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午夜時分,城市的街道漸漸空曠,夜色酒吧卻依然一派紙醉金迷。
明滅不定的燈光映照著盛滿拉菲的高腳杯,觥籌交錯間,到處充斥著曖昧頹廢的氣息。
長長的吧台上,兩位年輕的女孩在一杯一杯地飲著心事。
「我沒醉,我很清醒……我今天晚上要跟帥哥哥去開.房。你去幫我找一個帥的,我要最帥最帥的……」唐輕舞舉著酒杯,醉眼微醺。
「親愛的,這很為難,因為最帥最帥的那個是你老公。」蘇唯頭痛地扶額。
侍者端著兩杯雞尾酒走過來。
「我們沒點這個,你送錯了。」蘇唯剛要拒絕,唐輕舞卻已經端起一杯兀自喝了下去。
不遠處,一直隱在黑暗中的男子露出邪佞的笑容。
兩小時之後。
「熱……好難受……」唐輕舞在床上痛苦地扭動著身軀,拼命撕扯自己的衣領,很快將自己月兌了個精光。
砰一聲,房門被踹開,闖進一位身形高大、俊美無儔的男人。
「你好帥哦……好難受……求求你……」唐輕舞完全沒看到男人的臉色,蛇一樣攀上來,柔軟的玉臂緊緊勾住了他的脖子。
「求我?怎麼求?」他冷冷地開口,寒眸閃過冰冷的憤怒。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還是處.女……我的初YE,免費送給你好不好……」她喘息著,揚起酡紅的小臉,笑得如櫻花般燦爛。
男人臉色倏變,修長的手指死死捏住她的臉頰,關節處骨骼暴露,「女人,你再說一遍。」
「啊……痛……」唐輕舞痛得眼冒金星,酒也瞬間清醒了一大半,待看清那張英氣逼人也寒氣逼人的臉,一瞬間驚得毛骨悚然。
盛天駿?!她的新婚老公!!!
「痛?痛才能長點記性。」薄唇緩緩勾起,鷹眸閃過嗜血的憤怒,「賤女人,才結婚一天,你就迫不及待地要給我戴綠帽子?」
冷冷地說完,沒有絲毫猶豫,不帶半分憐惜,毫不留情地分開她的雙腿,然後,硬生生地貫穿了她。
啊……
唐輕舞驚恐地睜大了眼楮,雙手死死地抓住了他健壯的後背。大腦當機了足足一分鐘,才終于回過神來,明白自己這次真的失了身!
她居然被強.暴了,被這個她分明應該稱為姐夫,卻莫名其妙成了她老公的男人!
痛!!!
她的眉心蹙得緊緊的,感覺身下被撕裂般疼痛。他飽脹的**真真切切地觸到了那層膜,剎那間的驚喜過後,整個胸腔便充滿了熊熊燃燒的怒火。
她的緊致包果著他,溫熱甜美得不可思議,他卻無心享受這美好的盛宴,火熱的**毫不憐惜地撞破了它,一下一下狠狠地刺入,狠狠地,帶著瘋狂的暴戾和冰冷的憤怒,毫不憐惜地蹂躪著她的嬌弱。
「兒子五歲,你還是處.女?親愛的老婆,你不覺得這件事太離奇了點嗎?」
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烈馬,更像一只瘋狂暴戾的猛獸,將她的身體折疊成各種形狀,肆意凌辱,毫不憐惜。
「盛天駿,我要殺了你……」唐輕舞痛得眼淚直流。
他的動作如此迅猛,尺寸又超乎常人的巨大,未經人事的身體怎經得起如此劇烈的襲擊?
「怎麼?不夠舒服,那換種姿勢。」他邪肆地冷笑著,將她重重地丟在地板上,倒提著拎起來,再一次無情地進入。
就這樣發瘋一樣把她從半夜蹂躪到凌晨,再從早上蹂躪到入夜時分。
整整一天一夜,唐輕舞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她充分領教了這只衣冠禽獸的極品技術,也充分認識了這個男人高貴優雅外的表下極端的冷酷和殘忍。
如果人生能夠重新來過,她堅決不會再去招惹這只披著天使外衣的惡魔。
可是,偏偏,人生沒有如果,有的只是後果和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