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回家尋找親人的情緒不可抑制的沖擊著他的意識,讓他臨時起意的調整了之前制定的行動計劃。♀他決定,今天不但要搞定帳篷還要獲得一批物資,用以同劉文炳他們交換武器。
第一階段的工作是順利的,甚至可以說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在一家驢友用品店獲得了WISSBLUE的WR6022專業床載野營帳篷。
雖然這東西有著體積過大(打包後長寬高90/25/85CM),毛重不菲(19KG)的缺點,但對于如今的他,這點份量已經不是問題。
更何況耐磨加厚的PVC防水外包,裝了組件後仍足夠寬松,足以塞的下一條毛毯、一套春秋裝、以及若干零碎物件,只需背帶做些小小改動背著其翻山越嶺也是不成問題的。
另外野營燈具及便攜式炊具的收集工作,也一趟車完成了。
這家驢友用品店位置偏門面小,但里邊卻是真有貨,且不少是發燒友級別的,苗樸險些就欲念大盛到將整個店打包搬運,後來還是本著世事艱難、更應物盡其用的原則發揚了下風格,依慣例留了便條貼于門上,等待其他有緣人光顧。當然了,最大的問題是他帶不走……
運轉能量,苗樸背著大包小包高速移動,耳畔風聲呼嘯,眼側景物飛快倒退,肢體卻並不感覺如何勞累,反倒是越行越勁爽的很。♀
隨著對異變後身體的進一步適應以及更嫻熟的運用能量攝取,以車輛為主的諸多障礙物已經很難對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困擾。只見他疾馳如風縱掠如飛頗有些嘯傲山野的意思。
一口氣負重奔出五條街,身上也只是微帶潮意,臉不紅、氣不喘,續也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平緩有力。
將包袱卸下收好,放松站立細心的感受了一會兒能量運轉的好處。自從學會了運轉陰陽之力為己所用之後,對身體的自我調節能力就變得越來越好,前幾天要是跑這麼一趟下來,就算不累水必然是要大大的補充一番的,但現在口中生津唇齒水潤毫無干渴的感覺,狀態幾與之前相同。
小憩之後,苗樸很迅速的投入到第二階段的工作中。
這項工作的難點之一是運送一批鏡子,都是3米×2米那樣的大鏡子,以草繩和木箱打包一組十二片。
若是換成過去,這樣體積和份量的易碎品一般都是4個成年人搬運。現在苗樸只有一個跟班兒獨眼兒,既沒幫手又沒載具道路也不暢通,還需要趕時間自是難度不小。
離開那家玻璃門市大概30多分鐘後,苗樸已經馱著這疊玻璃行了2公里有多的路,連他自己歇息時回望來路都覺得成就感十足,就在他準備再度上路時,隱約听到呼救聲從西邊傳來……
讓獨眼兒呆著看東西,急急尋聲找人疾速飛奔,結果發現要趕的路比他想象中要長上很多。
顯然他是低估了在能量運轉下他諜力可以有多好。
等他最終趕到現場局勢已如他所料的那樣無可挽回,他來晚了,受害者已經沒了聲息任憑兩頭怪物叼著她的腿向陰暗角落拉扯。
最後的一次听到呼救聲是在大約1分鐘前,聲音中充溢著濃濃的絕望和不甘,當之後呼救聲遲遲沒有再次響起,他便意識到對方可能已遭遇不測,但他還是全力趕來。
沒有任何停頓的撲向兩頭怪物,苗樸的眼中閃動著殘酷、憤怒卻又冰冷森然的光芒,速度在原有基礎上明顯再次提升快的仿佛一支利矢!
兩頭怪物開始還試圖跟苗樸較量一下,可當苗樸展現出恐怖的速度後,兩頭怪物立刻選擇了逃亡,而且是默契十足的各奔東西。
嗤!一枚紡錘大小的梭形光團自苗樸的手中激射而出,那手法就像是甩出一枚金錢鏢。這金色的光團去勢格外勁急,並在空中清晰的留下了殘影和光尾,當它與怪物身體接觸的瞬間,便如燃燒瓶碎裂般,頓時有火焰蔓延開來。
僅是呼吸之間那怪物便成了燃燒的火炬,它嘶叫著在地上翻滾,可這火焰卻很是特殊,不沾染、不擴散,對其他物品也沒有普通火焰那樣的高溫高熱損害,可燒在怪物身上卻又完全是一副不將之燒成灰燼便不會熄滅的架勢,越燒越旺不說,威力還奇大,燒的骨肉嗶啵作響襯托怪物的慘叫,看起來格外滲人。
與此同時,苗樸死追另一頭怪物躍上一幢樓房,尋著一個窗戶突破鑽入。苗樸便利用這破窗的短短時間,硬是將之追了個前後腳,並且毫不猶豫的隨之房間。
怪物很是機敏,听到身後破空聲大作,當下一個緊急轉向躥上了房子頂角,接著彈射而出空中轉身,試圖進行一次凌厲反擊。
這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的確極具視覺沖擊。可惜苗樸反應同樣極快,怪物在空中剛轉過身,被淡淡金芒包裹的拳頭就到了。
砰!怪物的右臉被這一拳打的凹陷了進去,臉上灰敗且粗韌的皮膚宛如被炙熱的烙鐵燙過一般焦黑擴散,並伴隨著黑灰和燃燒的火星飛揚,嘴里的牙也不曉得被打飛了多少,混著暗黑粘稠的血液一起噴了出來。它的身體也被這一拳打的偏轉了方向斜著直落地面狼狽的狠摔了一下子。
雖然摔的狼狽,但這怪物尚保持著足夠的警覺和體力,它在落地後迅速翻滾開來,以避免苗樸緊隨而至的連擊,四肢著地後蓄勢的同時抬頭觀察,準備對敵發起反擊。
然而它的敵人比它更懂得選擇時機,以至于它剛抬起頭就看到一枚正迅速佔據它整個視野的拳頭。
砰!又是一記狠擊,這一拳不但打爆了怪物的一只眼,還讓它的頭與地面來了一次過火的親密接觸,苗樸的拳頭如狂風驟雨般猛烈,連續的擊打甚至將怪物從地上掏了起來,足足幾秒都落地,而等到落地已成了一堆被徹底破壞的爛肉。
從破窗縱身而下,苗樸沒有理會那頭被陽火梭重創仍在為求生而艱難爬動的怪物,徑直奔到苦主身旁。
一手托頭一手輕按心髒,他嘗試利用能量來復蘇這女人。
「 ……」深幽的吸氣聲後,女人突然眼楮睜開仿佛從噩夢中驚醒。
苗樸頓時面露喜色,可下一秒喜意便凝固了,女人嘴里不斷的涌出帶著氣泡的鮮血,他能清晰的感覺到生命正從這女人身上迅速的流逝著,他所能提供的那點生命力不過是杯水車薪。
「你哪里受了重傷?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傷,哪里?」苗樸慌亂的念叨著語句不通的話語,同時急切的查看著女人的身體。
那女人卻伸出滿是鮮血混著泥土的髒手一把緊緊攥住苗樸的前衣,吐著血含混不清的道︰「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前面,富康小區2號,號樓,4,4……」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別……」苗樸說這話時女人已經既然不動,手指著一個方向,前一秒還滿是懇求神色的眼眸中如今只剩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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