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輕舞曾經在盛天駿的臥室里看到過他少年時的照片,一模一樣的眉眼。不同的是,那一張他獨自一人,白衣清冷,神情優雅孤傲;而這一張他被擁在懷里,黑衣酷炫,眉宇間多了幾分桀驁不馴。
可是,這女人又是誰,那麼親熱地攬著他的肩膀?細看竟與他的眉眼有幾分相似,卻又不是他的媽媽戴碧雲。
照片有明顯被撕碎又仔細粘貼的痕跡,可以想見保存者對它又愛又恨的復雜情感。
仔細翻看,除了現金,再沒有別的東西。
唐輕舞的大腦愈發混亂,不明白駱思遠怎麼會跟那只禽獸扯上關系,如果錢包里私藏照片,應該是非常重要的人才對,不是嗎?
那為何駱思遠從不曾提過他,而且,還那麼熱心地幫她策劃這場報復,恨不得他身敗名裂似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卻也沒太多心思再去琢磨,媽媽病重四個字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一路心急火燎地趕到醫院,推開房門,根本沒有媽媽的影子,只有臨窗靜立的高大背影,一身白色西裝勾勒出完美性感的身材。
「我媽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唐輕舞緊張地站立不穩,聲音也有難以控制的顫抖。
他緩緩轉身,在金色陽光的映照下,優雅高貴如天使,神情卻冷漠陰森如修羅。待看清她身上的衣服,鷹眸瞬間閃過嗜血的憤怒。
彼岸花,暗夜集團的另一款標志性服裝,暗夜首席設計師,設計界鬼才玄天的作品。黑色的蕾絲長裙上,開滿了美麗妖嬈的曼珠沙華,一朵一朵,綻放得肆意狂野,充滿了極致的you惑。
沉默,他冷冷地望著她,性感的下巴繃得緊緊的,修長的手指也漸漸握緊,關節處骨骼暴露。
「我媽呢?我警告你,別拿我媽開玩笑!」唐輕舞愈發焦急。
「開玩笑?」他終于開口,鷹眸緩緩眯起,菲薄的唇角浮起一抹陰冷的微笑,「女人,你認為我現在很有心情開玩笑?嗯?」
長手臂一伸,她已經跌進他清冷的懷抱。
「我再問一遍,我媽呢?」唐輕舞避過他布滿血絲的眼眸。
她知道,他已經月兌離憤怒了,可是她也快要瘋了。
「你媽?誰知道呢,也許已經去了開滿彼岸花的地方。」寒眸冷冽地掃過她的裙子,他的笑容更加陰冷了幾分。
「你,你說什麼?你這個大BT,你把我媽怎麼樣了?」唐輕舞驚駭莫名。
彼岸花?那是一種開在黃泉路上的花!
所以,媽媽她……
「寶貝兒,這是你撒謊的代價。既然那只縮頭烏龜還好好地活著,那麼,總有一個人要替他去死。」修長的手指緊緊捏住了她的臉頰,他的周身上下散發著地獄般陰冷的氣息。
「……」唐輕舞渾身冷汗淋灕。
他的話她無法完全听懂,但是他眼里的殘忍狠戾嚇到了她。
這個男人的邪惡歹毒遠遠超出她的想象,如果能將自己的老婆丟出去讓別的男人輪番猥褻,他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盛天駿,我要殺了你!」她在他手下拼命掙扎,淚水肆意地流了一臉。
他害得爸爸去世,姐姐失蹤,竟然還對媽媽動手!是不是一定要害得她家破人亡才肯罷休?她實在不敢想象,萬一媽媽有個三長兩短,她和多多該怎麼辦?
「殺了我?那就試試看。」手指稍一用力,唐輕舞立刻痛得眼冒金星。
「啊……痛……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唐輕舞被捏得口齒不清。
「痛,我看你還遠遠不夠痛。」他冷笑著,砰一聲將她丟在了病床上。
「賤女人,我說過多少遍,乖乖待在我身邊,你偏不肯。喜歡**是吧,那好,那就來亂亂看。」
冷冷地說完,大手輕輕一揚,她身上的彼岸花頃刻間成了碎片。沒有半點前奏,不顧她依然干澀,他毫不憐惜地分開她的雙腿,粗暴迅猛地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