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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除了上午都是女德跟禮儀課,下午棋藝,書畫,跳舞,唱歌,廚藝,繡花,治家理財,鑒寶。玄九都見識了一個遍。玄九每天早起跟如煙一起上學,晚上兩人在校門集合。除了禮貌性的打招呼,倆人很少交談。回到姜家,玄九都是直接回牡丹園,從不在前院逗留。一天到晚過得充實極了。
就這麼過了半個月,玄九對女校所有的課程都有所了解了。這天早上,玄九到女校。青娥沒帶她去上課,而是先帶她去了棲園。
玄九有些奇怪的問青娥「嬤嬤,今天不用去上課嗎?怎麼先到這里來了?」
青娥把翠燕打發到門口,帶著玄九上了二樓。很嚴肅的跟玄九說「姑娘已經把所有的課程都熟悉了一遍,今天姑娘就要做出選擇了。除了女德跟禮儀,姑娘要選出四門課程來學習。這可是很重要的大事。不知道姑娘心中可有選擇?」
玄九看她嚴肅的表情,噗呲一聲樂了,跟青娥相處的這些天,玄九發現了,青娥就像是個親切的大姐姐,雖然看起來總是嚴肅的,但是私下也有俏皮的地方。
「姑娘可不許笑,這是很嚴肅的事。」看玄九笑了,青娥很是不滿。
玄九立馬將臉板了起來說「好的,我嚴肅。」
青娥被玄九的模樣也逗樂了,用手一點玄九的額頭說「你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我真的跟你說。選課程是很重要的。女人終歸是要嫁人的,如果你選的課,正好對你相公的喜好。那以後的生活就會幸福很多,即便不對相公的喜好,如果你治家理財學的好,也會受到公公婆婆的喜愛,日子也能過的順心。」
「嬤嬤覺得我選那些課程好呢?」玄九很虛心的請教。
青娥沉思了一下說「治家理財是一定要學的,以後這才是女人的根本,鑒寶我覺得姑娘也應該學習一下,以後姑娘是要見大世面的,而且貴婦人間總是圍繞著這些話題。其他的姑娘喜歡什麼就選兩門,以後就算相公忙于公事。自己也有個打發時間的。」
玄九一听點了點頭說「那就听嬤嬤的選治家理財鑒寶,另外兩門,我覺得唱歌跳舞你覺得怎麼樣?」
青娥听了搖搖頭說「唱歌還好。但是跳舞至少需要有人伴奏,姑娘的字寫的很好,為什麼不選書畫呢?」
女校老師的書畫怎麼能跟周先生相比,玄九每次都特意將字寫的丑些,如果天天上書畫課顫抖吧,小三!全文閱讀。很快就藏不住了。玄九堅決的搖搖頭說「我覺得會寫就好。」
青娥看她確實沒什麼興趣,想了一下說「姑娘對調香敢不敢興趣?」
「調香?學校里也沒有這麼課程啊?」
「其實每個老師除了她們教的課程還都有自己的絕招。比如桂公公,他的絕招是繡花,呵呵,就連繡園里最好的老師也比不上他。姑娘可對調香感興趣?」
想了一下,玄九搖搖頭說「我對調香不是很感興趣。不然就選唱歌一個吧。」
「姑娘……」青娥還想說些什麼。
「只選一個不行嗎?」
「不。我是想說姑娘要是沒有其他喜歡的,就選跳舞吧。皇上沒病倒的時候經常會舉行各種宴會,姑娘如果舞跳的好。能在眾多貴女中月兌穎而出,也是好的」
听青娥這麼一說,玄九愣了一下。青娥低著頭用筆在手中的折子上寫上了選好的課程。
「姑娘先在這里休息一會,我去給姑娘排課。」說完下樓吩咐翠燕伺候。拿著折子離開了棲園。
玄九在屋里的書架上隨便拿出一本書,一邊看一邊等青娥回來。玄九看到中間的時候。竟然有一個夾層。玄九輕輕一捻,兩張紙就分開了。里面露出一截絲絹。玄九背過身小心的把它抽了出來。直接塞入袖子里。
沒多久青娥就回來了,拿出一張紙放在桌上說,我去找幾位老師安排課時,姑娘可以每三天休息一天,玄九看了一眼,推回青娥跟前說「我都听嬤嬤的。」
按照青娥的課程安排,玄九輕松的上完一天的課程。晚上回到姜府,把丫鬟都打發出去。玄九抽出了在棲園找到的絲絹,打開一看,上面是用彩線繡制的一幅地圖,竟然是皇宮的地下密道地圖。玄九徹底震驚了。這種東西怎麼會在棲園?還夾在書里。困惑了一會,玄九決定不去費心想它的來歷。重要的是,這東西可能在關鍵時刻救自己一命。在燈下仔細的研究了一番,玄九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記住這絲絹上的所有東西。拿起邊上的燭台,將絲絹點燃,火,將絲絹燒成飛灰。
接下來的三天,玄九在女校的日子開始走入正軌。這一切讓玄九有種錯覺,好像自己就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這天早上她突然從夢中驚醒。夢中她像一個大家閨秀一樣嫁給了一個男人,但是最後她暗衛的身份暴露了,一家人都被屠殺殆盡。
這個夢提醒了玄九,她是一個暗衛,而且還有未完成的任務。
紅雲見玄九醒了,上前輕聲詢問說「表姑娘,今天不用去女校,您想穿什麼?」
玄九搓了搓自己的臉,清醒了一些。看了一眼等她回話的紅雲說「給我找一套男裝。」
「什麼?」紅雲顯然沒听懂玄九的話。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給我找一套普通一些的男裝。」玄九很嚴厲的眼神看著紅雲說「悄悄的去找。我不希望這件事有第三個人知道。」紅雲被玄九的眼神嚇著了,一直以來玄九都是很和善的。但是此時她從玄九的眼中看到了從沒見過的眼神。
「還愣著干什麼?快去!」玄九不耐煩的催促,一下子讓紅雲回過神來。連忙點頭,轉身就跑了出去。連行禮都忘了。
對于紅雲玄九還是比較相信的。她很少說話,為人也很低調謹慎。從些小事上玄九覺得她是個可以用的人。
待紅雲再回來的時候,神色已經恢復正常了,懷里抱著一個包裹。恭敬的遞給玄九都市之最強紈褲全文閱讀。玄九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問紅雲「這是誰的衣服?」
紅雲低著頭說「這是我給我弟弟做的,他跟表小姐身高差不多。」
「你沒被人看到吧?」說著玄九站起身將衣服穿上。
紅雲搖了搖頭說「沒有。」
「你今天在屋里伺候。告訴她們今天我要再屋里看書,任何人不得打擾我。告訴翠燕今天她可以回家。傍晚準時回來。」一連下了一串命令。紅雲行禮後,出去通知其他丫鬟。
玄九找出易容的東西照著鏡子裝扮的一番。又恢復了李九的樣子。紅雲端著食盒一進屋,看見一個陌生男子,嚇的尖叫了一聲。玄九一個嚴厲的眼神,她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從玄九身上的衣服,她已經認出來這個陌生男人是誰了。回身張望了一下才將門關嚴。
玄九對她的反應很滿意。大馬金刀的坐在桌子前看著紅雲。紅雲將食盒放在桌子上。始終低著頭不敢看玄九。
「抬起頭紅雲。看著我。」
听到玄九的命令,紅雲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玄九。又趕緊把頭低下了。
「坐下」
紅雲听玄九這麼一說立馬跪倒地上。
看她嚇的瑟瑟發抖的樣子,玄九覺得真沒意思。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強行將她按到椅子上。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柔聲跟她說「我的秘密你看到了,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也要有所防範,你說對嗎?」
紅雲一听又要往地上跪。玄九緊緊的抓著她不讓她動彈。紅雲一臉害怕哀求的說「表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我可以發誓。」
玄九听她這麼一說,呵呵一笑。將手里的藥丸遞到她嘴邊說「吃了它,我就相信。」
紅雲卻生生的看著玄九問「這是什麼?」
玄九微微一笑說「毒藥!」
紅雲當時就全身發軟。眼淚撲啦啦的掉落。哀求玄九說「表姑娘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求您,不要殺我。我還有老娘跟弟弟要養,求您。」
「我沒說要殺了你,這是毒藥,只要你听話。我會按時給你解藥,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如果我知道你背叛我,它就會讓你腸穿肚爛而死。」
「表姑娘求你」紅雲還在掙扎。
玄九很淡然的放開她說「你如果不吃。你弟弟……」
沒等玄九說完,紅雲上前搶過藥丸就吞到肚子里,然後跪在地上說「紅雲吃了,求表姑娘放過我弟弟。」
玄九笑了笑說「只要你听話,我也不會虧待你。伺候我吃飯吧。」
紅雲起身搽干淨臉上的淚跡。開始給玄九擺餐。吃完飯玄九擦了擦嘴說「我一會要出去一趟,你把腰牌給我再給我找件丫鬟的衣服。大一些。能讓我套在外面的。我出去這段時間,你就負責把風,有人來了就說我想獨自待一會。讓她們離屋子遠點。」
說完玄九又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遞給紅雲說「你弟弟的衣服被我穿了,這些錢就給他賣身好的吧。」
紅雲猶豫了一會才接了過去。玄九滿意的點點頭說「你只要守住本分,我不會虧待你。你身上的毒,最多三年我就會給你解了。好了,去辦事吧。」
拿著玄九給的銀票,還得了玄九的承諾,紅雲突然覺得那毒藥吃的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