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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萬兩黃金是我心甘情願花的!不關王爺的事!」沐凝雙手捂臉,崩潰叫道。愨鵡曉
由于某只大手的胸襲,沐凝全身又在止不住地輕顫,但她卻不敢再去拂開容楚的爪子,因為她已然深知某妖孽的惡劣本性。
現在他還只是隨便模模,但是,如果她敢叫一聲不,大妖孽肯定又會像昨晚一樣,立刻就將她全身扒得光溜溜的,褲子都不給她留下!
「唔,那可不行!君子重諾!本王既然允了要被笨鳥你包養,就絕對不會反悔!否則傳揚出去,那像什麼話!」容楚眯眸,獨特迷人的聲線帶著一絲不容拒絕地強勢 。
「王爺,求您還是別重諾言了吧!」沐凝簡直是在咬牙切齒了。
其實她想說的是,如果容妖孽你也算是君子,這全天下的yin賊都要笑了!
「你什麼意思?難道本王看起來不像個守諾的人?!」容楚聞言,原本放在沐凝胸前的手一抽,他突然翻身伏在沐凝身上,伸手就拿開沐凝捂在臉上的手鴝。
沐凝一時沒反應過來,這一臉的悲憤和猙獰霎時全被容楚看了去。
「本王就知道你居心叵測!竟然敢嘲笑本王!」容楚狀似大怒,一把就掐住沐凝小臉往兩邊扯。
「啊!疼!」沐凝去拽容楚的手,觸手滑膩,異香撲鼻,她不由在心里靠了一聲。
妖孽就是妖孽,不但化妝,還在手上涂那麼厚的膏脂!
燻死人了!
這麼一對比,沐凝霎時覺得簡牧塵那雙粗糲溫暖的大手,直接就秒殺了容大妖孽這比女人還要滑女敕的手!
容楚反握住沐凝的手,狠狠鉗制住她。
他眯眸,驀地冷笑一聲,語氣陰寒道,「你突然反悔,一定是有圖謀,你是不是想讓本王被御史言官口誅筆伐,遭千夫所指?!」
「嗚嗚,我沒有!」沐凝都快被容大妖孽的神邏輯給弄哭了。
他麼的,那些御史言官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跑來要她守什麼包養高貴的攝政王殿下的承諾!
「那你為什麼不願包養本王!?」容楚居高臨下看著沐凝,那對狹長的鳳眸閃著鷹隼般銳利的冷光。
沐凝氣得都快翻白眼了,哪有這樣的人,竟然還強逼著別人來包養他!
「王爺,您這尊神太大,我這小廟供不起您啊!」沐凝不敢得罪容楚,現在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任他宰割,所以她只好緩了語氣,眨巴著大眼楮,陪著小心說道。
「原來笨鳥你是心疼本王,擔心本王跟了你會受委屈啊!」容楚似乎很滿意沐凝的回答,他方才還冷厲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甚至聲音里還透著一絲愉悅。
姑女乃女乃心疼你個大頭鬼!
沐凝頓時朝天翻了個白眼,若不是雙手還被容楚抓著,她真想用鞋拔子抽他!
「好吧,看在笨鳥你還算有點良心的份上,本王就原諒你這一次!」容楚好像心情大好,一直緊抓著沐凝的大手也松開了。
然而,就在沐凝松了口氣,以為容大妖孽不會再弄她之時,她忽然感覺胸口一涼。
沐凝一低頭,便見自己那女敕黃色的小肚兜被容楚給扯掉了,一對初發育的小女敕兔就這麼含羞帶怯地袒露在了容楚面前。
「啊,你你干什麼?!」沐凝頓時驚叫一聲,小臉臊紅,她慌忙拽過一旁的被子,就往身上遮。
「怎麼還問本王干什麼?當然是伺候本王的金主笨鳥你了!」容楚斜睨沐凝一眼,像是在看傻瓜,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他伸手一掀,沐凝拼命揪在身上的薄被頓時被他給扔到了一邊。
「我,我什麼時候說要你伺候了!?」沐凝一頭黑線,崩潰尖叫。
她轉身想跑,但還沒爬出兩步,一只修長的手臂就一把環住了她縴腰,好巧不巧的,那一掌正好握住了她胸口的小白兔。
一瞬間,她整個人都被一股大力帶進了身後溫暖的懷抱里。
「伺候金主,乃是本王應盡的義務,笨鳥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容楚大方地說道,那聲音仿佛花間罌粟,帶著一絲魅惑人心的力量。
說完,他還朝正扭頭想推開他的沐凝拋了個媚眼。
「我我什麼時候不好意思了!」沐凝氣得都快抓狂了。
「你好意思那最好啊!良宵苦短,來,本王絕對會伺候得笨鳥你舒舒服服的!」容楚一挑劍眉,勾勒精致的唇邊揚起邪魅的弧度。
說罷,他的手也直接覆上了沐凝胸口的小兔兔。
「我,我沒說我好意思!」沐凝欲哭無淚,她努力無視正肆虐在她胸前的大手,清麗眸中已經帶了火,咬著牙道,「王爺您日理萬機,還要千里迢迢趕來伺候我,真是辛苦您了啊!」
「嗯,笨鳥你知道就好!」容楚才听不出沐凝語氣里的諷刺,他捏了捏那雪女敕的柔軟,劍眉微蹙,「就是你這里實在太小了些!」
「那可真是委屈王爺了!」沐凝眼里噴火,狠狠地磨著後槽牙。
「既然笨鳥你知道本王犧牲這麼大,那你還不趕緊自己月兌掉褲子!」容楚沒好氣道。
沐凝頭一歪,直接暈厥了事。
再這麼和容大奸賊溝通下去,她怕自己真的會吐血三升!
既然說也說不過他,打又不是對手,能夠殺人無形的毒粉也不敢對他用——她還沒蠢到那種不要命的地步!
先不說這大妖孽本身就武功絕高,可能她還沒動手,就已經被他放倒。
退一步說,就算是她成功得手,干掉了容大奸賊,可是她又哪能逃得過這只妖孽手下那些讓人聞風喪膽的黑風騎的手?!
與其到時候被剝皮剔骨,死無全尸,那麼現在只是給他玩一玩而已,也沒什麼了不得的!
她又不是這些古代視貞操為生命的女子,被人模一下小手就要上吊自殺!
沐凝不停地在進行自我暗示,吃點虧,能保住一條命,還是值得的!
「這就對了嘛,真乖!」容楚見沐凝不再反抗,他眯眸一笑,那笑容瞬間燦如陽光。
彼時,沐凝感覺到有一只手在她胸口游走,她緊閉著眼楮,全身都忍不住在輕輕顫抖。
可是容楚的手就像是帶了火焰,每到一處,她身上都像是著了火,輕輕的疼,微微的癢,好似羽毛拂過。
「啊,別月兌褲子!」沐凝感覺到容楚正在褪她的褲子,頓時睜大眼楮,驚叫一聲。
容楚眯眼看著沐凝,眼角閃過危險的光。
沐凝心頭一顫,她扁了嘴,委屈地說道,「我月事來了,會弄到床上的!」
「嗯,對!」容楚也沒反對,「會弄到床上!」
沐凝頓時松了口氣,看來這只妖孽的節操還沒掉完!
但接下來當沐凝看到容楚不知從哪變出一只怪模怪樣,約莫有一尺長寬的東西墊到她屁屁下面,又接著開始月兌她褲子的時候,她簡直震驚到已經無語了。
這,這東西怎麼那麼眼熟?
好像就是她自己做的那個姨媽巾的放大版!
尼瑪,她收回剛才的話,容楚這廝哪里是節操沒掉完啊,他分明就是從來都不曾有過節操!!
他竟然仿照她送去的姨媽巾做出超大紙尿褲?!
算了,她還是直接暈過去吧!
可是,暈厥這種事也是個技術活,哪能說暈就暈啊,沐凝自我催眠了好半天,都沒能成功暈過去,反而被身體上所傳來的那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感覺折磨得都快神經衰弱了。
她必須拼命咬著牙,才能忍住那即將月兌口而出的呻,吟。
然而,當容楚那溫熱的唇舌驟然含上那粉女敕紅莓之時,沐凝終是忍不住「嚶嚀」一聲,蝶翼似的長睫不停翕動著,她連忙咬住手指,才將口中那更加羞人的吟哦逼退了回去。
此時,沐凝全身肌膚都已燦若紅霞。
容楚幾乎是愛不釋手地揉捏著那賽雪的柔女敕,他的唇吻過她每一寸肌膚,漸漸往下……
沐凝咬緊了牙關,嬌軀抖得已如風中落葉。
即使是閉著眼,但她全身的感官都在告訴她,容楚正在看著她身上最隱秘的地方。
不過好在容楚還算有點常識,知道女人來月事,那里是踫不得的,但他就這麼一直看著,也讓沐凝壓力好大!
再如何進行心理暗示,沐凝也只是個未經歷過人事的雛兒,被一個男人就這麼看光了身子,她心里也是羞憤至死。
沐凝下意識地就想並攏雙腿,但此時她的腿卻根本就不听使喚,完全被容楚所掌握。
而且最讓她羞恥的是,只是被容楚這麼看著,她竟感覺全身都麻了,一股股暖流拼命涌出,她都能听到容楚吞口水的聲音了。
「別看那里!求你了!」沐凝羞得都快哭了,她根本就不敢睜眼,她好怕自己會崩潰。
可早就被那幅美景給驚艷了的容楚哪能听到沐凝貓兒般的抗議聲,如此近距離地貼近那幽谷,他只覺奇香無比,仿佛雪中寒梅,又如深夜薔薇。
聞著這讓人心神迷醉的香味,容楚感覺到無比的興奮,尤其是當那紅色的溪流源源流出,真是美不勝收!
這一瞬,容楚鳳眸里幽光明滅,最終匯聚成極亮的耀眼明輝。
沐凝覺得這一刻真是度日如年,她拼命想讓自己不去想,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感覺到雙腿一松。
然而還不待她喘過一口氣來,便覺一股炙熱的呼吸撲在了她耳畔,「記住,你是我的!除了我,不準讓任何人踫你,否則——」
這聲音如此迷人,仿佛石上清泉,又如花中罌粟,仿佛能蠱惑人心。
可是就是這樣一道好听到極點的聲音里,所傳遞出來的卻是無比危險的信息。
沐凝猛地睜大清麗雙眸,迎上那近在咫尺的勾魂鳳眸,她的呼吸陡然變得急促起來,一顆心在胸腔內狂跳,粉唇抿緊,眼中卻染了極度的驚怖。
你是我的!
這句話,簡牧塵今夜剛對她說過,他說她是他的,她當時還沒來得及問他什麼意思,就被郭善打斷。
就在方才,容楚竟然也說了同樣的話,而且他話中之意更加明確。
他說她是他的,所以誰都不能踫她!
否則——
即使他話沒說完,但沐凝卻清楚的知道,那後半句是︰誰敢踫她,他就殺了誰!
「記住,你是我的!」
這幾個字仿佛魔音穿腦,一直都在沐凝腦中盤旋不去。
……
第二日一早,當沐凝醒來時,容楚早就不在。
沐凝一起來就發現自己上半身光溜溜的,但褲子倒是穿著的。
只是容楚之前給她墊在下面的大姨媽墊倒是不見了。
沐凝不用想都知道,定然是容大妖孽給帶走了!
她頓時忍不住在心里咆哮,容楚這廝的節操真的都被狗吃了!他竟然連姨媽巾都要!
真是讓人獸不鳥!
沐凝穿戴整齊後,青雪敲門進來,她一臉納悶,「小姐,你昨晚不是說要和我睡嗎,怎麼半夜又不見了!」
「哦,我回來拿姨媽巾的!後來怕吵醒你,就在這里睡了!」沐凝胡亂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但她隨即便凝了眼神,狐疑地問道,「青雪,你們晚上睡覺,就沒听到什麼聲音嗎?」
「沒有啊!」青雪搖頭。
沐凝緊盯著青雪的眼楮,見她眼神清澈,並無躲閃,她知道青雪估計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不對呀,照理說洛三與秦五都是絕頂高手,他們不至于發現不了容楚進她屋子的啊!
「小姐,怎麼了?你是不是夜里听到什麼了?」青雪見沐凝一連兩天問同樣的問題,她也有些疑惑。
「啊?沒什麼!」沐凝抿了抿唇,心思一轉,她突然問道,「青雪,洛三和秦五除了簡牧塵,還會不會听令于別人?」
「不會!雪龍教十大飛龍都只听令于教主一人!」青雪這次倒是干脆的搖頭了。
沐凝眉頭微蹙,她腦袋里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
「不過,小姐,除了教主之外,洛三與秦五倒是有可能還會听一個人的命令!」青雪想了想,突然眼楮一亮,說道,「是恭王!當初教主與恭王相交一場,教主曾贈予恭王一塊飛龍令,但凡有飛龍令的地方,十飛龍都會听令行事!」
沐凝聞言心中疑惑頓解,但隨即她不由咬牙,原來容楚那貨竟是有這個勞什子的飛龍令,難怪他能在洛三和秦五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
真是他娘的坑爹啊!
還有,原來這事歸根結底,還是簡牧塵的錯,要不是簡牧塵給容楚這個什麼鬼飛龍令,她這一身清白又怎麼會被毀掉?!
沐凝越想越氣,可是無論是容楚還是簡牧塵,她都得罪不起,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里吞。
可是,這悶氣實在憋得她心口疼,不行,她得去發泄發泄!
再不發泄,她遲早會被氣出病來!
沐凝出了門,徑直朝鳳子建的書房走去。
她得盡快找到那本霽月遺書,只有找到這本書,簡牧塵才會給她安排新的身份,到那時她就可以擺月兌現在這種尷尬的局面,開始自己嶄新的人生了!
到時候,可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她一定要跑到天涯海角,讓容楚和簡牧塵都找不到!
……
沐凝剛走到書房門前,就被門口兩個小廝給攔了下來,「三小姐,沒有侯爺的吩咐,您不能進去!」
「我就是進去找幾本書看看!」沐凝面色一沉,故意擺出一副威嚴的面孔。
同時她也在心里冷嗤,小小的一個凌陽侯府,沒什麼權力,那書房的安全措施倒是做的十分到位,讓人不懷疑都不行!
「三小姐,求您別為難小的,小的也是听令行事的!」那兩個小廝一臉為難,他們都知道現今在凌陽侯府,惹誰都不能惹鳳驚鸞。
豈不見所有曾經惹過她的人都已經倒了大霉?
但是他們也不敢隨便讓人進鳳子建的書房,畢竟他們的主子還是現在的凌陽侯。
「那算了!哼,等父親回來,我一定要去問問,我堂堂侯府三小姐,竟然連書房的門都踏不進去,這究竟是何道理!」
沐凝也不堅持,眼兒一眯,她氣勢十足地掃一眼那兩名膽戰心驚的小廝,冷聲道。
說罷,裙擺一旋,轉身就走。
不過,沐凝倒是看出來了,鳳子建的書房里絕對藏著什麼秘密,否則一個無權無勢的凌陽侯,這書房竟然連進都不讓人進,肯定有鬼!
原本沐凝是想等鳳子建回來,再去書房一探究竟,但晌午剛過,她沒見鳳子建回來,倒是收到了宮中的請柬。
太後娘娘要舉辦晚宴,招待前來大乾的各國使臣!
然而,收到太後的請柬卻讓沐凝非常驚訝,經過上次太後壽宴之事,太後應當是非常討厭她的才是,怎麼還會邀請她參加宮宴?
太後就不怕她再來上那麼一段氣吞山河的「狼兒叫」「老虎叫」「貓兒叫」「老鼠叫」的,徹底破壞她的宴會?
而且這封請柬還是由太後身邊最得力的大太監李蘭英送來的!
這就讓沐凝心中起疑了。
那李蘭英上回見她還頤指氣使,鄙視到底的模樣,她進宮,他還指使小太監為難她,但他今日前來卻是一臉的笑容燦爛,左一個三小姐,右一個三小姐叫得十分親熱恭敬。
即使李蘭英掩藏的很好,但沐凝還是從他那垂下的眼角處發現了一絲陰狠和得意。
事有反常必為妖!
這是沐凝一直堅信的真理!
沐凝幾乎可以肯定,今晚的宴會絕對會是一場鴻門宴!
晌午的陽光,溫暖而耀眼,春日里,花香怡人。
沐凝拿著手中這精美的請柬,清麗雙眸卻是緩緩眯了起來,粉女敕的唇角勾起了玩味的弧度。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倒要瞧瞧,太後那個老太婆到底想玩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