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妖後,權傾朝野 037︰琴魔,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作者 ︰ 北靈兒

欺君是大罪,背主卻是死罪!

管家和金龍衛齊刷刷跪下,低著頭,不該說的一個字都沒從齒縫里蹦出去。

皇帝一見這情形便知道從他們嘴里撬不出什麼有用的了,心里越發對自己那未謀面的兒媳婦好奇起來。暗想她到底有何本事不但得了少揚的心,還讓這幫人對她絕對服從?別人不知道,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幫人有多心高氣傲外加難搞?就像現在,他們明明知道是欺君的大罪,也不肯說關于她的任何事,這就說明他們對她看重可見一般!

心里是愉快的,只是這面子上卻是過不去的,于是他也不叫他們起來,只琢磨著自個兒守株待兔什麼時候兒會有結果?然後又想起自家母後說西門漣是空有美貌,舉止輕浮的女子,忍不住就皺起眉頭來。

于是,干琢磨著,等。

管家悄抬起頭來,見著皇帝只是坐在那里不動,悄然將一顆跳得略微快了的心揣穩了。

晌午的時候西門漣領了畢藍回來,她們都是作男裝打扮,守門的宮里禁衛倒是沒認出她們來。他們沒認出來她們,可不代表畢藍沒認出他們,裝模作樣說投帖子拜訪君少揚,得到的結果自然是他不在的消息,心知肚明的她們客氣道一聲謝後便是轉身朝著先前來路走回去。

「主子,宮里的禁衛在這就代表皇上也在這,您說大概會出什麼事兒?」和西門漣在一起久了,畢藍越來越不愛動腦子了,加之才從外邊兒回來,累得慌,也就更不愛動腦子了。

西門漣當然不會想到皇帝是奔她來的,想了想道,「秘密通知少揚這個消息,然後派人聯系風三,看看朝內有什麼風吹草動的。」

畢藍應一聲,去辦事了。

西門漣則是信步沿著大街走著,途中經過一處玉石齋,本已經走過了的,但是想想還是折了回來,往里面走去。

玉石齋生意很不錯,各種玉質的玩意兒都有,且有些造型奇巧,很是好看。♀

西門漣不喜歡飾品,但畢竟出身皇室,眼力勁好,謝絕了掌櫃的熱情的介紹,一個人靜靜地看著。

她在看玉,有人卻在看她。

二樓,本一臉不耐煩要走的染青衣像是被釘子釘住一般一動不動,一雙眸子一眨不眨盯著那一處,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了。

「青衣、青衣!」一身黑裳的中年男人喚她的名,手在她眼前晃。

「爹,別晃!」染青衣大叫一聲,扒拉下她爹的手,朝那方向看去,卻已經不見了那道身影,一轉頭看她爹差點哭了,「都怪你,都怪你!」

染色一頭霧水,「青衣,你怪我什麼?」

染青衣那個氣啊,「女兒尋了那人老久了,好不容易才見著那人,結果被你這一晃……嗚嗚。」

她真哭了,「您讓女兒再去哪找去?」

染色這會兒明白了,原來是女兒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剛才被自己一晃給晃不見了,弄清楚原委他是又好氣又好笑,「人到這買東西不見了,不是去里邊挑東西就是出去了,跟掌櫃的打听一下便就知道那人的去向了嗎?」

「是哦,爹您太厲害了。」染青衣一雙眼楮亮晶晶,扯著染色就要下去。

「咳……」他們對面的人咳嗽一聲,提醒這對旁若無人的父女他們的存在。

染色听到了,于是道,「家女的大事緊,我們的事情改日再談。」

根本就沒給人家說的機會,便是拉了染青衣下樓了。

「侯爺,您看?」侍衛小心的問著面色明顯陰郁的男子。

「派人盯著,若是他們未能找到那人,你們找到後把人洗干淨了送給染小姐。」男子站起身來,一雙眸子里皆是冷色,那是被人當面放鴿子的極度不悅。

侍衛也未敢多言,領令下去了。

染青衣父女下去找了掌櫃的,掌櫃的指了方向,他們順著那方向追了過去,卻沒有追到人。

此時的西門漣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令人喚來狗子,將被人跟蹤的事跟他說了一遍,讓他去查人的底細。

狗子論武功不比虎軍一行人,可論打听功夫整個虎軍內也難尋出第二個如他一般舌燦如蓮花的人,他領令時格外自豪的拍著胸膛道,「沒有追不著的賊,只有笨如豬的人,主子您就放心,今晚之前卑職必定把他們的底細給您打听得清清楚楚的。」

西門漣微微點頭,示意他去辦事。

狗子去辦事後,她將手頭的事整理一遍後派人喚來宮凌,「可有查出端倪?」

宮凌臉色微有些不好看,恨恨的道,「那酒肆的人用心委實歹毒。」

「怎麼說?」西門漣早看出事情不對,卻因不懂酒而未嘗試,听他這口氣不禁擰起了眉頭。

宮凌激動的道,「真是無奸不商,只是見過歹毒的,沒見過比他們更歹毒的,竟然用

判官李壞筆趣閣

這樣的法子來拉攏顧客,簡直就是喪盡天良!」

然後他將查到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西門漣,原來這酒的確是用了好方法釀造的,只是這里面摻了別的汁液。這汁液不是別的,是從一種成熟果實上取的汁液,少量能使人麻醉,多了會讓人上癮欲罷不能,然後摧殘人的身體,和五石散屬于同樣的害人玩意兒。

「當真是用心歹毒。」西門漣眸光冷然,「有強行戒除的法子嗎?」

「辦法只有一個。」宮凌道。

「什麼?」

「強行戒,再不讓喝這酒。」宮凌說這話時眉頭皺得死緊,「可是要讓那些已經上癮的人戒,談何容易?這東西一停,先前他們喝下去時有多快樂,現在戒除就有多痛苦,意志力薄弱些的非死難戒。」

「……」

西門漣沉默良久,抬頭道,「你繼續追查幕後之人,酒肆的事我來想辦法。」

「好。」

「這事,多謝你了。」西門漣真心道謝,若不是他,她想要查這事根本難如登天。

宮凌笑,那一張妖孽般的容顏更是美到極致,「自家人,何必客氣。」

西門漣默,她可以收回那句話嗎?

宮凌是個不會看臉色的,湊過去繼續每日一問,「姑娘年方幾何,許人了沒有?」

西門漣重重一闔眸,再抬起來看他時那眸光森冷如冰。

這問題,她已經回答了數次,偏他,每日見她都要問一遍,好想揍他!

宮凌神經再大條此刻也心知不妙,立即腳底抹油——溜了。

西門漣也起身來,思及皇帝壽辰將至,君少揚提及的他皇祖母要考她的事,于是便招手喚人,把前日重金聘請養著的琴師給帶了過來。白發蒼蒼的琴師來時帶了兩座琴,看一眼西門漣縴長的手指,十分滿意的一點頭,爾後焚香淨手,正式教西門漣彈琴。

外面兒練習武功的虎軍諸人對此事表示出強烈的好奇心,在他們眼里西門漣絕對是神一樣無所不能的存在,于是果斷覺得請琴師不過是切磋技巧。趁著休息時間一個二個抱著听天籟之音的期待心情,做賊一般湊到了西門漣學琴的房外,張大了耳朵听著。

錚!

當那琴弦徐徐被撥動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來時,他們無不神色呆滯,一副見鬼的德行。

琴師也覺得見了鬼!

他實在無法理解,好好的琴怎麼到了她的手里會發出這般可怕的聲音?

最為可怕的是,她是跟琴弦有仇還是跟他有仇?不然怎麼琴弦接二連三斷得這麼悲壯?

「夫子,這琴弦是不是太不結實了?」罪魁禍首面無表情抬頭,覺得十分奇怪。

琴師瞅著那斷光的琴座,差點掩面哭泣。

半晌他才顫聲道,「你撥時輕點,輕點,勾的時候不要那麼用力,記住不能太用力!」

「哦。」西門漣應一聲。

琴師將自己的琴給她送了過去,給她演示一遍指法,她听得認真,琴師深感欣慰,鼓勵她再試試。

啪!

啪!

啪!

第四聲琴弦斷裂聲響起時夫子終于絕望了,他眼疾手快地搶走了西門漣手下的琴勸她手下留‘琴’,然後堅定的表示她絕對不是學琴的料,還是行行好別摧殘琴了,連修琴的銀子都沒拿就跑路了。

西門漣打小就是天才,學什麼都是一學立即上手,琴是第一個讓她受創的科目,哪里肯就此罷休?

于是派人去琴齋買新琴,猴三兒是奉令出去的人,他出琴齋的時候想了想還是轉身問琴齋老板借了個懂修琴的人回去。西門漣對于他領了不相干的人略有微詞,但是她認真起來是不愛多話的,反正那人也不礙地兒于是就讓他在一邊站著了。

在西門漣勾斷第十台琴的所有琴弦時,她終于知道了猴三兒領的那人的好處,卻也並未說什麼話,依舊很淡定的練習著彈琴。

猴三兒也很淡定的將壞掉的琴從她手下拿走給那人修,那人一開始覺得無比驚訝,後來就淡然了,只是默默的修琴,不說多的話。

于是三人各忙各的,顯得相當和諧。

可這和諧,卻害得虎軍諸人哭喪個臉把耳朵里塞了一層又一層棉花,能離這屋多遠就離多遠。

那琴音——簡直是魔音穿腦!

太可怕了!

是夜,跟隨君少揚而來的畢青身體狠狠一顫,下一刻立即伸手緊緊的捂住耳朵,連叩門的任務都給忘了。

君少揚眉頭一皺,旋即面沉如水,飛身而起朝那琴聲響起處掠去,落地時長劍出鞘,冷喝一聲,「琴魔,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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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正常更新,(*^__^*)嘻嘻……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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