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一邊劃開自己的手掌心將玉鎖塞進去,一邊嘖嘖感慨道︰「本以為你這丫頭有點內力根底,也許能降服這玉鎖,現在看來這玉鎖根本就是已經認主了,八成只有我們空空門一脈才能正常使用
「吹牛!」
何佩怡故意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可看到張陽劃破手掌,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師兄,你把玉鎖弄進肉里干嘛?咦!傷口愈合了?!這是怎麼做到的!」
她眼見張陽掌心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終于不淡定的瞪大了一雙美目,抓住張陽的左手反過來復過去看了好幾遍,除了掌心鼓漲漲的之外,竟已經平滑如初,好像從來就沒被劃破過一樣。♀
「嘿嘿!這下子你信了吧?這玉鎖會自發的治療我身體任何損失,不過對別人可就沒那麼好了,一邊修復還要一邊破壞,還不等治好別人,先就把對方給弄死了張陽得意的道︰「幸虧你師兄我聰明絕頂,想到了用自身的內力壓制副作用,然後將修復力量引導出去的辦法!」
說著,他將何佩怡的小手拍開,命令道︰「好了,趕緊把你的上衣撩開,這玩意要靠近傷口5厘米以內才能見效
說起來,張陽現在也還搞不太清楚這玉鎖是怎麼發揮作用的,如果不容納在自己手掌里的話,偵測範圍大概是十厘米左右,但是如果全身都受了傷,或者大面積受到損傷的時候,只需要踫觸其中一部分的傷口,便會全部進行治療。
面對毒素類的時候,玉鎖似乎不是很起作用,至少上次面對小妮子的合歡散,玉鎖便沒有絲毫反應,不過上次治療蔣素琴的時候,踫觸到咬痕之後,便引發了作用,將她全身的毒素清理干淨了。
難道說,必須踫觸到外傷或者內傷才可以激發它的能力?那可是不妙的很,豈不是說這小妮子要是使出什麼手段整蠱自己,玉鎖根本不會有所反應?
听張陽讓自己撩開上衣,何佩怡這小妮子倒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干脆將t恤撩到了脖子上,將平坦的小月復和上面兩團被包裹在淡粉色內衣里的高聳露了出來,因為雙臂合攏的緣故,白皙的軟肉夾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讓張陽的眼楮情不自禁的滑了過去。♀
「大!」唯恐天下不亂的張曉蘭立刻跳了出來,指著張陽嚷道︰「佩怡姐,我看到張陽偷看你的胸部了!」
張陽恬不知恥的橫了小丫頭一眼,道貌岸然的道︰「一邊去,什麼偷看,我是在正大光明的查看哪里有沒有受傷!再說了,也是她自己撩那麼多的
何佩怡也是不以為意,連聲催促道︰「喂,到底要不要給人家治傷啊?快點,快點啦!」
張陽這才將手認準哪被灼出些許紅痕的小月復處,頓時一股勃勃的生機從張陽掌心彌漫開來,滋潤著何佩怡的受到傷害的五髒六腑。一股難言的舒適感,讓沒有準備的小妮子‘啊’的嬌呼了一聲,聲音里透出的嫵媚讓張陽的目光再次漂移到了那玉兔和溝壑上面。
「怎麼樣?怎麼樣?!」張曉蘭急切的問道︰「佩怡姐你覺怎麼樣?上次我可看到有個人女人別張陽抓住胸部,後來疼瘋了呢!」
「我去!胡扯什麼!我只是把玉鎖放在她胸上,哪有抓她哪里!」張陽郁悶的駁斥道︰「你要想知道效果,就自己把自己打個半死,我救你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麼感覺了!」
「切!我又沒神經病!干嘛要自己打自己!」小丫頭不屑的反駁著,繼而又往何佩怡身邊湊了湊,好奇的打量著張陽的手掌和何佩怡的月復部,小腦袋就差貼在何佩怡胸脯上了,狐疑的道︰「我怎麼看不出有什麼神奇的效果啊?」
「這叫內涵!你懂不懂!」張陽豈容別人貶低自家的法寶,傲然道︰「在無聲無息間達到起死回生的效果,這才是真正的神奇手段!」
「吹牛!你怎麼不說是原地復活狀態滿啊?」小丫頭依舊有些不信,偏頭對何佩怡問道︰「佩怡姐,怎麼樣?你的傷勢有好轉嗎?」
「應該……應該是有的何佩怡面容古怪,皺眉道︰「不過這種感覺好怪哦,酥酥麻麻的還挺舒服,就是胸口漲漲的、熱熱的有點發癢,好想用力揉兩下!」
「是這麼揉嗎?」張曉蘭不客氣的伸手攥住了那兩團沉甸甸顫巍巍的玉峰,揉面團一般胡亂的捏揉著,好奇的問道︰「這樣是不是好受一些?」
何佩怡認真的感覺了一下,點頭道︰「確實好多了,不過還是很癢的樣子,也許你可以再用點力!」
我了個去!張陽真是無力吐槽了,這兩個死丫頭到底有沒有常識啊?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竟然在自己面前搓揉起了胸脯!這玉鎖的修復能力,確實是能引發女人的**反應,不過一般人都是害羞的忍耐吧?就像是當初蔣素琴那樣,哪有像何佩怡這丫頭,不但說出來,還主動要求人家揉胸的?難道以為這是在做化學試驗嗎?
而且張曉蘭這死丫頭動作也太大了吧?都被她弄的有些松動了,白皙軟肉露的越來越多……咦,好像隱約露出了什麼粉女敕小東西!
看到那峰頂粉女敕嬌小的蓓蕾,張陽是一陣的熱血沸騰,胯下的那物件差點便出丑賣乖,分心之下,玉鎖的狂暴能量更是趁機一下子攻到了手肘,疼的他呲牙咧嘴滿頭冷汗。
他連忙呵斥道︰「我去!你們兩個給我收斂點,這是治傷,又不是讓你們玩同性戀的游戲!」
「我也是在幫佩怡姐治療啊!」張曉蘭不客氣的反駁道︰「你沒听見佩怡姐說,這樣效果好多了嗎?」
那效果是療傷的效果嗎?看何佩怡這小妮子被揉搓的粉面嬌紅,分明是將催情的效果擴大化了好不好?!
可是面對兩個明顯是小丫頭,張陽又不好說的那麼明顯,只能盡量將視線避開了哪誘人的景致,不過剛才那雪白中的一點胭脂粉,卻在腦海里怎麼也揮之不去。在加上兩個小丫頭好不避諱的討論著揉胸的效果和感覺,搞的他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抵抗副作用。
萬幸,何佩怡的傷勢不怎麼嚴重,不過是十分鐘左右就已經徹底痊愈了,張陽這才松了一口氣,將已經全然使不上力道的左臂挪開。見兩個小丫頭還在好奇的研究著胸部的問題,張陽只能哭笑不得的呵斥道︰「好了!快把衣服放下好不好,女孩子家家的,一點也不知道害羞!」
「怕什麼,師兄你又不是外人何佩怡大大方方的整理了一下,這才用t恤遮蓋住了胸前的春光,她抬頭見張陽一腦袋的冷汗,禁不住驚訝道︰「師兄你怎麼了?看起來臉色很差啊!」
「廢話!」張陽郁悶的道︰「這種治療方式是有副作用的,我現在左臂的經脈都已經斷的一截一截……嗷~!!!」
張陽突的發出一聲狼嚎般的慘叫,卻是研究完了何佩怡胸部的張曉蘭,听他說起副作用和左臂的經脈,便一把將他的左手抓過來仔細打量。這一被踫觸,好像萬根鋼針扎進了肉里,差點沒讓張陽疼的背過氣去!
「真的很痛麼?」
小丫頭好奇的詢問著,手上還下意識的捏了一把。
「我去!你這死孩子!知道痛你還敢捏!」張陽一把拍開的她的小手,捧著自己的手臂一陣哈氣。
「師兄,你的手不會有事吧?」
「放心,有玉鎖在,最多半個小時就能修復了,我們空空門的至寶可不是蓋的!」
「哪……」
何佩怡聞言放下心來,一雙妙目便盯住了張陽的左臂,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去,這死妮子該不會也想捏兩把吧?以她的精靈古怪的性格,這很有可能!張陽連忙跳開一段距離,警惕的盯著她道︰「你這死妮子別亂來啊,小心我的手傷勢加重,沒辦法給你們兩個做飯!」
「對啊!」一說起吃來,何佩怡頓時轉移了注意力,興奮的從床上跳下來,撒嬌道︰「師兄,你快去做飯啦,人家不要吃剩下的,味道根本就差了好多呢!」
「我去,你們兩個吃貨還有沒有同情心啊?我受傷了好不好?!」
就在張陽被催促著單臂下廚的時候,天南市公安廳辦公大樓里,和季明功的辦公室隔著一整條走廊遙遙相對的一間辦公室里,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小聲的講著電話。
「沒錯,已經確認這個年輕人是那邊的女婿……是的,我已經派人開始調查了……就是最近竄的很快的那個……呂家的條件是?……好的,我知道了,我會抓住這個機會的!」
男人頓了頓,又有些遲疑的問道︰「大公子那邊似乎和對方關系不錯,是不是……好的,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之後,男人面沉似水的點燃了一支煙,煙蒂帶夜色中忽明忽暗,似乎在映襯著男人復雜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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