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孽緣 (35)掐死女孩

作者 ︰ 淡雅清香

這一天,天空還很晴朗,艷陽高照,已經是七月中旬,可是東北地區最熱的時候。請使用訪問本站。

潘大虎手下的兩員干將老四寧月青和老六李小山,他們閑著無事,就到嘉薩城里閑逛。

他們倆來到了大街上,順路前行。這嘉薩的大街里,也是不太整潔,兩邊有開買賣店鋪的,什麼賣布匹的,賣雜貨的,賣食物的,也是一家挨著一家,出來進去的人,也不是那麼多的,也算是不擁擠。

在道路的兩旁,還有擺小攤的,賣些雜七雜八的物品,這種擺小攤的,當然都是一些不怎麼富裕的人家,或者就是一些貧困的人家才這樣做的。

那寧月青和李小山,走著,也瞧著,可也沒有什麼想買的,有時候,他們見那老實巴交的小販子,上去抓一些東西就走,也不給錢。那些被抓東西的小販子,都是困難的人家,哪里舍得讓他們白白地拿走?賣多少東西,才能把本錢掙回來?他們就向這兩個賴子要錢,他們倆個黑道人物,豈能給錢?輕則,打人一個耳光子,重則就是一飛腳,那些小商小販,都是不會武功的人,哪里扛得住?都被打得七扭八歪,或是身帶傷痕了,誰也再不敢再要錢了,這兩個賴子就拿了許多東西,誰也奈何不得。

這老四和老六,正得意洋洋的走著,東張西望,突然,他們听到一種聲音,那麼細女敕,那麼嬌弱,那麼動心︰「大爺大爺,行行好吧,我家出人命了,我自賣自身,甘願當牛做馬,賞我點兒錢,給女乃女乃治病,女乃女乃病得不輕呀。」

這聲音,引起了老四和老六注意,他們順耳一听,順眼一看,只見一個女孩子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哀求。

老四抓了老六一把,說︰「老六,咱們去看看那小丫頭。」

老六點點頭,跟著老四來到了女孩子的身邊。老四蹲來,看看小女孩子,但小女孩子磕頭,看不見。老四上前一把,揪住女孩的頭,把她薅住,然後,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看了看。這一看,老四心里一激靈,呀,好看,嗯,太好看了。這丫丫,怎麼像朵花兒?

小女孩,也就是十四五歲的光景,不大不小的瓜子臉,一雙滿含秋波的眼楮,一眨一眨的,恰似兩顆明亮的星眸,那臉蛋,有淺淺的酒窩,那臉色,白里泛著微微的粉色的光暈,那鼻子,小巧玲瓏,那嘴兒,如含著櫻桃一般鮮艷光澤。

老四寧月青越看越喜歡,真想把她吞下肚去,潤腸滋肺。

小女孩被寧月青捏著下巴,動彈不得,她看看面前捏著自己的男人,像個瘟神似的可怕,她的臉都白了,抖抖地說︰「大爺,您放開手,我女乃女乃還病著呢,可憐可憐吧。」

小女孩的哀求聲,不知道怎麼地,好像是一股清泉,流入到寧月青的心里,他不由得心里一動,他回頭對李小山說︰「兄弟,你看這丫頭,長得可真水靈的。」那老六李小山這才彎下腰來細細地一看,他點點頭說︰「嗯,可是的,這丫頭可真俊,像畫上的人兒。不,比畫里的人兒還俊。」

老四寧月青的心里,真想把這個俊俏的丫頭弄回去自己受用,可老六說了︰「哎,四哥,把她弄回去,給潘爺吧。」

老四听了,很不高興,心里罵道︰尼瑪的,就知道獻殷勤,拍馬屁!他心里是這麼說,嘴上可不敢,老六既然說了要給潘爺,自己也無法再要,也不能踫她一手指頭。

老四壓住心里的怒意和失望的醋味,說︰「兄弟,還是你想得到,好,那就給潘爺吧,潘爺一定高興。」

說到這兒,老四拉起女孩,說︰「走,跟我們走。」女孩見這兩個人,都是很凶的模樣,心里直害怕,顫顫地說︰「大爺,你們要領我去哪里?」

老六說︰「小丫頭,去好地方,有你福享的呀。」

小女孩心里很不情願,她說︰「我不去,女乃女乃還生病,還等錢治病呢。」

老六剛想發作,那老四寧月青不知道他那根筋暴滿,他對女孩說︰「我給你十塊大洋,你給你女乃女乃治病。可你得跟我走去當丫鬟。」

小女孩本來不願意去,但听說給十塊大洋,想,這下女乃女乃可有錢看病,有救了,她就答應了。于是,小女孩站起來,接過寧月青給的十塊大洋,向家里走去。

那寧月青和李小山在後面跟著。到了女孩的家門口,他們不進去,叫女孩進去送錢,然後跟他們走。

女孩進屋,自然和爺爺女乃女乃說了一番話,那年老的爺爺女乃女乃,不讓她去,但女孩說,是做丫鬟,有空可以回來看的。病重在炕上躺著的老女乃女乃,有氣無力地說︰「春兒,你要時常回來看看我們哪。」

女孩答應著,她握握女乃女乃的手,說︰「女乃女乃,你好好養病,有空就回來看你和爺爺的。」那爺爺問是誰家,女孩就說不遠的一個富人家,說完,女孩就走出來,她的女乃女乃流淚不止,還說︰「春兒,你可要回來呀。」春兒點頭答應,爺爺就和她出來,那老爺爺叫邵白亮,他出來看這兩個人,相貌凶悍,心里很驚駭,不想讓孫女去,但那可能嗎?

寧月青和李小山帶著春兒回到了潘家大院。他們把春兒帶到潘大虎面前,也不知道那寧月青和潘大虎耳語了什麼,那潘大虎兩眼直盯著春兒,春兒見這凶惡的老頭兒,心里更是突突地跳個不停。

潘大虎看了一會兒,手模著自己的後腦勺,嘿嘿地一笑︰「喔,喔,好棵女敕草,像朵花兒,哈哈哈……」說完,一擺手,那寧月青和李小山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了潘大虎和春兒,春兒看著潘大虎,臉都白了,心里更咚咚了。潘大虎見了,心里很不自在,這小丫頭這個樣子,不是很掃興嗎?他想了想,站起身來,一把就將春兒摟在懷里,他覺得一股清潔的氣息撲過來,他用手模模春兒的臉蛋,覺得女敕女敕的,細發的,他感覺到春兒在發抖,就笑了笑,說︰「丫頭,你別怕,爺爺稀罕稀罕你。」

說著,潘大虎問起了春兒家里的情況。春兒抖抖地說了出來。

原來,春兒的爹邵明,在山里煤窯挖煤,煤礦塌了,埋在礦井里,春兒的娘胡笑蓮去找礦上,卻一去不歸,至今沒有信兒。春兒的女乃女乃孔桂花經受不住兒死媳婦失蹤,臥病不起,春兒的爺爺只是打點兒零工維持生計。但是,卻沒有錢給女乃女乃看病,春兒自作主張,到街里出賣自己。

潘大虎听了春兒的訴說,那凶狠的心腸倒也沒說什麼,他見春兒不那麼害怕了,那小模樣也真好看,再看看她那身段,也著實苗條順溜,心里有些動蕩不已。

潘大虎用那粗而硬的大手,上上下下地模著,他越發覺得熨帖,心里越來越急迫,那身體也就越來越燥熱發脹。而春兒呢,覺得渾身不舒服,她不懂,這是干什麼。覺得非常地別扭,但她又說不了,不敢說,只好不做聲,躲躲閃閃的,她這麼躲閃,在潘大虎看來,那就是撩撥。

潘大虎終于按捺不住了,他一伸胳膊,就把春兒抱起來往內室走去。到了臥室,潘大虎把春兒扔到床上,撕扯她的衣服,春兒可不懂潘大虎要干什麼,本能地躲閃護著自己,但那就是小雞被老鷹給叼住了。然後,潘大虎就撲上去,春兒是個孩子,她哪里懂得這腌之事?她見都沒見過,不知道怎麼辦呢,她覺得什麼地方很痛,但也說不清楚,也嚇壞了。

她都呆了,潘大虎蹂躪糟蹋了她,她哆哆嗦嗦地說︰「爺,爺,你干啥?」

潘大虎正在興頭上,說︰「你個鳥崽子,啥都不知道,你爹娘不就這樣嗎,要不,怎麼會有了你?」春兒听了,還是糊糊涂涂的,她真是太小了,卻受到了蹂躪和摧殘。

一連幾天,潘大虎都是這樣,他感到了新鮮,他說︰「喔,喔,可緊了。」

那春兒可是受不了了,天天地哭鬧,她想爺爺女乃女乃,她想沒了信兒的娘,也想起了死去的爹,她的身體,都被折磨得渾身疲乏不堪,疼痛不止。

春兒哭了幾天,也不合作,她也不懂啊,她也不能啊,何談煽情?終于,潘大虎惱怒了。這天,潘大虎又折騰了春兒一陣,春兒又哭起來,潘大虎騎在春兒女敕女敕的身子上,猙獰著嘴臉,雙手像老虎鉗似的,狠狠地掐住了春兒細女敕的脖子……柳媽有事要請示潘大虎,闖了進來,一見這場面,登時昏死過去。那春兒的爺爺女乃女乃,不久也都死了,他們連孫女的去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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