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尚朵陷入了沉思,莊麗倩做什麼,言尋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唯一的還是要看言昊天的態度了,晚上簡單地吃沒有什麼味道的晚餐給言昊天打了個電話。ai愨鵡
言昊天接到尚朵的電話,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朵朵?」
「昊天,你還在工作嘛?有沒有吃晚餐?」
「恩,吃過了,你呢?」
「我也吃過了昊天我」「言總,傷者的家屬來了,正在門口大吵大鬧呢瞑」
「好,我知道了,朵朵你有什麼事嗎?」
尚朵听到里面傳來的助理的聲音知道他這次的事情很棘手,便沒有把自己想問的話說出口「沒事,我只是想你了,快去忙工作吧,注意自己的身體。」
尚朵掛斷了電話,言昊天只覺得心里暖暖的,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不錯,他站起來跟助理去了外面處理事故了璽.
尚朵一個人在家里想了很多,婆婆的話讓她失眠了。躺在床上腦子里不停地在想著婆婆的話,她說他還愛著田霏夢,她知道初戀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極深刻意義的存在。
自己感受過了解那種感覺,現在是因為朝夕相處,他漸漸的適應了自己,或者是單純的解決了自己的需要才會對自己溫柔,是不是對她動了心,她不知道,她知道的是田霏夢的存在是一道抹不去的痕跡,也許看似平和的現在,說不定就會有一天因為某一件事而變得面目全非。
睡不著坐起來上網,打開電腦,有一封新郵件,是自己在杭州那邊找的那間培訓中心發來的,在催促她什麼時候能過去上課,她嘆了口氣,也許不回去上課了吧,想到那個男人,她還是舍不得的,將郵件關掉,沒有回復,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明天股市開盤,要看看自己的成績了,到時候取出來給爸爸媽媽存起來,投資有風險,現在賺了不少就該見好就收,拿出幾十萬來玩,其他的錢就不要動了。
時間在尚朵的靜心調養中度過了一天又一天,婆婆那邊沒有動靜,自己的照片也沒有流出,昊天每天晚上都要跟她通個電話,說的話雖然不多可是也讓她感覺到了被關懷的溫暖。
明天就是五月十號了,她開始有些緊張,昊天昨晚打電話來說那邊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因為有些別的事情要在臨市處理就耽誤了幾天,估計今天晚上能到家。
遠在C市的田霏夢對面坐著一個刀疤臉的男人,她對男人嫵媚的一笑嬌聲開口說「東子哥,我知道你老婆的身已經病入膏肓了,你是個重情義的男人,也不想見死不救吧?還有你的女兒才十三歲,這麼小就沒有了媽媽該是很可憐的。」
刀疤臉的男人的手放在腰間,手槍的槍柄都要被他捏碎了,男人突然拔出槍來發出一陣怒吼,槍聲在房間里響起,田霏夢被他突然發瘋的舉動弄的雙腿打顫,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東子手上的槍頭忽然對準了癱軟在地上的女人,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賤人,我女兒在哪里?」
「我」田霏夢大口的喘著粗氣,胸口的位置那顆心髒劇烈的跳動著「你冷靜點,你女兒不會有事,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我保證你一家人平安無事。」一口氣說完這句話,田霏夢的嗓子像是被水泥堵住了一樣再也發不出來一點聲音,身體被男人無情的推開跌倒在了地上。
「好,我做,我要跟我女兒說話。」
田霏夢用力的點點頭,該死的男人嚇死她了,終于搞定了最難辦的一個。
半個多月前天前她從幫派元老之一的床上下來,並拍下了視頻,輕松地將一個極有分量的人物攥在手里任霍政揉捏,霍政對此很滿意。可是這個東子卻是油鹽不吃,只能讓她想到了這個辦法。雖然有些滅絕人性,可是她也是為了自保,真希望這個霍政可以快點掛掉,這樣她才能夠重獲自由。
晚上在霍政的房間里哭訴著自己的委屈,跟白天那驚心動魄的畫面,霍政的臉上沒有一點動容,從桌前的抽屜里拿出了一紙袋扔到桌上「拿著這個東西滾得遠遠的,懂了嗎?」
言昊天提著行李房間里出來就看到了正要按門鈴的田霏夢,他詫異的將門打開看到臉色憔悴的女人問道「霏夢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言昊天話音未落,田霏夢眼眶里的淚水就滑落下來,她抑制不住的哭出聲,張開雙臂撲進了言昊天的懷里「昊天,抱抱我我好怕嗚嗚嗚」
言昊天身上突然被她全部的重量壓在自己的身上,他蹙著眉頭想要將她推開,可是她委屈的哭聲讓他心里劃過不忍,放下手里的行李,輕拍著她的脊背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昊天,求你保護我吧,我好害怕我差點就死掉了嗚嗚」她哽咽著聲音,身體也不停地顫抖著,緊摟著他脖子的手冰涼,言昊天將她的臉抬起來,那哭紅的雙眼讓他擰緊了眉頭「告訴我發生什麼了?別哭了,現在有我在沒事了。」
言昊天將房門關好,拉著她進去里面的房間,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上,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田霏夢喝了幾口手里的熱水,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抽噎著開口道「昊天,我後悔了,我當初不該接受錦榮的引誘跟威脅,他說他會送我去最好的學校學習的,還給了我一筆錢,可是沒有想到「她看著言昊天吃驚的表情繼續說道「我知道當時的自己沒有了退路,即使堅持要跟你在一起又有什麼用?我連你的人影都見不到,我想過抗拒,可是他用我的家人威脅我,我沒有見過那樣的陣勢,好多的人,甚至拿刀指著我的脖子,我當時怕的要死,更害怕再也看不到你了,尚朵給我說了你們在一起的經過,她說你們已經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了昊天你知道我當心心里有多痛嗎?」
言昊天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痛哭的女人,額上的青筋憤怒的凸起,一雙手也握的緊緊的,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問話帶著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他怎麼能相信,田霏夢這突然吐露出來的信息,震驚的讓他的腦子都要炸開了。昨晚還通過電話對她訴說思念的女人真的做過那麼殘忍的事情嗎?
田霏夢噌的一下子站起來「昊天,你不信我?」
「那你為什麼再見到我的時候不說這些呢?」他此時的心里多希望霏夢嘴里的話說的是假的,她只是想跟他開個玩笑,或者是心里還是放不下那段情誼,想要爭取些什麼,畢竟現在她自由了。
「我怎麼說?你讓我怎麼說?那時候我不知道錦榮已經失去了勢力,他能逼我嫁給霍霆,我怎麼敢再多說一個字,我是怕自己死的太快嗎?而且我更看不懂你的心,你明明說是愛著我的,可是在媒體面前你對尚朵的袒護你知道我听到以後心里被撕裂的感覺嗎?昊天我覺得你變了,你慢慢的愛上了那個女人,只是你自己不知道,我對你來說從來沒有多麼重要過。」
言昊天的眸色變得深沉,他無力反抗霏夢的話,他現在自己也琢磨不透對尚朵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只是從以前的淡漠開始感覺到了疼惜,看到她哭他會心里不舒服,看到她笑,自己都會不自覺的彎起嘴角,可是他不能忍受的是被算計。
「你剛才說,尚朵在我們結婚之前見過你,還跟你說了我們上床的事?」他緊緊的盯著她的眼楮問道,想從她的眼楮里找出意思不肯定的光芒。她這話的意思就是尚朵跟她爸爸導演了一切,而那一次並不是意外。
「是,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死心,才想要放棄你,拿著錦榮的錢去了法國。可是到了法國沒有多久,我就被陌生人送給了一個老頭子,逼我跟他結婚,這一切不是錦榮跟尚朵的密謀還能是誰?當時的情況我能怎麼辦?」她發狂般的站起來大吼,因為言昊天對她質疑的表情已經讓她嫉妒的發了瘋,她已經一無所有了,就連這個當初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也變了心,不該是這樣的,霍政那個混蛋把自己應得到的錢吞走了一大半,還扣押了老東西留給自己的那套房子,說她一個女人用不了那麼多錢。
她知道霍政是想要整個萬霆集團,也想做整個幫派的大哥,可是霍紹輝的存在是他達到目的的阻礙,自己成了他的棋子被利用之後丟棄,還貼上了自己用身體跟尊嚴換來的錢,本來她不想再來招惹言昊天這個男人了,想要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一片淨土,來保存他們之間美好的記憶。可是現在真的是一無所有了,賬戶上僅有的那筆錢只夠買一所小房子的,再想過富足的生活,絕對不可能了,回到曾經的家里家徒四壁,賭鬼繼父整天的喝酒賭錢,母親賺的那微薄的薪水只夠跟弟弟一起吃飯的,如果不是因為當時的生活那麼艱辛,她怎麼會去做那些沒完沒了的兼職,受盡白眼跟嘲笑,還得不到多少酬勞,遇上言昊天真的是她活到現在最幸福的事情。
可是後來發生的一切,只能怪自己沒有那個命。
言昊天此時的心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對這個女人的抱怨有著愧疚,這份愧疚一直都有,終究是他辜負了一個女人的心意,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能做什麼?能怎麼做?可是事情已經演變成現在的局面了,他又該怎麼辦?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怎的是像霏夢說的這樣,被尚朵算計了嗎?
這段時間之所以會對她改觀態度,是覺得自己對她的傷害夠多了,也從直覺上相信她不是那麼有心計的女人,當時那一晚只是意外,因為意外,讓他們不得不走在一起,斷送了自己第一份美好的感情,他已經試著接受現在的生活了,可是曾經愛過的女人受了這樣的委屈,他的心里怎麼還會平靜?
「昊天,我以為我自由了就可以離開,帶著我們曾經美好的回憶,可是我是在是走投無路了,昊天,我如果想要介入你們之間當初就不會瞞著你這些,直接告訴你了,可是我寧願自己難受也不想告訴你實情真的是想要你過好了自己的生活,過去的就過去了,可是,他們為什麼不肯輕易放過我?」
言昊天擰緊了眉頭心里一團亂
助理來敲門詢問,言昊天告訴他先取消航班改簽明天的,今天他必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了解清楚。遣走了助理,言昊天擰了一瓶礦泉水喝下,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尚朵準備了營養的晚餐,看看時間他還沒有回來,就決定不等了,自己的寶寶不能讓她餓著,吃完了將方才用盤子扣好,等他回來熱一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電視機里演的什麼,尚朵看了這麼半天也沒有看進去,打電~話過去,手機沒有人接听,她想想還是算了,他如果該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的,不要再做沒有用的事情了。
可是拿著手機的手指不受自己大腦控制一般,又將那個號碼撥了過去,這次終于有人接起了。
田霏夢看著不斷閃爍的手機悄悄的拿起來,看到上面的來電她的臉上浮現出陰冷的笑意,也許是被人欺負慣了,她心里已經產生了一種極強烈的報復心理,也想要那種將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她能對付的人有誰?只有一個尚朵,田霏夢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只覺得這一切都是尚朵應該承受的。
這一趟她是有備而來,幸虧當時的一些東西她還留著,例如錦榮給她的支票,例如從老東西哪里拿到的一份與氏有關系的文件,還有莊麗倩那個老妖婆為了趕走這個已經沒有任何用處兒媳婦的一些資料,言昊天不肯相信自己的話,呵呵沒有關系,那就想辦法讓他不得不信。
言昊天眼神里的痛苦讓她憤恨,這說明什麼,尚朵已經走進了他的心里,如果沒有感情的話,直接提出離婚就好了,可是他那痛苦糾結的情緒明明是不肯相信。
她的打算是要是能破壞了他們的感情更好,自己可以趁虛而入,為此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如果不能破壞,那讓尚朵惡心死,所有的人都不痛快也不枉費她現在的賣力演出。
言昊天躲進了浴室里只是不願意面對這些真實的情況而已,田霏夢嗤之以鼻,不管信不信,有力的證據擺在那里,他對尚朵也會有心里的疙瘩,你們想要甜甜蜜蜜的在一起好好生活,那自己的委屈去哪里找回來?
按下接听鍵,田霏夢的嘴角微微揚起,眼里的光芒有得逞之後的詭異。
尚朵見他的手機打通了,焦急的開口問道「昊天嗎,你回來了嗎?現在下飛機了是不是?剛才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有接,我好擔心,你沒事吧?」
尚朵的心里隱隱的不安,因為他沒有在說好的時間內回到家里,現在的世道太亂了,事故也是天天發生,終于打通了電話,她才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可是下一秒~~~~
「他回不去了,尚朵。」
刺耳的女聲,那麼熟悉,這道聲音令她想起那張艷麗的面容,她發自內心的厭惡這個女人,並不是因為單純的嫉妒,因為她的無恥跟貪婪,還有現在的行為,讓她憤恨不已,她為什麼總是要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她不是已經選擇了金錢離開了昊天了嗎?為什麼還會無恥的再次出現在他面前,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
听到她的聲音,她覺得心里期待的火光漸漸的消弱了下去。婆婆的話浮現在耳邊。電話里的女人似乎對她不吭聲的反應覺得很正常,繼續自顧的說道「昊天現在在洗澡,剛才你打電話他不接是因為他在做著一些不方便接電話的事情,我想你該懂得,他最討厭的就是在做的時候被電話打擾呵呵,因為你的電話我可受了不少罪,現在身子還疼得難受呢。」
尚朵在听到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心里是不肯相信的,這個女人的任憑可以做得出來任何事,而且她想信任自己的丈夫,她的手機會在她手里,也許是因為別的原因也說不定。可是身體的顫抖暴露了她現在的脆弱。
「田小姐,我的丈夫我信任,她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也請你自重些,不要再做些讓人不恥的行為,再見。」
尚朵的腦子此時亂哄哄的可是有一點她知道,這個女人正在費盡心機做的事情,就是要自己難受,因為她都能跟婆婆聯系在了一起還有什麼是說不出來的,只要自己不是親眼看到就不會相信。手指放在手機掛斷鍵上方一毫米的位置,突然听到里面自己最最熟悉的聲音傳來「霏夢,我洗完了」
轟的一聲,尚朵覺得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炸開了一樣,顫抖的雙手上,手機砰的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田霏夢听到這聲音確認對方絕對听到了剛才男人的那句話,她笑著將通話記錄刪除,手機放回原位。站起身來,言昊天已經洗完了澡出來,身上披了一件浴袍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剛才你在跟誰說話?」言昊天擦著頭發問道,剛才他出來的時候似乎听到了說話的聲音。
田霏夢搖搖自己的手機說「是霍霆以前的人說有辦法幫我追回被霍政搶走的那筆錢。」她冷冷的笑笑說「這些人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相信,明天我換個手機號,現在已經回來了就要跟以前的日子隔斷,最好不要再有一點聯系。
田霏夢看看言昊天手里的那件被自己弄灑了茶水的淺色襯衣抱歉的對他說」我幫你去洗洗吧。」言昊天將襯衣放在了一邊說「叫了客服,讓他們拿去洗就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好好休息吧,我叫助理定明早的機票,一起回去A市,我先幫你安頓好了住的地方,至于其他的事情」言昊天頓了頓,那些事情該怎麼處理他自己也不知道。
「昊天,我並不是想介入你跟尚朵之間,我知道我們之間不能挽回了,雖然我的心里還有著不舍,而且那種感覺很強烈,可是我不想做讓人看不起我的事情,只是現在我想要找到一個可以讓我依靠的人,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幫我一把吧。」
言昊天點點頭,拍拍她的肩膀「好,你放心,有我在定會保你平安的,這點我會做到,隔壁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今晚你住這里,好好休息,我先過去了。」
田霏夢笑著點點頭「快去吧,我要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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