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迷惑地看著勞彪,你要走了?去哪?勞彪心情有些沉重,我要去參軍。請使用訪問本站。嗯?參軍?這小子搞什麼啊?書讀得好好的跑去參軍,這小子腦袋被驢踢了?為什麼?我看著他,我說你小子也太不仗義了,你走了把龍魂盟扔給我一個人?我知道他走了,我這個撒手盟主也做到頭了,所以心里有些不忿。
勞彪看了看我,你以為我想走啊?你不想走誰能*你走?我有些不解。
為了我們龍魂盟,為了我們的龍魂盟能走得更遠!勞彪眼里充滿了堅定。
我更迷糊了,你跑去參軍和龍魂盟有什麼關系,我只是知道你走了我就悲哀了。
勞彪看見我迷糊的樣子,好了,不逗你了,我解釋給你听。嗯,?逗我的?我松了一口氣,等等,解釋什麼?原來你還是要走啊!我瞪大眼看著勞彪,耍我好玩麼?
于是,勞彪將和他老爸的談話內容給我說了一遍。
听完之後我陷入了沉思我從談話內容能猜測出勞光明是什麼意思,往大來說是為了龍魂盟以後的發展大計著想,往小來說是為了保住兒子的命,但也無可厚非,天下的父母哪個不疼惜兒女的性命!
我微微嘆了口氣,我知道勞光明說得很有道理,這次能迅速收服斧頭幫分會並順利轉型,背後少不了他的支持。
其實這次收服斧頭幫分會里面有僥幸的成分,沙膽臣服斧頭幫後一直感到屈辱,恨不得將斧頭幫挫骨揚灰,何況斧頭幫安排程亮想方設法要取代沙膽,幸好遇到我才保住了性命,可以說沙膽為了保命或者是報仇吧,加入了龍魂盟;至于程亮本來就貪生怕死,何況我手中掌握了他的證據,只能選擇加入龍魂盟。這一切都是暗中進行的,如果讓斧頭幫發現了,後果卻屬難料,也許就將龍魂盟扼殺于蔭芽之中,畢竟現在的龍魂盟太弱了,沒有一點戰斗力。
這只是斧頭幫在黑道上的勢力,政界上的呢?一個大幫派如果背後沒有勢力支持的話是存活不了的。
這次是僥幸,下次就沒這麼幸運了。我暗中嘆了口氣,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那就沒有理由退縮,何況這也許是另一種通向人生巔峰之路,自己從小不是立志成為人上人嗎?沒有經過千錘百煉,如何能成為人上人?就算前面是龍潭虎穴,自己也要闖一闖!
我想到這里,心中滋生出一股豪氣,向勞彪伸出右手,你放心,我會帶領龍魂盟登上世界巔峰,鏟除世界黑道幫派,讓黑道幫派在世上除名!我渾身暴發出一股無比凌厲的霸氣,其中隱隱散發出王者之勢!
經此,令世界黑道幫派聞風喪膽的一代梟雄正式誕生!
勞彪和周謹都被我無意中散發出的氣勢壓迫得臉色蒼白,雙腿微微發軟,周謹連忙大喊︰楓哥,不帶你這樣嚇人的我听到喊聲一愣,氣勢悄然散去,勞彪和周謹松了口氣,慢慢緩過氣來,周謹拍著胸膛嘟囔著,嚇死我了周謹神色凝重,伸出右手與我一擊,好,我們在此擊掌立誓,你帶領龍魂盟登上世界巔峰,鏟除黑道幫派,我在政界積累人脈,暗中為龍魂盟保駕護航!周謹被我倆的氣氛所感染,跑上來伸出手,嘴里喊著,還有我我和勞彪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周謹模著腦袋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們,你們笑什麼?我拍了勞彪肩膀一下,沒理會周謹,走,回學校,該上課了。他們就交給他了。我走之前會和他們說,想進入政界發展的,以後一定要替龍魂盟出力,因為我們永遠是龍魂盟的人。在回學校的路上,勞彪想起學校的那幫官宦子弟,如果沒有人管著,也許會無法無天起來,以前有他的約束,雖然也會搞搞惡作劇,但畢竟沒干什麼過分的事情。
嗯,我會的。我知道勞彪指的是那些官宦子弟,心里對勞彪的遠見不禁有些佩服,那麼多官宦子弟是多麼龐大的人脈,由此可見勞彪為了龍魂盟是嘔心泣血啊!——原斧頭幫分會現在的龍魂盟總堂辦公室里,我坐在辦公桌後面望著桌子上一堆白色如雪的東西發愣,程亮站在一旁眼里冒著貪婪的光芒。
雖然龍魂盟目前還是在隱秘發展中,但也是需要一個發號施令的地方不是?鑒于qL鎮是龍魂盟發起之地,所以我便將龍魂盟總堂暫時設在原斧頭幫分會堂口,等以後有了更好的去處再另設就是了。
這到底值多少錢啊?我愣了片刻,回過神來問站在一旁的程亮,這是原分會在轉型後清理下來的毒品,差不多有五公斤。
程亮眼里冒著光,咽下口水,連忙回答︰盟主,依現在市場價格每克是二百元,這有五公斤,那麼就值一百萬元,但這是純貨,如果摻些東西進去就不止一百萬了,至少值三百萬三百萬?乖乖,這麼些東西就值三百萬?我不禁抽了口冷氣。
我看著桌子上的毒品,心里很糾結,考慮如何處置這批毒品,拿去賣是不可能的了,如果賣了那和黑道幫派還有什麼兩樣?還談什麼懲惡揚善,匡扶正義?可是這是錢啊!這可是三百萬啊,難道學林則徐的虎門銷煙把它給燒了?我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突然眼前一亮,林則徐的虎門銷煙讓我想起了外國人,對,賣給外國人,我毫不猶豫問程亮,有沒有辦法把它賣到國外去?程亮臉露難色,吞吞吐吐,這個這個到底有沒有?我有些急了,好不容易想個辦法,你丫的回個話有那麼難麼?
沒有!程亮嚇了一跳,連忙回答,心里暗自嘀咕,不就是怕你怪罪辦事不力麼,在想有沒有辦法呢?
我有些泄氣,好不容易想個辦法就這麼泡湯了,唉,連程亮都沒辦法何況我這個門外漢呢,一定要想辦法開闢一條通往國外的毒品渠道,畢竟以後鏟除黑道幫派肯定會有毒品,可不能像現在這樣束手無策,我在心里暗自發狠。
我看著桌子上的毒品在想,可不能將它給白白燒了,起碼也要讓它發揮些作用咦,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呢?我連忙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撥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