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佔南跟著殷父來到陽台,他知道父親要問自己什麼。殷笑語和他父母今天的舉動,十分的怪異,作為在黑道混了幾十年的殷父,自然要上心。
「今天這事,你怎麼看?」
「今天這事是針對我來的。嘯城要回來了。」
殷父冷笑︰「哼,回來了又如何?這個殷家永遠就沒有輪到他們做主的日子。還沒回來就借力使力,回來了也好,我倒要看看能起什麼風浪。」
殷父三兄妹,老大是殷父,老二是殷笑語的父親,老三則是翩翩和振航的母親。而在國外呆著的殷嘯城則是老二的兒子。
論能力、樣貌、才智殷嘯城樣樣不輸殷佔南,可就因為是旁出,一直都得不到殷父的重用。
「爸,我相信這件事不是嘯城策劃出來的,大概是二叔夫婦想要通過抹黑我建立嘯城的好印象。等嘯城回來了,我會和他談談。畢竟他是個奇才,既然是奇才,收歸己用好過成為心月復之患。」
「你二叔他們有異心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次做得這麼光明正大,以後得防範著,至于嘯城你也得看緊了,也別全信了,別等到他羽翼豐滿,咱們控制不了的時候,被他殺個措手不及。」
黑道上的事雖然講究兄弟義氣,但同樣的,殷家雖然是黑道起家,現在也家大業大,一直被殷老大壓著殷二叔明擺著有殷嘯城這麼個長進的兒子,一想到自己兒子也要被殷佔南壓著,這麼可能服?
更何況,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便殷佔南和殷嘯城談過了,殷父也要提醒他一句,事關身家性命,就算是親兄弟也得留一手。
「爸,我倒有個主意能防他們一手。」
「你說。」
「今天這事表面上看起來就是文一心鬧場子,實際上二叔和笑語沒少使力,不然文一心沒這個膽子,要我說把奈奈和笑語扭成一條繩上的螞蚱,以後不管什麼事,兩個人一起受罰,如此一來,奈奈和笑語的不和可以先平息一陣子。」
殷老大想了想,這幾回的事都是殷笑語在背後挑起的,雖然殷笑語背後還有她的父母,但為了保證殷笑語不繼續仗著自己年紀小繼續胡鬧,再說夏奈奈也不是個省事的東西,把她們兩個綁一起了是個好事。
「佔南,有句話,爸一定要對你說,瓜熟了就得摘,一直把瓜放在那里,不是被別人摘了就是爛在地里,自己的辛苦白搭了不劃算是其一。其二讓人那樣說她,我這個做老輩子的也听不下去,早點給她的名分,省得別人閑話。我也好抱上孫子,從此就過安生日子。」
「早晚的事,你兒子英勇的很,人都被我弄身邊了,你抱孫子的事指日可待。」正事說完了,自然也就和老子閑扯開起玩笑來了。
夏奈奈不省心,因為蠢鈍如豬,不開竅那方面比豬都還不如。現下得讓她吃點苦頭,不著急,以後再幫她出氣回來。
「你心里有數就好,那個不省油的燈,早點點亮了,成了自己的內人,還怕什麼事都容不了她嗎?」殷父是一語雙關。今天這事委屈奈奈了,可沒辦法,不能直接打到殷二叔臉上,只能找個理由,趕緊給弄成內人了,奈奈那個外人頭餃不見了,什麼事都好辦,自然也就沒有委屈了。
「明白。」殷佔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