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駿走進臥室,看到唐輕舞依舊坐在地上發呆,便從她身上跨過去,徑直去衣櫃拿一套女裝,冷冷地丟在了她面前。愨鵡曉
「換衣服。」他冷冷地丟下三個字,便不再理她,背過身去給杜御風打電話。
電話打完,卻看到她依舊在地上發呆,不由火冒三丈,大步走過去,一把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砰一聲抵在了牆上。
「女人,不要得寸進尺!一天到晚擺張死魚臉給誰看呢?嗯?」他冷冷地開口,狹長的眸子閃過冰冷的憤怒。
「……」唐輕舞終于從混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到他近在咫尺猙獰的俊臉,幾乎是出自本能,便緊緊閉上了眼楮,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怎麼?不想看我?你就那麼討厭我嗎?」她瑟瑟發抖的樣子讓他更加憤怒。
大手捉住她冰冷的小手,合起來高高舉過她的頭頂,用一只手按在牆上,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住了她如蜜的唇瓣。
他不知道該如何控制自己,也突然不想再控制自己,她剛剛在林傾心面前的表現讓他覺得丟臉。
他盛天駿的女人,居然像個白痴一樣,對著盛世旗下的小藝人如此失態地流淚?而且,是他盛天駿的緋聞女友?
該死,就算一點不在乎,她難道就沒有半點自尊嗎?這個樣子,待會又該怎樣帶出去吃飯?怎麼面對那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狗仔隊?
他簡直可以肯定,如果記者問她對他和林傾心的緋聞怎麼看,她一定會非常爽快地說︰我祝福他們!
「唔……」唐輕舞混亂地掙扎,一顆心仍舊從剛才的悲戚中走不出來。
她的漫不經心愈發讓他生氣,于是愈發狠狠地粗魯地蹂躪她柔軟的唇瓣,大手沿著脖頸一臉向下,狠狠揉捏她的雪峰,唐輕舞的身體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這讓他愈發瘋狂,炙熱的唇一路沿著迷人的鎖骨吻下來,狠狠咬嚙她的紅梅,大手也驟然下移,修長的手指深深刺入她的身下。
「啊……」唐輕舞痛苦地叫了一聲,雙腿並攏,渾身立刻緊緊地蜷縮下來,下意識地抗拒他的侵襲。
「女人,別試圖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她的抗拒讓他瞬間紅了眼楮。
冷冷地說完,忽然掰開她的腿,將自己早已經腫脹的火熱狠狠地頂了進去。
「啊……不要……」唐輕舞終于徹底回過神來,驚懼拼命掙扎。
他又在干什麼?剛剛的溫柔到底是他虛偽的假象,還是僅僅自己的一場幻想?
所有的夢終歸要醒,就像她從昨天開始就那麼期盼的姐姐。可是,為什麼這場噩夢永無止境?
這個惡魔,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過她?想想暗無天日的明天,心里愈發悲愴,淚水簌簌地流下來,兩只小手拼命捶打他健碩的後背。
「不要?你就只會說這兩個字嗎?女人,別忘了你的身份。守著老婆欲求不滿,你非讓我盛天駿成為笑柄嗎?嗯?」
他狠狠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冷冷粗重地喘息著,身下的抽送也更加迅猛,一下一下,狠狠抵達她的最深處,重重輾轉,她立刻不可遏制地驚鸞起來。
「嗯……啊……」她痛苦地申銀著,身體軟軟地伏在他身上,隨著他的沖撞一上一下地搖晃,胸前的柔軟在他肩頭揉來揉去,愈發讓他血脈噴張。
他想要她,狠狠地蹂躪她的嬌弱,讓她在他身下盡情綻放,恨不得要她三天三夜,讓她徹底下不了床。
可是不行,馬上要出去吃飯,跟媒體都約好了,更不能隨便爽約,置林傾心于更加不利的境地。
實在舍不得從她的溫暖包圍中抽離,他又狠狠地沖撞了一會,仍舊舍不得,索性抱著她一路沖撞著走到衛生間,讓她坐在洗臉池上,一邊繼續沖撞,一邊拿了牙刷,擠上牙膏為她刷牙。
「唔……」唐輕舞被這個無厘頭的BT給徹底雷到,拼命搖頭,無論如何不肯乖乖就範,因為,她實在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恐怖的游戲。
「寶貝兒,別動,乖乖刷牙。」
他的動作緩和下來,聲音也溫柔下來,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後腦勺,一只手握著牙刷在她嫣紅的小嘴里上下左右來回抽送。
白白的泡沫順著紅潤的唇角流出來,像極了身下某處的花瓣,在他一陣火熱的進攻後流出的愛YE。看得他兩眼冒火,喉嚨發干,終于忍不住,丟下牙刷,再一次粗魯地吻了上去。
「唔……」唐輕舞被嚇了一跳。
這只禽獸,他還可以再BT一點嗎?
薄荷味的牙膏在口腔里,隨著他舌頭的翻攪,混合著他的氣息吞咽下去,整個胸腔頓時充滿了詭異地**起來,渾身每個毛孔都充滿了涼涼的驚悚。
身下的抽送卻一直未停,一下一下,又漸漸變得迅猛起來。唐輕舞的坐在冰冷的洗臉池上,兩條腿在他腰間蕩來蕩去。
從對面的鏡子里,可以看到他結實的脊背和沒有一絲贅肉的性感臀部,正一緊一緊,規律地運動,每一下,都給唐輕舞帶來強烈的感官刺激,讓她極度暈眩。
等他終于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她早已經嬌喘吁吁地癱在了他的肩上,白色的泡沫于是就全部蹭在了他干淨的襯衫上面。
他繼續沖撞,她便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地,發泄般地咬他,恨不得咬下一塊肉來,如果還有力氣。
他不管她,任她小狗一樣在肩上咬嚙,就這樣抱著她取來水杯,接了水過來為她漱口。可是扳過她的頭,卻看到她嘴上的泡沫早已經在自己身上,蹭了個干干淨淨。
「臭丫頭!」他無奈地搖搖頭,將水杯遞到她嘴邊,她便氣呼呼地扭過頭去。
他于是不再管她,自己喝了一口,捏著她的下巴強行送到了她嘴里。
「唔……啊……咳咳……」她驚懼地掙扎,一不小心便全部吞進了肚子里,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
「你討厭……咳咳……嗯……」唐輕舞嗆得小臉通紅,想要憤怒地罵他,卻又迅速被一陣逍魂攝骨的浪潮帶走。
「呵……」他于是笑了,很是不懷好意,身下的動作加快,唐輕舞立刻淒厲地尖叫了起來。
「啊……不要……嗯……不要……」她劇烈地抽搐著,被一陣浪潮席卷到了高空,激烈狂顛地大叫了一會,又顫抖著,無力地癱軟下去,懶懶的申銀著,疲憊至極。
「口是心非的女人!」盛天駿望著她逍魂陶醉的樣子,一瞬間心情大好。
于是,便繼續劇烈地抽送,每一下都狠狠地頂撞到她的敏感,重重輾轉,一下一下,把她送到愉悅的最頂峰。
望著她劇烈地扭動著,歇斯底里地尖叫著,他便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極其忘情的時候,她的頭便大幅度地後仰,張著迷人的小嘴,發出讓人逍魂的叫聲,看得他血脈噴張。
他一邊將她的頭托住,拿起梳子為她梳頭,一邊忍不住去親吻她誘人的唇瓣,貪婪地吸吮她迷人的蜜津,她的氣息,是世上最美的瓊漿。
「唔……」唐輕舞的身體忍不住顫栗,一顆心也開始劇烈顫抖。
她被這只禽獸今天所有的舉動雷得難以形容,不知道他到底又在搞什麼鬼把戲,可是,她已經無力再去思考,也沒有力氣抗拒,除了閉著眼楮任他擺布,任他不知疲倦地欲所欲求。
他從來不曾為女人梳過頭發,更不知道應該如何整理這一頭在被窩里揉搓到現在,早已經亂蓬蓬的雜草。梳了幾下梳不動,便再也沒有了耐心,狠狠地拉扯起來。
「啊……」唐輕舞痛得拼命搖頭,梳子便纏得更緊,更加拉扯不動,他終于氣不過,拿起剪刀 嚓一下,一縷青絲齊刷刷地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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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輕舞震驚莫名地望著他手上的剪刀,終于再也不敢動。
他于是憤怒地 嚓 嚓,把阻礙他梳頭的亂發全部剪了個干淨,終于順了,拿起梳子左梳梳、右梳梳,覺得爽快至極。
唐輕舞望著對面鏡子里那個亂蓬蓬毛茸茸的腦袋,愣愣地看了半天,終于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
「啊!!!盛天駿!!!我要殺了你!!!」
「怎麼了?大驚小怪,很好看啊,哈哈!」他望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嗚嗚……」唐輕舞氣得哭了出來,她真的快被這個BT折磨瘋了。
怎麼可以,一邊蹂躪她的人,一邊摧殘她的頭發?她的一頭長發又柔又順,一直是她的驕傲。現在被剪成這副德行,跟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一樣。
「我不嫌棄就行了,你還想給誰看?嗯?」盛天駿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忽然就郁悶之極,便丟下梳子,抓住她縴細的腰肢,又一陣橫沖直撞。
一直到唐輕舞再一次尖叫著達到頂端,時間所剩無幾,他才終于劇烈抽送著,低吼著宣泄了自己。
低頭看看表,還有半小時,可是懷里的小女人卻昏昏欲睡,渾身香汗津津。索性抱起她來到浴缸前,將她打橫放在腿上,打開花灑對著她的頭和上身一陣猛沖。
「啊……噗……噗……」唐輕舞驚懼地掙扎,一張口便被接連嗆了幾口水,于是愈發驚恐,在他身上手舞足蹈地拼命踢騰起來。
「別亂動。」他惱怒地按住她,拿起浴巾將她包住,一陣粗魯地揉搓。
唐輕舞便在浴巾下嗚嗚地繼續掙扎。
這個BT,他到底又要干什麼?
想起他上次蒙住自己的眼楮後瘋狂BT的舉動,一顆心便更加惶恐。
「你能不能老實一點?」盛天駿惱怒地丟掉浴巾,望著她被揉紅的小臉小鼻子,忽然就忍不住笑了。
感覺她就像自己養的一只小狗,明明享受了主人最尊崇的對待,卻依舊對他張牙舞爪,那麼不識好歹,卻,那麼溫暖可愛。
他忽然就萌生了一種奇葩的想法,于是認真地對她說,「寶貝兒,咱們造個小人好不好?你要把身體養得胖胖的,再也不許生病,半年之後,為我懷個孩子。」
停頓了一下,又低啞地補充了一句︰「我要一個女兒,和你一模一樣。」
「……」唐輕舞立刻僵在那里。
他,到底在說什麼?
為他生孩子?然後像姐姐一樣被拋棄?才不要!她才不要為這只BT禽獸生孩子!
生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嗎?像她一樣命苦?不要!她一個人辛苦就夠了,堅決不要再讓一個孩子承受那麼多!
盛天駿望著她臉上深深的抗拒和驚慌,心里再一次被憤怒狂卷。
該死,他就知道自己又是一廂情願!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無時無刻不準備置他于死地,又怎麼會願意為他生孩子?
越想越郁悶,終于砰一聲將她丟在地上,冷冷地站起身來,「把自己收拾干淨。」
唐輕舞被摔得悶哼一聲,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他去酒櫃倒了一杯紅酒,仰著脖子喝了下去,握住酒吧站在窗邊生悶氣。
還有一刻鐘,衛生間里的女人依舊一動不動地趴在那里,他懊惱地閉了閉眼楮,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起來,穿上衣服跟我出去,今天要和傾心一起吃飯。」彎腰將她抱起來,仔細為她擦干頭發,然後抱到臥室里,親自為她穿好了衣服。
他盛天駿,終于還是第N次沒出息地妥協了,向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唐輕舞目光渙散地望著他,或者根本沒有看他,而是穿過他,望向了不知名的遠方。就這樣不動不動地任他擺布,再沒有力氣掙扎,也不想再掙扎。
他的聲音那麼溫柔,動作那麼溫柔,與剛剛那個邪惡的瘋子大相徑庭。所以,這一定又是夢境。
她多希望,能夠在這樣的夢里長醉不醒。
累,太累了,他剛剛的瘋狂把她折磨得疲憊不堪,就這樣昏昏沉沉地被他抱出了房間,抱進電梯,一路來到餐廳,頂著一頭詭異的亂發,出現在林傾心和記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