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揚愣了一下,腦子里飛快的想著言昊天話里的意思,最近根本就沒有那一帶地方需要他這個總裁去出差啊,騰揚馬上想到了讓他有這個念頭的原因,難道是因為少女乃女乃去了杭州?
他眼珠轉了轉對言昊天說「好像是有的,但是時間我不是記得很清楚,現在馬上去查一下。ai愨鵡
言昊天臉色淡淡的看著騰揚,拿著掌上電腦在那里翻啊翻的,騰揚的眼楮偷瞄一眼老板那帶著期待的目光,最後將準備去深圳的行程偷偷的改了一下對言昊天說「言總,下周三準備去深圳的,但是預定的航班會在杭州蕭山機場經停,到時候我們要留宿一晚,昨天早上再從那里出發,另外業務部的在那處也發現了不少有利于我們公司的市場,到時候也可以順便考察一下。」騰洋試探的說著,這些子虛烏有的話。看到言昊天的臉色,心里平靜了一些
言昊天對此行程的安排十分滿意,點點頭問了一句「是下周三?今天周五還有五天,恩好吧。」
騰揚出了門口直拿手帕擦額頭上的汗水,經停?他們總裁什麼時候做過經停的航班了,這可真是為難死航空公司了,呼了一口氣,去了秘書辦公室商談下周三的行程瞑。
莊麗倩從保姆那里知道了尚朵已經很多天沒有出現在家里,這就說明那個女人應該是走了吧,只是那離婚協議不知道簽了沒有?這件事只能從兒子的空中證實了。
可是莊麗倩的電話給言昊天打了無數個不是被按掉,就是主力接的,說總裁沒有時間。莊麗倩差點沒有給氣死,這臭小子,還真跟他老媽叫上勁了,不就是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嗎?自己幫他處理掉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既然找不到兒子問,那就問尚朵吧瑛。
尚朵剛剛下課,提著琴盒走出教室,培訓中心的院子里種植了幾株櫻花樹,淺粉色的花朵已經開的相當茂盛,微風拂過便有花瓣掉落下來,春風微微,花簌簌。真的好像一場花瓣雨,清淡的香氣襲來,尚朵站在那里陶醉其中,只是來不及太多的感受這美景,一道刺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尚朵看到來電顯示上面的號碼緊緊的蹙起了眉頭。
她咬了咬牙還是接起來了。「喂,您好,請問什麼事?」
莊麗倩在那邊愣怔了一下,想不到這個尚朵能這麼平靜。她語氣淡漠的開口說道「不會打擾你很長時間的,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簽那份離婚協議?」
這是尚朵心底的一道深深的傷疤,掩蓋住就不會有多疼,但是被始作俑者這樣直直的揭開,她的心像是在滴血一樣的難受「怎麼您不知道嗎?你兒子沒有告訴你這個好消息啊?抱歉,我很忙,希望您以後不要砸浪費我寶貴的時間打擾我,我想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話可好說的了,再見。」尚朵一口氣說完,將電話直接按了關機鍵。靠在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棵樹邊上呼呼的大口喘息著,天知道她額心里有多難受,這個女人曾經對她的那些疼愛,都是假裝出來的,讓她覺得無比的惡心,人怎麼可以徐偉成了這樣,還有言昊天,真的就對自己沒有一絲一豪的留戀嗎?
莊麗倩根本沒有想到,尚朵敢這樣跟她說話,而且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是簽了還是沒有簽啊?在撥打電話過去對方已經關機了,讓她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兒子掛她的電話不接就忍了一個尚朵也敢這樣,真是該死。
感覺到眼眶的濕潤,尚朵把手上的琴盒打開,里面的小提琴拿出來,她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漫天飛揚的花瓣,肩上的小提琴在她那雙似乎帶著魔力的雙手上演奏出了委婉動人的樂章,只有悠揚的音樂能夠讓她的心情得到緩解,隨著婉轉的旋律她沉浸在自己的演奏中。
幾米之外的男人看著櫻花樹下拉小提琴的女人,一雙眼楮緊緊的盯著她,她微微的閉上了眼楮,從她剛才濕潤的視線里,他看到了悲傷,不知道是誰給她打來的那個電話,對她情緒的影響會有那麼大,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除了那個男人,還能有誰,能夠左右她的心情。
將近五月底的天氣已經很熱了,尚朵穿著淺粉色的吊帶長裙,七分袖的白色針織開衫,漆黑的長發直直的披在肩上,在微風的吹動下,裙擺飛揚,發絲在風中散亂,圍繞在她身邊的是點點的粉色花瓣。在動人的音樂聲中,那些飛舞起來的花瓣像是一片片注入了生命的精靈,而那個最醒目的女人像是花仙子一樣美麗的讓人心顫,有那麼一瞬間,霍紹輝想沖過去把她抱在懷里,對她說,什麼都別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
可是已經邁開的腿又定住,他知道這樣的舉動,只會將這個女人推得很遠再也沒有機會跟她靠近,如今她能不避諱的跟自己走進已經很不容易了,這份平靜的美好,他不想打破也不能打破。
尚朵一曲卡農演奏完,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睜開眼楮就看到了不遠處向自己走過來的男人,她垂下眼眸,收斂自己不愉快的情緒,抬起頭來對他笑笑「怎麼還沒有回去?」現在這個時間培訓班的學生們早就已經走光了,很多老師也下課了,自己本來也準備回家的,因為剛才那通電話,給耽擱了。
霍紹輝走到她身邊,伸出他的手向她的頭上拂去,尚朵吃驚的一閃,他的手已經下來了,手上拿著一片花瓣對她笑了笑說「我正準備去門口的餐廳吃個飯再走的,听到琴聲就想過來看看是誰居然比自己還勤奮的,沒想到居然是你。」
閃躲听他的話覺得好笑,眉眼也彎起來「有你這樣夸自己勤奮的嗎?」
「呵呵,賞個臉吧,老師,一個人吃午餐很孤單的,一起?」說著已經接過了她的琴盒,尚朵笑著搖搖頭也不跟他推月兌了,與他並肩一起去了學校門口的餐廳里。
這是一家地道的川菜館,在杭州很少見這樣的小餐館,尚朵之前吃過一次,味道還不錯,價格也經濟實惠。尚朵以前吃不得辣,只能吃一點點,可是自打懷孕以後,就很能吃辣,一頓不吃點辣椒都會覺得不舒服。所以更堅定了自己懷的是個女孩。
霍紹輝把菜單給她「不必為我省錢,想吃什麼就叫,一百塊的上限,很大方吧?尚老師?」
尚朵笑著搖搖頭,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真的很能逗人開心,她剛才心里的不痛快已經消失了,這半天跟他在一起就光剩下笑了。
尚朵點了一個魚香肉絲,一個干煸四季豆,兩份白飯,就把慘淡交給了服務員跟霍紹輝說「這樣就夠了吧?」
霍紹輝,笑了笑,對服務員說「再加一條清蒸鱸魚,跟一份海鮮羹,這兩樣要做的清淡一些。有沒有鮮榨果汁?
「有玉米汁跟甜豆漿,都是剛做好的。」
「那就玉米汁吧,就這樣快點上菜。」
「好,兩位請稍等。」
尚朵看看他,眨了眨眼楮「喂,這樣可是超過一百塊的了。」
「剛跟你開玩笑的了,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不過,下一頓,要你請。」霍紹輝的話讓尚朵不屑的撇撇嘴巴「還說自己不小氣,下一頓都想好了。」
霍紹輝攤攤手,沒有說話,看著窗外的眼神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狡猾,不這樣下套,怎麼跟你再接觸,笨女人。
飯菜端上來,尚朵,一根一根的吃著自己面前的四季豆,又麻又辣的味道,很下飯,突然自己的碗里多了一大塊魚肉,尚朵看著給自己夾菜的人,說「我自己來就好。」
「你喜歡吃辣的也不能一直吃,你肚子里還有孩子呢,多吃點清淡的,對寶寶好。」其實他是擔心她的胃會不舒服,那個崽子又跟他沒有關系。
尚朵下意識的模模自己的小月復,對他彎了彎唇角,吃起了味道清淡的魚肉。一頓飯下來,尚朵被霍紹輝‘照顧’的肚子都鼓起來了,吃的有點多了。
霍紹輝買了單,對她說「看不出來你人小,吃的到不少啊,吃這麼多對胃不好,下午你沒有什麼事情吧我送你回家,走回去。」尚朵看著他誠摯的目光不禁疑惑「你都沒有工作要忙的嗎?」
「我現在是老板,工作就得交給手底下的人去做,不然我這個老板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尚朵點點頭,站起來拿好了自己包,琴已經被霍紹輝拿在了手里,兩人一起出了餐廳的門口。從這里回去家里大概有不到二十分鐘的路程,尚朵想了想多些運動對寶寶也是有好處的,就沒有反對。
霍紹輝拿著琴盒問尚朵「這把琴的樣子很老了,時間很長了吧?雖然我不懂得樂器這種東西,但也知道小提琴是年代越久遠越值錢的。
尚朵點點頭表示認同「是啊,這把琴已經將近一百五十年了,是我十六歲生日那一年爸爸送給我的,當時並不知道這把琴的價值,是後來參加比賽的時候,評委看到了琴背後的簽名,才知道這把琴是上世紀末一位很有名的演奏家用過的,其價值不可以用金錢來衡量,這也是爸爸最用心的一次給我的禮物,我很珍惜。」想到慈愛的爸爸尚朵的臉上揚起了溫暖的笑容。
霍紹輝點點頭「你有個好爸爸。」似是感慨的語氣讓上多好奇的看向他「那麼你呢?我只听你提起過你的母親。」
「我爸過世了,今年一過就走了。」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人的生老病死誰也阻止不了,悲傷哭泣都是感情的宣泄,平靜之後想想,這些情感一點用也沒有,逝者已矣,活著的人應該更加珍惜過好每一天才對。」
「哇,你說話好有哲理啊,仔細想想真的是這樣,可是有的時候感情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那天霍紹輝跟她閑聊了許多無關緊要的話題,送她到了小區門口,就離開了,尚朵對于這個男人也沒有當初的那麼排斥了,漸漸的多了些交流,也經常一起吃飯,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這天中午霍紹輝下了尚朵的課,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另一個幫派的死對頭馬爾,這個男人曾經是霍紹輝的校友,但是對方的老子也是幫派里的大人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霍紹輝對這種自大狂妄的蠻牛沒有什麼興趣,可是對方總是不依不饒,不是找他比槍法就是賽車,什麼的。弄得霍紹輝不勝厭煩,距離上一次的槍法比試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吧,馬爾慘白而歸丟盡了臉,沒有想到現在又找上門來自取其辱了。
「我在中國,我知道你也在中國,霍,我們比試一場如何?」
「沒興趣」霍紹輝懶得跟他廢話,只是詫異他怎麼會來國內?
「霍,你不是怕了吧?哈哈」狂妄的笑聲,讓霍紹輝嗤笑了一聲「怕你這個手下敗將嗎?笑話,我是念在同門一場,不想你丟人太多次,不好在兄弟們面前混,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小爺就陪你好好玩玩,這次比什麼?手槍?步槍?還是讓你尿了褲子的機關槍?」霍紹輝笑了兩聲,只听對方已經有些氣急敗壞,用嫻熟的英文罵起了髒話。
「嘖嘖嘖,沒有大將之風。」
「霍,你別得意,三天以後秋楓山上見分曉,這次一定會讓你慘敗在我的手下。」
掛上了電話,霍紹輝搖搖頭,這個莽夫,只能讓他輸得找不到北才會老實。撥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一個得力手下「喂,東子嗎?三天以後我要用車,幫我先檢查一遍,看看哪里需要改進,然後你幫我試一遍車,我的口味你知道的。」
「恩,馬爾那個家伙我是懶得理他,可是這個狗雜種不依不饒,一定得滅了他的氣焰,而且他老子最近也不大老實,等我贏了他一起收拾。好了,東子你什麼時候變得比娘們還羅嗦了,就這樣,我掛了啊。」
掛斷了電話,教室里已經空無一人了。追了出去,在門口的公交站旁看到了那抹縴細的身影。追跑著上前抓住了尚朵的手腕「你這女人,怎麼走的這麼快,想逃飯啊,不知道今天該你請吃飯了嗎?」
尚朵哭笑不得的,將他的手拉開,遞了一張紙巾給他「先擦擦汗吧。我今天是有事情,我要去醫院做產檢的,明天再請你吃飯吧。」
霍紹輝看了看她的小月復,平坦坦的看不出來一點痕跡,撓了撓頭說「我陪你去吧,你一個女人又是大肚子,很不方便的。」看到尚朵想要拒絕,霍紹輝沉了臉色說「別以為你去做產檢,就可以逃飯的,檢查完了再請我吃。」
尚朵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看到緩緩靠過來的公交車說了聲「隨你」自己就隨著人~流上了車。
霍紹輝追上去,模了模口袋里面就是沒有零錢,拿出了一張一百塊的就要往里面塞,尚朵看到了趕緊制止他「你錢多的啊,趕緊收回去,我來打卡。」尚朵又刷了一下自己的公交卡。
這時候剛才的座位已經沒有了,被一個青年小伙子佔了,尚朵就站在一邊扶著扶手,霍紹輝還沉浸在自己女人給自己省錢的喜悅中,看到她剛才坐的地方坐了個黃毛的小伙子,頓時臉色陰沉下來了,一把提起那小子的衣領將他拉起來「這是你該坐的地方嗎?」
尚朵听到動靜回頭,看到他正提著人家的衣領頓時驚慌了,拽著他的手臂說「你干什麼啊,快放開。」她可不想惹事。
「這個座位剛才是你的啊,被他佔了我讓他起開。」霍紹輝一臉的坦然,那個被抓著的小伙子,本就年輕氣盛的年紀,又是愛面子,被一個男人莫名其妙的提起來,吆五喝六,心里不爽極了,後面還有跟著自己的朋友,這個面子不能丟啊。
「媽的,哪里來的混蛋,敢叫老子讓座,活膩歪了啊?」說著揮手就是一拳過來了,尚朵嚇的趕緊拉住霍紹輝的手往一邊拽。可是下一秒「啊~,放手,啊,要斷了,快放開。」
霍紹輝一只手扭著那個小黃毛的胳膊,一只手臂將尚朵圈在懷里,柔聲說「別怕,坐到那里去,那本就該是你的坐,再說你還有著孩子,怎麼能站著?」
尚朵呼呼的喘著粗氣,被嚇的不輕,被霍紹輝按到座椅上,之間剛才還很硬氣的小伙子已經開始求饒了,後面跟著他一起的兩個朋友走上前來,想要幫忙,霍少輝用力的將手里的那只胳膊一擰只听到傳來了更慘烈的叫聲「讓座嗎?」
「讓,讓,讓,大哥,我錯了,我不該佔座的,您放了我吧,手要斷了。」
霍紹輝將他的手松開,看到圍觀者探究的目光,他淡淡的說「我女人懷孕了。」只是這麼一句話買大家都明白了他非要搶座的原因,粉粉的譴責那個小伙子不懂事,大家把目光投在了霍紹輝跟尚朵身上,只覺得這真是一對俊男美女的組合,而且這男人護女人的態度,真是羨煞了一車的老少婦女同志。
兩個年輕的小伙子被霍紹輝陰冷的眼神震懾住,直覺這個男人不好惹,灰溜溜的在下一站就下車了,尚朵看到大家注視的目光跟對霍紹輝疼老婆好男人的稱贊,一張小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
一直到下了車,尚朵都沒有好好地理他,鼓著一張小臉。「好了,別生氣了,我不是為了你好才跟人起爭執的?」
尚朵瞪了他一眼「我不是生氣這個。」
「啊?不生氣啊,那你還別扭什麼?」霍紹輝不理解的問道。
尚朵真的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裝傻的「你剛才跟大家說什麼了?什麼你的女人?」
霍紹輝眨了眨眼楮,笑了原來為這個事啊,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在他心里早就已經把她規劃為自己的了,只是剛才說出來了而已。
「咳咳,這個啊,其實我沒有要佔你便宜的意思,我就是覺得,大家看我的感覺怪怪的有必要解釋了那麼一下,但是解釋的話吧,還要有說服力,難道要我說,這是我老師,因為懷孕了。別人怎麼看你啊,我是無所謂的,關鍵是你啊,我得替你的面子著想啊。再說了我還是一個黃花妙齡男呢,說到底還是我吃虧好不好?」
尚朵氣節徹底無語了,黃花妙齡男,也真虧著臉皮厚的男人想得出來,不過仔細想想自己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還懷著孩子要真跟他在一起的話,吃虧的還真不一定是自己呢。坐在休息椅上看著他給自己掛號,交費,心里又有些說不出的溫暖,不知道跟這麼個男人到底是怎樣的緣分呢?
檢查之後醫生說一切都安好,又開了一些葉酸跟鈣片要她每天吃點,從醫院出來,被霍紹輝拉去了吃飯,霍紹輝見她臉色還是不好看就有些委屈的說道「別這樣了,給我個笑臉吧,明天你就見不到了我了。」
「恩?」
終于有點反應了,霍紹輝看著她說「明天我要出趟門,大概要走一段時間,處理重要的事情,看在我陪你看醫生的份上,給我個笑臉吧。」
尚朵終于不再別扭對他笑了笑,再回去的路上有擺路邊攤的,尚朵買了一個小提琴的水晶鑰匙扣送給他「算是感謝這段時間你對我的照顧吧,霍紹輝,謝謝你,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霍紹輝,看著她眉眼彎彎的樣子竟然有些傷感,不知道這一去要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如果她沒有懷孕真的想帶著她一起去陪自己賽車,時時刻刻的把她綁在身邊,就是這麼個不解風情的小女人,竟然讓他這麼的不舍,他不得不感嘆感情這種東西的神奇,伸出雙手將她摟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聲說「我不在,要好好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我,我在這邊有朋友,回來幫你解決的。」
尚朵將他的擁抱自動的理解成了朋友之間的告別,點點頭說「有事情的話,我會找你的。」霍紹輝送尚朵回家,看著她進了小區,助理的車子就過來接他了,他沒有讓助理開車,而是看著那棟亮了燈的房子出神了好久。
霍紹輝已經走了兩天了,尚朵只是覺得身邊又恢復了冷清,可是一天下來以後就習慣了,照常上下班,自己一個人吃飯。
听了助理的匯報霍少輝眼皮一沉嘀咕了一句「沒有良心的女人。」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今天是跟父母確定好的旅行歸期。尚朵下班回來沒有看到父母的身影,有些著急了打了電話沒有人接,估計還在飛機上。在廚房里準備著晚餐,就听到門口有動靜,她以為是爸爸媽媽回來了,放下手里的東西,卻听到了陌生的男人聲音。
「寶貝,你剛才答應我的什麼?快點,你模模他都受不了了。」男人的聲音很小,尚朵听不太清楚,但是自己敢肯定這個聲音根本就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人,這大白天的難道是有賊進來了不成?尚朵心里緊張極了偏偏手機被自己放在包里,扔到沙發上了,她嚇的腿軟,撫了撫自己的小月復,將案板上的菜刀用力的握在了手里,大大的深吸了一口氣,靠在廚房的門後邊,只希望這個陌生的家伙拿了包里面的錢快點離開就好了。
可是下一秒
今天7000+哦,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