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苗樸沖來,包圍圈猛的壓縮,苗樸身後沖來兩頭日行者。♀
听聞身後風聲漸急,苗樸猛的駐足,一雙腳板兒的腳趾大力抓地硬是收住了身形連水泥地上都摳出了幾道白印兒。身形驟轉擰腰揮刀超過180度的掃擊恰好迎上兩個倒霉的日行者,一頭被橫肩掃成兩截四段兒,刀勁又掃斷另一頭日行者的臂膀,刀鋒橫切直入胸腔,「嗯……給我死來!」苗樸鼻息一沉悶哼一聲擰刀上挑,前胸肋骨盡數挑斷斬馬刀破腔而出帶起大片鮮血及斷腸爛肺。
追兵已死,隨手甩去刀上的碎肉凝血,轉身一雙狼眼死死的盯住了日行者首領,展刀大步行去。
這種野獸行徑般的目光對視激起了日行者頭領的凶性,雙爪外展昂著怒嘶一聲,朝著苗樸撲來。
「來的好!」苗樸頓感興奮直沖頂門揮刀就斬,那日行者首領急急的止住身形從旁避開卻是晚了少許,胸口長長的開了條口子,看似嚇人實則不深根本不影響這怪物的戰力反倒更讓它狂躁了起來。連聲短促的嘶吼,揮爪撲了上來,旁邊數頭日行者也隨之撲擊,看來剛才的嘶吼是有其用意的號令。
苗樸雖是興奮但卻不糊涂,盡管沒有很好的把握興奮的程度但至少不會完全喪失理性,明顯的形勢不利當然不會死磕,就算拼死一個半個恐怕也難全身而退。
這時獨眼趕來一口咬住一頭日行者的腳腕兒,猛力急甩狗頭只三兩下便听 嚓一聲那日行者的腳就此斷掉,還倒苗樸趁機挺刀直沖刀鋒毫無阻礙的透體而過,頂著那日行者沖出了戰圈。
那被串了糖葫蘆的日行者也極是狠厲,見苗樸撲進懷里當下揮爪拍擊,砰!的悶響一聲,苗樸後背頓時見紅,戰術馬甲、背心哪里擋得住這利爪拍擊登時被抓了個粉碎,連同大片血肉帶了下來。皮外傷看著嚇人其實不算嚴重,反倒是巨力的拍落讓苗樸五髒移位嗓子發甜一口血噴了出來,同時借著這一拍之力前沖身形不停雙手發力下壓及至停住身形那身前的日行者也已斷氣歸西來了個對穿大開膛。
苗樸的一口鮮血成了引爆他嗜血獸性的導火索,鼻腔里來自自己鮮血的味道徹底讓他嗨了起來。
抽出斬馬刀轉過身形卻不在前沖,閉上眼楮陶醉般的品味著口中鮮血的殘余,隨著喉頭的吞咽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連獨眼兒都遠遠的離開戰圈,還似乎有些恐懼的夾著尾巴,再無輕松搖尾的興致。
如果說剛才苗樸看起來像一部人形的殺戮機器,那此刻則是那機器徹底瘋狂的暴走。
日行者們顯然是沒有審美情趣的,見苗樸停住身形則加速奔了過來,三頭一起揮爪撲向苗樸。
當苗樸再次睜開眼楮,體內運轉的能量失控般的奔涌著,寸多長的頭發都根根豎起,頭皮一陣陣發緊,身上麻酥酥的泛冷,雞皮疙瘩遍布全身。那是興奮使得體溫上升形成類似于高燒的效果。更夸張的是,毛孔都開了,嘶嘶的往外冒光伴隨著混濁的汗液。
此時他自己是沒有注意到這些的。
興奮,忘乎所以的興奮,他感覺自己都成了噴火女郎,嘴里鼻子里噴吐的都是火焰,每一分肌肉里都像孕育著即將爆發的火山,要麼宣泄要麼把自己炸死。
那對面三頭日行者此刻已經及至面前,看著那爪影的閃動,「礙事」鼻音粗重的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來揮手就是一刀,剛才還氣勢縱橫的掄掃劈剁刀光陣陣,現在則只聞空氣中驟然響起的音爆,陣陣血光噴薄而出,那三頭日行者被幾刀切了個稀碎。
用刀似不過癮,將刀隨手往地上一插竟然在廣場的硬化地面下去半尺。
略一蓄力瘋狂的撲向日行者首領,兩頭日行者試圖阻止苗樸的前沖交錯著左右襲來,瘋狂中的苗樸身形停都身體詭異的在高速運動中突的矮身躲過交錯襲來的利爪,下一刻張開雙臂猛的一摟,一左一右兩頭日行者似兩個多情的窯姐兒被苗樸這個的恩客左擁右抱著,溫情的畫面只是瞬間,抱實後苗樸猛的頓住身形雙臂較勁兒「嗯……」身形暴展雙拳已然相抵貼于昂起的前胸。
被「恩客」如此熱烈的擁抱過後,那兩個「窯姐兒」自然已經通體酥麻欲仙欲死的倒了下去,肩頸之上已無一塊完整的骨骼。
左右扭動了一下脖頸暴起一連串的脆響,抬手對著那日行者頭領勾了勾手怒喝道︰「來啊……」
狂怒的日行者首領見苗樸挑釁當即奮力撲上揮出一爪,爪影苗樸已覺勁風撲面,如此強力的一爪登時讓苗樸興起了爭雄之心,踏步向前蹬腿借力出拳,硬踫硬的與這一爪撞上,砰的一聲悶響,那日行者強壯的小臂伴隨一陣密集的骨骼碎裂的聲響由肘部破皮刺出,與拳相接的利爪則扭曲著外翻開來皮開肉裂。
苗樸又是一拳砸在日行者首領剛揮動的左上臂, 吧!明顯近乎對折的弧度,其中一部分骨茬已刺出體外。
日行者首領也是凶狠,就這樣還能迅速反應,張嘴就咬。苗樸則一記側勾拳,牙飛、血飛、唾沫飛,頸骨叭叭作響,踉蹌著像一旁歪倒。
即便這樣它還是用尾巴又成功的在苗樸胸月復上狠抽了一下。可現在苗樸正在勁頭上,比渾身抹了麻沸散還低感覺,這一擊只是進一步助長了他的凶性。
順勢一把扯住日行者首領的尾巴直接就將其掄了起來狠狠的砸在地上,廣場上那麼厚的地板磚都瞬間龜裂尾巴也被扯斷。
正好這時兩頭日行者又撲了過來,尾巴當鞭使,狠抽在一頭日行者的臉上,使其攻擊失去了準頭。
另一頭日行者撲至,苗樸一個肩撞沖進其懷里順勢雙手逮住它的一條胳膊,掄大錘般狠砸在地上,略一停頓瘋了般帶著饒有興趣的表情左左右右的一頓亂掄亂砸,這日行者身上骨頭碎了多少不知道,那條胳膊是真的被撕裂扯斷了。
順手將殘肢砸在一頭日行者的身上,飛起一腳將其蹬飛。
閃身避過側面襲來的一爪,雙手探伸如電猛的抓住其手臂一擰,使出一個旋身過肩摔丟麻包般甩在地上,剛慘嚎了半聲苗樸大力發球的一腳就到了,拿腦袋當球踢。這一腳之凶狠,硬是將那日行者踢的身體在地上打旋一周還多,劃出一溜血線停下來再看腦袋早就沒了正常形狀。
苗樸變得比日行者更像野獸,卻又經常夾雜著武術搏擊的技巧,這使得他的收割節奏更有效率……
這才是野性狀態的真正面目像狂戰士般,越戰越勇嗜血狂暴。此刻他的皮膚都是紅色的,渾身汗氣蒸騰骨骼 啪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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