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金龍衛們和管家一干人等快速撤離,一下子就走得干干淨淨。******$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西門漣驚訝地抬頭,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
說是撤,撤了便是。
忍不住,彎唇輕輕笑了。
為自己一時不該有的糊涂而笑,笨笨的。
君少揚聞聲低頭看她,卻見她眉眼彎彎,一雙明眸里寫滿了笑意,忍不住心里一動,唇角也是染上了淡淡的笑容。一身的疲憊也就這麼散去,整個人輕松無比。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笑言。
「去哪?」她好奇他口中的好去處。
「總歸不會把你賣了。」他故意打趣她。
她揚眉,眉眼彎彎,臉上笑容如花般燦爛,尤其是頰邊那兩個深深的酒窩,里面那柔情蜜意簡直能醉死人,看得他醺醺欲醉,宛若飲了上好的美酒佳釀,久久回味。
可下一刻她調笑的話可就不那麼好听了,「論容貌、身段,你都更勝我三分,在賣我之前倒不妨先賣了你自己。在那青樓或畫舫間里掛個牌子,呵呵,相信我,不論是大家官人還是貴家娘子都會為你一擲千金,夜夜尋歡恨不得溺死在溫柔鄉呢!」
君少揚倒吸一口涼氣,看見她一臉認真的表情,是又氣又想笑,惡狠狠咬住她的唇角,「沒良心的小洛兒!」
「我這不是說實話嘛。」西門漣咯咯笑出聲來,水汪汪的明眸直瞅著他,眨眼楮卻故意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看我不是今夜一怒為藍顏了麼?現在還沒臉沒皮的跟你在露天地方卿卿我我,這不是溺在溫柔鄉里出不來了嗎?」
「你……」君少揚氣呼呼的語氣忽地一變,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捧著她的臉仔細端詳,一雙漂亮的丹鳳眼里卻閃著濃濃的喜悅光芒,「就這麼想我?」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西門漣嘆息,頗有些哀怨的瞪他,「你難道沒發現我又瘦了?」
「哪里瘦了?」君少揚故意疑惑的問她,大手卻不老實的滑下她腰臀作丈量狀,嘖嘖道,「沒瘦,反而還豐滿了些,最近都吃些什麼好吃的,給為夫捎了嗎?」
逗她?
西門漣揚起臉兒,眼角輕挑而起,「都說秀色可餐,有我這般傾城國色的佳人在眼前,你還會覺得餓?」
「正因為看到你,才‘餓’,很‘餓’。」
君少揚將她身體緊嵌入懷里,以實際行動告訴她,他的‘餓意’。
火燙的熱意緊熨著小月復,還頗不懷好意地動了動。
西門漣精致的面龐上頓時染上幾分暈紅之色,微一咬唇角,有些懊惱,「腦子里就沒個正經的。」
「秀色可餐,不好好享用便真是暴殄天物。」君少揚打從心底笑出聲來,那笑聲直抒胸臆,說不出的暢快。西門漣也是感染到他心里的愉悅,微微一彎唇,下一秒卻是感覺腳下一空。
「你……」
「走,帶你去好地方。」君少揚俯身啄吻她一口,足尖一點地面,直往遠方掠去。
獵獵風聲響在耳邊,卻沒有一絲風刮在臉上,鼻翼間都是他的氣息,那麼溫暖的,讓人舒心。她從他懷里悄悄抬眼看他精美的側顏,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化不開的甜蜜于心中滿溢。
被人保護的感覺,真好。
小腦袋,往他懷里蹭蹭,尋了個舒適的位置,闔上了眸子。
先前是滿心都被擔憂填滿,不眠不休也未覺絲毫睡意,現在這麼一放松下來,整個人便是覺得腦袋暈暈沉沉。她宛若貓咪般秀氣地打了個呵欠,就著他的體溫,甜甜睡去。♀
到了目的地,君少揚低頭喚她,「小洛兒?」
卻未听到她回音,只看見她睡容甜美,眼下還有化不開的青黑之色。
「王妃昨夜起便是星夜兼程趕路,以她的速度,現在不說到了晉北畢府也該到了城門口了。」
畢青的話猶響在耳邊,他眸中頓時漾起滿滿的柔情,未驚動她,緩緩走進屋內。
……
西門漣是被水聲吵醒的,滴答滴答,像極了下雨。
下雨?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眸,往那水聲處望去。
只是不經意,視線在觸到那一道修長的身影上時便是緊緊黏住,再無法移開。
咕噥。
她艱難地咽了口口水,那人卻在這時轉過身來,她瞳眸瞬間睜大,俏臉飛紅,一時間竟是看得痴了。心,卻是越跳越快,尤其是看著他就這般果身朝她走來,臉上如被火灼一般火辣辣。
「小洛兒……」
充滿男性勾人的氣息撲灑于鼻翼,她瞬間繃緊了身體,一瞬間口干舌燥,呼吸困難。
他欲言又止,那一雙過分漂亮的鳳眸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柔女敕的唇瓣,戲謔的光芒轉為濃濃的欲色,她緊張地揪緊了身下的床單,一顆心跳得飛快,他卻越來越低下頭來。
燈,滅了。
……
未有雞鳴狗叫,只有春陽暖如絮,爛漫春花開滿山林,晨光下跳動的露珠兒是天地孕育的精靈,鳥兒歡快地在枝頭鳴叫,鴛鴦在于湖中悠游嬉戲,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清新寧和。
「真的是好地方呢。」
嬌小的身體整個偎依在君少揚的懷里,她軟糯的聲音微透著一絲沙啞,揭示昨夜和今晨有過的放縱歡愉。未完全褪去的潮紅還殘存在那嬌美的小臉上,于這麗色里更美得驚心動魄。
「我找的地方,自然不會差。」君少揚好心情一笑,語氣里難掩驕傲。
「嗯哪。」
西門漣抬頭,笑望著他,「少揚最厲害了。」
「哪里厲害?」君少揚俯,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鼻翼,惹得西門漣咯咯笑出聲來,「癢。」
「哪里癢,我給撓撓?」君少揚是這般問著,一雙手卻是熟門熟路地爬進她的襟口,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不輕不重的在她嬌軀上游移,吃著香噴噴的女敕豆腐,臉上卻作出關切的模樣,惹得西門漣輕申吟一聲,微咬唇瓣,嗔罵一聲,「禽、獸!」
「哪里禽、獸了?」君少揚一翻身,笑意盈然地將她帶入身下,見她嬌女敕的容顏上已經有了媚態,忍不住一挑眉,邪佞的道,「罵都給你罵了,不做點什麼事,倒是連禽、獸都不如了。」
一雙手,扯落她腰間玉帶,高大的身體隨即覆了上去。
「別……」
她推拒,那力道卻是小小的,如同螳臂當車一般對他不構成絲毫威脅。
他拉起她的手舉高,結實的身體緊緊壓上她的,動情地吻住她的唇。輕輕試探,緩緩吮吸,等她啟唇,便是瘋狂卷入,勾起她香女敕小舌極盡纏綿。一只手托起她的後頸以便能更深的吻著她,曖昧的銀線從微有縫隙的兩唇間滑下,于陽光下閃閃發亮。
她的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
胸脯起起伏伏,白女敕的小臉染上欲色,更如美玉無瑕。
長長的睫毛掀起,水汪汪的眸子里氤氳著妖嬈的霧氣,既柔弱又無辜,像極了妖精。
「妖精!」
君少揚重吸一口氣,從她身上滾下來,閉著眼楮快速為她攏起衣襟,拉好衣裳。
「少揚……」
她這一喚,他好不容易壓下的火焰又冒上來了。
撲上去,狠狠吻了她一番,直吻得她呼吸困難才松開她,惡狠狠的道,「不許說話,不然就在這要了你。」
他亦是呼吸急促,威脅的話听起來只性感沒有一點的危險。
他,是怕她累著。
迷蒙的眸子漸漸恢復清明,西門漣掩唇而笑。
「還笑,沒良心的小東西!」君少揚氣惱不已一把將她摟在懷里,略有青色胡茬的下巴狠狠蹭著她柔女敕的下頜,恨恨的想︰就不該心軟放過她。可一看見她面上的疲憊之色,身體再硬,也敵不過心軟啊。這輩子,他就栽她身上了,還該死的不想爬起來。
「別生氣別生氣啊。」西門漣揚起臉兒,像安慰大狗狗一樣模著他的腦袋安慰他,「等我身體調養好了,我就好好伺候你,你想怎麼樣我都陪你,讓你吃得飽飽的。」
這話怎麼听著這麼不對勁呢?
還有她的手,模哪呢?
君少揚黑了一張臉拉下她的手,義正詞嚴教訓她,「男人的頭,不能隨便模。」
「我的男人,哪里不能模?」西門漣睜大了一雙無辜的眼楮,眨巴眨巴,一副求真相的模樣。
「就不該讓你和那幫猥瑣八卦的家伙待在一起。」君少揚欲哭無淚,恨得直咬牙。他後悔了,深深的後悔了,當初就不應該把她留在華為大草原駐地那麼久,瞧瞧,她現在都被帶成什麼樣了!
無辜躺槍的金龍衛們集體打哆嗦,其實真不關他們的事。
「比起他們,我更喜歡和你在一起。」西門漣憐憫的模模他的腦袋,「真的,即使你愛對我動手動腳不會哄我開心,我也很喜歡你的。」
這話听著就不像夸獎!
君少揚怨憤地一口咬上她的鎖骨,「只能喜歡我!」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這還差不多。」
西門漣憋著笑,覺得這鬧脾氣的男人和她師傅豢養的‘疾’好像,不高興了順順毛模模就很快好了。要是君少揚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估計又得鬧騰了,‘疾’是一只海東青的說。
「今日風光好,帶你到處看看。」君少揚滿心的怨氣發泄完了,心情愉悅了就拉著她起身。
「除了這里,還有好看的景色?」西門漣疑惑的問道,她以為這里已經是絕好的風景了。
「當然有。」君少揚與她十指緊扣,低頭看她,「小洛兒,跟著我,別丟了。」
手指相貼合的溫暖直傳入心底,西門漣心底也是暖暖的,「嗯。」
一路不急不緩前行,越是往前走,視野越是開闊,景色也就更美。
「這是什麼?」
西門漣停在一棵大樹下,望著那綠色的果兒,疑惑的問道。
「是貓兒果。」
君少揚揚手毫不費力摘下一顆,「因為像晚上貓兒的眼楮,故而得此名字,很甜的。」
他嘗一口,臉上頓時露出笑容來。
西門漣看得有些心動,「我也要吃。」
「嗯。」
君少揚將手中咬了一口的貓兒果遞到她唇邊,她一口咬下去,卻差點沒吐出來。
又苦又澀,簡直不是人吃的!
西門漣憤怒抬頭,一眼就看見他臉上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君少揚,你騙我!」
他們有多大的仇恨,讓他即使是明知道這果子苦也要咬一口然後給她吃?偏偏她還真吃了,嗷,她簡直都鄙視自己的智商,怎麼就這麼容易上這陰險小人的當?
「我沒騙你啊!」君少揚笑意盎然地揚起手上的貓兒果,「這果子甘甜堪比茶花露是在成熟後,現在尚青澀,自然是澀口。」
「明知道苦你還吃,就是騙我!」西門漣不講理,哪怕是他吃了沒說‘好吃’,她也堅定不移的認為他是在故意誤導她。若是當時他臉色有半點難看,她都不會去踫那貓兒果的。對,就是他故意誤導她。故意誤導就等于是欺騙,君少揚是壞人,大大的壞人!
「你之砒霜是我之蜜糖。」君少揚居高臨下模模她的腦袋。
身高差,什麼最萌是騙人的!
矮個兒總容易被高個兒模腦袋,那會讓人氣勢瞬間矮一截的好不好!
西門漣踮腳,瞪大一雙憤怒的眼楮,控訴的看著他。
「小洛兒,你可還記得我曾于那青樓里同你說,只要是有可躺的地方而不是泥塘便好了?」沒有和她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君少揚換了個話題來問她。
「別想轉移話題!」西門漣怒哼一聲,別以為她好唬弄。
君少揚並不生氣,拿起那貓兒果在她眼前晃了晃,「如果我告訴你我曾于冬日被困在泥塘里一日一夜,唯一能充饑的食物就只有這你眼里苦澀的貓兒果你信嗎?」
「我……我信。」她想反駁的,可是看到他眸底里深深的黯然後,卻是忍不住的相信了。他的處境她不算全部知道,至少也知道一半,他從不騙她的,這般凝重的口氣同她說話,定是有發生過。
「傻瓜。」君少揚卻是輕松一笑,一敲她的腦袋,「騙你的,你也信啊!」
「別拿我當傻子。」西門漣擰眉,拿開他的手,「過去的就過去了,現在你已經足夠強大,別人再傷害不了你了!」
「都說了,是逗你玩的。」君少揚笑,可那笑容里明顯有幾分勉強。
「不坦白的男人,懶得搭理!」西門漣越過他身側時,揚手從他手里奪過那貓兒果,往前快走幾步,幾口咬下貓兒果的果肉,閉著眼楮咽了下去,「味道還好。」
君少揚的心重重一震,愣愣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向來不會說安慰的話,卻會以實際行動代替。就像剛才明明那麼嫌棄貓兒果,卻還是吃了下去,說‘味道還好’。
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
有些話壓抑在心底太久,沒人說,也不知道該如何向人說,于是在心里築了一個大湖,四周鑄造了堅硬的堤壩,那些如水般的心酸和心痛全部都囤積在這里。以為不會再跟任何人說,卻未曾想過有一人只是一個動作一句話就毀了他心中堅硬的堤壩,讓那些潮水毫不保留的傾瀉而出。這一刻他心酸酸的,眼眶脹脹的。
然後,西門漣听到背後有苦澀的聲音響起,她腳步一頓,唇無聲蠕動。
「那一年我被追殺至叢林,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只能跳到泥塘里以躲避刺客的搜捕。就是我們先前看的那湖,那一年只是一個泥塘,長著及人深的茅草。我躲在那里一日一夜,腿抽筋,身體發疼卻不敢出半點聲。第二日的早晨有馬蹄聲近,還有人說話的聲音,我睜開眼楮去看原來是有著北越皇族標記的馬車和護衛隊路過。他們走後刺客也走了,我還不容易從泥潭里爬起來找了條小溪清洗身體,卻……」
「卻什麼?」西門漣的聲音有些變調,眼眸中也浮上激動之色來,一顆心跳得飛快。
可惜,背對著她的君少揚看不到。
他繼續道,「卻發現那邊有一匹棗紅色的馬兒,我很高興,認為這是天賜良機。我都顧不得洗干淨手就朝著馬兒跑了過去,這才看見馬兒的旁邊還有個小女孩,很小,大概是七八歲的樣子,額頭上出了血。」
「然後呢?」西門漣一雙手緊握成拳,甚至不敢太用力呼吸。
「總不能見死不救。」君少揚苦笑一聲,「我也受了傷,她也受了傷,于是我騎著她的馬去采了藥來給自己敷藥後也給她弄了點。因為趕時間,也怕刺客跑來發現我和她在一起,所以我就先走了。」
西門漣豁然轉過身來,急切的問道,「那小女孩是不是穿一身紅裳,你的手還在她裙子上印了一個巴掌泥印?」
君少揚猛地抬起頭,「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西門漣大喊出聲,眼眶一片濕潤,「因為那個小女孩,就是我啊!」
當年她騎術尚不精,和父皇一起出使北越,卻固執要騎馬,途中驚馬,馬兒瘋跑到小溪邊便將她摔下,她醒來後便是發現自己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一抬眼,一場誤會,鑄就了她此生最大的錯誤。
君少揚愕然,「你當時也在使團里?」
「當然在了你個笨蛋!」西門漣像發怒的貓沖到他身前,對他又捶又打,「為什麼不多留一下,哪怕只有一刻也好啊!要是你留下了,我怎麼會把司馬瑜那個賤人當恩人,怎麼會傻傻的讓他騙了三年?!」
後邊的話,已經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責怪了。
君少揚徹底的震驚了,久久都難從她帶給他的巨大驚駭里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問,「你和司馬瑜的緣分,就起于這一次錯認?」
她從未對他講起過司馬瑜的事,他以為這是她的心殤不好問,卻沒想到今日她會主動說出來。而且造成這事的罪魁禍首,貌似還是他自己無意中做的一件事,這怎能讓他不震驚?
「都怪你!」西門漣更用力捶打他的胸膛,鼻子既酸且澀。
「是是是,都怪我。」君少揚一回神,立即緊緊擁抱住她,和她額頭相抵,不停的安撫她。
「本來就怪你。」被他慣得太過,她在他面前總是會顯露真正屬于這個年紀女子的孩子氣,會發脾氣,情緒容易激動,眼眶說紅就紅了。
「我錯了,我錯了,你怎麼懲罰我都行。」看到她眼楮紅了,君少揚心都疼了。
「哼。」西門漣哼一聲,「罰你背我看完這里所有的風景,回去也要背著我,不許有一點不樂意!」
「十分樂意。」君少揚忙不迭答應,只要她高興,讓他當牛做馬他都願意。
西門漣這才破涕為笑,「轉過身去,快!」
君少揚依言轉身,她輕輕一躍跳上他的背,修長的腿兒緊緊環住他的腰身,像女王一般發號施令道,「現在,出發了。」
君少揚有一瞬間不想動,她腿兒盤得真的很緊,讓他想起他們歡愉時她也是這般盤著他的腰,只是和眼前情況不同,她是整個人正面貼在他的胸膛,而不是現在只貼著他的後背。
「快點。」西門漣在催了。
君少揚無奈,為討得她高興也只能忍下這甜蜜的折磨,心里則是暗想回去後一定要將她撲倒狠狠做個夠才好。這般想著,也邊開始走了,這里風景的確很美,又有佳人在背後,君少揚看什麼都賞心悅目,為西門漣解說起來也是更興致高昂。西門漣听著,也是心情大有好轉,臉上也漸漸有了笑容,整個人全然放松。
她這一放松,君少揚就覺得渾身不對勁了。
他是正值年輕力壯的男子,背後背著的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上坡這麼一走,兩具身體免不了要摩擦。一開始還能忍,後面越來越劇烈的摩挲簡直快要了他的命,偏偏這是荒郊野外她身子尚未恢復,他又不能對她怎麼樣。這樣一來可苦了他了,可偏偏背後的她卻好像對此渾然不知一般,不但絲毫不控制身體,反而還更緊的壓住他的後背,他閉著眼楮都能描繪出那一雙綿軟是何形狀,撫弄起來會有怎樣的快感,簡直能逼死人!
這路,還能不能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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