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鬼皇後 楔子+正文第一章

作者 ︰ 我本非我

他柔弱偽娘?活月兌一個病秧子,堪比林黛玉?NONONO!如果你是那麼認為的話,你就大錯特錯了!

風流多情的異國君王,為了她,後宮五千佳麗不曾再理。

瀟灑霸道的武林盟主,為了她,武林寶物為她所有。

英勇善戰的元帥,為了她,不惜多次違背原則帶她逃離。

搖身一變,她殺人如麻滿身戾氣,不近,卻仍然收獲天下大半少女的愛慕敬仰,但她一年四季帶著面具,無人知真面目。再變她是俠客,風度翩翩憐香惜玉,就連武林盟主也曾恭恭敬敬的道一聲「玉搖公子」,但原來,他才是正派恨之入骨的邪教頭兒。

誰知,他們會是同一個人。待她坐上搶來的皇位,囂張的解下滿頭青絲。眾人恍然大悟,不論她到底是誰,一個女子,將天下騙得團團轉。眾人恨得她牙癢癢,她卻好整以暇囂張一笑︰「你哪位?」

片段一︰

某春日下,她從樹枝上掉下,他被她壓在身下。凝視著面紅耳赤的他,伸出玉指勾住下巴,眼中盡是調戲︰「阿衍生的白淨俊朗真是受看,不如從了小女子如何?」

身下的俊郎耳垂紅艷如血,結結巴巴︰「你,你要我,要我……」

「好!我此生要定你!」她爽快答應,明艷一笑,春色凋謝。

阿衍欲哭無淚,他想說的是︰你要我從你怎麼可能!

片段二︰

蕭瑟秋風中,玄衣男子長身而立,寬肩窄腰,只看背影就知道是她的菜。巴巴地湊過去,但見陰冷無情的眼神向她直射過來。經驗告訴她,這個人不好惹。如她所料,自從不幸和他相遇,她就沒能逃出他的魔爪。

她都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偷跑,他也懶得想這是第幾次把她抓回來。扯過她圈在懷里,不顧她的拳打腳踢︰「女人!你跑一次不過一炷香我就能把你抓回來,所以……」他眯著一雙桃花眼,逼近她,「你最好老老實實地跟著我,哪也別去。」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也不要你幫忙。放我離開,否則我殺你全家!」她惡狠狠地瞪他,咬牙切齒。

「哦?是麼?」男子不以為然,輕蔑一笑,邪魅無限,「我孤身一人,如果你非要殺我家人的話……我可以考慮先娶了你。」

誰的一聲驚呼,誰被摁倒月兌衣,男子沒有像戲文里的吃干抹淨飄然離去。第二日睜開眼楮,第一句話是︰「現在我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才行。」

她翻個白眼,昨晚究竟是誰強誰啊!心里憤恨不平︰「你臉皮真厚!」

嘴角微微勾起,媚惑終生。柔情迷離的一雙眼楮湊近她︰「好像你對我的了解還不夠深刻,不如我們……」

片段三︰

洞房花燭,她在話本子里看的那些總覺得不盡興。好不容易能親身實戰,卻不想是個病歪歪的夫君,而且天下誰人不知太子相貌堪比女眷,在她眼里那分明就是偽娘嘛!她意興闌珊地自行掀開蓋頭,奇怪剛剛才進來的人哪去了?

左顧右盼中……

「娘子,可是在找本太子?」

她大驚,扭過身,但見身後床上懶懶歪著一個妖媚男子,懶得抬眼看她。她分明瞧見眼尾的戲謔。

「果然是個病秧子,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就連躺著也沒個好看相。」她要他知道她可不是好惹的,她要他後悔娶她。

「你確定你是這樣看我的?」他終于抬眼看她,這一眼看得很是認真。他自認懶了二十年的他已經很久沒這麼仔細地瞧人了。

「當然。」她極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往尾邊靠了靠。

他卻更加勤勞地湊上去,一把拽進自己的懷里,力氣大得驚人。臉上卻是一派正經︰「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還是讓我用行動告訴你我是什麼樣的人……」

被他一夜折騰,她懶懶地睜眼,他支著頭問她︰「這次可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

她聲音微小︰「嗯……」

「說來听听。」他滿意一笑。

「你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

正文~二十一世紀繁華而先進的時代

清風拂柳,樹立的五星紅旗,展開它那鮮紅的身軀,隨風飄蕩。五顆黃色的星星在旗子上波動著,它代表著國家的成立;它代表著戰士們犧牲的偉大;它代表著勇氣、勇敢、堅強的心;它也是所有人的希望與象征。

而紅旗下,安靜的道路與操場,寂靜的白色磚砌成的房屋,緊閉的門窗,安靜的教室,空蕩整齊的桌椅,靜止的粉筆,白淨的地板。

從著顯然可以看得出這所學校已經放了學,學生與老師皆以回著各自的家。

而此時此刻的這里沒有了讀書朗朗的聲音;沒有了孩子玩樂的歡笑;更是沒有了老師忙碌的身影;這里就像是一個寂靜的空城。

抬頭望向天空,太陽顯得有些無力懸掛在高空上,懶洋洋地向著西方落下,昏暗的霞光透過霞雲照射學校旁某個狹小的角落里,牆砌的白磚,印著霞光變得通紅,偶爾飄落的那一片白,被霞光照住而穿透,印在更多的白片上。

白片上隱隱約約有些字,兩字語文,令人心痛,它以白白的碎片,宣告了它的滅亡。

靜靜躺在地上的書包,它難受地張大著嘴,吐出肚子里的書本,灰白的包身,刺眼的腳印,縫補的線條,不知被誰扯斷。這樣的它在那里靜靜地躺著,看著顯得無比淒涼與悲慘。

「靈雪使,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啊!叫你拿錢,你TMD也不給老子拿。」聲音在碎片與淒涼的書包中響起。

天要黑了,而靈雪使只有緊緊地倦縮在牆角里,她膽小,她害怕,而這些人都欺負著她,盯著牆角里顫抖的她。

縴細的胳膊,緊緊地抱著雙腿,烏黑發亮、順直的長發,搭在雙頰前,遮住了靈雪使白皙的臉。白淨的衣服上,刺眼的腳印,印在上面。

「喂!你听沒听到,不要以為成績好就了不起,叫你拿你也不拿,我靠!」伸出有力的腳,踢上那瘦弱、倦縮的靈雪使。

悶哼一聲,靈雪使吃痛的用力抱住身體緊緊的縮在牆角里,霞光照射在她的身上,紅彤彤的,但她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顫抖著身體,頭發下的嘴唇發著紫,手也發紫,腦袋里一片空白,只有那紅腫的雙眼充滿了害怕與無助。

「喂!張清,我們不要理她了!看她那熊樣,我們玩去吧!」張清的一個伙伴不賴煩的站在靈雪使面前,雙手環胸,不屑的看著靈雪使。靈雪使縮了縮雙眼不敢看她們。

「好!」張清厭惡的看了看靈雪使,還不甘心的又踹上幾腳,轉身挽著她的伙伴樂災樂災的向前走,邊走還邊哼著歌。

慢慢地張清他們惡劣的身影消失在靈雪使的眼里,角落里頓時安靜了,霞光依然照射著,而滿地的碎片因風的原因隨風飄蕩在角落里,兩行清淚濕了發。

緊縮的身體,慢慢的挺起身,疼痛麻木讓靈雪使的身子晃了晃,但她依然忍著痛楚,慢慢的爬向那淒涼的書包,抱在懷里,跪在地上一片一片的撿起那早已被她們撕得不成樣的書文,一滴一滴的淚珠掉落在碎片上,慢慢淡化,慢慢淡化。

微涼的風吹起了靈雪使的長發,吹起靈雪使了的悲傷;吹干了靈雪使的淚水;吹清了靈雪使那慘痛的心。

這時靈雪使嘴角輕輕上揚,眺望著遠方,努力扯了個微笑,搖晃的站起身,整理整理狼狽不堪的自己,顫抖著身體向前方走去。

……

山高水清,綠樹成蔭,一片很多的白楊樹,迎著風,毅力挺拔,青翠亦彎腰的竹林,隨風飄擺,一座土香土色土磚砌成的房子,房子美麗而穩固,只有一層,房旁整齊的干柴,端正的家具,高立的天線。

屋梁上的精致的泥土燕窩,小巧的窩洞,洞里一只慈祥的燕媽媽的用嘴親著可愛的小燕子。

這麼一個溫馨的畫面,這麼一個美麗又清新的地方卻傳來一陣陣的吵鬧聲。

「這繩子是我家的。」皺皮的手,彎著腕,伸長中指,直指對方。惡狠狠的眼瞪著對方,像是有著什麼生仇大恨樣。

「老不死的,不要臉,明明是我家的。」一手死死拉住繩子,一手叉著腰,不甘示弱的瞪了過去。

只見一頭發幾乎全白的老婦和一頭發有少許白絲的少婦,她們正為一條用麻條編制而成的繩子吵鬧著!

繩子看相很普通,普通的在世人眼中不足為奇,褐色的繩身,有四米長,長長的像一條條縴細的小蛇緊挨著排隊。

彎曲的軌道爬滿繩身,有些軌道上隱隱沾了些發黃的泥土。從上而看,從下而至,這條普通的繩子唯一能稱得上的是有著精巧的手工,手工真的很好,褐色的繩身,一樣的粗細,彎曲的軌線均勻而對稱,飽實繩結,結實而牢固。

為著這樣的一條繩子,親人之間,該爭?還是不該爭呢?

而在這對老婦和少婦旁,亦是那樣發白少許的兩男子,男子也許沒有女子那樣的穩定、沉著;也許沒有女子那樣只是吵吵而已;他們是沖動的魔鬼,午夜的幽靈。

他倆正大大出手著,瞪紅的雙眼冒著火花,青徑的手死死抓住對方的手,穿著破爛、發黃看不出原來面貌的鞋,露出丑陋、發黑指甲的大指母腳指的腿,攪拌著對方的腿,死死纏繞著,任誰也不能松。

或許是年紀大了,老人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佔著下風,可是即使是這樣,老人那咄咄逼人露出黃黃牙齒的嘴,始終不肯後認輸。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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