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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放開我,反而越來越收緊手上的力度,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我。
「喂喂!我叫你放手沒有听到嗎?而且加重手的力度,你這是在挑釁長輩啊手冢!」尼瑪!我現在還能用長輩來嚇唬他們嗎?他們不怕了啊喂!不然我也不能丟了初吻,脖子上還留下了曖昧的紅印子。
他並沒有說話,也沒有接受我的恐嚇,一點點靠近我的頭,眼神仍然是那麼深邃,一直盯著我的眼楮。
真心是要嚇死我了,初吻二號要是再沒留給我的丈夫我就真的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心一橫,頭一撇,用一張側臉對著他緩緩逼近的俊臉。
良久,見沒了聲響,我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就在我要轉頭來個最後一掙扎的時候,他的聲音里摻雜著怒火和寒冰的雙重天,冷熱交替直奔我來。
「誰干的?」
「……」泥煤突然問句誰干的,我怎麼知道……而且干了什麼啊?!
「不二麼?」
「……」啥?關不二小同學什麼事情,手冢我一直認為你很做事有條有理,現在沒理了啊……亂猜還行?
或許是看到我那‘你是SB’的眼神射向他,他很快就放棄了懷疑不二……不二,你謝我吧!
「到底是誰?」
「你說什麼到底是誰啊?!我就猛地問你一句到底是誰你知道怎麼回答麼?你媽你爸還是你二大爺啊!」止不住地翻個白眼,果然心亂了吧……有句話說得很好,從小我就秉持著這句話原則才讓我活到現在,那就是靜而後能定,定而後能安……艾瑪到底哪里听過呢?
「這!」他突然騰出一只手,細細地摩擦著我脖子上的一個地方,在他手指踫上去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都冷了,這個地方相當之熟悉啊,昨天狂擦那里卻導致掉層皮卻沒有消掉……
他居然問我這里是誰干的?難不成……他想幫我去揍那人一頓?!好哇好哇!
「那人是……」大腦的理智讓我即使剎住了閘,萬一我告訴他了,我家里世界大戰就糟了!
「你別管了,這麼晚了我真的困了,不跟你鬧了,明天你給我加倍訓練,所以趕緊去睡覺!」打發他趕緊走吧,說實話我真的困了,我今天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半夜起來喝水!!
手冢沒有听我的話,漆黑的夜里映襯著他眼里的冰冷,一如既往地禁錮著我的肩膀,頭又開始靠了過來,不過這次在離我五厘米的時候突然改變了方向,把頭低了下去,朝我的脖子襲去。
掉層皮啊……輕輕摩擦都會很疼的,大哥你就放過那里吧。
沒有听到我心里的怒嚎加哭訴,準確無誤地印在我的傷口上,冰涼柔軟的嘴唇貼在上面,突然感覺還不錯~果然微腫的地方還是冰鎮一下舒服麼。
手冢的整個頭都是伏在我的頸窩里,細細地吻著那塊已經粉紅的肌膚,似針扎一樣小疼一下,他冰涼的唇漸漸變得更軟,也有點曖昧的溫度。
我僵持著不敢動,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只能在心里,對著手冢同學豎中指︰你丫給我滾開!