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亮著黯淡的彩燈,朦朧中特別有氣氛。一對男女迫不及待,激情擁吻,動作狂野。
男人三兩下把衣服月兌掉,露出黝黑的肌膚,接著也三兩下把寡婦的衣服扒掉,壓上去又模又啃。女人「咯咯」蕩笑,兩具**糾纏在一起,視覺對比強烈,讓人看了血脈賁張。
「啊……」
「嗯……」
「嘿咻,嘿咻……」
「 嘿嘿……」
阿蟲躲在窗外,一邊專注地偷窺,一邊興奮地自慰,心里不停地吶喊︰「沖,沖啊,用力點,用力!你這老家伙……腎虧了?沖啊!」
那男人四十多歲了,干這活兒當然比不上年輕人,阿蟲瞧著瞧著簡直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恨不得立即取而代之直搗黃龍才對心思。
忽然,他瞪大了眼楮滿臉怒色,心里大罵︰「老王八,老不死,這麼快就完了?你還有沒有用?」
房間里頭的戰事結束了,短短幾分鐘而已。男人翻身躺下,踹著粗氣。寡婦伏在他胸膛邊摟抱著他,手掌緩緩地在他身上游動。
男人說︰「明天得去鎮上開會。」
寡婦「嗯」了聲。
「想要什麼?買點給你。」
「什麼都要。」
「哈哈哈,我整個人都給了你行不?」
「好啊,我要了,今晚不許回去。」
「不行吶,我就走了。」
「那麼急?」
「早上出門沒回去過,再不回去,那婆娘起疑心了。」
「哼!」
那男人爬起來,悉悉索索地穿衣服。
「不洗澡嗎?」
「不能洗!出來一整天,身上太干淨了怎麼解釋?」
阿蟲听得暗笑,想︰「這家伙,偷吃也偷得太細心了。」
兩人下了樓,過了一會兒,寡婦獨自回房,開亮了燈。她站在中間,窗簾布遮掩住了,但身影映射出來,凹凸有致,充滿了女性的魅力。阿蟲心中一蕩,又把手伸進了褲襠。
寡婦不知搞些什麼,過了兩分鐘重新回到床上靠坐著,剛好在阿蟲的視線內。她簡簡單單地穿著睡衣,紐扣沒扣全,隨隨便便地露出上胸的肌膚和半截起伏的肉團。
阿蟲猛咽了一口唾沫,眼楮瞪得老大老大。
夜深人靜,寡婦卻毫無睡意,眯著眼楮,雙手緩緩地在身上游動。那男人剛才太快了,還沒能滿足她的**,這時不禁發騷地回味著……
阿蟲越看越受不了,呼吸漸漸沉重,頭腦漸漸發熱。他下意識地把手放在玻璃窗上,想推開,哪知窗葉應手移動,竟輕輕地打開一線!
窗沒鎖!
他一愣,隨即大喜!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他「嗖」地就躥上了窗台,撥開窗簾跳進房間里。
寡婦猛地醒覺,花容失色。阿蟲不等她喊叫,已冷冷地說︰「別吵,一吵就做了你!」他身上當然帶著小刀,此時掏出來晃了晃,刀鋒閃爍著陰寒的光芒。
寡婦再一驚,整個人蜷縮一團,臉色都嚇白了,果然沒敢大聲呼喊。
阿蟲嘻嘻一笑,走近過去,「別怕,我是劫色,不是要命的。」
「你……你滾!」
「哈哈,別裝了,你不是很需要嗎?」
「無恥!」
「我讓你裝,裝吧,等下舒服了可別申吟給老子听。」
「你走開!」
阿蟲早等不及了,快速地月兌掉衣服,像頭惡狼一樣撲了過去。寡婦雙手護胸用力掙扎,但力量實在過小,而且阿蟲不停恐嚇,最終唯有……
「啊……嗯……」她竟真的在申吟。
阿蟲果然是「阿蟲」,下邊那條蟲非同凡響,功夫了得,才半分鐘就已完全掌握了局面。寡婦的身體放軟,任其擺布,臉色由白轉紅,目光中的懼意慢慢消退,眼角眉梢布滿了另一種風韻。
阿蟲憋得夠久了,這時奮力策馬加鞭不遺余力,幾分鐘後猛打幾個寒噤,山洪傾瀉……他雖然也是幾分鐘,但和剛才那人相比,無論抽動的頻率或者「硬度」方面,都強上好幾倍,可把寡婦搞得身心舒爽,嬌喘連連。
阿蟲滿意地長長吁氣,得意地說︰「怎樣?爽不爽?」
寡婦怎麼可能出聲呢?捂著臉不說話。阿蟲伸手把她的手拉開,「喂,喂?」語氣忽然一頓。寡婦紅著臉,閉著眼,根本就沒發現他的表情有些異樣。阿蟲聳聳鼻子撇撇嘴巴,翻身靠在床架上。
剛才他興致勃勃,兼且看不清楚,還有一種偷窺特有的激情,所以**高漲不能自已。這時仔細一看,立即覺得索然無味,心里還有些後悔了。
寡婦不年輕了,應該三十大幾四十歲左右吧。她的胸是很大,可惜下垂得厲害;她的皮膚是很白,可惜比較松弛不夠彈性;她的臉蛋雖然還沒皺,但容顏逝去,瞧著就不爽……
「他丫的,是個老貨,枉我這般賣命,便宜她了……」阿蟲有些不忿,但心念一轉又想︰「算了,總比沒有好,反正現在悶得慌,就當解解饞咯,咦?她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只要下些功夫,說不定財色兼收呢。」
一想到這里,阿蟲頓時精神了,嘻嘻笑著,伸手去撫模寡婦的臉頰,溫柔地說︰「真對不起,嚇著你了。」
寡婦微微睜開眼楮,定定地看著阿蟲。
阿蟲也定定地看著她,「我不是想硬來的,只不過見到你這麼性感,實在忍不住了。」
「你……」
「別生氣,好不好?」
「你快走,不然我報警了。」
「好好好,我就走……你真的讓我走?我還想……嗯?」
寡婦羞怒,「你這!」
阿蟲一把用力抱著她,上下其手模著。寡婦似乎急了,慌忙抵擋掙扎,好像根本忘了剛才自己是多麼的順從。
阿蟲經驗豐富,知道怎麼模女人。他的手就像帶電似的,寡婦渾身發抖,越來越無力。阿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暗喊一聲︰「認了!老就老點吧!」一跨跨上去,重整雄風再戰……
年輕人就是不同,不但梅開二度,還持久了許多。寡婦申吟連連,神魂顛倒,早已分不清到底是還是通奸了。
阿蟲換了幾個姿勢,盡情發揮所長,過了半個小時才大叫一聲,滿身大汗地倒在寡婦的肚皮上。兩人都在沉重地呼吸,寡婦緊緊抱著阿蟲,舍不得放開手。
阿蟲輕輕咬著寡婦的耳朵,「爽嗎?」
寡婦嬌嗔說︰「你怎麼這樣問?」頭顱轉動,在阿蟲的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我可爽歪歪了。」
「……」寡婦不答話。
「我就喜歡你這種女人。」
「嗯?」
「成熟的女人,充滿女人味的女人。」
「你……」寡婦心中歡愉,白了他一眼,說︰「你騙人的。」
「真的,沒騙你,要是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寡婦听了更加歡愉,把頭埋在了阿蟲的胸膛上。
阿蟲厚著臉皮繼續說︰「你看你多性感?多大多圓吶?真想咬一口。」
寡婦噗哧一笑,「死相!」
「來,讓我咬一口。」
「呵呵呵……」
「來嘛。」
「走開啦,別搞。」
「喂,我說,你不但漂亮,而且……」阿蟲鼓舌如簧,使出泡妞的絕代招數,哄得寡婦暈頭轉向。兩人卿卿我我,輕聲說大聲笑,**越調越濃,關系越來越近,竟像恩愛的夫妻一樣,氣氛慢慢就變得溫馨了。
阿蟲眼見火候差不多了,眼珠一轉,忽然轉移了話題,說︰「哎,可惜啊。」
寡婦一愣,問︰「可惜什麼?」
「可惜你被那老小子霸佔著,我不能天天來。」
「你……知道?」寡婦一驚。
「我當然知道,還認識他呢。」
「你……到底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女人就是笨的情況多,都什麼什麼兩次了,現在才發覺還沒知道對方是誰。
阿蟲神秘一笑,說︰「我不但認識你們,而且這些天,我天天見到你,只是你沒見到我而已。」
「啊?」
「我一見到你,我就上癮了,不然我今晚冒險爬上來干嘛?」
「什麼嘛?」女人總是喜歡被人贊,被人注意的,寡婦一听十分驚喜,眼楮里放著光。
阿蟲一本正經地說︰「我以前只敢遠遠地偷看你,今晚見到那老小子又來了,實在不甘心,所以……草他丫的,一個干部有老婆有兒女,一把年紀了,還來搞你,真不知羞恥。」他記起剛才偷听的話,男人既然要到鎮上開會,肯定是村干部了,就不知具體負責什麼工作。
寡婦輕輕地說︰「不能這麼說他,他對我挺好的。」
阿蟲輕嘆說︰「算了,你那麼維護他,我不能天天來了,明天以後我……反正他晚上也要來的。」
這招以退為進十分管用,寡婦一听果然有點急了,說︰「其實……他不是經常來,而且他明天還要到鎮上去開會。」
阿蟲心念連轉,說︰「他騙你的,他不想天天陪你所以找借口,前些天早開過會議了。」
寡婦皺著眉頭說︰「前些天開了會嗎?我不知道,他是主任,會議多吧。」
村主任?終于套出口風了。阿蟲開心地一笑,雙手把寡婦擁入懷中,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在打著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