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私不了情 四、難道已病入膏盲

作者 ︰ 醉欲笑

仿佛是戎建華在吻,張嵐身心全面展開,興奮、投入地配合著聶文虎的親吻,一雙小手主動伸進聶文虎的衣服里,不停地去撫模他的身子。

「張嵐,你答應我好嗎?」聶文虎迫不及待地解著張嵐的衣服,氣喘吁吁地說,「你說過的,你會答應我的

張嵐情亂意迷地羞澀地點點頭說︰「我答應你,文虎哥,這會兒,我什麼都答應你

很快,張嵐的衣服就被聶文虎月兌得精光。

聶文虎正要低下頭去細看張嵐的身子,張嵐忙拉過被子蓋住,撒嬌般地說︰「文虎哥,快把燈拉滅

聶文虎一邊迅速地月兌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開著燈吧,窗簾已拉上,沒有人會看見的

「不,我要你關掉由于流過產,張嵐很心虛,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驕傲而又坦然地把身子的某些部位輕易示人。

「你我是第一次,你沒听說過金榜提名時,洞房花燭夜?我們應當亮著燈才對聶文虎仍堅持著自己的立場,試圖說服張嵐。

「亮著燈,太刺眼了張嵐推搡著已撲上身來的聶文虎,找著借口,固執地說。

「好好,听你的,關掉為了不使張嵐生氣,破壞這難得的美好時刻,焚身的聶文虎只得無可奈何地下床去關燈。

待聶文虎回到床邊,張嵐便一個魚躍將他撲倒在床上。

經過戎建華和徐益川的耕耘與教,張嵐對性已不生疏,對男人已不膽怯。盡管和聶文虎是第一次做,太主動太放開了,存在著有被聶文虎引起懷疑的危險,但她還是會控制不住地本能地在動作上,忽多忽少地流露出來。

流產時的疼痛,尤其是由于喝了冷水刺激收縮的月復痛,曾使張嵐心有余悸,發誓以後再也不去做那些與男人尋歡作樂的勾當。但心靈與**的創傷一切都恢復過來後,日趨成熟的生理卻時時在動搖著她的這一信念。

張嵐發現自己的**自那以後,竟變得出奇的旺盛與強烈起來。每當在路上見到英俊可愛的異性,就是不認識,就是不年輕,那怕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一句話、一個動作,都會令她情亂意迷,骨酥心軟,身上出現許多難以羞言的怪現象。

那些日子,她總感到大腿間濕乎乎的,一次比一次厲害,因此,一天換兩次內褲的事已不稀罕。而且每到夜晚,一躺在床上,這種感覺就更加熾烈。常常使她神魂顛倒,不由自主地伸過手去,像戎建華與徐益川撫模她時那樣,去撥弄自己的那個地方。

「難道自己已病入膏盲,成為傳說中的花痴?」張嵐對自己生理上的這些明顯的變化不無擔憂。

她的生命中已有過兩個男人,而且與眾不同。一個是結了婚的男人,已上了年紀,一個是未婚青年,正青春年少,其中一個還是久經性場的老將。她在他們的身上,都嘗試到了不同的滋味與不同的招式。每當一想起,一對比,一股強烈、新奇、驚心動魄的感覺,就會不可抑制地從她的心靈深處,猶如火山般噴發出來,令她沉醉與顫栗不已。

此刻,張嵐懷著玩味的心情,體驗著這個所謂自己對象的男人在她身上的一舉一動,跟以前戎建華和徐益川的不同之處以及相同之處,將他們逐一作著比較,感覺很是興奮與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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