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肯為我生、為我死!死生契闊,與子成說!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一生一世一雙人,爭教兩處銷hun!此情若是長久時,又豈顧朝朝暮暮!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有‘鳳求凰’般深情,有‘鳳頭釵’般決然,你可能做得到?」喬子政質問瀟兒,眼神中是一份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認真。
「我……我……我……」她猶豫了,她的感情能及得上那些麼,又或者說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里又能有幾個人願意花時間去演繹那些曠世真情?
「噓!別說了!不能保證的誓言就不要說了,免的‘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喬子政打斷了瀟兒吱吱嗚嗚的‘我’字,眸中有一絲不可察覺的失望。
「不!我可以保證!我發誓,我肯為喬子政生、肯為喬子政死!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思!一生一世一雙人,絕不容得第三人!世間若無雙全法,寧負如來不負卿!比‘鳳求凰’更痴迷,比‘鳳頭釵’更決絕!」一份誓言,許下了一世情緣,只是瀟兒當時不知這一世竟也是永世……
「只說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喬子政的嘴角已經勾起了一抹莫名的笑,卻還是在不厭其煩的試探著瀟兒。他和流月打賭,如果他能證明瀟兒對他的感情不是一時沖動,而真是的是刻骨銘心,他就會及時放手。否則,流月會找機會接近瀟兒,與他公平競爭。喬子政因不想流月有任何接近瀟兒的機會,所以才逼瀟兒許下誓言。
不用說三四月,更不用說五六年,她蕭瀟這一生一世都能遵守這份諾言!瀟兒本來也想這麼毫不猶豫的保證,卻又突然想起了喬子政剛剛說過他已經又愛的人了,那他還要她發什麼誓啊……「其實,就算我能遵守諾言,也沒有用啊,你也不喜歡我……」
喬子政看著瀟兒一副委屈的模樣,頓時笑出了聲,「噗……」只是,這不笑還好,這一笑牽扯到了筋脈,抑制住的內傷再一次發作了。
「還真是邪門了,每次練功內傷過一天就好了,這回我是怎麼了……看來,真的必須以雙修來抑制這魔性了……」喬子政心想。
而至于現在,喬子政只能先去廁所躲躲了。
「老師,我想去廁所!」喬子政用狠戾堅定的眼神看著班任,那目光把全班同學都看得寒顫。
可惜,班任不吃這一套,「不用這麼瞪我,有什麼好瞪的!難道我還能怕你麼?你可真行啊,前兩天剛把你手機沒收,今天還想請假上廁所,你覺得我會給你假麼?」
「我是真的肚子疼!」喬子政反駁了一句可是誰知道班任繼續講課,根本沒心思理會他,這讓他的自尊心大大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