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此島其他的地方,也不斷的有類似的事情上演著,偶爾也會發生移位爭奪某種珍稀的材料或者靈藥二沖突的情況。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可不知道是不是禁制的原因,所有人都無法直接在空中靠近那處驚人異象發生的地方,只能在空中直接降落下來,徒步前行。
對于這種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片島嶼的中心處的驚人天象越發的明顯,只是苦于靈覺被壓制的厲害,所以不敢輕易的深入濃霧之中,一時半會無法到達而已,誰都知道這一路上雖然能遇到一些靈草,靈藥,但是相比于島嶼中心那驚人的天象處的東西,怕是小巫見大巫了。
相比于靈草靈藥的稀少,此處更多的則是一些毒蟲妖獸,作為此處的原生態居民,早已經熟悉了此處的環境,都借著地利隱藏的極為隱秘,頻頻借機暴起傷人。
而陳志則是由于身具靈目神通,在這樣的濃霧之中絲毫不受影響,行動與往常無異,一連經過了幾處地方,也遇到了一些妖獸,但是卻被他提前發現,輕易的用飛劍斬殺一空,根本無法阻止他的前進的步伐,同時,沿途還被陳志隨手采到了不少的靈藥,這讓陳志大喜過望。
這一路上,除了遇到兩只中階妖獸銅臂猿比較棘手,但是兩人聯手之下,也很快的就將這兩只銅臂猿斬殺,其他的時候,倒真的沒遇到什麼麻煩。
由于法力的增長,原本對于眼楮壓力頗大的靈目神通,此時陳志施展起來卻是如魚得水,輕松異常,正是由于如此,兩人這一路上也是多次將危險扼殺在了萌芽之中。
望了一眼遠處的驚人異象後,陳志嘆了口氣,望山跑死馬,果然不假,這一路走來,雖然無法知曉時間過去了多久,但是差不多可以感應到已經過去了數天之久,
「林仙子,我等速度不慢,但是要走到那處異變發生處,卻是需要不少時間的,但即使到了那里,仙子又有何把握可以將此異象阻止下來?」陳志一邊走著,一邊看了看小島上空的烏雲後,看似隨意的問道。
「原來你在想這個,我以為你認為我胸有成竹,所以一直沒問呢。」林銀屏輕嘆了一聲,說道︰「其實你也不必太過當心,如此大的動靜,除了我們之外,必定還會有其他的人被吸引來此的,到時候如果見到是什麼不好的東西的話,必然也不會袖手旁觀的,我們再見機行事就是了。除此之外,卻是別無他法,畢竟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的道理,我想誰都懂得的。」
陳志听林銀屏這樣說後,只能在心中暗自搖頭苦笑了一番,雖然說不是什麼好辦法,但是目前看來確實如此。
陳志眉頭一皺,剛想說些什麼,可就在這時,一陣悅耳笛聲從遠處飄來,接著遠處灰光閃動,一個光點由遠及近的向這里飛快而來。
陳志一听下,就要拉著林銀屏飛離此處,林銀屏卻是臉色微微變了幾變後,隨後就若無其事的平靜了下來。
陳志見此,先是一呆,隨後想起了什麼,多看了林銀屏兩眼,臉上露出幾分古怪之色。
片刻後,灰色光點靠近了這里。
竟是一名年輕男子,橫拿玉笛的飛遁而至。其相貌英俊,白衣飄飄,一副頗為瀟灑的樣子。
「符某沒猜錯。梅姑娘果然來此地了。」白衣男子一直飛到了兩人跟前,才停止了笛聲,沖著林銀屏興高采烈的大叫道。
「符道友,沒想到你竟然能追到此地來。」林銀屏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之色,口中隨口的應付到。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那當然了,我們昆侖派的秘法探月听息我已經修煉至大成境界,即使仙子理離我再遠,我也可以輕易的找到你的。」
白衣男子痴痴的望著林銀屏的玉容,一臉深情滿滿的樣子,而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陳志的存在。
「符道友,我說過多次了,當年我不曾進階元嬰期時,雖然是受過令師乾樞真人大恩的,令師當時是隨口說過要讓我二人結成百年之好,但是我當時可並沒有答應的,更何況我已經報答過令師了,此事還是不要再提了?」林銀屏輕嘆了一聲,無奈的應到。
「符某知道林姑娘喜歡比自己修為更高的男子,但是放眼天下,能達到元嬰期的修士當中,能在容貌上和姑娘匹配的,符某自認為算的上一號的,為何姑娘就如此的一再拒絕與我呢?」
男子滿臉深情的望著林銀屏,根本沒有要退縮的意思。
陳志站在一旁,無奈的模了模鼻子,這人完全沒將他放在眼里,這叫什麼事啊?當面打情罵俏嗎?
可白衣男子只是直直望著林銀屏身影,根本不加理會旁人。
對于一個修道者而言,這幾乎就犯了大忌,但是陳志眉頭一皺下,靈覺往男子身上一掃,頓時微微一驚。
此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波動,顯然已經到了結丹後期,比他現在的層次還要高上一層的。
「對了,此人姓符,又是昆侖派弟子,莫非是昆侖派的符元?」陳志心中一動,不禁想到了一些什麼。
不過此人剛剛結丹期,就要追求元嬰初期的林銀屏,而且從他的口氣中看來,似乎對自己進軍元嬰期極有把握的樣子,似乎還有什麼秘密的。
要走到,此人雖然是昆侖派重點培育的幾個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之一,靈藥不知道吃了多少,修為比他這個散修強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是元嬰期和結丹期之間的鴻溝,卻是如同天塹一般,輕易無法跨越的。
這其中,就要涉及到一些有關心魔的隱秘了。
心魔此物,無形無質,
而只有跨越過心魔這一關的人,才能達到元嬰期的境界,但是心魔在修道者沖擊元嬰期的最後時刻時,卻是無孔不入,擾亂人的心境,讓很多人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形神俱滅的。
所以,當時林銀屏才會出門游歷,才順手救了陳志一命,直到將自己的心境提升到最佳狀態,這才回到門派里準備最後的沖擊瓶頸大業的。
「這個,符道友,那邊的天象已經起了變化了,你我皆是修道之人,這種感情的事情何必忙于一時,若是真的有寶物在那里的話,不如你我三人共同進退,也許還能分得一杯羹,否則再這樣耽誤下去,那就可能讓其他人取走了。」
林銀屏美目一轉,忽然出口說道,並將話題引向了小島中心方向。
「三個人?」
白衣青年本來滿臉的無關神情,但是一听到這里後,卻忽然神情一緊,一扭頭朝著四周一掃,一下就看到了陳志沖著自己微微一笑的樣子了。
「你是誰?」
白衣青年臉色一寒,就要質問幾句。
「呵呵,閣下未免也太深情了些,在下站在這里可是有一段時間了。」陳志翻了翻白眼,有些無奈的說道。心中卻對于林銀屏這種禍水東引的做法月復誹不已。
「咦!快看,那邊的天象開始起變化了。」
這個時候,林銀屏卻忽然驚呼了一聲,將二人的注意力一下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