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昊天被尚朵的態度氣的夠嗆,半天冷靜不下來,點煙了香煙猛吸,直到保姆上來叫她吃早餐,他才將手里的煙滅掉,餐桌上已經不似之前看到的那樣了,已經完全的整理干淨。ai愨鵡桌上放著吐司油膩的香腸煎蛋還有牛女乃。他本來就不怎麼餓,看到這些東西更是沒有胃口。洗了個澡重新換上了西裝,叫來司機送他回了公司。
助理站在他的辦公桌前看了看他那張陰沉的臉,有些忐忑的等著他的吩咐。
言昊天沉了沉眸色,將腦子里尚朵的影子揮散開來,不過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走了更好,省的自己每次回去看著厭惡,他堂堂的言氏總裁還會缺女人?
抬起頭來對助理說「今天的行程都是什麼?」
騰揚見他恢復了正常工作中的狀態,將手里的文件打開「言總,今天的行程是這樣安排的,九點鐘您有一個會議,十點鐘銀行的副行長約了您一起打球,順便談談新項目的貸款情況瞑」
听完了今天自己的行程,言昊天點點頭,正準備叫助理離開,又想到了一件事「騰揚去查一下,昨晚尚朵見過些什麼人,去過哪里。」
「是,言總。」騰揚領命就準備著手去辦,言昊天擰緊了眉頭嘆了口氣又把已經走到門口的人給叫住了「算了不用了,去準備一會兒的會議吧。」
騰揚愣了一下,點點頭拿著東西出去了。言昊天靠在座椅的椅背上點燃了一根煙,其實不用去查,他知道昨天的情況跟自己的母親月兌不了關系,尚朵對自己是誤會了些什麼。或者看到了什麼,只是就算是誤會,她怎麼都不問問自己就做了決定?難道要自己親自去跟她解釋嗎?求她回來?切~,言昊天冷笑了一聲,從一開始就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的貼上來,自己厭惡到了極點,讓她霸佔了一年時間的言太太身份,她還要怎麼樣,現在就開始跟他使性子,要是自己去低頭,那以後不定會是什麼樣的高姿態呢,想起她哭哭啼啼嘰嘰喳喳個沒玩的樣子就心煩,算了,不是離婚嗎?離好了,誰稀罕。言昊天手里抽了一半的香煙被他用力的按滅在了煙灰缸里璽。
翻看文件,工作的事情讓他投入其中,不再想那些煩心的事情。
莊麗倩看著病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的女人,心里簡直是厭惡到了極點,不知道尚朵現在的態度是什麼,這個女人在自己看來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不管尚朵走還是不走,自己還有辦法對付,可這個尋死覓活的女人可是不該手軟了。
同一時間,A市的機場,一身湖綠色雪紡連衣裙打扮的女人跟著身後的幾位助理一同從機場大廳走出來,門口負責接待的司機已經打開了車門,恭敬的稱呼一聲「總經理,請上車。」
女人優雅的點頭微笑,上了車,黑色的賓利車在路上穩穩的開著,向經濟開發區的方向駛去,車床被按下,街道兩旁的柳枝已經長出了女敕綠的枝葉,象征著本市的市花月季也已經爭相開放,尚惠將臉上的墨鏡摘下,唇角微微揚起,鼻子輕嗅著屬于這座城市的獨特氣息,她勾唇笑笑,在心底說A市,我回來了。
辦公室里,尚惠看著這里面的布置滿意的點點頭對身後的秘書說「今天我來這里,只是來看看環境,這半年的時間里我不會出現在這里,我的身份只是A大的研究生,有重要的事情,提前打電話通知我,明白了嗎?」
「是,尚小姐,我們記住了。」
尚惠站在窗前俯視樓下的景色,三十六層的位置可以一眼望遍整個A市的景色,她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拿出了手機撥了一串號碼過去。
尚朵剛放好了自己的行李,身邊放著那把小提琴看著車窗外,親人送別的場面,心里感慨萬千,火車站機場,碼頭永遠是個傷感的地方,她笑著嘆了口氣,看看四周的環境,不少都是外出的百姓,旅游的行人,還有打工的工人,車廂里的味道十分不好,可她也沒有辦法,這個位置是今天能買到的最好的了,只是時間上有些不妥,要明天早上才能到達杭州,她有了寶寶就想要穩妥一些,看了最近的新聞,馬航的事件讓她擔憂,火車還是相對來說比較穩定的。
廣播里在叫囂著即將開車的消息,尚朵收回在外面的視線,身上挎著的包包里的手機就響了,拿出來看到上面姐姐的名字,尚朵又濕了眼眶,仰起頭眨了眨眼楮,將手機放在耳邊輕揉的聲音喊了一聲「姐姐」
「朵朵,在做什麼?」尚惠的聲音听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尚朵扯扯唇角說「我在火車上。」
「恩?火車?是要去旅行了嗎?可是怎麼會選擇火車啊,和誰一起去呢,讓我猜一猜啊,一定是你的昊天哥哥吧,呵呵」尚惠的話讓尚朵徹底的忍不住,流出了眼淚,怎麼可能,以後自己的生命中再也不可能有那個男人的存在了。
「不是的,姐姐,我要回爸爸媽媽那里了,我跟他離婚了。」
「什麼?」尚惠驚呼一聲,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吃驚,尚朵眼眶里的淚水蓄的更多了,一眨眼大串的淚珠就滾落下來。她哽咽著說「沒關系的,姐姐,我沒事,我很好,我只是想爸爸媽媽了,我想回去看看他們,我在那邊已經找到了工作,是培訓班的老師。」
「朵朵,真的沒有關系嗎?你這麼愛他,他怎麼就那麼輕易的放你離開了,畢竟你們再一起生活了一年了,就算是沒有那種感情,想依靠的親情也是有的啊,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冷血?朵朵,我可憐的朵朵。」尚惠的聲音帶著哽咽,說的話像是在為尚朵抱怨不公平。尚朵吸吸鼻子說「姐姐,真的沒關系,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我也已經做好了準備,說不難過怎麼可能,只是現在我根本就不能難過。」
「恩?朵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姐姐知道你心里難受,就大聲的發泄出來吧,火車開動了嗎?我現在過去找你好不好?」
「可是姐姐,你現在不是在國外嗎?怎麼過來。」尚朵的對面伸出一只大掌,將一張紙巾遞到她的面前,尚朵接過擦了擦眼淚道了一聲謝。
「哎呀,看我都給氣糊涂了,朵朵你現在一個人我怎麼放心的下,大伯會去車站接你的吧?」
「不會,爸爸還不知道我的事情,他跟媽媽去旅行還沒有回來,我是想自己一個人先過去,也趁這些天能夠自己梳理一下情緒,等我情緒好一些了,爸爸媽媽再回來就不會那麼擔心了。」
「恩,我知道的,為了寶寶我也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尚朵還是忍不住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姐姐,這個好消息似乎沖淡了一些自己的悲傷情緒。
「姐姐,我覺得她應該是個女孩,她好乖的,一開始只惡心了幾天,就沒有再難受過,一切都很正常他不知道的,他不想要孩子算了我不想再提起這個人了,姐姐,不多說了,火車開了,我這邊很吵听不到了恩再見。」
掛斷了電~話,尚朵將手機收起來放進包里,抬起頭來才發現自己的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這個男人的樣子讓她覺得有些熟悉,不過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
霍紹輝也是今天早上才得到消息,這段時間他忙于生意都沒有時間去關心自己看上的這只小兔子了,只是這才幾天的時間啊,這個女人居然給他懷上了小兔崽子,霍少很不爽,臉色臭臭的看著自己對面的女人,那表情像是自己的老婆給他帶了綠帽子一樣,不爽到了極點。斜對著他們座位上的戰北看著自家老大的樣子,真替他模一把冷汗,這樣的表情簡直跟看殺父仇人一樣,還妄圖人家對你有好感,做夢吧。
似乎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霍紹輝突然一下子變了臉色,嘴角大大的彎起,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那樣子雖然有些傻,卻也是極好看的。
尚朵覺得這人的表情有些奇怪,看到手里的紙巾對他禮貌的笑了笑「先生,謝謝您的紙巾。」尚朵的眼楮紅紅的,剛哭過之後,睫毛上還濕漉漉的,真的像是一只紅了眼的小兔子,霍紹輝的手都忍不住想要上去觸模一下。
霍紹輝對她也笑了笑,開口道「不不用謝。」該死的,話一說完,他居然發現在即結巴了一下。靠的,一個女人而已,怎麼還就緊張了。
下午晚點再一更的,看到有親送來了大鑽石,好開森,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