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麗倩本就不放心自己的兒子,雖然是被她軟磨硬泡的逼著妥協了,可是他的性子自己這個做媽的最清楚不過了,要不是因著他對破了尚朵清白之身的虧欠,不管怎樣他都不會答應今天的婚禮的。
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一定會甩下這一干人,去找那個女人,她不得不防備著,卻沒有想到那個女人還有膽子打電話來,真的是欠教訓,听到房間里兒子喊出聲的名字,她是嚇了一身的冷汗,在言昊天推門之際站在門口堵住了他。
「昊天,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這是要做什麼?」莊麗倩看著衣領松散開來,瞪著猩紅雙眼,一身怒氣的兒子,只覺得脊背一陣寒涼。
言昊天那雙充了血的眸子凌厲的看著母親嘶啞著聲音說「媽,讓我去見見她,求您了。」
莊麗倩的雙眼泛紅,拉著言昊天的手臂柔聲的勸著「兒子,不是媽狠心拆散你們,事情已經這樣了,再也沒有辦法回天了,尚朵是無辜的,你要是走了,將她一個人留在這里,讓她以後怎麼見人?現在全市的媒體都在關注著咱們兩家的這場婚禮,昊天,媽答應你只要撐過了今天,媽一定會安排你跟她見一面的。」
見他有些動容的神色莊麗倩嘆息一聲鄭重的警告道「昊天,你以為錦榮就這麼放心的把女兒嫁給你了?」
言昊天听到這句話蹙著眉頭臉色凝重的看著母親「媽,您是說?」
「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你會乖乖的跟尚朵好好舉行婚禮,他會如此安心的站在這里招呼賓客?兒子,你怎麼不想想?他錦榮是是本市怎樣有頭有臉的人物,女兒大婚,新郎去見別的女人,你讓他情何以堪?況且尚朵是他掌心里的珍寶啊,怎麼能讓她受一丁點委屈?你只要敢走出去這間酒店一步,田霏夢會被怎樣對待你自己掂量一下。」莊麗倩說完這番話心里砰砰的跳個不停,看著兒子憤怒不已慢慢的平息下來的情緒,她才把心放進肚子里,拍著兒子的手耐心的勸解道「兒子你爸爸已經叫楊助理去機場找人了,你放心吧,錦榮只是想你跟尚朵好好的舉行婚禮,先過了這一關,霏夢就安全了,以後的事情要怎麼辦,全憑你自己的意願,媽只求你現在一定要撐下去,好嗎?」
言昊天跌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從腳底升起一股無力感頓時襲遍了全身,母親的話,他在腦海里反復思量了一番,過了良久他站起身來,將身上被汗水浸濕的襯衫月兌下來對母親鄭重的承諾道「好」
莊麗倩放下心來,從帶來的衣服里面重新挑選了一件襯衣跟一條領帶遞給他,拍著他的肩膀保證到「霏夢一定會平安到達法國的,放心吧。」
他愣了愣點點頭,拿著衣服又重新走進了房間里。
浴室里他將水龍頭打開,冰冷的水柱澆在他的皮膚上,讓他那燃起了火苗一樣的每一顆細胞都冷卻下來,他從浴室出來,將所有的憤怒掩蓋住,換上尚朵精心挑選的西裝禮服走出了門口,莊麗倩為他的胸前別上了鮮艷的新郎花在他胸前。
他給了母親一個安慰的眼神,走向婚禮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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