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13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安曉猛地從唐洵懷里掙開,狠狠給一拳之後迅速跳到門邊,正打算開門逃竄時,倒在地上的唐洵突然發出一聲真切的申吟︰「啊嘶」
「你怎麼了?」他受傷了?他剛剛說他最近都在對付毒販鄧家允,意外受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只是房間里太黑,安曉根本無法判斷真偽,更無法知道他傷得是那個部位。
明知道他有可能耍人,安曉還是沒來得及多想就折了回去︰「你受傷了?哪里受傷了?」
唐洵捉住她的手︰「這里,這里好痛」
「這里?我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安曉有些慌了。這里是心髒的部位,難道,鄧家允傷到了他的要害?她顫抖著手模到那個地方,隔著襯衣感覺到了他規律的心跳。奇怪的是,衣服完好,似乎並沒有傷痕,而且他也沒有了剛剛的慘叫。安曉抬頭,果然看見唐洵那張促狹的笑臉,火氣瞬間「噌噌噌」升上來——白活了這麼多年,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這個小屁孩耍了!
見安曉就要發飆,唐洵先發制人把安曉按在地上,笑容曖昧︰「還說你不喜歡我?還說你不吃醋?還說你」他緊握著不斷掙扎的手,想騰出一只手來捉弄安曉︰「啊這回是真痛啊」
沒想到安曉會給他突然襲擊,唐洵痛得一陣痙攣,一手撐地對已經跳起來的安曉說︰「喂,老女人,你這樣不怕我以後滿足不了你?」他的話是調笑,安曉卻卻覺察除了他聲音里的顫抖,只是已經鑒于剛剛才上了一次當,安曉不敢再輕舉妄動,輕手輕腳地靠近他︰「你真的受傷了?」
回答她的是無盡的空虛和安靜,他不會暈過去了吧?
「阿洵!」安曉終于還是沖了過去,可是還沒站定身子,下一秒就被唐洵摟在懷里︰「老女人,沒听說過兵不厭詐麼?」唐洵一把緊緊地抱著她一邊笑︰「別鬧,我真的受傷了,你讓我靠靠,像火車上那樣靠靠就好。」
安曉胡亂揮舞著的手終于停了下來,因為唐洵的臉已經湊到了她的臉上,四片紅唇相印,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電波︰「不要動,小心傷到我。」唐洵得意地離開了安曉的唇畔,然後以更迅猛的力度印了上去。他是真的受傷了,這點他沒有撒謊,因為安曉能從他的不斷翻攪的舌頭上唱到血腥的腥甜。不幸的是,這種腥甜讓安曉更覺沉迷,起初是竭力反抗,然後隨著他進攻的深入而繳械,到最後連她都不知道是怎麼的居然學著他的樣子回應起來。她不知道他今天本可以毫發無傷,但在警察來之前他卻答應了和鄧家允一場公平的決斗,最後雖然受了點皮外傷,但收服了鄧家允所有的手下,徹底解決了安曉之後的安全問題,總體來說還是值得的。
「小小,」唐洵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是受傷的地方影響了他的發揮,又似乎是因為某種體能反應,他雙手捧著她的臉,看著她因為自己而迷醉的樣子,心里突然涌出一種異樣的沖動,想起那個時候他居然用色誘或者說色威脅的方式對待她,他就不禁一陣好笑。而此時安曉也好不到哪里去,等到唐洵放開她時,她幾乎已經快要暈過去,整個世界都只剩下棉花糖那種粉粉的、綿綿的、甜甜的感覺
「小小,你給我吧。」唐洵輕輕在安曉的唇上啄了一口,這些天為了不讓她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他采取了最極端的辦法,可是也是這樣他才更加清楚了對她的感覺,不只是責任,不只是束縛,甚至不止是淡淡的好感。這幾天,遠遠看著她失落是、傷心到振作,看著她獨自承受一切,他就已經暗下決心,此生再不要讓這樣的事情重現。
「嗯。」安曉無意識地回答,然後很快發現了不對勁,唐洵的手像一個陌生的生命悄無聲息地滑進安曉的t恤,引得她一陣顫栗︰「你,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唐洵的聲音多少听起來有些玩味,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面前的女人在這方面確實一竅不通︰「你跟我婚也結了,蜜月也度了,你覺得我現在應該要干什麼?」
「你別,別」身子就想火柴盒一樣,被他縴長的手指劃過「嗤嗤」不斷燃起火焰,電光火石之間,她突然想起租房里的那一幕
「等一下,」安曉身子僵硬,按住了唐洵的手︰「那一天,就是你淋雨然後發燒的那一天,你是醒著的對不對?」
安曉感覺到唐洵放在自己腰間的手頓了頓,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想要知道答案,你先告訴我,你跟你前夫真的沒有?」
「這話說的,跟抓奸似的,非得這個時候說嗎?」李月華耳朵貼在門上,急得直跺腳。這一陣失眠的癥狀更加嚴重了,每天晚上哪怕一絲的聲音都能夠听得清清楚楚。這不,剛剛上廁所出來就發現小寶房間里有異動,本來以為是小孫子睡得不踏實,沒想到是那不給力的兒子兒媳在那里親熱。本來她還有點擔心會不會對小孫子有所影響,但看里面二人難得的如此投入就實在沒忍心打擾。當然其實她主要是太迫不及待想要見成果了,這兩個熊孩子,之前自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撮合起來,現在居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暗渡陳倉了。哎呦喂,這該死的阿洵啊,你就不能給力點麼
「媽。」
「嗯?」李月華專心听著室內的動靜,哪里有心思理來人。
「媽。」
「嗯。」李月華不耐煩地擺擺手。
「媽,天涼,小心著涼。」唐哲將自己的披風托給李月華披上,李月華才驚愕地轉過頭來︰「阿,阿哲」一腔偷窺的熱情瞬間被澆滅了,剛剛本來不覺得冷的身體忽然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她這些年來對唐哲不斷壞,但似乎也不算好。兩人雖然以母子相稱,但在家算是浸水不犯河水,在此之前唐哲還從來沒有對她做出過如此舉動。
「阿哲,你也早點睡。」李月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把披風還給唐哲然後施施然走進臥室。不能怪她無情,他長得實在太像他母親,這些年來一直不追究已經算是對他仁至義盡,至于母愛,再偉大寬宏的人也無法給他。
看著李月華走遠,唐哲的笑容立即垮了下來。嬰兒房內,那一聲聲微弱曖昧的喘息就像萬千的毒蟲一樣噬咬著他的心,痛、非常痛,很想推門進去阻止。可是,這是他的選擇,從他決心要利用安曉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親手把她推向了與自己相反的方向。
只是,不遠處依稀可見的曙光在召喚,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停下來。「曉,你等我。」
小寶的臥室里,唐洵氣喘吁吁地躺在地毯上,頭枕著安曉汗津津的小月復。
「這樣,算是了麼?」安曉五指插進唐洵的發間,溫柔地為他梳理里被汗浸濕的頭發,一切都發生地太快了,快得她心里都有些不安。
唐洵痛苦地轉過臉,望著大腿根部萎靡不振的家伙翻了個白眼——蒼天啊,這不能怪我啊,老婆邊跟自己l邊說前夫,能不萎麼?
這還得從剛剛唐洵的那句玩笑說起,那個時候,男女雙方都已入港,安曉已經迷迷糊糊,唐洵也已經荷槍實彈,可是就在這時唐洵說︰「你和你前夫,真的沒有?」
這話雖然愚蠢,但幸運的是他至少沒有得到預計中的耳光。身下的安曉身子僵了僵,似乎是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認真地說︰「嗯,大概吧。」那個時候安曉跟秦明結婚完全只是為了小寶和父母,被迫結婚的秦明連見都不想見他,哪里還會踫她?只有一次秦明不小心喝多了,但半途中被安曉踢了下床,沒別的原因,當時就想著,已經稀里糊涂了一次,不能再糊涂一次吧?
死死地盯著安曉看了幾秒鐘,唐洵頓時樂壞了,一來是因為自己居然逃過了這一劫,二來是因為這樣的事實確實也值得高興,于是他捧著安曉「吧唧」就是一口︰「不管是他不行還是其他原因,無論如何,你都是我一個人的了,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唐洵柔軟的唇順著安曉的女敕滑的脖子一路啃咬下去,安曉發出一聲輕微的嚶嚀,她並不知道這是她的敏感地帶,唐洵卻一下就明了,于是紅唇又折回來再那一塊地方不舍流連,一只手已經將安曉的衣服褪了一半。
「等等一下」安曉有些害怕,但暗啞的聲音卻充滿誘惑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