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口之後,看著鏡子里的臉色蠟黃的女人,眼楮通紅,頭發凌亂,皮膚都有些干燥了,這樣的尚朵沒有了美麗的容顏還能跟這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走多久?心里無盡的嘆息
言昊天見她這麼久還不出來,就走過來敲門了「怎麼回事?還不出來?」
隨著他的聲音傳進來,尚朵擦擦自己的眼角走出來,對臉色陰沉的男人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抱歉,我不舒服。ai愨鵡」
言昊天想起她之前在餐桌上的反應,眸色發暗,沉默了一會兒說「早點休息吧,明天早點去看看醫生。」說完便回去床上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言昊天沒有叫醒還在熟睡中的尚朵,自己解決了早餐就去上班了,尚朵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接近中午了,洗漱完了覺得肚子空空的,身體也慵懶極了不想去做東西吃,換了件衣服就背著包包出門了瞑。
司機是言昊天一早就派過來的,說要帶她去醫院,今天的尚朵沒有覺得惡心,而且很想吃酸辣的東西,就跟司機說先去吃點東西再說。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南門街道邊的停車場上,這里有一家川味小吃很地道,以前跟姐姐來過幾次,可是她不是很能吃辣,每次點了面都只吃幾口就吃不下了,辣的嘴巴通紅要喝好多的涼飲才能緩和過來。今天卻是想吃的不得了,只要想到那紅彤彤的辣椒就不停地吞咽口水。
進了店里,尚朵坐在角落邊的座位上,點了一份招牌麻辣小面,兩份拌涼菜跟一碗清淡的蓮藕排骨湯。等待期間眼楮掃過街道上行駛的車輛跟人群,今天是周六,路上的行人多了許多,學生打扮模樣的年輕男女相互挽著手臂依偎在一起有說有笑,不知道在談論著什麼,可是臉上的笑容那麼明媚,讓她覺得無比的羨慕,其實自己的理想生活很簡單,只想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好好的共度一生,不必經歷驚心動魄的狂風大浪,只是能再一起吃吃飯聊聊天,冷的時候抱在一起相互取暖,難過的時候他能為自己擦擦眼淚,借給自己一個肩膀能夠依靠就好了,她所要求的不多也不難,可是就是得不到璽。
點好的食物呈上,撲鼻的香氣飄過來,尚朵吞了吞口水拿起筷子開動起來,爽滑的面條配上特制的醬料跟蔬菜,令人食指大動,倒了一點調味醋拿著筷子拌好了面,送進嘴里,那酸爽的味道,讓尚朵胃口大開,呼呼的吃起來,小菜很好吃,酸酸辣辣的味道,讓她的味蕾都雀躍起來,一口口的往嘴巴里面送根本都不想停下來。
就在尚朵吃東西的小店後面的酒店里,豪華的總統套房里霍紹輝看著眼前身著妖艷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搔首弄姿,心里覺得一陣惡心,可是面上確沒有表現出來,掛著淺淺的笑意對她柔聲的問道「小媽追我來這里是什麼意思?」
田霏夢模不準霍紹輝的心思到底是怎樣的,從前或許是自己小看了他,並沒有把這個一無是處的毛頭小子放在了眼里,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這個男人一直以來什麼都知道,只是面上從不表現出來,自從老家伙死了這個小子一改往日的浪蕩公子樣,做事嚴苛一絲不苟,所有的事情都是親力親為,不信任任何人,對自己叔叔的防備更是讓她詫異。
幫派的第一次會議就一槍打死了一個不服氣的元老級人物,從此再沒有人對他接任這個掌門人的位置有一點異議。霍政的人氣跟呼聲再高也不會有人再敢吭聲,誰也不想因為一句話就喪了命。
不管是幫里的地下生意還是面上的明面生意霍政都插不上手,成了一個徒有虛名沒有實權的傀儡。霍政不服氣,可是現在這樣的關頭對這個男人沒有把握,他不敢輕舉妄動。
而田霏夢自己則是覺得在言昊天那里沒有什麼把握,因為那個男人潔癖的要命,別說自己已經是個殘花敗柳了,就是清白之身他也不可能接受她,在這幾次的接觸中就明顯的感覺出來了。現在他還不會拒絕自己,不過是出于當時對自己的愧疚,僅此而已。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浪費時間了,現在眼前的這棵樹似乎不錯,而且這個男人的味道跟言昊天相比較多了些野性的男人味,她很喜歡。她並不認為這個男人如此冷血會對那個死去的老頭子有多深厚的感情,而且自己也對自己的身材跟樣貌以及某些功夫相當有自信,只要的了手,她就有信心自己不會輕易被甩開。而且老東西才給了她幾百萬,真的是太少了,被虧欠了的就那些就從老東西的兒子身上找回來吧,反正自己對這個男人已經有了興趣。
扭著縴細的腰身,緊身的連衣裙擠的胸前的兩團呼之欲出,那女敕白的軟肉隨著她擺動的身體蕩起來,晃得霍紹輝眯起了眼楮,看著她邁開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微啟紅唇,帶著誘惑的吐出舌尖,在唇上舌忝了一圈,撩起波浪卷的長發,那舉手投足間的動作跟眼里透出的神采極盡誘惑,就算是個女人看到這樣的情景都會忍不住臉上發燒,更何況親自感受的男人呢?
可是田霏夢不知道的是,霍紹輝這個人有的時候真不能用人這個詞來形容他,他此時在模著自己的兄弟,居然是軟的,沒有硬起來,他蹙起眉頭來,臉上的表情開始糾結,是不是這樣就意味著自己不能行了呢?這可是個挑戰男人尊嚴的大事,馬虎不得。
他用另一只手捏了捏身上女人的胸,自己的另一只手上沒有感覺,他將她的手腕拉住把她推到在了床上冷冷的說了一個字「月兌」
田霏夢緊抓著自己胸前的衣服說「紹輝,你這是要做什麼?」
霍紹輝冷哼一聲「哼,你不是要勾~引我的嗎?開始吧。」
田霏夢愣了一下,眼里閃過詫異,心底卻是一陣歡喜,該死的男人非得這麼直接的說出來。田霏夢解開自己衣服的拉鏈,裙子從肩上滑落,身上的黑色內衣拖住兩團圓潤的渾圓,敏感的秘密森~林被單薄的布料覆蓋根本遮不住那誘人的美景,田霏夢曲起一條腿試圖遮住自己。臉上嬌羞的模樣簡直讓人心里癢癢的,可是霍紹輝依舊皺著眉頭,看了她半響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不動聲色,在田霏夢按捺不住的時候,霍紹輝開了口「你身材不錯。」幾個字的贊美,可是臉色卻是淡淡的看不出來一點情緒。
站起身來拿出手機按了幾個數字,不一會兒就推門進來了兩高大壯實的男人。田霏夢驚呼一聲扯過剛才月兌掉的裙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大喊「霍紹輝,你要干什麼?」
霍紹輝微微笑了笑,那俊朗的臉上帶著冰冷的寒意「小媽,我一看到漂亮女人就會硬的,可是剛才你都那麼賤的勾~引我了,我還是硬不起來,我在想是不是我出現什麼問題了,哎,這可是大事啊,不過昨天用他的時候還好好的,應該不至于這麼快就壞掉了,我剛才在你月兌衣服的時候仔細認真地想了一下,恩應該是這樣的。」
他頓了頓沒有把話說完,對身後剛剛進來的兩個男人說「你們之前觸犯了幫規,本來是該剁手或者斷腿的,不過小爺我心慈手軟,又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犯點小錯沒有什麼大不了,重要的是知錯就改就對了。」
「二少,我們會改的以後一定會為二少赴湯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若有半句假話不得好死。」兩個人低著頭發誓道。
霍紹輝回收打斷了他們的發誓「哎,發誓可是沒有用的,看我小媽就知道,說多愛我家老頭子,什麼生死在一起,老頭死了也沒見她跟著一起去啊,所以說,發誓是最沒用的屁話,我會看你們的表現。」他指指自己的雙眼笑道。
田霏夢只覺得這些話莫名的熟悉,她猛地瞪大了雙眼,這些話都是在跟霍霆上床的時候說的,他怎麼會知道?難道說該死的,田霏夢心里憤恨的要死,之前還跟這個家伙暗示過自己還是第一次,跟他老子只是有夫妻之實而已。而霍紹輝他光明正大的偷看不是有什麼惡趣味,只是實在好奇這麼大年紀的男人真的能行嗎?可是父親的表現真的讓他吃驚了,不僅行而且還算是持久了,他覺得很棒,也要練就像父親一樣持久的能力。
霍紹輝看了她的表情,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呵呵的笑了起來「小媽,因為你是我爸爸用過的,跟霍政的關系似乎也不清不楚吧?所以你怎麼勾~引我我都硬不起來,或者也是因為你太髒了,我很嫌棄。恩,這樣說的話是不是會有那麼一點侮辱我老爸的品味?」
霍紹輝似乎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弄得身後的兩個男人強忍著不敢笑出聲來,那一張張黑臉憋的都變成了紫色,好在霍紹輝不再糾結于這個問題對身後的兩個男人說「我們幫里不是有做色~情電影的生意嘛?你們要好好表現,拍出來之後給我過目,要是小爺我覺得還不錯,到時候就準備發行,嘖嘖這也是一條生財之路嗎?」他很贊同自己的想法點了點頭說「對,就是這樣,記得要拍出美感來,畫面一定要清晰,情感的表達一定要真實,去吧。三個小時的時間,晚上我還有場宴會要參加。」
「是,二少請放心,屬下一定會辦好,達到霍少的要求。」
听了霍紹輝的話,田霏夢的心里像是被劈開了一樣,他居然要自己跟這兩個丑陋的男人拍那種東西。「霍紹輝,你不是人,王八蛋,你怎麼能讓我給這兩個畜生糟蹋?放開我嗚嗚唔唔唔」嘴巴被其中一個男人堵住,用她身上的內褲堵住,她發布出來聲音,只能唔唔的叫著,手腳很快就被兩個男人束縛住不能動彈。霍紹輝懶得看這惡心的畫面,推門出去了,田霏夢的眼淚嘩嘩的流出來,眼底閃過絕望,後悔死了主動來招惹這個比他父親還變態的小混蛋。
可是當初要不是被迫跟言昊天分手自己怎麼會被送到了意大利,不是因為錦榮給的錢太少不夠揮霍怎麼會遇到霍霆?被那個老男人糟蹋。如果沒有該死的尚家千金出現,她跟言昊天還會好好的,都是姓尚的毀了她的一切,她恨不得那個女人死,不應該也讓她嘗試一下自己所受到過的遭遇。對就是這樣,只有這樣才公平。她恨的雙眼瞪的大大的,身下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跟男人的低吼聲,她閉上了眼楮
尚朵吃完了一大碗面,喝了幾口湯,實在吃不下了,付了錢出來,今天的陽光很充足,她揉揉自己的胃,覺得那種惡心也沒有了,身體不適那麼難受了,就想著不去醫院了,司機看她出來就迎了上來,今天少爺臨走前囑咐過他,要帶著少女乃女乃去醫院看醫生的。
司機走到她跟前開口問道「少女乃女乃,我們現在去醫院吧。」
尚朵拜拜手「不用了,我覺得舒服了很多,剛才也吃了不少東西,應該沒有什麼事的,王叔送我去造型店吧,要準備的事情還很多,不要到時候來不及了。」尚朵笑著說道,她不想耽誤太多的時間,最好言昊天來接她的時候不用等,生的到時候婆婆會借題發揮來難為自己,只希望今天晚上能夠平靜的度過就好了。
司機見她這樣說,也沒有強求便去開車了,讓她在原地稍等片刻。
尚朵側了側身子看到前面有一個小型的藝術培訓中心,這個時間不少孩子都下課了,好多的家長來接孩子,尚朵看著這些溫馨的畫面想起了自己的小時候,那時候上小學,爸爸或者是媽媽兩人倒班來接自己上下學,從不讓自己一個人即使有姐姐尚惠陪著也不行。爸爸媽媽對自己的那份疼愛,讓她覺得異常溫暖,以後自己要是有了孩子也要向曾經的爸爸媽媽那樣對待她,讓她感受最溫馨的關懷,可是孩子?她剛才還流出光彩的眼神黯淡了下來,苦澀的扯了扯自己的唇角,向前走了兩步,一個小女孩背著琴向這邊走來,小姑娘的眼圈紅紅的,肉肉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揉著眼楮,身邊沒有跟著一個人,尚朵不禁多看了她兩眼,只見小女孩走到一棵樹前把背上的琴盒扔在了地上,哇哇的大哭起來。
尚朵剛要上前就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過去對小姑娘厲聲道「哭什麼哭,煩死人了,哭鼻子的小孩子最丑。你本來就長得不好看,還哭,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又丑又笨,所以你媽媽不要你了。」男人這麼一說,小姑娘哭的更厲害了。
尚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本來以為這個男人是小孩子的爸爸,可是听他這語氣根本就沒有什麼關系,小姑娘哭的樣子已經很讓人心疼了,他還這麼說,真是討厭死了。
尚朵走上前去將靠在樹上的小姑娘拉到自己的身邊,從包里拿出了紙巾,蹲給她擦眼淚「小妹妹不哭啊,告訴姐姐你怎麼了?你的爸爸媽媽在哪里?」尚朵柔和的聲音,讓小女孩放下了自己肉肉的小手,打量著眼前的漂亮姐姐,再看看剛才說自己的那個討厭的叔叔,小姑娘向尚朵的身邊靠近了些,眼楮又看向臉色臭臭的叔叔,瞪著一雙黑漆漆的大眼楮嘟著嘴巴告訴尚朵「我剛才拉琴被老師批評了,所有的小朋友都笑話我,我拉不好,媽媽說就不讓我回家吃飯。」小姑娘說話的時候一抽一抽,可憐的小模樣讓人心疼。
尚朵給她擦了擦鼻涕柔聲哄到「小妹妹你是才開始學吧?」
小丫頭點點頭「今天是第二次上課,可是其他的小朋友都能把曲子拉得很好,我不想學了,可是媽媽不答應嗚嗚嗚」
尚朵蹙蹙眉頭,現在的孩子們競爭壓力大,從小就被制定好了學習計劃,年紀小小的就要學這學那,不管他們是不是願意是不是喜歡,只是覺得多學習些才藝會對他們好,可是卻忘了孩子的天性是該快樂的玩耍的。她嘆息一聲笑笑說「沒關系的,因為你比他們學得晚不會很正常,她們要是跟你一起開始學習的話不一定就會比你的成績好。」
小姑娘眨眨眼楮問她「是這樣的嗎?」
「當然了」尚朵點點頭把她的小琴盒拉開取出小提琴放到她的手上說「你先給姐姐演奏一下今天上課的老師教的內容,我听听看,就知道了。」
小姑娘將信將疑的問道「姐姐也會演奏小提琴馬?」
「是啊,姐姐是老師呢,下個月就開始教像你這樣的小朋友了。」
大概小孩子都對老師這個職業覺得神聖又敬畏,小姑娘相信了尚朵得話,剛要準備演奏,尚朵的身後就傳來一道低沉好听的聲音,只是這聲音听起來冷冷的「小笨蛋。「這是在叫那個小女孩。「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她是個騙子。」
尚朵氣的喘了一大口氣轉過身來,真覺得這個男人是夠了討厭了,剛才她只顧著安慰小姑娘都忘了這個凶巴巴的討厭男人了。
只是回過身來看到面前高大的身軀,只覺得眼前一亮,這個男人張得真好看,高大的身軀上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裝,頭發略長,一雙眼楮有神而又深邃,完美的五官在他的臉上有些立體的感覺,尚朵真心覺得這是除了言昊天自己見過的有一個好看的男人,只是這男人的眼楮里不帶一絲溫度,冷的讓人覺得畏懼。
霍紹輝看到自己面前氣呼呼的女人覺得好笑,自己這真的是吃多了才會多事多嘴,不過剛才那孩子的哭聲真的讓他覺得很煩,他坐在樹下的花壇邊正在想事情,就听到那個小女孩的哭聲,本想把她嚇跑了,自己好坐下繼續沉思的,誰知道又跑來了一個多事的女人。
只是這個女人的一雙眼楮好美,美得讓他不願移開視線,她的眸子清澈的像是山前清澈的山泉,一眼就能望到底,她生氣的樣子很可愛,軟軟的嘴巴嘟起來,雙頰也鼓鼓的,像是青蛙的肚皮,不過那白的有些泛紅的皮膚可是比青蛙的肚皮好看多了。他都忍不住想要去觸模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夠柔女敕的掐出水來。
尚朵今天穿了白色的鉛筆褲,上面一件黑色的襯衣,黃色的針織開衫,頭發高高的梳起一個丸子的發髻在頭頂,臉上不施粉黛,干淨極了,霍紹輝喜歡干淨的東西,人也是一樣尤其是女人,他喜歡這種純粹的干淨,你可以不美不漂亮但是一定要干淨,眼前的女人讓他有了一點點興趣,真的只是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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