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娟說要把陣圖畫給玄九讓她自己去布陣,玄九雖然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但是這里還有個重要的問題,玄九問姜娟說「好是好,但我到你家並沒學過你家的陣法,你給我陣法圖我也不會擺啊!」
姜娟鄙視的看了一眼玄九說「到時候我告訴你怎麼擺就是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有圖有真相!你就按照圖上的布置就行。等我設計好了你來就知道了!行了,就這樣吧!三天之後你來拿圖。」
玄九起身隨手將果核扔進桌上的盤子里說「筆墨紙硯在哪?我先給你畫出院子結構。」
姜娟一指隔壁說「你去那屋畫吧!那屋是書房。畫完放桌上就行了!」
玄九說了聲「知道了!」轉身走去隔壁。回憶著梅園的布局,玄九努力將所有細節都畫在了紙上。畫著畫著突然玄九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玄九抬頭看了眼半開半合的窗子。倒也沒再多想什麼。
玄九走後,皮叔也將大朋打發了出去,屋中就剩下他跟梅叔倆人。皮叔放下杯子嚴肅的看著梅叔說「你覺得怎麼樣?」
梅叔眼神放空的看著手里的杯子,半晌沒言語。皮叔見他不言語頓時皺起了眉頭說「你是覺得她不合適嗎?因為是女女圭女圭?」
梅叔抬頭看向皮叔搖了搖頭說「女女圭女圭也沒什麼不好的。咱這活計,是女女圭女圭更好啊!」
「那你是怎麼想的?」皮叔問。
梅叔眯著眼楮看著皮叔說「你沒覺得她很像一個人嗎?」
「像一個人?」皮叔听梅叔這麼一說,立馬開始回想。但是半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茫然的抬頭看著梅叔問「像誰?」
梅叔白了皮叔一眼說「你就是心大!當初你決定選她的時候,將她的畫像送給我。我那時看著就覺得像,只是沒多想什麼,但是今天一見真人,雖然她易了容,但是那神情。姿態也是極像的!」
「你真是急死我了!到底像誰啊?你就不能給個痛快話?」皮叔有些不耐煩的瞪著梅叔。
梅叔白了皮叔一眼說「十來年前,皇上有個妃子寵極一時。後來突然暴斃!與她相關的宮人都被殉葬。她的娘家也都被調離京城。現在仍然是皇城的禁忌。」
皮叔頓時大悟「哦~你說是她!」
梅叔說「想起來了?好像當初那位也是有子嗣的,後來白馬寺的高僧因為一些原因,說是必須要推遲幾年入皇家族譜,便一直是低調養著的。」
「我記得了!孩子出生當天,天有異兆,白馬寺高僧特地跑到皇城求見皇上。孩子出生後,接生的穩婆太監宮女全都處理了。這孩子自出生就被雪藏了!」說完皮叔自己也開始震驚了!
梅叔看著皮叔倆人都沉默了!回想著玄九的面目,仔細品味,不但像那妃子。于皇上也是有幾分近似的!更重要的是,年齡也是相符合的。
「怎麼辦?」梅叔問
皮叔眯著眼楮半晌說「我選中她是因為她各方面能力,素質都是令我滿意的。但是我仍然在考慮之中。並未完全定死。如今照你所說。我倒是覺得可以定下來了!你說呢?」
梅叔喝了一口茶,考慮了一下說「這些天她不是要留下來嗎?我再觀察觀察。如若真是,便定下了!即便不是,若她能力出眾,也可定下!你說可好?」
皮叔點點頭說「挺好。你想的很周到。就按照你說的辦吧!我先回去了!京城現在也是風起雲涌,今天來時北邊的戰報已經送來了!我也要回去密切注意著點!天要變了!」說完皮叔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擺,就準備要走。
梅叔起身相送說「京里就靠你了!若有什麼風吹草動及時通知,不要冒險,必要時就撤回來!保存實力要緊!」
皮叔點點頭說「咱倆搭檔幾十年。你還不了解我嗎?放心吧!我走了!」
梅叔說了聲「保重!」目送皮叔到門口。
皮叔一出門就大喊了一聲「大朋,備車回城!」
就看大朋踫的一聲從隔壁翻牆過來,沖著皮叔呵呵一笑說「皮叔。不吃完再走啊?」
皮叔瞪了他一眼說「回去再吃!」大朋見狀麻利的上去把馬車準備好。拉著皮叔離開了莊子。
皮叔走了,玄九這邊畫也完成了!雖然玄九跟周先生主學的是寫字,但是字畫相通,玄九這畫也是很好的。畫完了,玄九看著還算滿意。用鎮紙將畫壓好。去找姜娟。姜娟已經再吃飯了!
玄九看著滿桌的菜色,對娟影更是佩服了。真是個好男人。姜娟看玄九從書房出來了。沖她一招手說「快來!吃飯吧!看這一桌子的好菜。」
玄九呵呵一笑點頭說「真是一桌子好菜!」說完看向娟影說「我簡直對你刮目相看!」
娟影微微一笑說「我發現做菜也是很有意思的事!」
玄九坐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說「好愛好!」吃到嘴里,咽下去後由衷的說了句「好味道!」
姜娟听的咯咯直笑!一頓飯吃的融洽舒服。飯後,姜娟去看了玄九的畫!連聲感嘆玄九畫的好,要玄九再給她畫一幅,她要掛起來!玄九也好說話,隨手又給她畫了一幅田園小景。姜娟喜歡的不得了。玄九看天也不早了,就提出告辭。姜娟被娟影勒令上床,由娟影一人送玄九出門。
待玄九回到梅叔的院子,梅叔正躺在院中間的搖椅上曬太陽睡午覺。玄九沒敢打擾,就站在院中欣賞那一片油菜花。
就在玄九進門的時候,梅叔就已經醒了。但是他沒動作,仍然閉目躺在搖椅上。在玄九欣賞油菜花的時候,梅叔睜開了眼楮,看著玄九的背影眼神放空,好似再看另一個人。
欣賞美景的玄九,感覺到背後有一雙眼楮在看自己,這院中只有一人,那就是梅叔,既然梅叔沒叫自己,玄九心想自己也不要冒然回身的好。讓他看去吧!雖然玄九沒有回身,但是身子不自覺的站得更直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