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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爆發~~~~~~~~~~~~~~~~~~~~~~~~~~~~~~~~~~~~~~~~~~~~~~~~~~~~~
玄九從後門進入醫館後直奔自己的房間。請使用訪問本站。換掉了紅雲的裝束,才從屋里出來。一出門正巧跟小七撞個正面。小七嚇的往後一跳。玄九好笑的看著他。
小七瞪著眼楮看著玄九說「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回來了也不說一聲。」
玄九自覺理虧,模了模鼻子說「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小……」
小七白了她一眼。正要說什麼,就看丫蛋從前院跑了過來,嘴里直啊啊,手指著前院。玄九沒想到丫蛋竟然是個啞姑娘,詫異的看了一眼小七。
小七攔下丫蛋問「有人來了?」
丫蛋點了點頭,小七回頭看了一眼玄九說「我去看看是誰。」說完跑了出去。只留下丫蛋跟玄九在中院,丫蛋有些局促的站在玄九跟前,頭低的恨不得栽到褲襠里。
玄九看她這個樣子實在有些無語。叫了聲「丫蛋」
丫蛋猛的抬頭看向玄九,一看到玄九正看她,又趕緊低下頭。玄九一看,雖然是個啞的,但是卻不聾。吩咐了一句「去干你自己的事吧。」
丫蛋點點頭,胡亂沖玄九施了一禮,就跑開了。玄九模模自己的臉,心想自己有那麼嚇人嗎?
玄九正瞎琢磨呢。小七從前院跑了過來。喘了口氣跟玄九說「去前院看看吧,來了個病人,看樣子,怕是不行了。」
玄九一听,立馬大步流星的往前院走。到前院一看,診室里站著三個人,地上的門板上。躺著一個。為首的正是昨天來送過禮的,如水軒的那個憂傷男。
憂傷男見玄九來了,點了一下頭,說「煩勞九大夫給如眉診治一番吧。」淡淡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憂傷,以及深深的不信任。
看來他這是認為地上叫如眉的男子必死無疑了。只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才送到玄九這里的。
自己被鄙視了,玄九心里立馬冒出了這個想法。沒說什麼,玄九蹲到地上,抓過如眉的手腕,開始把脈。不多時玄九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古怪了。
這個叫如眉的男子。脈象顯示他是中毒兼外傷。毒並不是那種用來殺人害人的毒,而是由于服用了過多的藥,外加喝了大量的酒導致的中毒。而外傷……
玄九起身指著右邊的觀察室絕美桃運全文閱讀。跟憂傷男身邊的壯男說「把他抬到隔壁去。」
倆男人看了一眼憂傷男,憂傷男點了點頭。他們立即麻利的抬起地上的如眉送進觀察室。
玄九轉身從診室的架子上,挑了幾件東西。才跟著進了觀察室。將壯男跟憂郁男都打發了出去。只留小七在一旁幫忙。玄九才開始給床上的如眉治療。
掀開如眉身上的薄被,一具**赫然映入眼簾。小七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玄九。玄九毫無表情的拿出銀針。在如眉的身上連扎了數針。然後轉頭吩咐小七說「把他趴著放到桌子上。」
小七一听嘴角一抽,沒說什麼,上前架起如眉,一個轉身將如眉趴著放到桌子上。玄九隨手抄了一把椅子,站到上面,雙手抓著如眉的胯骨。一使勁,向上一提,跟小七說「蜷起他的腿。」
小七抓著如眉的腳腕往前一送。如眉整個人被擺成了撅起跪著的姿勢。興許是牽扯過大。如眉嘴里痛苦的申吟了一聲。
玄九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跟小七說,扶住他。然後順手打開了一個小布包。里面竟然是姑娘們做女紅用的針線。
如眉中的毒對玄九來說很好解決,不過是一副藥的事。但是他受的外傷,卻是個棘手的活計。菊花殘了。
玄九已經用銀針封住了如眉身上的幾處穴道。血不流了,已經干涸的血跡斑駁在雪白的大腿上。
小七嘴角抽搐著。看著玄九用繡花針縫起如眉撕爛的菊花。直到最後一針,玄九突然愣住了。布包里只有針線,沒有剪刀。這線要如何斷開?
一抬頭跟小七正對眼,小七也看出了玄九停下的原因。有些邪惡的呵呵一笑說「一般姑娘家做女紅都是用牙咬斷鋒線的。」
玄九頓時臉色一黑,一臉便秘的看著小七。小七忍不住悶聲直笑。他不敢笑出聲,因為外面還有外人了。
玄九使勁白了一眼小七說「你這笨腦子,看明白我怎麼縫的了嗎?」
小七听玄九說自己笨,立馬不敢了。眉毛一挑說「我這麼聰明絕頂,早就看明白你怎麼縫的了。你還是想法子把線斷了吧。」說完又邪惡的一笑說「用牙咬斷是個法子。」
玄九看都沒看他,一手捏住線尾巴,一手捏住針,使勁一拉,啪的一下,線斷了。隨手將用過的東西扔到地上的銅盆里。收拾完了,玄九淡淡的看了一眼小七說「既然看明白了,以後這種傷都由你來縫。縫完了還要上藥」
小七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了。玄九拿起一旁的小藥瓶,到出一些生肌止血的藥粉,均勻的抹到了如眉的患處。如眉又是一聲申吟,痛苦中夾雜著幾許歡愉。小七听了臉色當時就黑了。
外傷處理完了。玄九吩咐小七,將如眉放回床上。自己則轉身出了觀察室。玄九一出門,就見憂郁男用悲傷的眼神看著自己。玄九嘴角一抽,沒理他。直接站到後門大喊了一聲「丫蛋,給我倒盆水洗手。」
丫蛋正在院子里掃地,听到玄九的吩咐,扔下掃把,跑去端水盆。
很快丫蛋就端著水盆來到診室,將盆放到了玄九跟前的凳子上。玄九一邊洗手一邊柔聲跟丫蛋說「去把澡豆拿來。」丫蛋好似不懂玄九說什麼。眼楮有些驚慌有些無辜的看著玄九。
玄九頓時明白,澡豆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更何況家境貧苦的丫蛋家,恐怕她長這麼大都沒見過澡豆。
小七將如眉放到床上,一出門正听見玄九要澡豆。看了眼無措的丫蛋,小七立馬接話說「我去拿。」
待玄九用澡豆洗完手。憂郁男才走上前問「九大夫,何時準備後事?」
听他這麼一問,玄九頓時有種想拍死他的**沖吧,月復黑媽咪最新章節。你個死兔爺竟然敢看不起老子的醫術。玄九真心怒了。怒極反笑說「你若想準備後事,隨時都行。不過得要活埋。」
憂郁男听玄九這麼一說愣住了。
其實憂郁男听說花街來了個大夫。心情很是高興的。因為花街里受傷最多的不是女人,而是他們如水軒的小官,那些來找小官的人,本來就不是正常人,自然行事也多是變態。而受傷的小官即便送到醫館,給高價也沒有大夫願意出手相救。
但是,送禮當天。憂郁男看到玄九竟然如此年輕,甚至可以說是年幼。頓時心里涼了一半。他覺得玄九的年紀太小了,即便是自娘胎出來學醫。恐怕醫術也只能算是一般。更何況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當即就對玄九有些冷淡。
早上發現如眉受了重傷,眼看要不行了。憂郁男首先想的就是要怎麼準備後事。但是,跟如眉同屋的小官卻抱著希望求他說「花街有大夫了,哥哥求你快送他到大夫那里去吧。」
憂郁男這才抱著不過是白走一趟的心思,把如眉送到玄九這里。萬萬沒想到。前後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如眉那麼重的傷竟然得救了。這讓他覺得有些不真實。
憂郁男的語氣明顯謙卑了很多,聲音顫抖的問「九大夫,如眉能活?」
玄九愛答不理的瞟了他一眼說「按照我的方子再吃七天要就好了。」
憂郁男一听,眼楮一亮,一臉欣喜。憂郁的氣質蕩然無存。激動的給玄九行了個大禮說「謝九大夫救命之恩。」
玄九跟本沒理他,唰唰唰在紙上寫了兩張方子,往他眼前一拍。憂郁男見狀伸手就要拿。玄九一把按住方子。
憂郁男有些不解的看向玄九。
玄九冷冷的說「診費五十兩銀子。治療費一百兩,方子一張五十兩。一共二百五十兩銀子。」
憂郁男听完一愣。跟他同來的兩個壯男,听完當時就嚷嚷起來說「你這也太黑了。訛人也不能這麼訛。古家醫館診治費才五兩銀子,出方子也不過十兩。」
玄九跟本沒理他們。只是冷冷的看著憂郁男。
憂郁男頓時明白,自己之前的態度把這位小大夫給得罪了。惹火了。苦笑了兩聲說「二百五十兩我給。只求九大夫消消氣,冷書見識淺薄。在這給九大夫賠罪了。」說完又給玄九行了個大禮。
女人是小心眼的動物,玄九也是個女人。所以,冷書行完禮,玄九就說了兩個字「給錢」
冷書又開始憂郁了,用很憂郁的眼神看了一眼玄九,然後從袖籠里掏出幾張銀票,放到桌子上。玄九拿起銀票看都沒看轉身去了後院。
憂郁男看著玄九離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收起桌上的方子,轉身吩咐兩個壯男進屋將如眉抬回去。
回頭冷書看見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小七,眼楮一轉,從袖籠里又掏出一張銀票。走到小七跟前說「剛剛冷書對九大夫多有得罪,實在感到羞愧。還請小哥幫忙轉達歉意,多美言幾句。他日定備厚禮前來謝罪。」說完將銀票塞到小七手里。
小七一看,這麼上道,不虧是干服務行業的。果然有素質。笑眯眯的點點頭說「冷大哥只管放心,小七一定很主子轉達您的意思。」
冷書得了小七的話,心里多少有些安慰。壯男這時也將如眉抬了出來,如眉看起來,臉色雖然還是有些蒼白,但多少有了些活氣。確實是被玄九救活了。這讓冷書更加確定了要給玄九賠禮道歉,讓玄九原諒自己的決心。跟來時不同,一行人灰溜溜的離開了玄九的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