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淵兄弟,可不可以說說你的情況,我也好有個底。」
楊飛宇滿心歡喜,越看越是順眼,頗有點老岳父看女婿的眼神。
功夫高,品德好,關鍵是,小模樣俊俏的,養眼。
步淵當即跟面試一般,說起了自己的狀況。
很快,楊飛宇三言兩問的,就弄清楚了步淵的情況,那是一個心花怒放。
原來步淵出生在一個武學傳家的小家族,雖然家族早已經破落,真功夫早沒有了,但卻一直堅持傳統。
步淵從小練武,雖然只是把式,又是警校畢業生,身手自然不凡。
一個多月前,步淵的父親舊傷復發,病情嚴重,現在正失業加急需錢等救命。
這無疑,是最好的招攬步淵的機會。
楊飛宇親眼所見陳晨所謂的把式有多厲害,踢顆小石子,就能震裂手槍,這還算把式?
如此好的機會若是自己都不懂得珍惜,那可就活該被人活埋了。
高手,最怕的就是無欲無求。
現在步淵需要的是什麼,錢啊。
他楊飛宇最不缺的是什麼,錢啊。
「步淵兄弟,你的情況我了解了,其他的不說,就憑你救了我一命,你有任何困難,我都義不容辭,這是一百萬支票,你先拿去應應急,你父親的病拖不得,這樣吧,我立刻給你聯系最好的醫院和醫生,竭盡全力幫你渡過難關。」
楊飛宇當即從車子的暗格中拿出一張支票,遞給步淵。
步淵再次凌亂了,一百萬啊一百萬。
若真如萬靜那娘們說的那般自己去買的算,得日夜不停賣個好幾年的。
頓時,步淵激動一拍胸膛,「楊老板,別的不多說,只要你有用的上我的地方,我步淵豁出小命,在所不辭。」
步淵的父親病重,因為沒錢一直拖著,只能做最簡單的治療。
現在,步淵終于可以緩一口氣了。
當天下午,步淵就趕回了老家,楊老板的速度更快,在步淵剛回到家,就已經給他找好了擅長治療這方面內傷的老中醫,並派專車接送。
連夜專家會診緊急治療,一天忙碌後,第二天晚上,醫院病房,步淵看著已經能安詳入睡的老父親,終于放下心來。
父親的病有些麻煩,需要持續治療。
不過那經驗豐富的老中醫已經做了診斷,老頭子經過治療後好好靜養,以後只要不大動肝火,就不會有大礙。
這讓步淵懸著幾個月的心,終于落下。
守夜中有些無聊,步淵不由得想起昨天的事情。
人生的際遇,果真奇妙。
昨天中午,他還接連遭遇人生的慘事,生米煮成熟飯的準媳婦飛了,工作隨即也沒了。
正是走投無路的時候。
而現在,父親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不說,工作應該也不成問題了。
每每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步淵始終有種撞大運的感覺。
「奇怪了,我怎麼突然間,變得有些小厲害了?」步淵心中疑惑。
肥豬般的楊老板,對他很推崇,絕對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救了差點被活埋的他。
現在,步淵終于有空閑回想昨天的種種。
猛地,步淵瞪大了眼。
昨天,似乎,有些奇異的事情發生過啊。
閉上眼楮,仔細的感應身體內的狀況。
對自己的身體,步淵再了解不過了。
在他仔細的感應中,小月復中央,一小團花生米般大小的能量,靜靜的停留。
這是?
步淵震驚了,自己的丹田,什麼時候,多了這麼點奇怪的能量?
步淵從小練武,自然猜測的到,這可能是什麼?
內力。
不錯,正是內力。
步淵的老父親,年輕的時候,正是為了修煉出所謂的內力,才弄得走火入魔,留下了後患。
而現在,步淵的丹田之中,竟然,有一小團的內力存在。
這是天荒夜談嗎?
這是幻覺嗎?
步淵絕對記得,自己之前,可沒有修煉過任何關于內功的東西。
畢竟,老父親的前車之鑒放在那里。
不對。
步淵忽然反應過來,他不是沒練過,但,那特麼的是在游戲之中好不好。
步淵之所以玩《江湖》,一來是得了個免費贈送的頭盔,不玩白不玩。
二來,現在這個社會,他也只能在游戲之中,滿足一把自己從小行俠仗義除暴安良的夢想。
雖然,他在江湖中干打家劫舍的活計更多的多。
但,那到底,只是一個游戲。
「不對。」
步淵的回憶,定格在自己最後停留在游戲中的畫面。
「服用毒心小二特制變異化功小饅頭一只,內力鎖定一點,時效•••。」
一點。
對,就是一點。
自己現在體內的那團看似是內力的東西,可不就是游戲中,一級人物的初始內力點。
難道,自己現在體內的內力,是因為一個小饅頭之故。
對了,那時候,小孫那家伙,突然扯走了自己的頭盔,難道就因為如此,自己將游戲中鎖定的那一點內力,帶到了身體之中?
心中一萬只烏鴉飛過。
尼瑪,能更扯一點嗎。
但事實卻是,那一點內力,靜靜的停留之中他的丹田之中。
難怪,那天,自己忽然間,竟然滑溜的施展了燕子三點水。
難怪,那肥豬一般的楊老板,家大業大的,竟然如此的屈尊下交。
感情,原因在這里。
步淵心花怒放,看了眼熟睡的老父親,一篇一直熟記在心,卻始終不敢修煉的家傳功法,冒上心頭。
要不要,試試?
步家的家傳武功,早已經十不存一,這篇九層的家傳功法,也只有第二層和第三層,若非如此,老父親也不至于想要跳過第一層強行修煉,弄得一身內傷。
但現在,自己身上有了這一點內力,不管這內力怎麼來的,但現在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他的身體之中。
而且,這一點內力,時效多少,因為小孫突然扯了他頭盔的原因,步淵並沒留意。
萬一只有一兩天的時效,豈不是要空歡喜一場?
所謂練武不練功,終究一場空。
步淵對此深有體會。
當年,若是有內力傍身,那他現在的狀況,應該大不相同吧?
步淵心中遺憾。
他本是警校那屆最杰出的精英,曾執行過一次機密任務,但也是那一次任務,徹底的毀了他的前程。
任務慘淡結束後,步淵被雪藏了,整個人也頹廢了。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萬靜走入了他的生活。
而正是那一次的過失,步淵被警界排除在外,否則以他的身手和在警校的優良成績,豈能混成在廠子里做個小保安。
心中,是多麼的不甘啊。
腦海中,不由得閃過一個女人的身影。
這女人,成功的欺騙了作為臥底他,使得任務徹底失敗不說,還讓警方損失慘重。
時至今日,那清純的如白牡丹一般帶著暖人酗微笑的女人模樣,仍然不時的出現在他的腦海。
步淵現在,仍然能記得那女人飄然離開的時候,那一抹嘲諷的眼神。
那時候,若是有內力傍身,他至少,可以挽回一些不必要的損失,哪怕任務仍然因為他的幼稚而失敗,也不會讓他此後的兩年,過的如此悔恨。
這事,始終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內心深處,每次想起,都讓他。
而萬靜的出現,本是治療這的藥膏,現在仍在,藥膏卻變成了傷口上的鹽。
往事不堪回首,步淵猛地一咬牙,第一次運轉家傳內功心法。
一股異樣的感覺,慢慢的出現在了丹田之中,那疑似是內力的小團能量,隨著步淵生平第一次修煉功法,而緩慢的流動開來,如同那小水滴,注入干渴的河道。
半個月後,當步淵重新站在楊天宇的面前,已經是在天寶藥業的大樓。
「步淵兄弟,伯父的病情可穩定下來了?」
肥豬一樣的楊飛宇,熱情的拉住步淵的手,一點也不因為叫一個只比自己大兩三歲的人為伯父而有絲毫的尷尬。
這半個月,以楊飛宇的能量,自然將步淵祖宗十八大都查了一遍。
除了步淵執行機密任務的半年沒查出來之外,連步淵三歲偷看鄰居女孩洗澡的事情,都擺上了他的案台。
對于步淵,楊飛宇總體來說,很滿意。
武學傳家,雖然沒落,但有真本事。
警校精英,雖然頹喪,但身家清白。
「楊老板,謝謝你的幫忙,家里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需要我做什麼。」步淵感激的道。
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必將涌泉相報。
雖然自己救了這楊飛宇,但一碼歸一碼。
楊飛宇的命,顯然不如老頭子值錢。
「哈哈,步淵兄弟果然爽快,步淵兄弟能屈就我這小廟,楊某是再感激不過,既然步淵兄弟夠爽快,楊某還真有一件事情,要麻煩步淵兄弟,也就是步淵兄弟,其他人,我還放心。」
楊飛宇早有準備,小眼楮溜溜轉,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相片。
步淵掃了一眼,發現是個美女的相片。
美中帶驕,俏皮可愛。
「其實也不算什麼難事,這是我女兒,正在江南大學念書,經過我這事後,我擔心有人會對她下手,心里越發放心不下,所以我想請步淵兄弟去學校暗中保護一下小女,不知道步淵兄弟是否願意。」
一听楊飛宇真有個女兒,而且還在上大學,步淵有些意外。
不過這會兒,步淵已經淡定下來,認真的盯著楊飛宇。
「楊老板,你讓我這麼一個英俊青年去保護你美麗的女兒,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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