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凌慕羽悻悻的不敢再開口,只是盯著峽口處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幽暗。
凌慕寒點到為止,讓他教育屬下,那是沒問題,犯了錯直接殺了,可是眼前的弟弟他卻不知道怎麼來教他,他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問題了。
前面峽谷入口處,容青宏等到了身受重傷的游雷,根據他的描述,確定攔他的人竟然真的是閆離,看來皇帝這次真的是打算行動了,自己有鑰匙,要對付他們,收編邊軍營亦沒有意外,但是洛沁在京城恐有危險。
不過有姑姑在應該不用擔心,容家的勢力還是很恐怖的。
他帶著人向峽谷進發了,前面注定是一場血戰。
他就要用這一場血戰來震驚那位想要絕殺他的皇帝。
靜,可怕的靜,他們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只是客氣中始終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剎那間,數十支淬了毒的毒箭刷刷的向著容青宏一隊人馬飛射而來,箭矢發黑,箭矢上抹上的致命的毒藥。
手中長劍銳利的迸發出酷寒的劍氣,向前一片揮舞,眼前劇毒的箭便涮涮落了地。
然後竟然飛快的掠過黑壓壓的一片殺手,那些毒箭只是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容青宏的清朗的俊臉上籠罩上了一層陰寒,眼底里盡是濃烈的殺機。
「殺無赦容青宏鎮定的疏導,盡管眼前是一片黑壓壓的殺手,但是這些人在他眼里真的是一文不值,打頭陣的這些人其實說白了不過是消耗他們的戰力,當炮灰來用的,自己的人還哦不怕這點戰力消耗。
鮮血飛濺著,尸體橫七豎八的倒了下去。
許久過後,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批的人了,他也沒有去看是那一路的人。
他們的人越殺越勇,他們都是從尸體推里練出來的,這些都是萬里挑一的能手,這樣的殺手只夠他們熱身的。
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的傷口,那握劍的手已被鮮血染紅,肅殺的臉上盡是冷酷之色。
各方的鮮血凝成血河在地上流淌,妖冶的紅色刺目于心,四周堆積的尸體已經快要堆成了小山,對殺手沒有任何的手軟,更不容許任何的手軟。
而殺手亦是如此,在他們的殺手字典里就沒有手軟這個詞,每一刀都是斃命的凶殘,直接割破喉嚨,或者刺穿胸口。
「你們終究來了那個詭異的聲音兀然的響起,沒有人任何預兆。
身影漸漸在空地上凝形,他正是閆離,他已經在這里觀察了許久了吧。
容青宏站定,漸染著血的衣袂獵獵舞動著,那錦袍之上此刻已盡數是殷紅的血跡,大都數都是四周的黑衣殺手的,可是也有一些是容青宏身上的傷口流淌出來的。
表情卻是無比的凝重,許多年前,他們便已經交過手了,許多年過去了,他相信兩人都有進步,這次再一決高下吧。
「你早就知道的容青宏微眯著雙眼打量著眼前的閆離,從他的身形和速度來看,這些年,他的功夫進步很大。
「今天我就要一血前恥閆離咬牙說道,顯然當年的失敗對他打擊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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