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你想干嘛?」低沉的聲音,伴隨著壓抑的怒火,讓在坐的所有人都微微一怔。愨鵡曉
花園內的幾個人循著聲音望去,就見渾身都被冷氣籠罩的男人直直的站在花園門口,一雙冷酷仿佛能夠直接擊穿人體心髒的銳利眼楮,望著花園內發生的一切,那犀利的眼神,讓所有人哆嗦。
抬頭望天,卻發現今日可是艷陽高照的啊,但是,為什麼花園內的所有人都只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冷風吹過,那刺骨的寒冷吹的她們直打寒顫。
秦墨的身後,跟著的是剛剛消失的管家,原來,聰明的管家一見賀青被冷霜請入花園中聊天,便察覺到了一絲不安的感覺,這冷霜雖然在秦宅中一向是副大家閨秀的樣子,但是,在已經活了大半輩子的管家眼中,卻是個內心復雜,耍陰謀的女人。所以,乘著大家不注意,管家就給秦墨打了個電話,偷偷的通報。
一接到電話,秦墨想也沒想就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開著自己的高性能車,就往家里趕。一路上,闖了不知道多少個紅燈,並且還差點兒發生了車禍。
結果一趕到後花園,就見賀青和愛麗正面對面的站著,互相不服輸的瞪著對方。
賀青是個好人嗎?似乎從來沒有人說過。
所以,當已經和愛麗發生過口角的賀青,一見秦墨出現在花園門口,再瞧瞧愛麗想要推自己的雙手依舊放在自己的面前,大大的眼楮,滴溜溜的轉了一好幾圈,突然一計謀就這麼醞釀開來了。
女孩在反應之後的三秒鐘內,就蹲下了自己的身體,抱著自己的小月復,擠著自己的眼楮,低垂著腦袋,開始低低的哀嚎道︰
「好疼,嗚嗚,好疼呀」
身體才剛彎下,低低的哀嚎聲溢出口,那小小的身體已經被人給攬入了懷中,強而有力的手臂穿過她的腰際,來到那微微隆起的月復部,原本凌厲冷漠的眼神,早已經被擔憂和溫柔所替代︰
「丫頭,肚子很疼嗎?」
秦墨抱起蹲在地上小小軟軟一團的賀青,那出口的話語竟是憐惜和心疼。
一旁的冷霜和愛麗,望著面前這個男人焦急表情,兩人的臉色皆是一變,此刻倒在地上,輕輕嚎叫的女孩,只要是個明眼人,都是能夠看出來賀青個小丫頭分明是在裝啊。
那生澀的表情,那僵硬的動作,完完全全就是馬腳畢露啊,可是,就是這麼蹩腳而沒有任何演技的表情,竟然騙過了精明的秦墨,或者說,秦墨根本從來就沒有懷疑過賀青的舉動,因為,在他的眼中,至始至終都只有賀青一個人。
在那一刻,冷霜突然明白,她的競爭對手倒地有多強大,當然不是她自身的強大,而是,她身後男人的強大,因為這個男人,已經徹底的沉迷在了賀青的溫柔攻勢之下。
而另一邊的愛麗也突然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女人如果不除掉,那麼,勢必,秦家的少夫人位置,就永遠不可能屬于她……
「乖,不疼,我馬上送你去醫院」秦墨抱起賀青,焦急的說道。
「不要,不要」賀青一听秦墨說要去醫院,立即就搖頭反抗道,如果去了醫院,那就一切都穿幫了,那她還怎麼接下去的動作呢?
「別胡鬧,肚子疼就得去醫院,現在可不是任性的時候」秦墨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生氣。
「秦墨,秦墨,我沒事了,我肚子不疼了,不疼了」賀青一听秦墨的話,立即就開始搖頭了,反抗了,她這裝肚子疼,可不是為了去醫院啊︰
「秦墨,剛剛愛麗推我,她還說我不要臉」
愛麗大大的眼楮,升起一股氤氳之氣,霧蒙蒙的樣子,看的秦墨只覺得心髒被千萬只螞蟻在啃噬,疼的連呼吸都覺得痛,于是,望向愛麗時,一雙冰冷的雙眸,就更加的寒冷和壓迫了。
「賀青,你個踐人,我踫都沒有踫都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誣賴我」愛麗漲紅著一張臉,梗著脖子,大喊道。
她怎麼也沒想到,賀青竟然會來這麼一招,看著賀青嬌嬌弱弱的樣子,出乎意料啊,這平時不怎麼吭聲的女孩,竟然是一只咬人的兔子,從始至終,她都把自己鋒利的牙齒藏了起來。
「看,秦墨~,她又罵我了」
賀青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小小的身體,更加埋進了秦墨的胸膛,伸出自己的右手,指著前面的愛麗,小小的臉上,是一副膽怯而害怕的樣子,看的秦墨保護欲泛濫啊,只想化作英勇的騎士,保護在賀青的身邊。
「賀青,你個睜著眼楮說瞎話的踐人,我今天非得撕……」愛麗听著賀青的話,再看看她那妝模作樣的依偎在秦墨懷中的樣子,頓時,雙眼冒火,連腦袋頭頂都升起了裊裊白煙。
可是,愛麗的後面的話還未說完,這邊秦墨已經捂住了賀青的雙眼,然後,臉上醞釀起阿鼻地獄般的黑色恐怖,伸出自己的右腳,就狠狠的往此刻正要沖都到自己面前的愛麗月復部上踹了出去。
「啊~」
愛麗的月復部的重重被秦墨這麼一踹,身體呈現那漂亮的拋物線一般,直接飛出了三米開外,撞在地上,頓時,整個身體都縮成了一團,那一腳是使了全身力氣的,踹的愛麗只覺得肚子里的五髒六腑都仿佛移了位置,雙手撐著地面,卻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秦墨……你,你怎麼可以就听信她的一面之詞?」愛麗趴在地上,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肚子,低低的哀嚎著。
「秦墨,我作證,這件事情,根本不是愛麗的說,這賀青自己也是說了重話對愛麗的」冷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秦墨的面前,自認為公正的說道、
「你也罵她了嗎?」
秦墨听著冷霜的話,低下頭,伸手拿去覆蓋在賀青眼上的大手,一雙冷漠的眼楮,皺著眉頭望向賀青,問話的語氣中,透著絲絲點點的疏離和冷酷。
「我……」
賀青原本望著面前的男人,微微的縮了縮頭,她是說了,可是,前提是愛麗先惹她的啊,低垂著腦袋,微微的用自己的余光望了一眼幫著愛麗跟秦墨告狀的冷霜,狠狠的給了她好幾個白眼,才吶吶的說道︰
「我就說了一句比較重的話而已,其他也沒什麼的」
一听賀青的坦白,秦墨臉色直接大變,望著賀青的眼楮都是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了。只見秦墨原本垂在身旁的大手,竟緩緩的抬了起來,半個身體依舊倚在秦墨懷中的姑娘,一見秦墨這副樣子,還以為要打她了,于是,縮著腦袋,緊緊的閉上了大眼楮,等待著秦墨那舉起手的一巴掌。
可是,好久之後,卻不曾感受到拳風和巴掌聲音響起,等了很久,臉頰上沒有任何的痛楚,賀青閉著的其中一只油煙嘗試著緩緩地睜開了,抬起頭望向秦墨,只見這個男人,臉色有些看到的望著自己,伸出的手戳著自己的腦袋,語氣極差的說道︰
「人家罵你,你竟然只回罵她一句?丫頭,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賀青了,怎麼這麼無能懦弱?」
秦墨一臉嫌棄的望著賀青,說完這些話後,距離秦墨較近的賀青,甚至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無奈的嘆氣以及含著扶不起的阿斗的感覺。
听著秦墨擲地有聲的聲音,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愛麗慘白了臉,就是原本等著好結果的冷霜都是僵硬了表情,這個男人,竟然寵這個女人,到如此的地步……
「秦墨,你怎麼能夠這麼說我?」
愛麗水藍色的眼楮輕輕的眨著,淚光晶瑩點點,語調中更是透著淒慘可憐和不可置信。而當望向賀青時,眼中的嫉妒和濃烈恨意一閃而過,卻還是被秦墨給捕捉到了。
「愛麗,怎麼,你對我說的話,很有意見嗎?」秦墨黑色的眼眸深不可測,那嘴角勾起的陰冷的笑容讓愛麗直接打了個冷顫。
「秦墨,你這樣做不公平,賀青也罵我了,可是,你卻一味的偏袒她,憑什麼?」愛麗趴在地上,睜著一雙驚駭的大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秦墨,那臉上淚光點點,姑娘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
「憑什麼?呵呵,你說憑什麼?」秦墨說話時,望著愛麗是,眼底是想要難以掩飾的厭惡︰
「就憑賀青是我秦墨看上的女人,就憑她是我秦墨想要寵著的女人」
秦墨望著愛麗,出口一字一句的說道,听的愛麗一雙藍色瞳孔極具的收縮著,全身都僵硬的跟尸體一般,那兩行透明的眼淚流下時,只覺得楚楚可憐。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在秦墨眼中,卻只有更加的厭惡和惡心,放開抱著賀青的腰身,秦墨一步一步的走到愛麗的面前,如天神般睥睨著地上的女人,緩緩彎腰,對著想要博得自己同情的女人,嫌惡的皺著眉頭,一字一句的說道︰
「別妄想跟賀青比,因為,在我的眼中,你連她的一跟腳趾頭都比不上,也別妄想跟賀青爭,因為你根本爭不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