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雖然感謝您的好意,但是畢竟對于您和我們,都缺乏了解,如果可能的話,希望能夠把契約控制在5年,到時候如果繼續簽約的話,我願意成為您的僕人追隨您。」青年雷米克制著激動的內心,強自鎮定的說,說著的時候頗為緊張的關注著迪奧的神s ,生怕自己的話引起對方的不悅。
雷米的要求出乎了迪奧的預料,不由的讓他略有些沉吟起來,半晌後緩慢的開口道︰「這倒是沒有什麼,而且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樣一來,就和我的初衷有些違背了,昨天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是我對兩位的才能天賦還是頗為看好的,加上身邊沒有什麼僕人,所以願意招募兩位,也願意培養你們。」
「對于你們,我不僅是作為僕人,也是希望能夠成為獨當一面的人才,r 後能夠承擔起責任和事務,所以,我本打算在更了解你的能力後,送你到父親的領地接受騎士的訓練,未來可以成為一個忠誠的守護騎士。」迪奧說這話,轉動著受傷的銀幣,這是一個看起來沒有教養的習慣,但是燦爛的銀幣在迪奧粗胖的小白手上滾動的樣子卻頗有幾分喜感,隨著迪奧說道準備讓雷米接受騎士的訓練,青年的神s 立刻變得激動起來。
「至于安杜娜,她具有令人贊美的天賦,我本事打算讓她成為我的隨從,我會讓她學習文字知識禮儀,如果她具有法師天賦的話,我甚至打算培養她成為一個法師。」一直以來頗為鎮定的看著迪奧的安杜娜听到迪奧的話時,雪白的臉龐也不由的泛起了兩坨嫣紅,雖然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天賦能力頗為自傲,但是因為平凡的長相和身體的殘疾,讓她只能把這份天賦壓抑下來,此刻,這個陌生的少年竟然如此欣賞自己,讓向來清冷的她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
「感謝您,您是位慷慨和仁慈的主人,如果您能夠兌現剛才的承諾,我雷米將以一生奉獻自己的忠誠來回報您。」雷米立刻單膝跪倒,他明白,自己這一生最重要的機緣要到了,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放棄了5年的說法,畢竟,沒有人願意花費資源來培養一個臨時工。
「先生,我也願意追隨您。」安杜娜柔柔的說道。
「很好。」迪奧滿意的點了點頭,「雷米,你起來吧,我有個任務交給你。我在月牙還沒有自己的府邸,這里只是我暫時借住的地方,所以你需要盡快的為我把一個莊園聯系下來。」
「是,主人。請問您有什麼要求嗎?還是有了目標?」雷米恭敬的站在一旁,雖然還沒有去市政廳簽訂契約,就已經改過口。而且听了迪奧的話,也有些欽佩起來,作為一個騎士的兒子,就有實力在月牙購買莊園!
「恩,你去市政廳聯系一下,我想要血腥古堡。」
「血腥古堡!主人,那里可是不祥之地!」雷米吃驚的說道。
「恩,我知道,我心里有數,你去聯系就是了。」迪奧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就把雷米打發出去了,「另外,帶兩份契約回來。」
「你覺得我為什麼會選擇血腥古堡。」迪奧問坐在旁邊的安杜娜,安杜娜今天穿了件杏黃s 的長裙,坐在木頭的輪椅上,粗重的木輪有好幾處破損和修補的地方,迪奧很難想象坐在這樣沒有橡膠圈包裹的這種實木輪子的輪椅會是怎樣的顛簸。
「血腥古堡是鎮上幾百年來第一的凶地,前後死在里面的貴族騎士就不下五位,自從最後一位古堡的主人,康納德騎士全家死在古堡,最近的幾十年里沒人敢買下這個古堡,更別提住進去。」安杜娜把自己關于血腥古堡的情況娓娓道來。
「但是主人您既然敢住進這樣的凶地,想必是有自己的理由的,畢竟,無論怎麼看,您都不像是亡命徒。」
「恩,以後不要叫我主人,叫少爺就可以了。」迪奧點了點頭,「你看雷米剛才听我要血腥古堡,似乎嚇壞了,你覺得他會不會扔下你逃走了?」
「少爺,您開玩笑了,哥哥只是剛才乍一听嚇了一跳,他並不是膽小的人。」安杜娜笑了笑,對于迪奧生硬的轉換了話題,似乎好不覺察的樣子。
「那就好,你先在這里等著雷米回來吧,回來以後你們兩個先去做兩套禮服,雖然你的手很巧,但是粗布可不是禮服的材料。」迪奧笑了笑,順手遞給了安杜娜一枚銀幣「讓雷米打听下鎮上有哪位學者願意教你文字,我希望你盡快的學習起來,你的天賦很好,不要浪費了。」
迪奧站起來,從安杜娜的身旁走過,看著坐著不到自己手肘高的安杜娜,迪奧順手的拍了拍女孩的頭,柔順的長發反饋的感觸很好。「在近期我沒有什麼任務,你的任務就是學習,雷米則是聯系莊園和去街上找奧術j ng靈的卵,第二件事情更重要。」
「謝謝少爺,不過,奧術j ng靈是什麼?」安杜娜好奇的問道。
「抱歉,我忘了你們不是法師,不了解這個東西了。」迪奧走回到桌子上,翻開《自然知識》奧術j ng靈那頁,「喏,這就是奧術j ng靈的卵了。」
「少爺,這個卵在風嚎森林有麼?」安杜娜打量著書上的圖片,遲疑的問道。
「你見過?」迪奧驚喜的問道。
「我撿到過一枚,就在家里。」
「你可真是福星。」迪奧興奮的用手拍了拍安杜娜的頭,卻沒有留意少女羞赧的臉頰以及泛到脖子的嫣紅。
當迪奧陪著安杜娜回到風嚎森林邊上安杜娜和雷米的家時,他皺了皺眉頭,這頂多是個用木頭搭的板房而已,看著大風吹過,搖晃的房頂和吱呀作響的木門,迪奧在心里補充了一句,還是間不結實的板房。
「把重要的東西帶走,最近你倆就先住在旅店好了,這的環境太差了。」
「是,少爺。」安杜娜平靜的點了點頭,眼神卻波動了下,自己兄妹已經有多久沒有感受到善意和關懷,更別提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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