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住在原先的妍毓宮。進如宮門一片雪白,下了一夜的雪,把這里都覆蓋了。這里的雪沒有人清掃嗎?
帶著疑慮往里走,有宮女看見龍宸琰,都痴傻的看著他,連通報都忘記了。也不要怪她們,誰讓龍宸琰長的那麼妖艷。不管男女老少看見都會神經短路。尤其是她們只听說皇上很俊美,去從來沒有見過。今天看見了不傻掉了才怪。
翛公公喊聲「皇上駕到」。眾人才回過神來,每個人臉上泛著紅暈紛紛低頭跪下。
龍宸琰向內殿走去,殿內的寬大的紅木椅上端坐著一位衣著華麗貴婦,看著打扮已知她是誰。
龍宸琰上前「兒臣給母後請安」磁性聲音穿透劉妍的耳膜,不自覺的身體一顫。皇兒怎會有時間過來,現在不是很忙嗎?」
說著面帶笑容的劉妍站起拉著龍宸琰的手坐在椅子上。心里在想好細女敕柔軟的手,這應該不是練武手。想那些習武的那個不是手掌粗糙哪有這般細女敕。哥哥不放心還要我試。
龍宸琰沒想到太後會握著自己的手,從來沒有人這樣握著他的手,有些不自然臉就泛起紅暈。讓那些宮女看見又是一陣的花痴,太後見了,好一個俊美的少年。這哪里有哥哥說的精明,就是一懵懂少年。
劉妍笑著對龍宸琰道「皇兒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孩子。」「母後說笑了」「嬌兒昨日還問起皇兒,看來女大不中留啦。」龍宸琰听到心里一陣厭惡感而生。
龍宸琰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借機抽回手起身。望著院中的雪「母後院中的雪怎麼沒有清除呢?」「母後喜歡看著雪,一片潔白。要是有梅花就更美了。」「母後喜歡梅花」帶著興奮「嗯,梅花在寒冷的風雪里一樣開的嬌美」「在哪兒能找到梅花」「母後也不知,應該在很遠的地方吧,京城里沒有。」
剛才的興奮沒有了,听她一聲聲的母後,讓龍宸琰心揪痛。龍宸琰面帶微笑的說「兒臣還有些事要處理先告退,改日再來陪母後」「皇兒去忙吧,要多保重身體」「謝母後」瀟灑的轉身離去,又讓宮女們一陣痴呆。
劉妍露出與剛才截然不同的表情,陰冷的看著龍宸琰離去的背影,你究竟是怎樣的人呢?一切又要開始了嗎?他還是年輕英俊的孩子,任誰看了都會心動。你的命不好,不該生在帝王之家。
劉相來到嘉寧宮,宮殿內劉妍一個人坐在紅木椅上。妍兒「皇上今天來了」「是的」「他為什麼要來呢,你們都說了些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他的手柔軟細膩不像練過兵器」
劉相陷入沉思,他一直懷疑皇上就是那個副將王炎。可探子說王炎出戰時,太子確實就在營中。難道真的猜錯了。「你有提到嬌兒的事嗎?」「提了,他很反感,不願多談。」
「嬌兒那怎麼樣」「他听說皇上俊美早就要進宮」「也好就讓她來陪陪我」「可沒有皇上的允許是進不了宮的」「找個機會和皇上說我一個人無聊,讓嬌兒來陪我解悶。」兩人又談了一會,劉相離開。
龍宸琰回到龍曦殿。坐在寬大的龍椅上,把他縴瘦而結實的身體顯得更瘦小,任誰也看不出他是個武藝超群的人。回想著劉太後的一言一行,她絕對是個有心計的女人。
雖然她的臉上有笑,但她的眼楮都是在觀察。看似簡單的拉手都是在試探。即使轉身走了也知道她在看我,就像兩把劍要把你穿透。這個女人不簡單。
一晃過了半個月後,雪珺鏖從軍營回來。兩人把這段時間事互相討論了一下。雪珺鏖說道「陸仁斌已經從邊關往回趕。他帶了一百精兵,那都是一敵十的精英。他們都是化整為零從邊關出來的。劉勍的探子一直在盯著。再有數日便可到京。」
兩人在書房里說著,翛公公進來通報劉相求見。兩人對看一眼,雪珺鏖進了里間。「傳」劉相進了書房低頭跪拜。「起來吧,丞相有什麼是嗎?」
「啟稟皇上這幾日太後思念嬌兒,想讓嬌兒進宮來陪伴。」哦,龍宸琰沉思了一會。看著丞相,劉勍就覺得後背直冒寒氣。「丞相做主吧」現在劉勍越來越不願意見皇上,那種不安的感覺非常強。「臣告退。」
雪珺鏖從里間出來,龍宸琰道「他為什麼要把劉夢嬌接進宮」「你去太後哪了」「是你讓我去的」兩人從沒有皇上和臣子之間的生疏感,一老一少一直是朋友之間的你我相稱。
適宜兩人說話都很隨便。雪珺鏖笑了,龍宸琰從見到雪珺鏖就沒見他笑過。一看見他笑了,真的很迷人。「你要做妖精嗎?」「跟你比差遠了」兩人都笑了。
「不管他們要做什麼,你都要小心。太後那邊要盯緊。」「放心好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