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兒,一會我去見一位老朋友,晚飯就不和你一起了。」說實在,自己並不是不想帶她見見自己的朋友們。只是出于私心,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美好,希望她只屬于自己。
「恩,蕭然是什麼好友?我能不能也去看一看?正好我閑著也是無聊,不如和你一起去吧。」彪彪閃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緊盯著木蕭然,煞是可愛,大概是個人都不忍拒絕吧。
看著彪彪木蕭然沉吟了片刻「那也好,只不過事先說明。我這個朋友性子有些奇怪,雖然冷冰冰的,但卻不失為一個好人。他要是有什麼讓你不中意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習慣了就好了。」
「恩你放心吧,蕭然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了。」乖乖的點了點頭,嘴角還勾著笑。想要模清楚他這個人,還是需要從身邊的人下手啊。
就這樣,內含心思,面帶笑容的兩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回了山莊。幾日之後再次見到木桑微的時候,依舊是對男的熱情似火,對女的冷若寒霜。女人真是一種執著的生物。
回去換了身衣裳,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有人前來帶她去會客廳。
遠遠地看見廳中正坐的兩名男子。一位不用說,自然就是木蕭然了。另一位也是一位年輕男子,身高按現在的說法應該有一米八幾長。相算不得英俊,只能說剛正。眉宇間寒氣逼人,依經驗應該是一個狠心腸的人。衣著打扮低調里透著奢華,一看就是大有錢的人家。按理來說這個人應該沒有那麼引人注目。不過,可不知為什麼?對這個人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首先想到這個人有可能是易容,以前听漂亮娘說過,看穿一個人的偽裝最簡單的就是看他的眼楮。可是盯著這雙明亮的眼楮,她實在是想不出會是誰,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只是一個普通的陌生人罷了。
「甜兒你來了。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我的老朋友,寧威遠。威遠,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那位很出名的古甜心古姑娘。」木蕭然熱情的為兩個人相互介紹著,從他的言行舉止可以看出,對寧威遠這個朋友異常重視。
寧威遠向彪彪點了點頭,示意一下。彪彪也頷首回應。這人真是冷淡,竟然連話都不願意和自己說。現在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一邊打量著寧威遠,一邊听著兩個人聊著商業,國家形式政治方面的見解。一開始彪彪還听得津津有味,時間長了便哈欠連連,打起了退堂鼓。「那個蕭然,寧公子。我有些疲倦,就先告辭了,有事情的話來叫我就可以了。」
「那好,你好好休息吧。」眼看出這小妮子的不耐煩,木蕭然無奈的搖了搖頭。
恩,彪彪在臨走時,感覺到了寧威遠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雖然時間很短,但是也讓彪彪很滿意,自己還是魅力依舊。啊哈哈~
說是回去,自然不是休息,而是去找青衣哥哥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那個狗屁大皇子現在怎麼樣了?」毫無形象的翹著二郎腿喝著茶,彪彪儼然已經接受了青衣哥哥這個朋友了。
「大哥那邊還沒有什麼舉動。不過依照他的性子,你只要在多和木蕭然出去幾次,他怕是就要按耐不住了。我這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王爺逃出來了!」
「真的!他真的出來了!」不受控制的緊緊抓著青衣哥哥的雙手,听到這個消息,顯然彪彪太過激動。她相信憑他的能力一定能逃出來,明明知道他的安全沒有問題,可還是忍不住為他擔心。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拼命壓制自己恢復了平靜,這麼不淡定可不適合自己。收回了雙手,一口喝干了手里的茶杯。
看這撤離自己的小手,青衣眼里有一絲難掩的失落,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恩,我的人查到了,確實如此。而且潛伏在你家里的殺手也都被除掉了,現在這些事都解決了,你也就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了,趕快回家吧。
撇了撇,嘴彪彪有點不高興。」青衣哥哥你這是什麼話,因為我的原因害你牽扯進討厭的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看著不管。在解決完這件事之前我一定不會走的!「」好,那就謝謝你了。「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恐怕連青衣自己也不知道,面前的小人已經完全的牽扯了自己的情緒。
不好意思的模了模腦袋」嘿嘿,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應該的,對了你知道木蕭然對于皇位有什麼想法麼?「」對于木蕭然這個人,我實在模不清到底在想什麼。木華南不怎麼樣倒是生了一個好兒子,聰明得很。想必對于他和慕容無雙的勾搭,已經很是清楚了,可卻重來沒有表現過自己明確的態度。對于他支持誰,還真不好說。正是因為他的原因,我也不敢進一步深入進行,不過現在有你在倒是容易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