略微有些詫異。
商小曼也不能確定,只是將一些打探來的消息一一說出,供趙立民參考。
「謝沂,中文系,上課正常,與三個女子關系密切,無其它交際。」
「與他關系密切的三個女子都是中文系?叫什麼?」趙立民起身斜靠在床頭,若有所思。
「是的,三個女的都是中文系,分別是大二的何輕文和張琴,還有大一的謝靈兒。」
「何輕文?張琴?嗯……這件事你別管,我會看情況來辦。」趙立民听到前兩個名字,基本上確認所謂的‘中軍神’為祖血覺醒的謝氏族人。
謝沂今天已經應付了好幾拔熱情的狗尾巴花和牽牛花,以及油菜花了。
下午上完課後,謝沂一個人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校園。最近,他有些悲劇了。不單沒有人陪他來上課,而且還被三個女人當保姆使喚。
謝靈兒最近也懶得來學校了,跟著何輕文和張琴在租房修煉。三女現在結成同盟,將謝沂變成免費的保姆,除自己去乘飯和吃飯外,所有的家務都交給這位免費的保姆。比如買菜、煮飯、洗碗、打掃衛生,甚至連洗衣機內洗好的各種顏色各種圖案的小內衣小內褲,都由謝沂保姆同志打理晾曬。
那一條條顏色鮮艷的小內褲,看得謝沂鼻血直冒。以致謝沂最近都開始習慣性的流鼻血,由于流鼻血次數過多,謝沂都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貧血了,特別擔心的是剛初醒的那些祖血會不會流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