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樸剛一轉身就听後面稀里嘩啦叮叮 的一陣亂響……
休息區四下沖出好些人,便利店的房門「 當」一聲大敞開來,七八個男人手中都拿著武器,其中一個還端著把95式半自動步槍。不用問,這是黑店殺客的節奏啊。
「站住!不許動,再動老子打死你!」沖出來的這些男人呼呼喝喝,一個兩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扮相。
苗樸仿佛是嘆了口氣的樣子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臉上有些厭倦的看著這些蓬頭垢面的男人。
這為首的人,四方臉大塊頭,端著把95式得意的干笑了幾聲︰「老子就覺得這小子賊,還他娘的搞什麼甕中捉鱉,一準兒讓這小子給溜了!」
「仁義哥真是神機妙算,神機妙算啊……」之前迎接苗樸的瘦猴兒男換上了一臉媚笑,邊說邊往所謂仁義哥這邊湊。
「神尼瑪了個逼!給老子滾一邊去!」仁義哥小眼楮一瞪,哄蒼蠅般擺手打斷了那瘦猴兒男人的話頭,這瘦猴兒男被罵的一個激靈扯著那個肥妹,大氣兒都不敢多喘溜溜的退到一邊去了。
仁義哥不慌不忙的翻著小眼楮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苗樸。
看衣著雖然像是逃難的,但苗樸的精氣神兒那可不是一般逃難者那種滿面菜色的苦逼像可比的,更關鍵的是面對黑洞洞的槍口,苗樸並不像普通人那樣慌亂。仁義哥在道上混了這麼些年,那眼楮可是不揉沙子的。他很快就意識到,眼前這個土鱉打扮的年輕人恐怕不是什麼羊牯許是頭獨狼也說不定!
心中有了計較的仁義哥對苗樸說︰「兄弟,世道不好過也不是哥哥難為你,識相點留下行李愛去哪兒去哪兒,哥哥我不欺負你。」仁義哥雖然還是一副大爺的做派,卻也沒有像對待瘦男那樣一副訓三孫子的口吻。臨了兒還補了一句「東園完蛋是真的,听哥哥的話就別去送死了,就沖這消息哥哥我也算救了你一命,放下東西趕緊走吧。」
苗樸沒說什麼,表情有些無奈也有些厭倦,在眾人的注視下動作柔和的放下了身上的所有行李轉身走了。
仁義哥一伙兒人也確實沒有繼續為難苗樸,見苗樸走了以後,吩咐眾人收拾戰利品呼呼啦啦的回了休息區。♀
加油站,休息區,便利店內……
一圈兒人圍著桌上放著的一個挎包,在包旁邊還放著幾十塊拳頭大小用紙包著的醬肉,其中一個已經被打開。
這圍著的一幫漢子一見醬肉眼楮當時就直了,「咕嚕咕嚕」的吞咽口水聲像會傳染一樣此起彼伏。
仁義哥又把那行李卷拆開,三張已經簡單鞣制的皮子出現在眾人眼前,這下眾人眼楮更亮了。仁義哥揮手叫過那胖嘟嘟的女人「小藝,你看看這皮子和肉。」
這胖妞上前來仔細的看了看那些皮子,又把肉拿起來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後掰開看了看肉絲「應該是野貓怪的,那張大皮子應該就是野貓怪的獸皮,那略小的兩張應該是變異鼠的。」
「嘶……不對啊,照這樣看剛才那小子是個狠主兒啊,這連野貓怪都能獵殺,咋看起來那麼孬?」仁義哥自言自語又像是征詢這胖妞的意見!
其實,這仁義哥和他口中的小藝是兄妹,仁義哥本名叫任毅,之前算是這一帶的混混頭,沒啥文化成日里打生打死的鬧事,不過這任毅本性不壞,沒干過啥傷天害理的事兒也重情守義算是條漢子,所以道上按他的性子給起了個綽號「仁義哥」。而那胖妞則是他的親妹妹叫任藝,這算是父母的惡趣味加惡作劇吧,兄妹倆的名字只一字之差還音同字不同。
小藝面露沉思「我看他那時臉上的表情特古怪,也說不上是個什麼感覺,莫非是他不想對咱們動手?又或看在都是人的份兒上放咱們一馬?」
這時站在仁義哥旁邊腰上別著把五四手槍的男人扯著公鴨嗓子嚷嚷道︰「別搞那麼玄乎,還放咱們一把,我看是那小子怕死不敢扎刺兒……」邊說還邊看著桌上的肉,咽了口口水繼續道︰「不是我說,他要剛才敢說個不字兒,老子一槍就打死他!」說完還拍了一下腰間的手槍,那感覺很是囂張。
他這兒正囂張顯擺著呢,仁義哥照著他頭上就是一巴掌「次奧尼瑪的裝逼分子,上次你他媽遠遠的見著野貓怪你個孫子就他媽尿褲子了吧,滾一邊去。」說完還推了他一把引來了眾人一通哄笑。
最後仁義哥把苗樸的長矛拿了起來,東西一入手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也太沉了點,攏共1米來長卻少說有20來斤的分量,而且手感很特別,說不上啥感覺,仁義哥甚至有種錯覺,這玩兒是活的。這些古怪的感覺讓他本來就不大的眼楮眯縫的更小了些。好奇的又看了看這長矛的尖兒,好家伙光看就覺著銳利,那個是螺旋上擰的矛尖兒,很自然但是卻很尖銳,他沒有膽子去用手踫,因為怕有什麼毒之類的。一言不發的將這長矛遞給他妹妹。
這胖妞小藝也如他哥似的,反過來調過去的仔細看了看這柄長矛。越看越是心驚,最後干脆拿起來走到牆根兒對著牆上狠狠的戳了一下,「噗!」的一下整個矛尖兒毫不費力的沒入牆體,抽出一看已經透亮了。
這下屋子里的人一下子都炸了,這東西也太銳利了,那麼厚的牆一下子扎了個透亮,這要扎人那還不一下一個對穿啊,這簡單的實驗讓眾人頭皮都發麻。
這時小藝已經把長矛拿回手中,一邊仔細看著一邊對仁義哥說︰「哥,這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看起來像是變異植物,可又不是很像,而且這東西上有很濃的能量附著,那個男人很危險,很危險……」小藝的臉上已經不再輕松,看起來憂心忡忡在說危險的時候似在出神兒一樣,還特意說了兩遍。
這時候那尿褲子的公鴨嗓子又發言了︰「仁義哥,甭管怎麼說,先把這些肉處理一下分了吧,兄弟們都多久沒好好吃點東西了。」
正在仁義哥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一個極陌生但偏偏有些印象的聲音傳了過來「不好意思,我忘了拿我的日記本和長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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