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孩輕輕的放倒在床上,秦墨修長的手指,從女孩的發頂,到飽滿的額頭,挺翹的鼻尖,還有那張讓她一吻就停不下來的香甜小嘴,硬硬的指甲殼輕輕的刮過女孩的肌膚,帶起賀青一陣的顫抖和刺激。愨鵡曉
當男人的大手緩緩向下,順著優美白女敕的脖頸來到賀青病號服的衣領上時,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挑•弄間,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扣就這麼一粒、兩粒……的解開了。
光潔的肌膚之下,玲瓏的鎖骨嫵媚流轉,那天生性感的線條,就像晴欲**之中的引線,you惑著眼前的男人去犯罪,去沉淪。
再往下,是高聳的香•乳,在秦墨夜以繼日的不斷‘按摩’之下,那原本小而翹的雙鋒,如今,似乎長大了很多,秦墨捏在手里揉搓、把玩時,只覺得比以前,更加的沉甸甸了。
粉色的run暈如可愛的白面饅頭上的一點紅,帶著俏皮和憨厚,讓秦墨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輕輕的舌忝舐了起來。
「唔,秦墨……」微微輕顫的女孩,漸漸的帶上了感覺,連出口的話語,都不若剛剛的那麼清楚和鎮定了。
濕滑的舌頭快速的上下舌忝舐女孩已經開始變硬的紅色櫻桃,晶亮的唾液打濕了那粒粉色,在秦墨的吞吐之間,連整個膠乳都變得濕滑而泛著水澤。
「秦墨,難受……別……別舌忝了……」賀青被秦墨折磨的有些難耐,身體里,就好像有著千萬只的螞蟻,在蠕動,癢癢的感覺,想要卻要不到的難受。
雪白的玉臂緩緩撐住秦墨的雙肩,想要將此刻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推開,但是,秦墨放在賀青腰間的大手一把握住抵在自己肩頭的兩只手腕,然後,將它們高舉過頭頂,壓在了柔軟的枕頭上。
頓時,賀青白女敕的全身簡直是一覽無余,賀青渾身的毛發都細軟無比,而她的腋下,是沒有腋毛的,高高舉起的手臂,正好露出了那白女敕而柔軟的腋下,秦墨順著ru房的圓潤弧度,緩緩向上……
把嘴走到賀青的腋下,噴出濕熱氣息的鼻尖,輕輕刮過賀青沒有一絲腋毛的柔軟肌膚,秦墨如嗅食的狗兒一般,在惡作劇般的賀青的腋下不斷的蹭著,惹得賀青申銀連連,身體如驟雨下的芭蕉葉般,輕顫連連。
濕滑的舌頭再次出動,輕輕的舌忝舐,柔柔的親吻,唇瓣與舌頭的不斷交換進攻,那種感覺,賀青只覺得自己的眼前冒出了閃閃的金光,渾身都開始不自覺的抽搐了起來。
「啊……,秦墨,不要……嗯,嗯……好奇怪的感覺……」
听著賀青近乎哭泣的求饒聲,秦墨才發了善心,離開了賀青的腋下,但是,這一次的體驗,卻讓這個男人再一次的發現了女孩的新秘密—原來她的腋下,也是她的敏感點之一。
秦墨放下了原本握著女孩的手,然後,雙手沿著女孩的嬌•軀,緩緩向下,劃過賀青的雙鋒,來到那平坦的小•月復,輕輕的吻上可愛的肚•臍,舌尖沿著圓圓的內壁,打著圈兒,然後,一番的舌忝弄之後,舌頭,沿著細窄的月復部,來到了更下面。
此刻秦墨身下的女孩,已經完全的失了方寸,躺在床上,滾燙的身體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應,那興奮的狀態讓賀青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嬌軀像蛇一般,不斷的扭曲著。
小心翼翼的月兌下賀青條紋的病號褲子,又極其溫柔的剝掉包裹著女孩緊致翹臀的粉色小•內•內,因為害怕觸踫到賀青的手上的雙腳,秦墨的動作簡直可以用柔情似水來形容。
在月兌去最後的一絲遮擋物後,賀青最後的一絲隱•私也完全的暴露在了這個男人面前,因為害怕觸踫傷害到賀青受傷的雙腳,所以,秦墨將賀青的雙腿往兩邊分開的遠,幾乎拉到了最大的寬度。
也正因為這個動作,賀青漂亮、濕潤、幽幽曲徑之地,也被秦墨看的清清楚楚,叢林間的粉色珍珠之下,是漂亮粉色的小溝渠,那是一幅美到極致,也讓秦墨忍到極致的畫面。
緩緩的伸出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揉搓、慢慢的抽•入,然後,在那個曾經帶給他無數快•感的地方,由淺到深、由慢到快的動作了起來,引得身下的賀青,嬌喘連連,額間也沁出了細細的薄汗。
「啊啊啊,秦墨,唔,好難過,好癢啊,想要,嗚嗚,想要啊~」
被揉•弄的已經受不了的賀青開始嬌啼了起來,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一雙漂亮修長的腿想要夾住秦墨,奈何,這個男人,為了不傷到賀青的腳,而用自己另一只空著手,緊緊的固定著。
受到了束縛的姑娘,十分的難耐,身體的某一處,急需要被填滿,于是,再也承受不住的姑娘,不斷的叫出了聲。
自己的面前是最心愛女孩毫無保留的身體,耳邊則是她欲•求•不•滿的尋•歡之音,那低低纏纏的聲音,刺激著男人,讓已經渾身發漲的男人,更加的熱血沸騰。
飛速的解開自己的腰帶,僅僅幾秒的時間,便將自己的褲子扔到了地上,純棉的CK內庫褪到自己的膝蓋處,秦墨便忍不住的壓了上來,握著平躺的賀青的膝蓋,再一次盡量的往兩邊拉,然後,更加寬闊的私•密地方露了出來。
濕潤的幽徑之地,仿佛在歡迎著小秦墨的進入,最後,身上的男人伸手扶住自己的巨大,緩緩靠近那透著誘•人芬芳之地,在緩緩的摩擦之後,毫無障礙的挺了進去。
「啊~~」
海綿般的柔軟感覺讓秦墨舒服的喟嘆出聲,彈簧般的緊湊塊感讓秦墨只想好好的戰上一番,即使沉浸在情•欲之中,秦墨也不忘記賀青的傷勢,將一雙結實修長的美腿高高舉起,掛在秦墨的肩膀之上,這樣的動作,卻更加方便了秦墨的進出……
九淺一深,輕輕重重,頓時,房間內的粗•喘不斷,嬌•吟不斷,就連堅固的大床,都開始顫顫巍巍的搖晃了起來,很久很久之後,一直被秦墨壓在身下的姑娘,臉頰緋紅似桃花,香汗淋灕似芙蓉,那絲絲的烏黑長發粘連在自己的脖頸和胸前,更添誘人,更加魅惑。
望著純美不可方物的身下姑娘,伴隨著悅耳動听的吟唱,一直從未停息下來的秦墨,只覺得一股塊感從腳下直竄入頭頂,然後,老二一緊一縮間,那濃濃的液體,已經噴薄而出,貫穿賀青體內。
為了怕壓倒身下的小人兒,秦墨在到達高嘲的時刻,也用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唯恐壓倒了脆弱的姑娘,
本就有些虛弱的姑娘在一場情事之後,只覺得渾身都虛弱的沒有了一絲力氣,反觀身上的男人,只覺得通身的舒暢,連毛孔都仿佛張開了,爽快的男人,只覺得渾身都充滿了精力。
望著渾身都濕噠噠連動一下手指頭都覺得累的姑娘,秦墨愛憐的親了又親,才放開她,然後,起身去了浴室內,不一會兒,就端著一盆熱水出來了,里面還有一條浸著的毛巾。
如今賀青的雙腳有傷,不能夠沾濕了,所以,關于洗澡的問題,也就只能夠將毛巾打濕了,擦拭一體就算了,索性如今是冬天,倒也不像夏天那麼出汗了。
將熱毛巾擰干之後,秦墨溫柔的擦拭起yi絲不gua的賀青,溫溫熱熱的毛巾,油走在自己的肌膚之上,讓賀青舒服的喟嘆出聲,卻引得秦墨原本釋放了的老二,再次挺立了起來。
可是,望著已經柔軟不堪的姑娘,秦墨也知道,他是不能夠再要了,生生的壓下自己體內的浴火,慢慢的將那迷人的嬌軀,擦拭的干干淨淨。
然後,換了一盆熱水之後,秦墨將另一塊趕緊的干淨給浸濕了,再次擰干之後,卻直接扒拉開賀青的雙腿,躺在床上本來想要休息了的姑娘,一察覺秦墨的動作,立即就睜開了雙眼,想也不想就胡亂的用自己的雙腳想要踢秦墨。
「別動」
瞧見床上這丫頭,竟然不管自己的傷勢就往他身上踹的秦墨,立馬就黑了一張臉,眼疾手快的將原本亂動的雙腿給按住了,使了氣力的掰開那緊合的雙腿,望著剛剛被自己狠狠折騰了一番的si秘•處,秦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手中的熱毛巾給敷了上去。
因為前面秦墨有些不受控制的力道,所以,一場情•事下來,賀青的那個地方竟然有些紅腫了起來,原本賀青自己只是感覺到了微微的刺痛感,可是,因為太累了,所以,也就不去管他了,卻沒有想到,這個心細的男人,竟然發現了。
像病人發燒一樣的將毛巾放在那個地方,等涼卻了,就再換一塊,幾次下來後,秦墨望著賀青的那一處,滿意的將已經有些涼掉了的水給倒掉後,才從旁邊的矮櫃上,拿出了一只透明的藥膏。
望著秦墨手里的藥膏,賀青只覺得好神奇啊,但是,請注意啊,這里是醫院,什麼藥膏沒有呢?
秦墨自己坐上床,將藥膏涂在自己的手指上,緩緩的探入剛剛被熱敷的某一處,頓時,清清涼涼的感覺從心底穿了過來,可是,女孩子舒服了,這身旁的男人卻是漲疼的要死啊,卻也只能夠拼命的忍住啊……
等到藥膏涂完後,輕輕的幫已經睡的有些迷迷糊糊的姑娘蓋好被子,已經漲的快爆的男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然後,往浴室走去,很久之後,听到浴室內傳來男人低低的吼叫聲,一陣的水流聲之後,秦墨有些欲•求不滿的走了出來。
躺會床上,抱著女孩,懲罰性的吻上她的唇,作為威爾斯家族的繼承者,秦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從成年之後,他還從來沒有過打•飛機的經歷,只要他有需求,等著被他上的女人,排排隊,估計一個足球場都裝不下,可是,現在呢,因為這個小丫頭,他竟然悲催的淪落到去浴室過起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生活。
「小丫頭,等你病好了,加上一次的,我要連本帶利的要回來」秦墨啜著睡熟女孩的櫻桃小嘴,暗暗發誓道。
~~~~~~~~~~~~~~~~愛枝枝的分割線~~~~~~~~~~~~~~~~~~
原本熟睡的賀青,是被一陣吵鬧聲所吵醒的,迷迷糊糊間,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尖叫聲,哭泣聲,可是,睜開了雙眼時,卻只發現,秦墨一個人站在病房門口,原本俊逸的臉龐,此刻有著濃重的黑色和陰郁。
「秦墨?」賀青揉了揉自己一雙大大的眼楮,聲音也染上一絲軟軟糯糯的感覺。
「丫頭,醒來?」秦墨一听賀青的話,立即掩去了剛剛的陰鷺,只留下了滿臉的溫柔之色。
「秦墨,剛剛有人來過嗎?」賀青不確定的問道。
「沒有啊,怎麼會這麼問呢?」秦墨緩緩走了過來,輕輕的說道。
「哦,那我估計是做夢了吧」賀青環顧四周,只見寬大的病房內,哪里有什麼女人啊,吵鬧啊,安安靜靜的房間內,連根針掉下來,估計都听的見。
「口渴嗎?喝點兒水,好不好?」
秦墨將躺在床上的姑娘,慢慢包起來,又拿了個軟靠枕,讓她舒服的靠著之後,才轉身,拿起一旁的水杯,從不遠處的飲水機上,接了一杯熱水,遞給賀青。
「現在幾點了啊?」賀青接過水,滋潤了一下喉嚨之後,問道。
「十點,小懶豬你可真能睡,剛剛足足又睡了兩個小時呢」秦墨漂亮的眸子中,溫柔似水,一邊接過賀青手里的水杯,一邊捏著她的鼻尖似調笑般的說道。
「那還不是你的錯啊,誰讓你拉著我……」賀青原本不服氣的想要反駁,但是,說了一半之後,突然因為接下去的羞羞話語,而停了下來。
「拉著你干什麼?嗯?丫頭?」秦墨望著染上了紅色胭脂的女孩,低低的笑了,然後,順著她的話,問道。
「不要理你了,秦墨最壞了」賀青望著一臉調侃笑容的秦墨,知道他是在‘調戲’自己,于是,小鼻子一哼,剛要躺下去,突然,原本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了。
「愛麗小姐,您別這樣,您不能進去……」
枝枝求訂閱啊,親愛的們,枝枝好憂桑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